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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其他士农工商平等的教育权、考举权……都被宪法确定了下来。
从此以后,皇权不再高高在上,许多权力被下放到议院之中。虽那所谓的议院在幕前,仍是士族占据最大人数,而皇族宗室加起来又大于所有的二分之一,可不管怎么说,这样的放权在任何人看来都是相当不可思议的。
可现今的皇帝自己乐意,太上皇又接受了那种“若是祖父当年便如此,也不会有叔祖父的一番折腾”的说法,厚炚厚炌小哥儿俩也没意见,崇王忻王等都是新得利益者,并余下诸新议员皆如是——虽然很不可思议,但皇帝主动把权力让出来,能忍住不咬钩的有几人呢?
甚至,在唐悠竹将军队改到自己基本满意之后,连军权都放开了。
虽然军校中必须教导皇帝第一、宪法至上的信仰是写入法律的,但唐悠竹这么做,却是连太上皇都要劝一劝他:“手里总还是要留点儿东西才好。”
唐悠竹义正词严:“我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
太上皇温和看他:“什么事比把军权握在手里更要紧?”
唐悠竹眨了眨眼,反问他:“那双修的法子好用吗?”虽然朱见深和万贞儿天资寻常,又年岁大了,炼气修行难有作为,但契阔双修的要求却不高,而且效果比各种来哄朱见深的仙丹符篆好多了。
只是效果再好,双修听着也仿佛很正经,到底不是个能和儿子一道儿淡定谈论的话题。
至少对于朱见深来说,耻度委实高了点。
所以这一来二去的,话题也就给岔开了,待得又过两年,唐悠竹爽快退位、带着雨化田不知所踪时,太上皇看着一屋子怅然若失的小辈们——尤其是帮着姚家小姑娘抹泪、自己也十分不得劲的万贞儿,和悍然握拳表示她也要用双腿去征服世界的汪依依,叹了口气。
他也舍不得儿子,但怎么给这一屋子人这么一闹,就那么容易释然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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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不小心就被唐悠竹卷入漩涡、如今也不知道落到哪儿来了的宫小九,却是非常、非常的不释然!
虽然有几分是他自找,可若非那死牛皮糖十分不怀好意地把担子一摞、自个儿带着雨化田玩儿失踪,倒把他家深叔丢给那一群如饥似渴的豺狼,他犯得着找上来吗?
而且追上来的又不止他一个!
花小七和那雨化田品茶对弈的可不要太契合,一玩儿起来能大半天不理那蠢牛皮糖好吗?
结果那蠢蛋丝毫自家红杏要出墙的危机感都没有,傻里傻气地人家品茶、他递水,人家对弈、他扇风啊!到了被卷入漩涡的时候,该死的那雨化田着紧那花小七也罢了,蠢牛皮糖也学着一手雨化田、一手花小七,浑把他这个坐得离他更近的兄长给撇下了……算怎么回事?
就知道宠着护着那个花小七!小心哪天宠出个真把他家红杏勾出墙的奸夫,你个蠢牛皮糖就哭去吧!
宫九艰难转出海面,吐出来两口水,狠狠想道:这次臭牛皮糖要是不帮忙把深叔送他睡足三晚上,他绝对不原谅他!
然后一转头,就呆住了。
他落水的那地儿是在南海之外吧?转眼就到了这么一条站起来水也才到腰部的小溪?
宫九扶着额回想:
蠢牛皮糖说要尝试寻找什么新大陆——有拿一艘撑篙的小船出海的吗?混蛋的那蠢牛皮糖居然还真的能在海里撑篙了啊!那个那篙拿出水面看也才不到两丈长——泥煤的那是定海神针吧?
爷那时候就说奇怪得很,怎么被惊得目瞪口呆一脸傻样的只有爷一个,花小七和蠢牛皮糖家的红杏还在烹茶把玩黑白子,结果……
果断是那个蠢牛皮糖拿着小船撑在小河上头玩,却用幻象来捉弄自个儿了吧?
宫九眯眼笑,这么幼稚的游戏,兄长大人我就勉强陪你玩玩儿好了。
……爷可真是个好哥哥,虽然蠢牛皮糖实在不是个好弟弟。
九公子都给自己感动了,也不计较那蠢牛皮糖玩游戏都不知道做得周全点儿,自己从溪水中起身,运气将衣裳上的水汽蒸腾干了,再低头闻一闻,马马虎虎,这溪水还不算有太大味儿,嗯,就是蒸衣服前没注意,左边肩膀上粘了一片儿叶子,结果一蒸之下,连叶脉都化在衣料上了。
好在那是一片还算完整的枫叶,虽然红得过火有些发黄,却也不算太难看。宫九扭着头看了一会,又从树上挑了几片枫叶拍上去,勉勉强强构成一个还算符合他审美图案,慢悠悠顺着溪流往下走。
不管蠢牛皮糖搞的什么鬼,找个有人烟的地方,先弄清楚这地儿是哪儿总没错。
虽然宫九记得自己应该是和蠢牛皮糖从飞仙岛出发的,可从这周围的植物看,真心不太像南方,倒更像是河北一带——可这季节也不对吧?枫叶红透什么的……分明他记得才过了端午没多久啊!
宫九一边琢磨,一边慢悠悠沿着溪流走。
反正不管怎么说,蠢牛皮糖的幻象也好、其他的什么乱七八糟东西也罢,先找个会喘气儿的问问路再说。
然后走着走着,宫九才发现,这溪流的尽头,居然是一道瀑布。
瀑布之下有剑锋敲击之声。
宫九眼睛一亮。
叶西二人之后,江湖上多了很多白衣长剑的少年,都是一般儿的乌鞘剑,只是有的剑身样式奇古,有的头上爱戴檀香木座的珠冠……
可惜,模仿到的都只是外形,剑气剑势难得百千之一。
可瀑布下的这两人不一样。
要比如今已经由剑入道的叶西自然远远不如,就是比起宫九初遇叶西时的他们,也有逊色之处,却也是宫九见到的,叶西之后最强的剑客。
一个也是使得一柄乌鞘剑,却万幸没有得白化病,倒是一身巾袍鞋袜都是黑色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叶西那两个的粉转黑——不过是也没什么,只要他能黑得出水平来,九公子一样喜爱~
嗯,那剑势大开大合中又不乏圆滑变通之处,假以时日,必能更加可爱。
宫九眯着眼,笑得愉悦极了。
再看另一个人,黄衣灰眸,却是使得一手罕见的左手剑,剑招辛辣诡秘,不说肯定就比那黑化乌鞘剑强,但这种剑走偏锋的招式,却明显是那黑化人的克星。
更难得剑气森寒凛然,那双仿佛没有任何情感生命力的死灰色眼睛更是让人看一眼就起一层鸡皮疙瘩……
宫九笑得越发愉悦了。
如果蠢牛皮糖大费周章的目的就是让他遇上这么两个人,那么不得不说,还算挺有趣儿的。
害他沉入水中喝进去的那三口水,嗯,如果蠢牛皮糖肯把这两人送给他,那么只要帮忙再让深叔给他睡一晚,就可以揭过。
宫九觉得自己简直不能更大度。
可事情会是他想象的那样吗?
☆、97·宫九调戏荆无命哟
瀑布底下的两个小家伙;那身剑气杀意让九公子心中一片火热,看他们剑来剑往;真恨不得都戳在自己身上才好。特别是那个左手剑的灰眼睛小可爱,这都往那黑化人身上戳了多少剑了?单是真刺中了的就该有十六七剑吧?而那个黑化人之所以能中十六七剑犹不死,不只在他身法尚可、内力浑厚,还因为那小可爱不舍得啊!
其中起码有十一剑是那小可爱故意没彻底下死手的——
知道的知道这是一种爱你就要让你痛的深沉,也许还有明知道本公子在观战所以格外展示这样让人痛快的能力……可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可爱有虐杀的怪癖呢!
这样可不好、很不好!
宫九的眼睛被刺激得通红,他沉重地喘息着,他想告诉自己这很可能是蠢牛皮糖又弄出来的一场恶作剧,也许那可恶的家伙就躲在哪儿看他笑话;但这些年来;给叶西二人不断刺激、又因为被唐悠竹套住了话;导致不好和他们玩耍的宫九,在这样剑意虽然不及叶西二人、但剑气杀气已经很不错的两个小家伙的刺激下,终于再也忍不住——反正痛快的是爷,管牛皮糖那颗不懂得欣赏痛苦美妙的家伙去死!
在灰眼小可爱向那黑化人撩出第十八剑的时候,宫九从瀑布上一跃而下,身形扭动间,往那个黑衣都快给割成破布、却还是咬牙坚持的黑化人嘴巴里头塞一颗药丸子,再用巧劲将之往远处一棵树上抛去,而自己则直接用身体迎向那灰眼小可爱的剑尖,然后……
痛快地呻吟一声,这森冷的剑尖切割入身体的感觉,果然还是如此美妙!
九公子故意再扭动了一下身子,让剑尖在他体内撕裂出更大的伤口,顿时精神大振,浑身肌肉都兴奋得颤抖,声带都跟着发颤:“太舒服了!小可爱再来~”
——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变态?
虽然看出郭嵩阳是故意露出破绽,却因为懒得多想、更存了后手,所以乐得拿他试剑的荆无命:“……”
约战了李寻欢结果却等来郭嵩阳,就算看得出他的目的,可完全没了动手的欲望、也乐得让他成为荆无命磨剑石的上官金虹:“……”
作为一个一夜之间以不世之姿席卷江湖的枭雄上官金虹,作为这位金钱帮帮主的影子、之前还招招狠辣力压兵器谱第四之嵩阳铁剑的剑客荆无命,在面对满面潮红眼神发亮的九公子时,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金钱帮的势力遍及整个江湖,不说势可敌国,但“金钱落地、人头不保”的铁律,也几可让武林噤声。
说句不太夸张的话,只要金钱帮主愿意,他甚至连武林中那天那月哪里多了一只老鼠都能知道得清清楚楚。
可他却真心不知道,这武林之中,什么时候冒出来这么一个变态?
变态哪儿都有,自古以来,像宫九这样以疼痛为享受的人,虽史书上有记载者寥寥,但现实之中,从来不少。
就是金钱帮内,也不乏或有以施虐为乐、或有以受虐为喜的,上官金虹虽没那样诡异的嗜好,但属下嘛,只需能干忠心即可,爱好什么的,他从来不多加干涉。
可不干涉是一回事,这样直面一个变态,冲击还是有点儿的。
尤其那不只是变态,还是个相当强大的变态。
上官金虹和荆无命,都算不上是以眼力敏锐闻名江湖的,但高手嘛,除非身有残缺的那些,一般武功练到一定境界的,眼力耳力哪个不比常人好些?
何况宫九又丝毫掩饰的意思都没有。
九公子行事是从来不需要掩饰的,而且对于一个就算比不上叶西二人、也足够让他“热血沸腾”的小可爱,他还是挺乐意纵容他一点儿小爱好的。
——荆无命的剑招奇诡,多从下而上撩刺而起,郭嵩阳又只穿了一身黑色劲装,撩刺之下,衣裳的破损总是比直刺横劈的要大些,所以九公子很体贴、很宽容地觉得,虽然灰眼儿是个喜欢在战斗中调戏同性的家伙,但他连只会给他添堵的牛皮糖都没有歧视,自然也不会歧视这么一个能让他痛快的小可爱。
——而且还很大方地决定,虽然他不会对他有像糖酥之间的快感,但如果只是要撩开衣服的话……九公子的身体完美无比,从来不怕人看滴~
当然,九公子在愿意体贴的时候是很体贴的,他虽然察觉到灰眼儿的小癖好,也不觉得是什么需要难堪隐瞒的事情,但基于很多人都是那样又爱享受又爱掩饰、很多事情做得很欢快却不愿宣诸于口的特性,他并没有直言自己的宽容,只是摸了摸他那已经长出了嫩肉的剑伤,顺带不着痕迹地将衣裳的破口撩开了一点点,露出底下如白玉细腻的皮肤、和线条分明的肌理,笑弯一双血丝欲滴的眼睛:“再来哟,小可爱~”
上官金虹抽了抽脸颊,到底是打哪儿冒出来一个这样强悍的变态?荆无命的剑他很清楚,就算存着拿郭嵩阳练剑的心思,刚刚那一剑,也本该是入肉三分、撩起三寸,可到了这家伙身上,怎么倒像是给柔弱的女人拿指尖轻轻掐了一下似的不痛不痒?
……你错了上官帮主,如果不痛不痒的话,九公子就兴奋不起来了囧。
荆无命没有动,他灰色的眼睛里仿佛还是没有任何生命和感情的死寂,但细看之下,又似乎有灰色的岩浆在汹涌,浑身剑气亦是时而高涨如海啸、时而沉寂如死水,让宫九越发兴奋得不行。
虽然九公子吸取了那次一气儿将叶西二人一齐吓得退避三丈的教训,极力忍耐住没有倒地翻滚,但他那样忽然泛起潮红的脸颊、那样血丝弥漫又仿佛还有水光闪现的眼睛、那样因燥热感而忍不住以舌舔舐得水光潋滟的红唇……
更重要的是,还有那下身鼓起的一团……
——这到底是从哪儿爬出来的变态!
看清九公子下身的雄伟壮观之后,就算是荆无命都维持不住他那死灰色的眼神好吗!就算是上官金虹都忍不住后退了半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