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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兆蕙满意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带有满面震惊却已说不出话来的人,笑眯眯的抬手在他脸上拍了拍,戏谑道:“怎么样?现在知道‘我’为何声音变了么?”
他哈哈笑了两声,随后开始解他身上的衣服。
那个被定在原地的人,原本看到丁兆蕙的脸只是满面震惊,这下看他脱自己的衣服,面上的表情则一下子变得惊恐起来。
丁兆蕙将他的衣服剥下来,搭在手臂上,又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下巴,“休要惊慌,你且在此处赏赏风景,用不了几个时辰便会有人来救你的。”说完,他就迈着步子又绕回到矮墙之后。
墙后,展昭背对着他,正将那个叫清河的年轻人搬到墙角,让他靠坐在地上。丁兆蕙踱步过去,抬了抬手,将手臂上的衣服递给展昭,口中说着:“展大哥,快点换上。”
展昭安顿好清河,转过身来,接过丁兆蕙手上的衣服就要解自己的腰带,解到一半,他突然无意识的抬头,视线正好与看过来的丁兆蕙相撞。
“咳咳,那什么,兆蕙兄弟不妨将外边那个小兄弟也拖进来,当心被人发现打草惊蛇。”他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其实就这块地方的偏僻程度来说,他倒并不担心有人看到他,他只是见丁兆蕙紧盯着自己换衣服觉得有点……诡异。虽然他们都是男人,可是想着自己换衣服还要被一双眼睛紧盯着,他就浑身不舒服。
丁兆蕙听展昭给他找活儿干,也没说什么,转身过到那边去搬人了,展昭趁此机会,连忙三下五除二的将外衫褪了扔到一边,又动手将内衫也脱|下,他手里动作不停,一边抖落着手中的那套衣衫,一边急忙忙的往身上披。
只是,他虽然动作已经够快了,奈何外边丁兆蕙的速度更快。展昭还没套完衣服,丁兆蕙就已经扛着那个一动不动、被扒得精光的人又回来了,展昭见此,连忙掩住衣服扭过身去,然而却还是未能逃过丁兆蕙的眼睛。
“咦?”丁兆蕙将肩上的人随意丢到一边,一个闪身就溜到展昭的身侧,他指着他的后腰,对他道:“展大哥,你的伤口又裂开了!”
展昭自然知道自己伤口裂开了,不过他现在心里急着祭坛的事情,也没空去管那点小伤,于是他扭着头勉强对他露出一个笑容,道:“无碍,一点小伤,回去让公孙先生上点药就行了。”
丁兆蕙却不赞同的拽住他的手腕,“展大哥,你这样不行,一直在出血,我这随身带着药膏,你还是先上一些吧!”他说着就去扯展昭的衣服,想要将他的衣服掀开,替他上药。
展昭没料到他这么执着,一时间涨红了脸,他手中死攥着衣服,口中推拒着:“不劳麻烦……”
丁兆蕙却不依不挠,他放开展昭的衣服,改用自己的手去掰他的手。
正当他二人为了上药不上药而争执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一个冷到往下掉冰渣的声音突然在他们身后响起。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二人闻听到这个冷然却有些熟悉的声音,手上的动作均是一僵。
四周的空气,因为刚刚那个声音的突然响起而骤然变得紧张起来。
不远处,冷宫羽两只手一边拖着一个被敲晕了的白面小生,艰难的往这边跨步走来,她一边走还一边在嘴里嘀咕着:“死耗子!没人性!重色轻友!见猫忘义!”
白玉堂虽然耳朵听得清明,但他此刻却没有闲暇去管她。他双手紧握着,一双眼睛危险的眯起,并不断的将冰冷的视线投射到面前僵硬的两个人身上。
丁兆蕙如芒在背,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好像被针扎一样,他的手还保持着一手拽展昭的手腕子,一手掰他手指头的动作,但此时他竟两难的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继续抓着还是该放开。
展昭在听到白玉堂声音的瞬间的确有些心虚,好似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不过细想起来,自己君子坦荡荡,一来他跟丁兆蕙确实没什么,二来,就算他有什么,那也跟白玉堂没什么关系。
这么一想,他反而坦然的松开了紧攥着衣衫的手,并温雅的对丁兆蕙露出一个浅笑,“兆蕙兄弟,展某的伤就拜托你了。”
丁兆蕙怔愣的看着展昭在他面前将衣衫掀起,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肌肤和那一条约有三寸长的伤口,霎时竟有些无措。
白玉堂原本见他俩拉拉扯扯的就满心的不快,这会子见展昭主动在他面前掀开衣服,露出自己的肌肤给他看,他就更加愤怒到极点,他甚至忽略掉了他腰上的那条伤痕,愤然冲过去,抬臂就将丁兆蕙给扇到了一边。
展昭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子瞬间得到了解放,可是下一秒,他又忽的被一道更加霸道的力量握住。
白玉堂热血上涌,他觉得自己的所有理智都被这只臭猫气的消失殆尽。他一手死死的捏着他的手腕,另一手环住他的腰反手一拧就将他摁在矮墙的墙面上。他贴身过去,凑在他的耳边,狠狠地咬牙,“你这臭猫,是不是想把五爷气死你才满意?恩?”
展昭腰上的伤口被他碰到,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白玉堂听到他的抽气声,心中不忍,手劲放开了一些,却仍不解气的摁着他。
展昭被他反身压在墙壁上,虽有心想挣扎开,但是心里知道他身上的伤未愈,担心自己强行挣脱会再次伤了他,却也任由他压着,只是面上仍旧带着那不愠不火的淡漠笑容,“你毒伤未愈,做什么不老实躺着?”
“谁叫你不老实守在白爷爷身边,偏要跟那丁老二跑到这来鬼混!”白玉堂说着,还用一双充满怒意的眼睛瞥了旁边的丁兆蕙一眼,后者则不住的用手捂着自己被撞疼的肩膀。
展昭听他说话难听,忍不住叹了口气,“白兄,你不该来胡闹的,展某这是公事。”
“呵!公事?”白玉堂收回目光,冷笑一声,“你以为五爷是傻子么?这破事若不是你死命申请,犯得着让你这猫大人来?你当开封府的人全都是吃白饭的?”
他越说越生气,尤其是看到展昭那一张平淡如水的面庞,心中的火气更是烧到了极点,“你说这是公事是吧?好啊!五爷奉陪到底!”
白玉堂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自身的愤怒,他手上松了力道,身子稍微挪开些,他想到刚刚展昭身上的伤,心中猜测那应该是在地下迷阵时候弄的,于是他小心的将他的衣角撩开,想为他查看一下伤势。
展昭感到自己被白玉堂禁锢的身体得以恢复,刚要暗自松一口气,但下一秒,他却忽觉从腰间传来的丝丝凉意,他心下一惊,下意识用手去捂伤口,却被白玉堂一巴掌拍开。
“伤口裂开了,好在不严重,过来白爷爷给你上药。”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虐我千百遍,我待剧情如初恋QAQ
我来统计一下,这卷完了之后尼萌想不想看开封府日常搞♂基番外?想看我就渣个温馨小文,没啥蛋疼的剧情,要是不想看→_→我就研究下一卷继续写下去了……最近再设计下一卷的案子,我说了我下一卷要破案!我一定要破案!!
第六十二回心内阴霾顿散开醉看河山唯展白
展昭还想推辞;可白玉堂却不容他多说。他占有性的用手臂圈住他的腰;就这样想把他拖到一旁去。
展昭觉得这个动作实在太过暧昧;他红着脸,嘴上轻声道:“展某可以自己走。”
白玉堂好似没听到一样;手上的力量并未减轻半分,但他那分明扬起的嘴角;显然已经出卖了他。
展昭的一张脸早已红透;他轻轻的在白玉堂的臂弯里挣动了几下,却发现那白耗子虽然身上带伤;此刻力气却出奇的大,令他动弹不得。
白玉堂偷眼睨着他那白里透红的猫耳朵;坏笑着凑近他,在他耳边轻语:“再乱动,五爷叫你一会动不了。”
温热的气息轻扫过展昭的脖颈,令他全身感到一阵酥麻。展昭听他话说的暧昧无比,为了以防万一,却真的不敢再乱动,任由他揽着自己拐到了矮墙之后的一个昏暗的角落里。
展昭见白玉堂在角落之中停下脚步,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他心里毛毛的,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看他的表情……似乎有那么一层淡淡的危险气息。
白玉堂止住步子,但圈住他的手依然保持着刚刚的动作。他扭过头去,狭长的双眼满含深情的盯着他的脸,嘴唇微微张开一条缝,似乎有话要对他说,却又在犹豫该不该说。
展昭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他胸腔内的那团炽热“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身子也不自觉的向后仰去,想要和眼前这只迷人的耗子保持些距离。
感觉到某人后仰着身子躲避自己,白玉堂一双明眸倏然微眯,他那好不容易被压制住的火气又再度窜燃起来,“你在躲我?”
白玉堂紧了紧手臂,将某人的身子又拉回来,他用另一只手攥住他的下巴,令他强行看着自己。“躲我?恩?”他朝他挑了挑眉,似乎在示意他给自己一个满意的解释。
展昭下巴被捏住,眼神却依然飘忽不定的看向别处,他心里不住的打鼓,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这只耗子,嘴上只能说着:“玉堂,别闹了。”
白玉堂见他为难的蹙着眉,心中虽不爽却也强忍着松开了手,“猫儿,我那日已经对你说的很明白了,你若未听清,我可以再对你说一次。猫儿,我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你,喜欢到令我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地步。我知道,两个男人之间谈论喜欢与爱这很荒唐,可是……可是感情的事情,谁又能说的准呢?”
他眼中的光芒忽的暗下几分,心内一阵抽痛。
是啊,他的这份爱确实荒唐。江湖曾有传闻,说他白玉堂风流天下,可谁又会想到,原本应该坐拥佳丽无数的白五爷,此时却在因为这一份不羁之恋而陷入到无限愁苦之中。又有谁会猜到,让五爷如此纠结无助的人,竟然就是赫赫大名的南侠展昭?
呵!不光荒唐,简直是荒唐至极。
白玉堂此时的身上已无半点愤怒的狠戾之气,反而像是被人忽然抽走了满身的力气一般瘫软的靠在墙壁上。他阖上双眼,将头抵在墙上,眉宇之间挤出一个深邃的沟壑。
他深吸一口气,而后将其缓缓吐出。随着那团浊气的释放,他觉得自己的头脑渐渐清醒了起来。
他想,这次的事情办完,就回去陷空岛吧。
如果展昭真的不能接受与他在一起,那么他再赖在他身边也只是徒增悲伤而已。
白玉堂闭目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忽而一抹冰凉的触感自他的眉心处传来。他眼睛动了动,继而慢慢睁开。眼前看到的,是展昭那一张略带担忧的面庞。
他抬手将按在自己眉心处的手握住,然后慢慢下移,放到自己的胸口上,企图用自己的温度去温暖他冰冷的手。
展昭的手被他握住,却也没有想要抽回的打算。他任由他牵着,眼睛却直盯盯的看着他的眉心。
他看着他那略带忧伤的表情,就一阵子的心疼。他看着他那蹙紧的眉峰,更是满心不是滋味。
“玉堂。”他淡淡启齿,却只在唤出了他的名字后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别说了。”白玉堂用力捏了捏他的手,随即缓缓松开。“猫儿,你用不着勉强你自己,五爷也并不需要你的怜悯。你如何想的我不知道,不过,我白玉堂既然说出了喜欢你的话,这辈子便不会再动摇或改变。”他顿了顿,将视线挪移,并自腰间的百宝囊中摸取他大嫂交给他的止血生肌膏,看也不看的对他道:“转过去,我给你上药。”
展昭顺从的转过身去,他自觉的撩起内衫,将腰间的那道伤口露出在外,心里却径自挣扎的要命。他唇齿几次开启,对白玉堂的那份依赖和无法放开的言语几近呼之欲出,却在每一次即将说出口的时候被他戛然止住。
他无法料想到如果他说出了口是否就意味着一辈子不离不弃的承诺,他更担心那些千千万万他所担心的问题。
背后,白玉堂手指沾了锦盒中的止血生肌膏,小心翼翼的在展昭的伤口处涂抹,他手指修长,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令展昭那原本火辣辣的伤口在他的精心呵护下涌出一股淡如清泉的舒适感。
他轻闭双眼,全身放松下来。他一边享受着这份少有的舒适,一边犹犹豫豫的对后面的人开口:“玉堂,如果有一天,你因为我而背负全世界的骂名,那你……”
“为你死都愿意,还在乎个鬼的骂名。你就真当五爷那么没有担当?”白玉堂将最后一块药膏涂抹均匀,而后若无其事的扭过身去收起锦盒。
正当他扯住自己的百宝囊,想要将锦盒塞回去的刹那,他万万没料到身后的展昭忽然伸出双手揪住他背后的衣衫,并将额头轻轻的抵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