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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安排好众人的练习,有点无聊的在场边看着。哎,那边不二又在和忍足一起欺负人了,这个不二自从有了观月之后虽然收敛了很多,但却只是在观月面前。只要观月不在,他想念观月又见不到时会很无聊的。于是就会找到另一个同样无聊的天才人物一起兴风作浪。那一个可是个爱看热闹的主,所以两人联手的威力可想而之。受害人也有想在背后告诉观月不二的恶行的,但某个天才会轻易的哄好爱人。然后,不管你是谁,不管在隐蔽,他都会准确的找到你。再然后,呵呵呵……这个望月就有点不忍回首了。一直到后来就没人敢向观月打不二的小报告了,毕竟自己忍忍就算了一旦告了状却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不二,过来一下。我有事想要问你。”望月叫住了不二,得到了那个倒霉的队员的如看救世主的眼神。
“小浅,有什么事找我?”不二毫不在意的放弃了那个不好玩的玩具,向望月走来。【……………嫌人家不好玩你还那么欺负人家啊。……………那是他的荣幸哦。你看起来不错,我们一起玩吧。………………那个就不用了,我还要码字。再见了……】
“不二,你见到迹部了吗?”望月有点头痛的随口说了一个理由。哎,不该因为一时的心软而去招惹这个腹黑熊啊。不知道这个理由能不能混过去啊。
“啊呀啊呀,这麽说我今天还没有见到小景呐。他去哪了?”没想到听了望月的问题不二竟然认真的思考起来,这下望月也发现不对了。刚刚只是随口的一提,现在望月才发现迹部竟然真的不在这里。对了,刚才迹部说要去网球部的休息室的。啊,难道……
“哎,小浅。你不是找迹部吗,现在又要去哪里?”不二正在思考,刚想抬头说小景也许在学生会,却惊讶的看到望月飞快冲向休息室的背影。不由得疑问的摇摇头,也跟了上去。
望月拼命地向着网球室冲去,不要,千万不要。千万不要有事,等着我,我马上就会找到你的。
望月感觉上好像过了很长时间才到达网球室门前,看着紧锁的门。望月却顾不得拿钥匙开门飞起一脚撞开了门。进入网球室,又飞快的向二楼冲去。在这里迹部有专属的休息室,而他的休息室正是在二楼的尽头。
现在是部活时间,休息室里没有人。空荡荡的休息室里只有望月焦急的脚步声在回响着。可那单调的脚步声在这里却显得是如此的空洞,像是锤子一般狠狠的敲在望月的心间。
终于,那扇门出现在了望月的眼前。但望月却迟疑的停了下来,迹部在这里吧,一定在这里吧……闭上眼睛,用力的推开了那扇并不厚重的木门……
轻轻的走进去房间四下的巡视,果然在这里呢。那人就安静的闭着眼睛侧躺在屋里铺着紫色床单的大床上。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迹部稍显苍白的脸上,使那张脸看起来透明般的精致。就像水晶制成似的仿佛脆弱的一碰就碎,望月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迹部的脸。那脸很烫,很烫,却奇异般的平复了望月心中的不安。
呐,你还在这里啊。在这里就好,在这里就好啊。千万不要离开,让我找不到你……
…… …… “小浅,小景怎么了?生病了吗?”跟随而来的不二终于出了声。
“啊,不二。没事,他只是发烧了。我们将他送医院吧。”听到不二的声音,望月连忙收回手站了起来。
“不用去医院,送小景回迹部家吧。那会更好的照顾他。”不二想了想,提出更好的意见。
“好,你打电话通知迹部家人吧。”
我们是朋友四
“小浅,小景家司机为了不引起轰动已经到学校后门等候了。我们带小景过去吧,只是该怎么过去呢?啊,小浅。你……”不二目瞪口呆的看着望月在他话音未落的时候就轻轻地俯下了身子,再更加轻柔的扶起迹部的身子,再然后,天啊。他没看错吧……
“不二,不要发愣了。快点去带路。”望月再出门前回过头来发现不二竟然愣在原地,担忧迹部病的他不由的大声的向不二吼起来。
“啊,好。”不二看来真的吓得不轻,连望月如此吼他都没有反映。反而一反常态的没有开玩笑的迅速带路。只是前面带路的他,在偶尔的回头看时都常常会满头的黑线。看来我也要生病了呐,公主抱啊,竟然会出现在迹部身上。更何况是被抱的那一个,小景的帝王形象啊。老天保佑,不要让别人看到啊,否则小景醒后真的会抓狂的。望月还真是大胆那,小景真的生气可不是好惹的啊……
“啊,到了。”不二看到了前方熟悉的黑色加长型劳斯莱斯幻影,快步跑上前去打开车门。看着望月再次小心的将小景放到车上,他自己快速的坐上去后又将小心的小景抱到怀里。天啊,天啊……这是在挑战我的承受极限啊。不能失态,不能失态。我是天才,怎么可以被如此吓着。
“呐,小浅。你随车去迹部家吧。我回去将事情交代一下,要不然他们会惹事的。”不二努力保存着自己身为天才的颜面,努力的笑着向望月交代。
“嗯。我知道了。”望月并未太注意不二的话,只是一直紧张的观察着迹部的情况。时而小心的擦去迹部因头痛而皱起的眉峰。
不二无奈的看着自己被望月完全的忽略,只好退后一步将车门关上了。目送着飞速离开的车,心里百感交集。
“呐,其实他们很相配那。”身后传来一人独特的关西腔。
“呵呵……你这样认为吗?”不二彷如早有预料的仍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回头。
“啊呀啊呀,不要问这么没有水平的问题好吗?不要告诉我,你没有看出他们之间无形的牵绊。”忍足不满的看着不二逃避话题。
“我只是不想承认罢了。你应该知道这有多么的不可能。”不二回想着刚才望月小心的将迹部抱在怀里的画面,不得不承认那画面真的好美。望月与迹部本来身材就相仿,只是望月要比迹部稍高。迹部刚才闭着眼睛脸色苍白透明的倚在望月怀里而望月则低头专注又焦急的看着他,银色的长发与怀里银灰色的发交缠着。那样的场面真的好美,让热爱摄影的不二不由自主的被吸引着用刚好带着的相机将那两人拍了下来。
“啊呀,只要小景幸福,我会全力的支持。”忍足褪去了面上的玩世不恭沉声说道。迹部是他认定的朋友,甚至是王。他要迹部幸福,并会为了这个目标做任何事情。哪怕是与忍足家决裂也要做到。
“我也是。可是,最近他们之间的情况你又不是没有看到。幸村可不是可以轻易摆平的。”不二也希望与自己亲梅竹马的小景幸福,可是情况看起来实在令人堪忧啊。
“小景也不是弱者。他是冰之帝王。”忍足对于迹部很有信心。
“呵呵……没错,小景比幸村更不好惹。”不二也重新笑了起来,迹部大爷的华丽可是是举世无双的。
“呐,我们也该回去交代一声了。”
“嗯,走吧。”
“对了,忍足。你是什么时候到得? 我很好奇那。”
“额,这个吗?我刚到啊。”
“是吗?”
“当然。”
“那你刚刚……”
……
两个人说笑着远去,他们相信迹部。只要迹部想要就一定能够得到。只是他们不知道,情之一字是最无法捉摸的。命运的齿轮不会停止转动。
当短短的几个月后,面对着倒在血泊中的迹部,他们无比的痛恨这一天的大意。最后匆忙赶到迹部宅却只能无力的看着迹部乘坐的私人飞机永不回头的往不知目的地方飞去……他们彻底的失去了自己重要的人,却只能痛恨的以手捶墙直至伤痕累累才决绝的黯然离开。
我们是朋友五
“望月少爷,请下车。”一个声音叫醒了一直轻柔的抱着迹部沉思的望月。望月抬起头来看着打开车门恭敬地站着的老人,很陌生。但他却毫不意外迹部家的人会认识自己。毕竟迹部家的情报系统可不是吃素的。望月礼貌的向那人点了点头就要抱迹部下车。
“望月少爷,我是迹部家的管家。把少爷交给我吧,您可以歇一歇。”管家阻止了望月的举动礼貌地说。
“不用了,我来就可以了。”望月断然的拒绝了管家的建议,丝毫不在乎管家打量的视线,自己坚持的抱起迹部下了车。
“既然望月少爷坚持的话,那么请跟我来。我带望月少爷去我家少爷的房间,医生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管家看着望月的坚持,没有再多说什么。就在前方带路了。
望月没有说话的紧了紧抱着怀中人儿的手跟了上去。
……
“山本医生,少爷怎么样?”管家在医生为迹部看过之后赶紧询问道。听到管家的询问,一直坐在迹部床前低着头的望月也终于抬起头双眼锐利的看向山本医生。
“少爷从来很注意的没有生过病,这还是我第一次给少爷看病。可少爷这次太不注意了,都快烧到42度了。哎,烧得那么高已经快由发烧转成肺炎了,我会给少爷配药的。今晚就输两瓶水吧,我再给他开些药。这两天要好好休息,不能劳累。”山本医生坚强的在那压迫性超强的视线下开了口。
“我想这恐怕是不行的。”管家出人意料的开口否决了山本医生的决定。
“为什麽?”山本医生还没有来得及惊讶就被人代劳了。
“望月少爷,不瞒您说。少爷的体质比较特殊,现在不能接受输水。以前少爷知道这个都会非常注意的不让自己生他病得,只是这次……”管家欲言又止。
“这怎麽可以。”一旁的山本医生听了这个大叫起来,“少爷烧得这么高,光吃药不输水又怎麽退烧呢。”
“……”管家沉默了,“不管怎么说,少爷是一定不能输水的。”
“这样不可以……”山本医生再次叫了起来。
“你闭嘴。”“啊。”山本不由自主的停止了大叫,害怕的望着突然站起的少年。
“管家,麻烦你给我找大量的酒精和冰块,再拿两条毛巾来。山本医生,你去开药,适当的加大退烧药的含量。”望月反客为主的要求到。
“望月少爷,你是想……”管家很快猜到了望月的用意。
“对,就是这样。山本医生这样可以吧?”
“哦,可以。但是要随时注意少爷的情况……”
“可以就好了,你快去开药。”望月再次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山本的话。山本无奈的闭上了嘴,多说无用。开药去了……
“望月少爷,我也去准备您要的东西。只是,那个擦身的事情,不太好安排啊……”管家话中有话的说道。
“我会做的,管家不用担心。”望月大方的给出管家想要的答案。
“这样不太好吧……”管家意思性的推辞了一下。
“没什么不好,我和迹部是朋友。照顾他是应该的,所以,您不用担心。请您去准备吧。”望月毫不在意管家的虚伪,给迹部擦身这种事,他是绝对不会交给别人的。
“那真是劳烦望月少爷了,我这就去准备东西。”管家得到了答案,终于心满意足的退下了。
“咔。”关门声响起,此时屋里就只剩下了躺在床上昏睡的迹部和站在床前的望月。
……
“景吾,景吾……”空荡的室内轻轻地回响着在迹部醒着时,望月不会喊出口的名字。可那声音是那么的轻柔却又决绝的掺满了某种让人不安的情绪……有什么未知的情感被主人狠心的割舍掉了,那么留下的又会是什么?
我们是朋友六
“嗯。”第二天一早,迹部才被透过窗子照射进来的阳光唤醒。半睁着眼睛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头上的闷痛让迹部难过的皱起眉头。
“迹部,你醒了。”
“啊恩,望月。怎么回事?本大爷觉得很不好。”迹部努力的让眼神聚焦,好不容易才看清楚眼前的人竟然是望月。头上和身体上传来的无力和疼痛让他有点迷糊的眯着眼睛向望月询问。
“没事啊,只是一点发烧而已,没到42度。迹部大爷会觉得不好是很正常的。”望月阴阳怪气的回答。
“啊恩,你怎麽这麽说话。本大爷哪里惹到你了?”迹部当然听出望月话中的讽刺,有点不解的询问。
“啊。”望月发现了自己的失态,用力的闭上眼睛提醒自己不要忘了自己的决定。再睁开眼时露出属于正常朋友范围的关心,“没事,只是迹部你也太不小心了,自己发烧到那么高的温度都不知道。最后有损形象的昏倒在网球部休息室里,如果不是我突然发现你不见了去哪里找你的话。你很有可能从发烧转成肺炎的。”
“晕倒,真不华丽。”迹部终于回想起自己不华丽的举动,不爽的在心中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