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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绝不会真的让他出事的。
而白兰。杰索身边并没有保护者,真六吊花们崇拜的是他的力量,他那份让人心折的强大,而现在的他,没有那份逆天的力量了,那么,六吊花们,会给出什么反应呢?
石榴能因白兰一句话毁灭自己的家乡,那么,当筹码足够时,他会不会又因另一个人的一句话,而对白兰刀刃相见呢?
白兰不想赌,他没兴趣拿自己的命去赌这些人的真心,所以只能把自己当奥斯卡影帝,全力表演成一个黑手党BOSS该有的样子。
小心算计仔细思量,还要装成一副深不可测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样子,一天两天还好,装上几个多月,而且还不知道要装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又不能对任何人倾诉,那滋味可真是够美妙的了!
简直就如同一个人在钢丝上危险的行走,走得累到双腿颤抖了,那尽头却还始终遥不可及,但不能停下无法休息,否则就是掉下钢丝,落入万丈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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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位面骑士很好看,末世之功德无量啊末世谈啊末世录啊等都看过了,还能再推荐点吗?
55捡到白毛狐狸(十六)
那段时间里;想起另一个跟他明明差不多;却处境不同的纲;白兰只想冷笑。
守护者等人确实对纲冷漠放任;但有真的不管他吗?里包恩确实对他严厉苛刻,但有不保护他吗?如果这些人真的有那怕一天对他放任不管,那么这么个懦弱的废柴首领;早就死得彻底了吧!
所以;他有什么资格摆出一副压抑痛苦的模样?完全是他自己太废物了,才会无法在这样的情况下服众,而被其他手下轻视鄙夷吧!
那个时候的白兰没想过,一个在普通人中都显得废材的少年;突然孤单一人来到陌生世界;成为一个大部分权利和事物都由里包恩等人掌管好一段时间的彭格列的BOSS。
又是在里包恩刻意打压隐藏避免他太过锋芒毕露的情况,他要怎样才能真的掌控局势,成为一个让所有人都信服的BOSS。
白兰这种一到陌生世界就大权尽握,又天生才能出众的人,都过得艰难疲惫。
纲这个过去甚至连个身体都没有,完全作为第二人格存在的人,要适应世界适应自己能操控身体能和别人说话了,都是件麻烦事,更别说其它了。
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好好成长,没有承受不了真的去自杀,就已经有够坚强了。
不过人都是主观的,那个时候,在白兰眼中纲就是那个明明所处环境比他好了,还整天无病呻吟找抽的白痴,所以他多少有点针对纲。
但也不至于就真的不理智到去做什么了,毕竟他现在自保和应对白魔咒都忙得要命了,真没那个闲心去没事找事。
各个黑手党家族因为未来那个混蛋,对白兰的印象都比较糟糕,直接点说就是,想杀他的人排排队能把西西里岛绕两圈。
于是,当复仇者主动要求合作的时候,白兰当然会答应,有这个助力,他显然会好过很多,而当复仇者要求他去帮忙找唯时,他本着反正看泽田纲吉不顺眼,干脆下手更混蛋点的想法,开始做事了。
与复仇者联合起来向彭格列施压,逼得对方不得不交出唯。能抓住唯,却故意没去抓,就为了让里包恩把唯送出来,从而使得纲和彭格列关系破裂之类的事情,他做起来很顺手,
但他到底还是太年少轻狂了,事情确实如他所想的那般进行着,但事情一结束,无法立刻灭了复仇者,又早就看穿他所做的事情的世界第一杀手里包恩,马上开始了报复。
十年前的白兰想要跟真的下狠手的里包恩玩,实在有点自不量力,所以结果是他在一次暗杀中,被迫逃出总部,身受重伤,然后,不知是幸运还是倒霉的,他掉入了时空缝隙,这下倒是躲过了追杀,却得面对肉虫等威胁。
白兰身旁跟着的几个属下,不是死去就是被吃掉或者变做了肉虫,最后只剩下他还活着。
但又遭到了攻击,喝了那水灭了几个虫子,胡乱跑到暂且安全的地方,陷入昏迷后,他很幸运的没有在昏迷期间遭到攻击,而是睡够了自然醒了过来。
饿极了,他也只能吃肉虫,他把从那片湖水草地中找到的能烧火的东西摆在地上,拿起石头学习古人砖木取火,好不容易成功了,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感觉到了大空火焰的气息,那有些陌生又莫名熟悉的火焰,让他反应过来那个同样掉进这里的倒霉鬼是谁。
于是他直接用火把自己的脸烧毁了,又弄下刘海挡住眼睛,因为他很肯定,一但对方见到自己后,认出自己是白兰。杰索,那么十之八九会直接杀了他,反之的话,他可能还会得到帮助。
白兰靠着墙壁坐着,等着那个脚步声越来越近。
然后如他所想那般,纲不得不与他合作求存。
接下来的事情,却超出了他的预想。
那个温柔的男人,欺负人的恶作剧,温柔的眼神,宠溺的语气,无奈的纵容,让一直孤寂无助的他,渐渐感到安心依赖。
他知道那是可以依赖的,虽然之前一直觉得泽田纲吉这种人蠢,不配做一个黑手党,烂好人从来就是让他鄙夷的存在。
但作为伙伴,一个温柔的,不会抛下你的,会对你纵容宠溺的,绝对不用担心对方反咬一口的人,才是毫无疑问的最佳人选。
所以不自觉地去信任了,去依赖了,去喜欢了。
而纲的回应太过温暖,让他甚至无法找到一丝主动推开的理由。
于是只能陷落,像是沙漠中的流沙,一脚踩入,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逐步被吞噬,越挣扎反而越快被彻底吞没。
白兰苦笑不已,看着走在自己身前的纲,无助的感觉在心里蔓延开来。
纲那么那么爱唯,连里包恩这个他最重要的老师,他都怨恨了,更何况自己!别说自己是恶意算计的,就算自己真的像里包恩那样不得已而为之,纲恐怕都绝不会原谅了吧!唯对纲来说,太重要了。
而他却偏偏,无法对纲放手了,要怎么办呢!
无法可想啊!
真能跟着看着缠着,痛着想着念着。
而且偏偏还是自作自受,没有任何抱怨责备的立场可言。
白兰觉得他开始相信,报应这种东西,是真的存在的了。
推开里包恩办公室的门,两人走了进去,里包恩从盒子中,那出晴之指环,然后直接戴上,黑色眼瞳直直的看着纲“你们两人把火焰全部输入这个指环中,然后,纲的身体会恢复,但却会因为大空和晴的属性不同造成的混乱而昏迷,白兰你的任务就是,叫醒纲。”
没等两人问清楚,独裁主义的里包恩就燃起了手中戒指的火焰,低声说“开始吧!”
白兰耸耸肩,纲温润轻笑,同色的大空火焰燃起,直直撞进指环中。
里包恩神色淡漠,喉咙处的腥甜被他强行压下,同时承受白兰和纲两人全力全开的火焰,即使是他,也太过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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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再推荐点的话,有三更哦!
56死亡倒计时(一)
琥珀色的双眸慢慢睁开;明晃晃的天花板印入眼瞳。
他没死。
纲这样想着;坐了起来;伸手把插进手腕的管子直接拔出来;也不管那粗暴的动作会不会伤到自己,捞起宽松的白色袖子,看着手腕上的划痕;割腕自杀;真是有够磨叽又少女的死法。
咚咚,敲门声响起。
没等纲回答,门就被推开了。
绒绒的金色短发上似有阳光跳跃,瘦小的脸蛋上一蓝一绿的波斯猫似的双瞳清澈明亮;穿着普通的白色衬衫和牛仔裤;身材单薄脆弱得让人心疼的少年,扑到床边,抬起头,心疼的打量着纲。
纲愣了愣,手腕处传来钻心的痛楚,脸色生理性的开始发白。
原来是这样啊!他微笑着,伸手摸了摸那手感极好的金发,低头去吻少年的额头,语气温柔得让人想落泪“唯。。。。。。。”
唯皱着秀气的眉头,带着些许责怪的看着纲“割腕自杀!竟然做出这种事情,你以为我会原谅你吗!”
纲轻笑“为什么需要原谅?你从来不会怪我。”
唯愣了愣,伸手环住纲,瘦小的身子轻轻的缩进纲的怀中“主人。。。。。。别这样。。。。。。你让我很难过。。。。。。。
纲觉得心口一阵揪痛,低着头笑了笑“我很痛!唯,我不想让你难过,但我就是做不到释然。”
窗外吹起凉风,白色的窗帘飞扬,风声平息,房间中,只有纲独自一人温柔微笑着。
护士看了一眼,把门关上了,大步往前走。
另一个护士看着她的样子,几步走到她身边说“怎么了?”
“还不是402病房的那个病人。”护士低声说“又在一个人自言自语,还笑得很温柔的样子。”
“哎,可惜了,长得那么好看的一个男人啊!脑子竟然不正常。”
“他脑子正常也没你什么事,没听说吗?他是个同性恋,恋人被杀了,才精神出问题了。”
“我们这儿又不是疯人院,真不知道他怎么就住这来了。”
“他哥厉害呗,又对他好,天天亲自照顾他呢!”
“那怎么把他送医院来了。”
“他前一阵闹割腕自杀来着,你又不是不知道,本院那个性子古怪手段高超的医生,不愿出诊,不得已,他哥就把他送来了。”
“自杀?天!那他不是还有攻击性?摊上这么个弟弟,他哥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就是啊!天天照顾这么个精神有问题的弟弟,又要忙工作,换我,绝对受不了!而且啊!你是不知道,每次看到他一脸温柔的自言自语,我就觉得心里发毛。”
“唉!别说了,他听到了怎么办!”
“听到又怎么样,一个疯子,能懂我们在说什么吗?”
“也是。”
女人们的低声私语渐渐远去,病房内,纲轻笑着哄着唯入睡了,吻了吻他的额头,他将他揽入怀中,然后闭上双眸“晚安,我的幻觉,唯。”
从昏暗的睡梦中醒来时,己是半夜,床前坐着一个男人,正直直的看着他。
纲坐了起来,笑了笑“哥哥。”
声控的电灯打开了。
坐在床前的男人,有着棕色的长发和琥珀色的双眸,一身笔直的白色西装,气息冰冷傲然,那双平静无波的眸子,在看着纲的时候,却带上了点点心疼无奈“你还要这么自我折磨到什么时候?”
“帮我办出院手续吧!”纲笑道。
“纲,你知道的,这里,是你的精神世界。”言皱眉。
纲却只是无害而温和的笑着自顾自的说“我还从来没去过学校,我作为流年的第二人格存在时看到过,但从来,没有真的,自己去上过学。”
“纲,你得离开这里,回到现实世界,不然你会在这个世界越陷越深。”言眼里透出点点焦急。
“去并盛中还是其他学校好呢!对了,我还得买制服。。。。。。”
“纲!”言猛地站了起来,伸手抓住纲的手臂,力道大得让纲生疼“这里只是幻觉,你知道的!”
“可医生们告诉我,你才是幻觉。”纲温柔的笑了“他们告诉我,我听到的,所谓你在告诉我的话语,都是虚假的,真正的你,现在应该在美国处理公司事务,西方的经济不景气,让公司所处境地越来越糟,你不得不亲自过去。”
“纲!”言震惊的看着他。
纲低下头“我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是幻觉,什么才是现实了。”
言心脏似乎被针扎了一下,好痛,他伸手抱住纲“没事的,没事的,别怕,我在这里。”
“不,你不在这里,你一直不在。”纲低声喃喃。
他不在这里。。。。。。言张了张口,什么也说不出来。
是的,他不在这里,他一直不在,纲满心惶恐的面对这个陌生世界的时候他不在,纲委屈痛苦的彻夜流泪的时候他不在,纲失去了唯哀痛到麻木的时候,他不在。
他在精神世界里沉睡,他能看到纲所看的,听到纲所听的,但他无法清醒过来,连软弱无力的安慰都做不到。
他不在这里,他一直不在。
言猛地反应过来了,这里是纲的精神世界,这里的一切由纲所支配,所以所有的所有都是有意义的。
就像他的存在又不存在一样。
“纲,告诉我。”他直视纲的眼睛“我该怎么做。”
“去找白兰吧!然后,在我杀了自己之前,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