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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在心中蔓延着。小景,我的王……
望月的遗忘
望月浅在接到幸村的电话后就连忙走出了化妆室,但他并没有急忙赶路而是独自一人漫步在前往冰帝大门的小道上。避开了化妆室里诡异的气氛呼吸着室外清新的空气,望月浅才有时间静静地思考一些困扰他的不安。
他,没有了前三天的记忆。不,或许可以说是他的记忆被什么人所篡改了。从那天晚上他喝醉之后到今天以前这一段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他没有了任何的印象。当他再次醒来时就只记得自己喝醉了,而管家告诉他自己是在前天早上被迹部家的车送到了望月本宅的。自己会因为喝醉而睡了三天才醒来?
“不是这样的,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了。”这是望月浅的潜意识里一直在徘徊着的一句话。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望月浅相信了这句话,但是就算真是这样那么被自己所遗忘的又是什么呢?他去询问外公,但只得到了相同的答案……
这个事情发生的太过奇怪。“那被自己所遗忘的三天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望月浅问着自己,但答案却如被重重厚雾笼罩一番无从探寻。
“是小景吗?”望月浅想到了今天迟迟未来的迹部,不,应该不会的。小景只是有事情耽搁了而已,一会就会到的……对,就是这样一样……一定是的……心中一遍遍的给予自己肯定的答案鸵鸟般的想要隐藏起什么呼之欲出的真相。
……
“小浅,在想什么呢?”幸村无奈的看着似乎总喜欢在自己面前走神的情人无奈的开了口。 如果不喊醒他,怕是这个小迷糊怕是一直不会发现自己的存在吧。
“啊,精市,你,你来了。对不起,我刚才在想点事情,所以没有注意到你……”望月回过神来看着幸村的苦笑心中一痛连忙道歉。
“呵呵……没事的。对于这个,我已经习惯了呢。”幸村看着望月焦急的脸,故意打趣着。
望月看着眼前虽然满脸受伤与苦笑的幸村,为了让自己不再内疚而努力压下自己的苦涩摆出温柔无比的轻柔微笑时心狠狠的痛了起来。自从自己与精市交往以后,相较于精市对于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只是在每晚例行公事一般的给精市打一个电话或者只发一个道晚安的短信了事…… 被称为神之子的幸村精市拥有何等高傲的尊严为了他默默付出了这么多,并且面对他如此儿戏的作为却往往只是在报以无奈的浅笑后一如既往的宠溺。他真是何德何能得到幸村精市如此对待……
眼睛渐渐的酸涩起来,充满感动的冲上前去紧紧的抱住幸村。
“呐,小浅。你,你怎么了?” 但是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却吓住了幸村。
“没事,让我抱一会好吗?一会就好。”望月看到幸村这样的反应心中的酸涩更重,将脸埋在幸村并不宽厚的怀中感受着这人的温暖。对不起那,因为我的自私让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我保证以后不会了,真的不会了。不会再想着别人,会好好的对你……
…… ……
“少爷;您怎么了?〃
“没事,送我去戏剧社。”
“是,少爷。”…… ……
取消决定
望月在将幸村精市安排在音乐厅的贵宾间后就匆匆赶往了化妆室,他的妆还没有化呐。【把幸村精市安排在贵宾间的原因是立海大网球部的其他成员一会也会到,而他们远慢于部长的原因自然是幸村使用了某些权利先行了一步。至于使用的是什么原因?嗯,这个不可说啊,不可说……】
望月来到化妆室的门前却又想起了里面先前的情况于是他犹豫了,到底要不要现在进去打破那僵硬的局面呢?左右思考之间却有门开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化妆室的门开了,望月抬起头看着对面的人……
“不二……”这是在干什么? 望月看着不二满身的咖啡全是狼狈,脸上早就没了平常不变的笑容,一双眸子虽然睁开却有着显而易见的黯淡。
而对于自己对面的望月更是视若无人的擦肩而过。望月看着不二孤寂的背影渐渐的远去,望月心中有什么在此时与不二产生了共鸣。现在的不二和自己好像,嘴唇几次张开想要叫回不二但都是话到了嘴边又都放弃了。自己能说什么呢?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悲苦,还是对于不二的安慰?呵呵……真是好苍白的理由啊。现在的不二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是想要自己静一静吧,自己并不能改变什么的。更何况自己现在的处境又有什么好的建议呢,自己的事情都是一团乱麻理不清啊……
他无奈的叹口气走进了多灾多难的化妆室,还是看看有发生了什么事情再说吧。
化妆室里一片的寂静,混乱的屋子里现在只有以观月,忍足和……小景三个人在。不戴眼镜一身深蓝色武士长袍的忍足笑的肆意,如果忽视他苍白的脸色的话与先前并无不同;观月此时却是趴在小景的怀里的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如何;而小景站在窗前闭着眼睛温柔的抱着怀里的人看不透心情如何……
有人进门的脚步声惊动了此时满是危险气息的狼,不再经过镜片遮挡充满邪魅的眼睛在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进门的望月。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望月被这双眼睛看的也是一惊,危险!!!身体感应到气息的第一时间就传达了这样的讯息。但是在他愣神的一瞬间忍足的脸就再下一刻就变得满是和善的笑意,:“啊呀啊呀,是小浅啊。你回来了。”
“嗯,这里……发生什么事了?”望月看着此时听到他的声音仍然不动如山的抱着观月没有一点动静的迹部,语气平静的询问道。
“啊恩,没事。只是想要取消这次的舞台剧表演而已。”出人意料的是回答他问题的不是忍足,而是不动如山的迹部。
“呵呵……小景真是让人出乎意料呢。那么不知道小景要怎样跟外面的学生交代呢 ?”望月看着迹部依然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抱着观月,难以抑制自己的语气露骨的讽刺着。
“这个很简单,一会儿本大爷会宣布自己即将出国留学的消息。这样的消息足以了吧……”迹部终于放开了观月面向望月吐字清晰地说着。
出国留学……望月声也听不见了,脑海中‘出国留学’四个大字占据了他的所有思维。迹部要离开冰帝,离开日本……
离开
一支修长的手从后台掀开了帷幕,露出的是前台观众席上那么多那么多满是兴奋期待的脸。呵呵……真是难以想象这些脸上的表情在那个一会的消息后会变得很精彩吧……嘲讽地笑着,却不知自己笑容中那苦涩已经满溢。
身后的人似已等得不耐烦了,将自己轻推到一旁后自己大步流星地走到演出台的中央。那人现在形象的是舞台剧中他扮演的那人:一身中国古代的白色儒装,头发也被做成了及腰的白色长发。一向华丽的人在素白的映衬下散发处不同与常的飘逸。好美……但,真的不喜欢啊,这样的人儿就好像传说中的仙一样转瞬就会随风而逝……
没有像往常一样发出响指,任由台下的人们因自己的扮相惊艳的发出一阵阵热烈的叫声。直到过了好久,也许是台下的一些人发现了不对的地方自己慢慢的停了下来到最后全场寂静。他们看向高台上的王,他们的王。
那人开了口,他说:“抱歉,这一次的舞台剧因为本大爷的一些私人原因要取消了。”
台下的人愣住了,但是我却知道这并不是因为舞台剧的取消而是因为那人的道歉。【那么高傲的王啊,外在优秀的行为典范,内在不乏柔软的体贴,这些大家都感受到了吧。但这么公众的道歉,显然吓到了台下一众的人。对于舞台剧的取消大家虽然有遗憾,但是王的道歉他们真的承受不起啊……惊慌的抬起头来看着他们的王,看着那人平静的站在那里……】
“还有一件事情。”那人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向下环视着人数众多的学生。台下的人们也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似的紧张的看着台上的人,“本大爷要离开这里去国外。”
终于还是说出口了啊!我拖着沉重的步子来到一个角落无力的靠在墙上,闭上眼睛感受到外面在一片死寂之后传来的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心好痛,整个人将那些杂乱的声音统统的摒弃在外。“小景,你可知道。当众生失去了自己的信仰后,无论做什么都失去了意义。就像是我。失去你的我已经失去了所有……”
…… ……
“郁士。”不知道那人是怎样找到我的。但是我闭着眼睛也可以感受到那熟悉的气息愈来愈进一直到达我的面前,那人亲切的呼唤声让我没有丝毫抵抗力的睁开了不愿面对现实的眼睛。但是看着面前那人银灰色的眼睛时我后悔了,因为那双眼睛里包含着的难得一见的脆弱和对我满满的信任让我明白接下来那人要我做到的事情将会是我一定心软答应却又心痛万分的……
“啊呀啊呀,亲爱的小景。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忠诚的骑士为您效劳吗 ?”我压抑着心碎的声音却又听到另一个我依旧用着惯常的慵懒的语气戏谑的询问。是啊,这就是我啊。一个表里不一的人……
“郁士,不要这样。好不好? ”那人定定的看着我的脸,直到好久以后才叹息一声突然地伸出双臂搂住我的腰接着将脸埋在我的颈侧。我真的愣住了,直到感受到那人暖暖的呼吸在颈侧吹拂才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伸出双臂揽住那人的背……
那人走了,将我留在原地。但此时我的生命有了意义,那人赋予了我的重生。
那人说,谢谢你的陪伴。
那人说,你是本大爷最信任的人,所以本大爷把一切交给你。
那人说,你是天才,好好地守着这里等本大爷回来。
那人说,本大爷一定会回来。
…… ……
那人还说,对不起。我没有办法回复你,但是你为我做了多少我都知道。如果有来生我许你……
永不再见
“小景……”望月浅一路尾随着迹部,直到从音乐厅来到了冰帝一个较为偏僻的樱花林里才犹豫着开口唤住了迹部。
“有事吗?”迹部无奈的停下了脚步。果然呢,自己还是无法对这人的言语存在抵抗力啊!
身后有人跟着,自然逃不出迹部的察觉。但是那清浅的呼吸,淡淡的体香以及熟悉到铭记于心的脚步声却早就告诉迹部:自己身后的人正是心中所思的人儿。但是他却努力的克制着自己转身的冲动装作一副毫无察觉的样子感受着身后的人紧随自己的目光。
只是舍不得啊……真的舍不得那人对自己这样专注关心的目光……于是迹部放慢了步伐故意的走到偏僻的樱花林里,他在心里给了自己下了一个赌注:如果浅在樱花林里叫住自己并给自己一个留下来的原因,那么他就会毫不犹豫的留下来只为了那仅存的希望他
也会拼尽全身努力地争取。但……但是如果……浅一个留下来的原因都不给自己的话,那么,离开就是不会改变的结果吧……心好痛,真的好痛啊。痛的无法再承受多余的那怕只是一点伤害。因为那点点的伤害就可能会成为导致他心碎的最后一稻草……
漫步在樱花纷飞的小道上,迹部第一次这样忐忑不安又满怀希望的等待着。等待着身后人儿的开口呼唤,等待着他接下来不可预测的言语,等待着最终审判的降临……
……
“小景,你……你怎么忍心抛弃冰帝那么多视你为王的学生?你忘记自己发誓要带领冰帝网球部取得全国大赛的冠军了吗?你要放弃自己用心血建成的王国吗? …… ……”望月看着迹部回过了头,游离的眼光不经意间与迹部透澈的眼神对视。眼神中似有什么在交流但是望月却逃避的低下了头,将自己的眼睛隐藏在迹部看不到的阴影中……
“呵呵……望月浅,请问……你,这是在质问本大爷吗?”迹部的心痛得已经麻木了,在经历了这么事情以后,在本大爷即将离开这里的情况下你竟然还是能够如此的狠心……
“小景,你怎么了?我,我只是一时情急……你不要生气,我错了。是我错了。你……”望月震惊的听着迹部用着前所未有的冰冷的不带有一丝情感的声音叫着自己的全名。惊慌的抬起头来观察眼前人的表情,却又立刻心跳全失的奔到迹部身边扶着迹部摇摇欲坠的身子乱了心绪语无伦次的道歉。现在被他扶在手中的人儿脸色异常的惨白,额头上大滴大滴的冷汗低落下来。苍白的唇瓣此时也被主人毫不怜惜的紧咬着以用来抑制无法忍受痛楚时而溢出的呻吟声,而那双银灰色的眼睛却依然不是理智甚至透出了更加犀利的眼神丝毫不移动的看着望月浅固执地将起的一举一动都毫不遗漏的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