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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宁被玉"碎"-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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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管家还沉浸在刚刚的喜悦中,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状况:“你说什么?”
    展昭叹口气,“江河山不是叶蓉的儿子,你的小少爷叫赖良,此刻就在唐家堡内。”
    叶管家傻愣愣的重复:“唐家堡……”
    展昭撇撇嘴,睨向白玉堂,继而同他一起站起身,道:“大致的情况我已了解了,我们尚有要事在身,便不多打扰了。”
    他说着,就与白玉堂一起想要告辞离开,不想步子还没迈出去,袍子便被人扯住。展昭回过头去,惊异的发现叶管家已跪在地上,他双目含泪,手里死死的攥着展昭的衣袍下摆。
    展昭有些无力,连忙抬手要扶起他,却听他苦苦哀求:“展大人,求求你,让我见一见小少爷吧。”
    展昭拽着袍子,求救一般的看向白玉堂,后者却对他耸耸肩,他只得无奈道:“叶管家,你先起来,有话好好说。”
    然而叶管家却忽然好似变成了个小孩,不仅跪在地上死命的不肯起来,更是用力拉拽展昭的衣袍,若不是他这衣服用料还算上乘,他真担心这个叶管家会将他的袍子给扯撕了。
    面对眼前的这一窘状,展昭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暂且敷衍他道:“让他同你见面,倒也不是不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十一假期就要过完了,收收心准备迎接元旦吧(*/ω\*)小天使们,你们胖了么XDDD

   第一百零七回掠河山令启机关引夏裳探究毒掌

太阳已高高挂起;虽已入秋,可天气却还未彻底凉爽下来。
    展昭急匆匆的自翠竹山庄内步走出来;见到头顶的太阳;忍不出长舒一口气。白玉堂则缓慢踱着步子;若有所思。
    叶蓉的事情已经真相大白,萱夫人的身份也已浮出水面;然而案情的真相却仍未解开,最后一个要死的人究竟会是谁?他们对此毫无头绪。
    白玉堂慢慢走到展昭的身边;问他:“你真打算要让赖良与叶管家见面?他娘将他送走就是为了不让他卷入这个家族之中来;你若让他们再见面;他娘之前所做不都白费了。”
    展昭背着手;悠悠道:“我不答应他,他哪能那么容易放我走?”
    白玉堂轻笑:“堂堂南侠;还怕他个老头子么?”
    展昭失笑的轻摇头。
    白玉堂眯起眼睛看了看天色,问他:“时间尚早,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展昭揉揉鼻子,想了下道:“想办法试试那个夏裳,你之前不是听她提过赤煞掌?”
    白玉堂颔首:“赤煞掌在武林中失传多年,想不到现今还能有幸再见,更想不到这样一个狠辣的招式竟然是被一个小姑娘使用出来的。”
    展昭蹙蹙眉,“你之前说,夏裳的赤煞掌是她爹爹教给她的,而她爹即是机关老人,但是我却未曾听说江湖中会用赤煞掌的懂机关之术呀。”
    白玉堂沉吟片刻,道:“我倒是知道有个人。”
    展昭抬眸睨着他。
    白玉堂背着手向前挪动几步,道:“先前我师父有位故交好友,武功十分了得。当年师父受人之托,去制造墓葬机关,差一点被奸人所害,困于墓穴之中,还好他的那位朋友暗中有所察觉,将他救出。那次之后,我师父就将自己的机关秘术教给了他,而他的那位朋友也将一些防身的功夫教给了师父。只是后来不知因何缘由,他二人渐渐失了往来,我也就没再见过那人。”
    展昭倒是头一次听他提起自己的机关师父,忍不住道:“原来你的武功和机关术并非由一个师父所教。”
    白玉堂失笑,“难道你的教书先生和武功师父会是一人么?”
    展昭撇撇嘴,忽然又问:“那你师父的那位故友叫什么名字?”
    白玉堂猛然顿住脚步,他抬起头来,盯着他的脸,淡淡道:“金甲传。”
    ***
    江河山牵着大黄,原本想要出去遛狗,然而他出府衙顺着街巷没走几米,就忽然被人从后面捂住口鼻。
    清早的街边,出摊的小贩还不太多,他出外遛狗的这条小道也并非选的是较为繁华的那条,江河山受人胁迫,脑子只短暂性的懵了一瞬,便开始张牙舞爪的想要挣扎,只可惜他面对的对手频走江湖,根本不给他挣扎的机会就手起刀落,击打在他后颈将其敲晕。
    再度醒转,江河山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昏暗脏乱的小屋中,他动动手脚,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就连想要坐起身都十分困难。
    房门乍响,江河山努力拧着头,瞪大眼睛想要看清到底是谁将自己困于此,入眼之人却是一身漆黑锦衣,对方虽带着面罩,但他却可以肯定那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漂亮的女人。
    黑衣人走进来,看到床板上的人已经醒来,不由得走近他,对其展露一抹浅笑,道:“你醒了。”
    江河山听着对方好听的声音,稍稍放下些警惕,他轻轻点点头,问对方:“这是什么地方?你作何抓我来这里?你是谁?”
    黑衣人嫌他话多,倏然自袖口间滑下一柄尖利的匕首,抵在他的喉咙间,轻声道:“现在该是我向你发问,你还没有权利问话。”
    江河山感受着颈间的冰凉触感,霎时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只听黑衣人又道:“我问你,你和夏裳是什么关系?机关老人又是你什么人?”
    江河山眉峰轻皱,心中跳了几跳,却不答话。
    黑衣人忽然面色一凛,手上的匕首略一施力,尖利的刀锋就顺着他的侧颈划开了一道细长的血线。
    突兀的痛感瞬间传遍江河山满身,他突然意识到这人并不是在吓唬自己,如若自己不配合,她怕是真的会要了自己的小命。
    想到这里,江河山吞了吞口水,连忙应道:“我说我说,那个,夏裳是我妹妹,机关老人就是我们的爹。”
    黑衣人忽然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道:“那你可认得这个?”
    江河山睁大眼,发现黑衣人手中拿着的竟然是他一直找寻的乾坤宝镜,他一时忘记了自身处境,失口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个?!”
    黑衣人微微眯起眼,用匕首的刀身在他脸上拍了拍,他立马会意的点点头,道:“认识认识。”
    黑衣人又道:“这东西的机关,你可能打得开?”
    江河山迟疑道:“我……”
    黑衣人轻笑,“若打不开,留你也无用,不如砍断你的双手去泡酒。”
    江河山一听,猛地摇头,“别别别,我能打开,我能打开,不过……可能会费些功夫,你、你给我点时间。”
    黑衣人将手中的宝镜丢到他身上,站起身道:“明日之前,你若无法将其打开,就别想要你的这双手了。”说罢转身欲要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忽然又顿住,背对着他,问:“你妹妹会赤煞掌?沈杨可是被你妹妹所杀?”
    江河山嘴唇抖了抖,没出声。
    黑衣人等了一会,才道:“罢了,你好生解机关,莫要忘了,要想保住你的手,务必在明早之前将其打开。”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才出了小屋的门,黑衣人就将面罩取下,长舒了一口气,恰巧看到外面展昭正在向她招手,她将面罩随手丢在一旁,小跑两步,向展昭走去。
    展昭看她走进,问她:“如何?”
    黑衣人——鹰非鱼轻轻摇了摇头,道:“他承认自己和夏裳都是机关老人之子,也说自己能解开机关,不过需要一些时间,我总担心他在耍什么花样。”
    展昭摸了摸下巴,又问:“那夏裳的事情,他可说了?沈杨到底是不是夏裳所杀?”
    鹰非鱼道:“他没说,不过看他那样子,恐怕是没错。”她顿了顿,问展昭:“接下来要怎么做?我已让他在明早之前务必解开宝镜上的机关了,这期间为防万一,我会在这看着他。”
    展昭放心的点点头,“也好,我还有事要去龙泉山一趟,晚些时候我会想办法将夏裳引出来试试她,如果她真能使出赤煞掌来……”
    鹰非鱼立马接口道:“那杀死沈杨的人就一定是她。”
    辞别了鹰非鱼,展昭提气一跃,连翻了几下便飞上了一棵茂密的大树,那上面,白玉堂正喝着小酒在等他。
    眼见展昭回来,白玉堂摇了摇酒坛中的酒,倏然出手将其掷出,展昭双脚沾落树枝的同时手臂一探,那酒坛就好似是粘在了他的手上一般不落也不掉。展昭托住酒坛,仰脖将最后一口酒喝干,随即手一翻,那酒坛便又回到了白玉堂的手掌中。
    白玉堂掂掂酒坛,发现里面已是空空如也,于是随手一抛,酒坛就已飞了出去,砸到周围的树干上,碎片落了一地。他打了个哈欠,询问的眼神看向展昭。
    展昭将刚刚从鹰非鱼那里听来的消息又如数说了一遍,白玉堂抱着手臂仔细听着,却没有答话。
    半晌,才缓缓道:“所以你想去探探那个夏裳的底?”
    展昭忽然笑起来,道:“所以还得需要白大侠相助。”
    白玉堂睨了他一眼,捋着头发道:“你想让我去引她出来,再想办法令她出手。”
    展昭接道:“最好能逼她使出赤煞掌,这样才能当场抓她个现行!”
    白玉堂突然翻了翻眼皮,阴阳怪气道:“若我接不住她那一掌可怎么办?你岂不是要守寡了?”
    展昭却揉着鼻子望天,“天下好姑娘多得是,展某虽不比五爷风流倜傥,却也不至于孤独一生,所以你若不想要负责任,大可不去接那一掌,展某每年的清明定会带着不同的姑娘去你坟前,替你……”
    他的话还未有说完,却也已经说不完了,因为白玉堂已经愤然起身,堵住了他的唇口,也堵回了他要继续说下去的话。
    微风溜过,惹得树叶轻响。
    他二人就这般立于树上,以枝叶树荫加以遮蔽,一个背抵枝干,一个胸贴胸膛,肆意,忘我,仅存的一丝理智也似乎快要因对方而土崩瓦解。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许久,又仿佛时间根本未有流逝。二人喘息着放开彼此,却又都不敢去直视对方的双眼。
    白玉堂虽不看他,有力的手臂却还箍在他的腰间,他恨不得要将他揉进怀里,使他与自己融为一体才肯松懈。
    这臭猫,总能有办法撩拨起他的怒气,却又令他不忍心迁怒于他。
    白玉堂强自压下心中的怒意与某种不知名的火气,他圈住他的手臂渐渐放松,然而贴紧他的身体却并未移动半分。
    他垂眸看着对方被自己吻到红肿的唇,忍不住凑到他耳边,恶狠狠的告诉他:“猫儿,新‘仇’旧‘恨’加一块,咱们陷空岛上慢慢算。”
    作者有话要说:儿子儿媳查案辛苦惹~作为亲妈必须给点甜头(*/ω\*)
    谢谢鹤真爱的地雷~

   第一百零八回白五爷巧试毒掌依计划抓捕夏裳

天已入夜;万籁俱寂。周遭听不到一丝声响,就连夜虫都好似躲藏了起来。
    夏裳点上灯;房内顿时亮堂了几分。
    打个哈欠,点点困意袭来。夏裳放下手中的书卷;站起来活动一下酸涩的肩膀。只她刚以手揉捏了一下后颈;灵敏的耳朵忽然一动,听到某物破风而来的声响。
    夏裳整个人的神经瞬时绷紧;她听着越来越急的破风之声;忽然一伸手;准确的以两指夹住一物。再一定睛看去,那竟是一团纸包裹着一块圆滚滚的石头。
    她秀眉紧蹙;疑惑的将纸团打开;借着屋内的微光,褶皱的纸上仅有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乾坤宝镜。
    她虽已多年不在江湖游荡,可凭借着昔年的江湖经验还是可以感觉出窗外之人的内力之深厚,而且见他留下的这字条上的字也可以看出此人功夫绝对不低。
    但即便如此,夏裳仍旧没有一丝犹豫,她将纸团塞进腰间,一手扯着裙摆,一面破窗而出,循着那人留下的气息追寻而去。
    白玉堂在外晃荡了老半天,见对方终于上钩,于是足下一蹬,施展轻功拔地而起,身上雪白的衣袍在夜风中瑟瑟飞舞,与满头乌丝形成鲜明对比。
    他感受着身后追来人的气息,故意放慢脚步,用不太快却仍令她无法触及的速度吊着她赶往他与展昭约定好的地方。
    夏裳扯着裙摆,在地上与树间几个起落,每次眼见就能赶上那人的时候,却又忽然被对方巧妙的自手掌间溜走。她自认自己的轻功并不甚弱,能让她追着跑这么久却仍无法追到的人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
    白玉堂为了要引夏裳出手,就连一直贴身的寒月宝刀都未带在身上。他又跑了一阵,左右望了望见周围这地方好像就是展昭说的埋伏的地方了,于是他双袖一抖,人已在地面上停稳。
    身后,夏裳也在离他仅有一丈的距离处落下。她停住脚步,微微眯起眼睛,看向那人的背影,就觉得对方高大挺拔,发丝与身上的衣袍随风舞动。这样一个人,她不明白对方为何会知道乾坤宝镜的事情。
    白玉堂悠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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