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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辩。”轻抚她略长的发,寒冬夜语重心长的一慨,“你要找几个敌人来为害你的性命?”
今日的情形令他忧心。
“有吗?我一向乐善好施,广结善缘,不与人结仇……”喔!又咬她。
他上辈子一定是饿死的,因此此生饥不择食,生吃人肉当养生。
“夏天吾爱,我很担心你。”而她却像没事一样胡言乱语。
吾爱!肉麻得有点窝心。“船到桥头自然直,多想无益。”
思潮里放了许多事,繁复而杂细的困扰著她,她尽量不去想、不去在意,看能不能在时间的沉淀下逐渐消失,终至遗忘。
想得远,想得长,想得精神错乱,她也知道树立一个敌人有多简单,可是有时偏是控制不住脱口而出的伶俐,舌锋尖锐的硬是捅出几个马蜂窝。
追查真理的根本还存在她内心深处(奇*书*网。整*理*提*供),即使身处乌烟瘴气的司法界不免同流合污,但是被指导教授种下的正义感仍在,不时探出头为她招惹祸端。
她要防的人实在太多了,一时之间难以清算得完,哪天清闲些再来记录。
“伊芙的手段我见识过,她敢撂下狠话就绝不可能放过你,所以你不准在我休息的时候开溜。”她的麻烦够多了。
吐了吐舌,夏天一脸天真地在寒冬夜唇上一啄。“别给太多命令,我很反骨的。”
“所以我才更放不下心,就怕一个不注意你把命玩掉了。”她需要时时刻刻盯著。
虽然她就在眼前,枕在他怀抱中,他的不安仍未消散,总害怕有一天她会飞到广瀚的天空,再也不肯停留在他的生命里。
“把眉毛抚平,将心放宽,明天的明天一样放晴,只要信念坚定,天天都是艳阳天。”这是夏天宣言。
眉一舒,心口泛柔的寒冬夜环抱著温暖的夏天,他的心涨满喜悦。“难道你不曾惧怕过什么?”
“有。”
“你会怕?”他不信地一睨她半闭的眼,微笑的嘴角上扬著。
“怕和钱错身而过。”譬如那张没上限的支票,她的心还是很痛。
“你……”他失笑地一捏她耳朵。“说点正常人听得懂的话。”
她不正常吗?夏天的笑容忽然一狡。“怕爱上你算不算?”
够正常了吧!使人惊吓。
“你说什么?”他的身体变得僵硬,眼神深而幽邃,呼吸喘重了些。
似要发病了。
“可惜来不及害怕了,谁叫我已经爱上你了。”真是正常得令人扼腕。
不知道有多少人将因她的失陷而惊声尖叫。
“你……爱上我……”如坐上了云霄飞车,睁大了眼的寒冬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爱他,他的夏天爱他,夏天爱上他……他有点语无伦次的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以为自己仍在梦中。
“别装出一副吃惊的蠢样,我不能爱你吗?”早知道就不说了,省得他傻呼呼的。
“不是……”他在云里吧!感觉轻飘飘的。
夏天游走在他胸口的食指轻轻一点。“我以为你不会笑,现在我发现你还是不要笑比较好,爱上一个傻子会被人笑的。”
“我也爱你,夏天。”倾他一生之力爱她。
她笑了,轻狂而得意。“那张空白支票给我收好,哪天我良心被狗吃了,你就等著破产吧!”
“夏天……”他苦笑著,这么感性的一刻她却说起杀风景的话。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天晓得你哪时会变心,我要未雨绸缪先做好规画。”律师行业接触的是社会的现实面,离婚案件居高不下,名列榜首。
“我不会变心……”
夏天没让寒冬夜说完的以指抵在他唇上。“未来的事没人预料得到,今天你说不会变心就真的不会变心吗?我怎么知道你还有多少位莱莉亚。”
她从不认为他是圣人,因为他不够清心寡欲,人家一勾搭就上了床,不管对方抱著何种心态照单全收,节操腐烂得让人痛心。
说不吃味是骗人的,谁能忍受自己的男人和别人上过床,而且还在一个屋檐下共居,若她护心重些早把书房暗柜里的枪上膛,一个一颗省得烦心。
莱莉亚的本性很不错,比起寒夫人有过之而无不及,若非两人所爱之人是同一个男人,她们必能结成知交好友,共同为夏天谱下美好回忆。
可惜她们终究不会成为朋友,那层加了醋的疙瘩会阻隔友谊的发展。
他的心早就遗落在她身上,叫他何从变起。“明天我就把莱莉亚送走。”
免得她心里不舒服,怀疑他三心二意。
“万一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莱莉亚呢!我是不是要把你阉了比较妥当?”是谁说过预防胜於事後後悔的。
哭笑不得的寒冬夜按下她剪刀姿势的手。“我把财产过继你名下,你就不用缴遗产税。”
“这……怎么好意思呢!不是要等你死後才有钱拿吗?”政府太缺德了,连人家的遗产都想分一杯羹,东扣西扣能拿到手的并不多。
有时财产变负债才得不偿失。
“当我的妻子就不必客气,我的等於你的。”他钱多得足以令她眼花撩乱。
蓦地一怔,撑起上半身的夏天凝视他的眼一嗫,“你在求婚?”
“我的钱和我的爱一样多,嫁给我吧,夏天。”虽然场景是一张床,但他的心意不变。
非常诱人的条件,可是……“你不觉得太快了吗?夏天才过了一半。”
她的假期还没过完,不太甘心就此结束。
“这跟夏天没关系吧!”他不准她摇头。
“跟我没关系?”原来她不是主角呀!让人空欢喜一场。
微讶的表情掩不住她眼底的笑意,故意让他发急。
“和你当然有关系,没关系的是夏天……”啊!被她拐了。“我们在夏天的最後一天结婚如何?”
“会不会有点不吉利呀!”最後一天。
“夏天。”寒冬夜沉下脸警告她认真一点。
夏日新娘是很浪漫,但是她毫无浪漫细胞呀!“我要问问我外婆,她看人比我准。”
“你还怀疑我的爱,看我不掐死你……”是该去见见老人家了。
“不要呀!寒冬夜疯了,他要杀人了,快拿一斤蜂蜜来淹死他……”
笑声流泻,欢乐的气氛微带玫瑰花的甜味,轻轻的由半掩的门流出,夏天的气息也温暖每一个人,连向来严厉的卡莱儿夫人都露出罕见的微笑,悄悄地为这对爱情鸟阖上门。
这个家终於有欢笑了。她想。
一回身,她瞧见泪流满面的莱莉亚,笑容一收她走上前拥住她,爱情的可贵在於有得有失,她必须勇敢的走过这一关。
但是,转角的阴影令她不安,妒恨的伊芙充满杀意的瞪著那一室欢乐,莫非寒家的悲剧又要重演了。
不,她一定要阻止,这次她不准任何人再受伤害,维护这个家的安危是她的责任,她不想造成第三个遗憾,总有她能救的事。
月夫人,晴夫人,请保佑这个家吧!
“小心!小心!太重的东西千万别碰,我来就好。”超过一公斤以上的物品都叫重物。
好笑又好气的汉娜看著她的超人丈夫举起一条鱼,一条巴掌大的小鱼,紧张兮兮的担心小指大小的鱼尾巴会甩到她,赶紧将它拿开。
孕妇没那么伟大吧!瞧他不远千里的搭船前来,放下忙得不可开交的工作请假陪她,就怕她不会照顾自己地伤了宝宝。
度假的心情真的会令人特别愉快,徜佯在青山绿水中与大自然为伍,垂钓、野炊、看月牙湾特有的野生动物,与渔民们聊天,日子过得相当悠闲。
不知是怀孕的关系或是纯朴的风气感染了她,她竟生起倦勤之心,下太想回到人声吵杂的纽约,应付一张张虚伪的面具。
听听鸟叫声,看看野花停了只蜜蜂,嗡嗡嗡地采完蜜飞过流泉。
远处是陵地,山和海几乎连接在一起,这些日子听著海浪声入睡,她的心情也变得静了许多,以前做过的错事一一浮现。
幸好她没再犯错,不然她怎么对得起疼爱她的丈夫,汉斯的正直和善良正是她爱上他的原因,她不该忘记当初的爱恋。
浸淫在这片山林中,她仿佛找回最初的恋爱感觉,怀著悸动的心看著丈夫,她似乎又爱上他一回,舍不得离开视线地想和他厮守终身。
想来有点傻气,他们本来就是夫妻,要不是她耍起小性子离开家,他们还是会睡在同一张床上,重复爱做的事把床压垮。
现在她不怪夏天的事了,若没有经过这些天的冷静思考,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爱汉斯,以为他们未分开只是习惯,差点让自己回不了头。
“离远点,有水沼,别溅了一身湿,你到旁边休息不要乱动。”看了让人心惊。
低头望望稍微凸出的小腹,汉娜笑著环抱丈夫的腰。“我爱你,汉斯。”
“我也爱你,宝贝,可是身上满是鱼腥味,不怕弄臭你的CoCo吗?”傻气的小女人,老爱撒娇。
“嗟!你这人真没情趣,老婆在和你谈情说爱时别扯上其他。”唉!这就是她爱上的男人,无趣又不浪漫。
妻子的埋怨让汉斯。丹顿露齿一笑,随手摘下榆树凹洞内的一朵树兰送给她。“我最美丽的母亲,怀孕让你更加动人。”
“嗯!这还差不多,不然我都要宝宝将你一脚踢到屠宰场,当咱们母子俩晚餐上的牛排。”花开得真美,绿中染紫好新奇的颜色。
“你舍得?”他轻笑的抚抚妻子的肚子,和腹中胎儿打招呼。
“为什么舍不得,等到了晚上你就知道我的厉害。”非榨得他起不了身不可。
汉斯邪笑地贴紧妻子。“何必等到晚上,我现在就能让你快乐。”
“你喔!做事一丝不苟像块冰,一碰上这事就像脱缰野马似地失去控制。”她才不要平白养别人眼。
潺潺的溪流过一片绿地,两岸红花黄花交互相映著,小小的上拨鼠探出个头,一只、两只、三只……七只不足月的小上拨鼠摇摇晃晃的跟著母亲,模样可爱的直搔耳朵。
野生的葡萄蔓下有对长长耳朵,红红的眼儿不怕生地盯著人直瞧,咬起成熟的果子一颗又一颗,不停止地欲吃光所有的葡萄。
夫妻俩所处的位置距离产业道路不到一百公尺,常有载铁矿、运烟草的货车经过。
有时还有一群孩子骑著脚踏车飞快的掠过,笑闹声纯真而无邪,让人不由得羡慕起他们的无忧,怀想起纵情欢笑的童年时光。
“宝贝,你不会是害羞了吧!”当了母亲连眼神都不一样了,散发著慈母的光辉。
他的妻子,他的宝宝,他一生的最爱,他很满足了。
汉娜笑著拍打他的手臂。“你给我安份些,谁害羞来著。”
“那么来一回吧!别哭著求饶。”他的手搓揉著她丰挺的胸部,轻吻脸颊。
“我看是你该投降才是,我可是饥饿的母狼。”她一脚勾在他腰际,略微放浪的磨蹭他下体。
呻吟了一声,汉斯迫不及待的撩高她的裙,一手揉向她湿润的花心。“吾爱,你好甜……是谁?”
踩断树枝的声响让陷入情欲中的汉斯猛然一喝,迅速回神的将妻子拉到身後,敏锐如鹰的双瞳注视树丛後的动静。
以他身为检察官的办案经验判断,树後隐藏之物必定是人。
果不其然,一个光头的中年汉子走了出来,一口的黄牙十分迈遏;边搔著後脑勺边捉胯下,神情猥琐地一看便知不是好人。
“小俩口亲热还真会挑地方,老子还没睡够就被你们吵醒了。”啧!那对奶子可真壮观,真想摸一下。
“你是谁,看来不似岛上的居民。”他没有岛上居民特有的憨直笑容。
大汉淫秽的眼瞧瞧汉斯身後的女人。“警察盘查啊!我来打零工不成吗?”
漂亮,让他玩一次肯定过瘾。
“我是检察官。”一看他近乎下流的目光,不想惹事的汉斯有意先带妻子离开。
汉娜常说他过於正直,太有正义感,但此时他却只想著她的安危,不愿和莽汉起正面冲突,以免伤到她。
“哈……我还英国首相呢!检察官会跑到这座没意思的小岛来。”想骗他还早得很。
“我是纽约的检察官汉斯。丹顿,你这张脸很让我有点印象。”他应该看过,在某份档案报告中。
略微一讶的大汉淫笑地捉捉下体。“检察官又怎样,你的女人借我乐一乐吧!一个人开心未免太小气了。”
“你最好立刻给我消失,否则我会让你有吃不完的牢饭。”谁敢碰他的妻子一下,他绝不轻饶。
“吓!老子怕死了,待了十几年还不知道味道吗?”他假意害怕的上前两步,伸手欲调戏女人。
“汉斯,把他给宰了,丢到河里一了百了,没人会发现是你所为。”暴力汉娜不快的一喊,要丈夫狠狠修理他一顿。
他苦笑著,执法人员怎能知法犯法,他顶多给他两拳而已。
“小女人真悍呀!等老子……”
“爸!你又喝醉了吧!”低哑的声音陡地一起。
一名看来端庄的美丽女子略微生气的走过来,抓起父亲的手臂便往後拉了几步,气力之大叫人意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