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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蚩金铜铃’究竟是什么来头,又为何会被江湖人盯上,你为什么要千方百计的将此物掉包,还有,你,究竟是什么人?这些,你应该对我们有个交代了吧。”白玉堂睨着她,他此刻虽身上带伤,但自眼中投射出的冷冽寒光却一点也不逊色于平时。
冷宫羽被他的气场所震慑,她咽了咽口水,不情不愿的开口:“‘蚩金铜铃’其实是异族一个小部落的镇族宝物,传闻此物具有使人起死回生的功效,所以大家都争相想要将其弄到手……至于我为何掉包,唔,大概是为了保证它不被人夺走吧……”
“大概?”展昭听她说的啼笑皆非,“你耍我们呢?”
白玉堂却不信她说的,“我看,你跟那些江湖人的目的一样,也是为了将其占为己有,我说的没错吧。”
冷宫羽咬着嘴唇,垂头不言语。
鹰非鱼沉默半晌,默默的将手套带好,而后扭头浅笑着对冷宫羽道:“你就对他们说了吧,南侠展昭和锦毛鼠白玉堂总不至于同你争夺铜铃。况且,此时铜铃已被人抢走,要想重新拿回此物,少不了要他二人帮忙的。”
冷宫羽听罢,偷觑了二人一眼,忽而嘟起嘴:“好嘛好嘛!说就说!我本就是那个小部落的族长捡来的孩子……”
白玉堂倏然皱眉,不客气的打断她:“你究竟还有多少个身份?”
冷宫羽扁了扁嘴巴,认真的想了一下才回答:“恩,只有你想不到……”
展昭有些无力的扶额,“说重点。”
冷宫羽清清嗓子,继续道:“我本是那个部落族长捡来的孩子,之前一直生活在部族中从未出过远门,直到我八岁那年,某一天忽然有一批去往中原的商队路过,他们想要在我们部族中借宿,族长见他们人不多,而且还带着一个伤者,也没多想便同意了。不过那些商人却不知打哪听说了关于‘蚩金铜铃’的事,一夜之间,他们为了将铜铃夺走,竟将全族人一个不留的全部残忍杀害,只唯独留下了我。那日,我若不是因为调皮跑到了临族去玩,恐怕也会难逃厄运……”她说到动情处,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所以,你将此物掉包,也只是为了要替族人将宝物为寻回?”展昭问。
她肯定的点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
展昭看着她,有些无语。
“我的确要为了族人夺回宝物,但在那之前,我还要先去救一个人。”说到这,她眼光闪了闪,忽而转头看鹰非鱼,见对方朝她点头应允,她才继续道:“此人就住在西北梨花涧。”
“梨花涧的飞天仙人忘幽黎?”白玉堂喃喃接口。
“正是,”冷宫羽颔首,“他是非鱼姐的师父,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欠他一命,因此待我拿到了铜铃,就一定会去救他。”
展昭听完全部,却托着下巴摇了摇头,“你确定那铜铃这能使人死而复生?展某从小便在江湖闯荡,期间所见到的宝物也有不少,可这起死回生的宝物却是闻所未闻。你说铜铃能起死回生,可是亲眼所见?”
冷宫羽听展昭这话,一时间倒有些傻了眼,“没见过,我只是听族里的阿嬷对我说过。”
展昭听到阿嬷,突然笑了,“你的阿嬷该不会是为了哄你个半大的孩子玩才把铜铃说的这么神秘吧。”
冷宫羽呼吸滞了滞,此刻,就算是她也忽然开始怀疑这铜铃可以起死回生之事的真实性了。
正在此时,屋内的五人忽然停止了彼此的交谈。因为他们的耳朵都敏感的听到了一丝机械运转的声响。这声音虽不大,但在这样一个空旷沉寂的空间里却显得异常清晰。
听了一会儿,展昭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微微垂下头,看向白玉堂,而对方也恰巧抬着眼皮看向自己,在二人视线相撞的那一瞬间,展昭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第五十回众人齐破守字诀意动情丝结心生倒V看过买
随着一阵机械声响过后;暗室之中的下一个“生”门再度开启。
屋内的五个人纷纷站起身,环视四周却并未发现哪里出现了类似“门”的通道。
展昭扶着白玉堂从地上站起,他二人似乎并未有其他人的疑惑;却像早就清楚一般直直奔向那三口棺木之中最中央的那个。
冷宫羽看着他二人那坦然的面容;也不知道他俩在搞什么鬼。她紧跟在二人身后,墨玉般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心中猜测着:那道门该不会是在这棺材里边吧?
展昭方才在听到机械运作声响的时候;就感觉声音有些许发闷;而且这么空旷的空间之中;除却这三口棺材似乎也没有别的什么遮挡物;如若是随便在某处开启的门,那应该一目了然才对,现今却看不到丝毫有门开启的迹象,那么这座“门”就只能开在棺材之中了。
然而事实也确实如他们所料那般。
五人趴在棺材的边缘处往下看去,就见下面虽然也是黑漆漆的一片,不过隐隐能听到一丝声响,而且似乎还有一股气流不断上涌。看样子,这里的确就是连接着下一个空间的“门”了。
“原来这机关真的是‘等’上一等就自己开启了,如果是我绝对想不到,兴许我想破脑袋也出不去这个空间。”冷宫羽支着下巴,伸出一只手去向棺材内的黑洞探去,“这通道是往地下走的,那么为什么还会有风?”
“有风的原因应该会有许多,我们现在最好先下去再讨论风的问题,别一会这门又自动合上了。”说话间,鹰非鱼两手一撑身子轻盈一跃,双脚便已落在了棺木的边缘,“这里我轻功相对较好,便由我先下去一探究竟。” 说罢,也不待他人搭话,她已轻身跳了下去。
在场所有人都将身子前倾,努力把头凑下去,希望就算看不见,也能通过声音来判断一下洞下的情况。
然而他们在上面等了好一会,下面都没有任何动静。众人忍不住开始紧张起来——这下面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非鱼姐姐?你在下面嘛!”首先沉不住气的是冷宫羽,她将半个身子都趴在棺木上,双手微屈,放在嘴边向下喊去,只不过下面没有任何声响。
这下可急坏了上面的人,他们面面相觑,也不知道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办?”冷宫羽捏着拳头,满面焦急,“我下去看看!”她看了看下面,咬咬牙,决心也跳下去探探。
只不过还没容她爬上去,旁边的展昭就一把将她又拽了回来,“等一下,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去了还不是白白送死?还是展某下去看看吧。”
展昭说着就要将白玉堂放到一边,只是这样一来,冷宫羽和白玉堂都不答应了。
“诶!你们俩干嘛!”展昭低着头,有些无语的看着自己两只袖子分别被人拽住,他忽然感觉有点头疼。
“展小猫你不能去!你还要照顾五爷,你去了谁拖得动他!”冷宫羽用力的拽着他,他感觉自己的袖子都要被她扯下来了。
白玉堂虽然也拽着他,不过力气毕竟没有那么大,而且也不想说什么,他想要说的,估计展昭心里都明白,说多了也没用。
展昭被他俩拽的有些郁闷,现在下面的情况不知道,而目前在上面的这些人里,论轻功唯一可以和鹰非鱼持平的也只有自己了,若在平日,还能有个白玉堂来善后,只如今他中了毒受了伤……
想到这,他不自觉的偷偷瞥了一眼白玉堂,而白玉堂却好似看穿了他的心思,颇有些无奈的耸耸肩。
一旁许久未发话的丁月华看着此时的情景,咬咬下唇,道:“既如此,不如由我下去……”
她话刚说到这,那刚刚下去半天没有回应的鹰非鱼突然从下面传来了声音——
“你们都下来吧。”
得到了鹰非鱼的讯号,冷宫羽和丁月华首先翻身一跃,顺着棺木跳了下去。
展昭将白玉堂的一只手绕过自己的脖子,让他搭在自己肩上,而后他一手扶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刚要提起一口气,不料白玉堂却突然出声阻止了他下一步的动作。
展昭不知道他又怎么了,微微歪过头去看他,“可是身体不舒服?”他觉得他的脸色好像比坐着的时候又白了一些。
白玉堂攀在展昭身上,听他问自己的身体,下意识的就想说没事,不过转念一想,忽的狡黠一笑。他对他点点头,哑着嗓子道:“口干。”
展昭信以为真,还以为是他体内的毒素引发的病症,于是就想着应该想办法去弄点水来给他喝。“玉堂,你先忍忍,我们尽快破了这个阵离开这里,出去我就带你去找公孙先生,他一定可以帮你解开身上的毒。”
白玉堂看他那迟钝的样子,忽然有些想笑,“猫儿,远水解不了近渴。”
展昭倒是也明白这个道理,不过眼下他到哪里去给他弄水?
思来想去的琢磨了半天,展昭忽然灵机一动,他将白玉堂的胳膊从自己脖子上又放下来,让他暂且背倚着棺木,自己则从百宝囊中取出一枚匕首,只见银光一闪,展昭那白皙的胳膊上倏然多了一道刀口,殷红的血珠似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往外冒。
展昭举着胳膊,将其凑到白玉堂面前,却把白玉堂给看傻了。
“你……这是干嘛……”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有点短路。
“远水解不了近渴!”展昭重复着白玉堂刚刚说过的话,又再度将自己的胳膊向他的嘴边凑近。
白玉堂僵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没想到他竟然为了让自己解渴,甘愿划伤自己的手臂来让自己喝他的血!
“展昭,你是傻子么?”他盯着他的脸,皱眉,他觉得除了傻,他想不出第二个词来形容他此刻的举动,只不过他傻的又是那么的可爱。
展昭被他的话给说懵了,他实在想不到自己又是哪里惹他不快了。
他挠挠头,而后看了眼自己的手臂,“你不是远水解不了近……唔!”最后一个字,不及他说完,便已然在对方那带有丝丝霸道的吻中化开。
这突如其来的吻,令展昭措手不及。
如果说他刚刚见到白玉堂那副伤痕累累的模样所落下的那一吻是在对方引导下的本能反应的话,那么此刻,当他再度被他吻上,他那混沌的几乎要爆炸的头脑却早已乱作了一团。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所以当两个人的唇齿相互分开之时,他们并未有粗重的喘息,有的,只是他们彼此都红透的脸,以及胸腔内几近一跃而出的心跳。
相对的沉默,却好似在做着无声的交流。
展昭的脑子依然很乱,乱到让他忽然有种眼前这个男人他越发的离不开的感觉。
白玉堂的脑子也很乱,乱到他不知道眼前这只笨猫到底有没有理解自己的心意,他明明都已经表达的这么清楚了!
“咳咳……”过了好半晌,展昭才轻咳两声,清清嗓子,可他却发现自己的嗓音在此时的环境下竟然变得有些紧张的颤抖,“那什么,他们还等在下面……”他奋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故意想要令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
“下去吧。”白玉堂抓过他的手臂,但却在看到那上面的那条伤痕时不由自主的在心中抽痛了一下。
对于刚刚的那个吻,他们谁也没有再度提及。展昭想问,却又隐隐觉得他心中好似比谁都清楚。白玉堂想解释,但又认为这种事情似乎没有语言能够解释的明白。
二人就怀揣着各自的心事,一跃从通道翻过。而那道原本开启的大门,也在他俩顺利通过之后幽然关闭,甚至没人听到一丝响动。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码字各种没动力_(:з」∠)_求小天使安慰啊喂!!!
唔,脑洞出现了十分可怕的状况,基友说大概是之前神经崩的太紧张了,似乎QAQ确实是有点……
最近需要看看文让脑洞修补一下子了,不然写出来的东西奇奇怪怪的自己都受不了
第五十一回守门过后是悬门飞天遁水惊破阵倒V看过
展昭携着白玉堂从棺木之中跳下;他们沿着一条窄而粘滑的通道一路往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晓得这条通道有多长,展昭只觉得风在自己耳边呼啸而过;他和白玉堂的衣衫与空气摩擦的唰啦唰啦响。
他咬紧牙;揽住白玉堂的那只手下意识的用了些力,生怕自己手一滑再将他摔下去。
白玉堂感受着从自身腰部传来的力量,他微微仰起头来;就见展昭此刻双颊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他两鬓的发丝被他们不断下降而产生的气流吹得散乱漂浮在脑后。白玉堂看着他飘散的乱发;莫名的心动;他鬼使神差的想要抬起手为他拢一拢发丝;只是心中刚动了此念头,未及有所动作,他忽觉胸腔内霎时一阵钻心的疼痛。
毫无预示的疼痛令白玉堂不自觉的轻|吟一声。他声音虽轻,但无奈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