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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巴吉尔微微弯身应道。
他将手中的信封递上后,转身带上门,去整理准备平行空间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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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觉得这章看不懂的孩子们不用纠结,《死亡倒计时》彻底完了后的内容会与这章接上
66死亡倒计时(十)
他也没要你们来救他!他想去死就是自私任性?说到底这到底关你们什么事!
这条命是他的不是吗?一直对他不管不顾的人;甚至是之前跟他敌对的人;竟是突然之间都跑来关心他的死活了;这个世界会不会太搞了点!
没错;他是个废物,始终就是个废物,那么能不能拜托你们别管他这个废物了!他想去见唯!只想这样而已;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拦着他!
他那么多次那么多次的想自杀;站在高高的楼顶上,看着下面的车水马龙,脚下却生根般始终不敢跳。
拿着冰冷的刀刃,看着反射的寒光;刚刚划下伤口;看着涌出的鲜血,就恐惧得不敢再下手。
用枪械抵住自己的太阳穴,都已经打开保险,食指却无论如何也扣不下扳机。
无法忍受了,想要逃避,想要死亡,然后发现自己连死的勇气都没有。
天知道那一刻纲有多恨他自己,有多恨彭格列,有多恨这个世界。
所以,现在,好不容易他敢下手了,有勇气结束这条生命了,你们能不能就别再折腾了,任由他去吧!
当然,就如白兰所说,是他自己答应留在这里的。
他知道守护者等人因流年的离开有多难过,他知道自己对他们来说更多时候像是一道提醒他们流年已经离开的伤疤,他知道他们也很难受,他知道他们各有各的苦衷和不得已,他知道里包恩在对自己好。
所以一开始,他真的没有怪过他们、
但是,唯,那个唯一在看他的时候是确确实实在看着他的男孩,那个他初恋的男孩,那个温柔的对他微笑的男孩,死去了,他失去了唯,经历了这样的事情,真的做不到再替别人着想了。
每个人的承受力都有个限度,而纲的限度已经超标,所以他开始碎裂崩坏无法维持自我。
纲的手腕,鲜红刺目的血一点一滴的落在地上,绽开妖艳绝望的血迹。
离他的死亡还有四个小时。
“至少,你该承认,唯没有对不起你吧!”白兰垂下眼帘“这样闹下去,你是解脱了,唯呢!他该怎么想?人都死了,你就不能让他省心点吗?还要幼稚任性到什么程度!”
纲只是沉默。
白兰一点一点冷却了表情,抬手,手中的刀刃反射出冰冷的光芒。
纲疾步后退,冷冷的看着白兰。
白兰紧跟而上,侧腿踢了过去。
纲弯身躲过,后空翻躲开随后的刀刃,落地后,狠狠一拳袭向白兰。
白兰来不及躲,刚才把手中的刀收回抵挡。
两人的打斗渐渐变得激烈。
什么话也没说,如同各自在发泄一般。
纲的手腕不停的滴下鲜血,此刻离他的死亡,还有三个小时。
白兰身体微颤着,肌肉痛得他站立都成问题,身上遍体鳞伤,在纲的精神世界与纲战斗,他会处于劣势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纲冷冷的看着他,毫不留情的一拳揍向他的腹部。
嘴角流出鲜血,白兰半跪□,咳嗽起来,捂住嘴的手满是鲜血,他露出比哭还哀伤的笑容看着纲“诶,纲,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原谅吗?”
纲没在动作,站在白兰身前三步的距离,那双棕色的眸子里面,找不到丝毫感情的存在。
“真的,那么恨我吗?”白兰的声音一点一点变低。
纲只是安静的听着。
白兰身体微微颤抖,脸上已经没有那平常的游刃有余笑容,紫罗兰的眸子带着压抑不住的痛苦“那么,报复我好吗?别再伤害你自己了!”
“这种痴情的台词,你是从哪里看来的,你不觉得你用错了场景吗?”纲嘲讽的说。
“哈哈!”白兰低着头发出干涩沙哑的笑声。
纲握紧双拳,极力保持冰冷的态度,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闪过在那个黑暗的洞窟里,缩在他的怀中的兰杰的模样,又任性又难搞,喜欢对他撒娇,阴晴不定老爱捉弄他,看到他无奈退让,就会笑得很得意像个孩子般,有些残忍,有些脆弱,时不时就会令人心疼的家伙。
随即他又强迫自己挥去这些画面,唯的死,白兰是复仇者们的帮凶,他怎么会对这家伙感到心疼!纲的指甲陷入肉里,这个男人,他是白兰。杰索,而不是那个任性乖张的兰杰,从一开始,兰杰就是不存在的!
血迹在一点一滴将纲的衣袖渲染成红色,此刻离纲的死亡,还剩一个小时。
“呐,诺言,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白兰轻柔的笑“在你还不知道我是白兰的时候,在你还只以为我是兰杰的时候,你喜欢过我吗?”
纲垂下眼帘,没说话。
白兰努力的笑了笑“喂!别这样啊!难道连那时候,你都是讨厌我的吗?”
纲冷冷说“我不想跟你废话,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白兰抬起手中的刀,向前一步挥了过去。
纲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白兰愣愣的看着他“为什么不躲。”
“忽然想起我的目的就是自杀。”纲笑了笑“你肯帮忙,我为什么要躲呢!”
白兰一点一点的慢慢收回了刀,失神的看着反射着寒光的刀刃,然后抬起头,很开心一般对纲笑了“诺言,我想赌一次,最后赌一次!”
纲抬眼看他,眼里没有半丝情绪。
“我赌你喜欢过我,甚至现在也喜欢我。”白兰微笑着举起手中的刀“我赌你——舍不得我死。”话音落下,他手中的刀刃捅入他自己的心脏处,鲜血洒出。
纲眼瞳紧缩,用力抱住他“白兰。。。。。。。。”
距离纲的死亡,还剩十分钟。
白兰软软靠到在纲怀中,吃力的抬头去看纲,嘴角溢出鲜血,紫罗兰色的双眸满是委屈,抱怨的说“真是的。。。。。。。非要这种时候。。。。。。才肯再次抱住我。。。。。。。”
“你是。。。。。。白痴吗!”纲想抱紧他,又不敢。
“呐!纲,这样可以原谅我了吗?”大约因为受伤的是精神体,所以心脏被刺,白兰也没有立即死亡。
纲的手颤抖起来,眼里带上了恐惧,即将失去在乎的人的恐惧。
“呵呵!”白兰看懂那双棕色眸子里流露出的东西,低低的满足的笑了,然后慢慢的闭上了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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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有点想让白毛狐狸真的挂掉,又有点舍不得他。
67平行空间任务(一)
另一个平行世界;
白兰向前走了几步;神色淡漠“啊啊~~~~~~~;死了呢!”
最后;还是里包恩啊!纲;亲吻他,拥抱他,然后一同迈向死亡;真是让他意外;里包恩竟然会陪纲做出这样愚蠢的选择。
不过刚才的爆炸中,感觉到别的时空的气息了呢!这是死前的最后游戏吗?你是要玩什么呢?纲?
白兰咬了口棉花糖,明明是甜到腻人的味道,却莫名的觉得满口苦涩;放开手中的棉花糖袋;他一脚踩在棉花糖袋子上,转过身,低声说“把这里清理干净!”
桔梗立刻出现,恭敬的弯身行礼“是。”
回到房中,白兰脱了衣服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流出,热气将整个浴室盖上一层朦朦胧胧的白雾,水流顺着白兰的眼角滑落。
白兰紫罗兰色的双眸满是漫不经心的玩味,靠着墙壁,湿漉漉的头发滑下水滴,一颗一颗,珍珠一样漂亮极了。
他用手捧了些许水,清澈干净得近乎透明,很漂亮啊!真的很漂亮,但是。。。。。。。白兰摊开的手握紧,水立刻流出了他的掌心,就是怎么也抓不住,握紧了,会逃开,不握紧,也会慢慢蒸发消失,什么也不剩下了。
呵呵!想起直接自爆的纲,他勾起了嘴角,还真的是什么也不剩下,想奸|尸都没辙。
好无聊,白兰擦干净身体,披上白色的浴袍,走了出去,茫然的望了望四周,华美宽敞的房间,突然觉得有些恶心和陌生,给自己找点乐子吧!这样想着,他走出了门
根据刚才的空间气息,他闭上眼,开始平行那个世界的自己。
再次睁开眼睛时,他正被一个人抱在怀中,那人的神色慌乱无助,带着深刻的担忧,而且显然是对‘自己’的担忧,白兰眨巴着紫罗兰色的双眸望着纲。
纲看他睁开眼睛了,稍稍松了口气,然后又开始觉得冒火“你电视小说看多了吗?还打算玩以死相逼不成!”
白兰痛苦的皱了皱脸,然后看到纲眉头皱得更紧了。
白兰不是装的,强行将另一个自己的记忆塞进脑中的感觉,确实不怎么好。
“白兰。。。。。。。”纲拥紧他,看着他身上还插着的刀,不知所措。
白兰苦着脸,伸手拉了拉的衣袖“痛!”
就像他还是在那个黑暗的地下世界里,面对那些恶心的肉虫的攻击后,缩在纲的怀中的兰杰,从未有过其它一样。
纲沉默了一会。
白兰拉着他的袖子,心里有一瞬间感到紧张,然后他被抱了起来,他松了气,纲虽然不会彻底原谅,但显然已经不会再故意疏远了。
但是,白兰歪了歪脑袋靠在纲的怀中,但是你原谅的这个,已经不是你的兰杰了啊!纲,真有趣,他笑嘻嘻的看着纲,那么接下来要怎么玩呢?
不过,不管怎么样,还是得先把麻烦解决了再说啊!
白兰眼里冷光一闪,不远处橙色的大空火焰闪动。
唯神色惊愕,本就没什么力量的他根本躲不过攻击,言倒是能躲开,但他哪能躲开呢!冰冷的面容,越加阴寒了几分,他抱住了唯,替他当过了攻击,同时,精神力受到严重伤害。
唯立刻闪身离开了这个精神世界,不是他想独善其身,而是他太过清楚自己留下来,别说帮上什么,不成累赘就不错了,于是他忍住担忧恐慌,选择了逃跑。
言受到攻击,作为同一人,纲当然有所感知,但他怀中的白兰,可不是这个世界的十年前牌子的,而是十年后那个阴狠毒辣把世界当玩具的疯子,作为这样一个疯子,没有相应的实力,他哪活得到现在,所以他只是笑了笑,手指都没有动一下就让纲陷入了昏迷。
再次醒来时,纲已经回到现实世界了,他不安的在脑海中呼唤言,但言始终没有回应,就如他的灵魂进入十年后身体里以来一样。
纲的心沉了沉,但却不在是之前孩子气的责怪言为什么不理会他了,不再单凭感性行事的他,当然知道那事怪不得言,言是因为他的精神力无法支撑而陷入沉睡,这种情况要责怪言,实在太扯了。
纲现在的感觉是担忧到近乎恐慌的,他无法得知言的情况,这对他来说实在是有意识以来的第一次,作为同一个人,不知道另一个自己怎么样了,完全是笑话,但现在他就遇上了这么个笑话,却完全笑不出来了,有什么,屏蔽甚至重伤了言,至少这点他还是能感应到的,言出事了,受了重伤。
“诺~~~~言~~~~~”拖着长长的声调,撒娇耍赖似的白毛狐狸跳上了病床“回神了!里包恩让我来叫你!”
纲微微皱眉,白兰好像有些不对,哪里不对?
“诺言?”白兰那张精致得妖孽的脸凑近他,紫罗兰色的眸子漂亮极了,一闪一闪的带着些许狡猾乖张,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想不出来!纲有些烦躁,使劲揉白兰那头手感不错的头发,把原本打理得服服帖帖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然后穿着鞋子,站了起来,身后,却没有传来预想中的撒娇抱怨,他奇怪的转过头去看白兰。
白兰正愣愣的看着他,察觉到纲的疑惑,勾起嘴角,歪着脑袋笑“诺言疏远我好久了,突然亲近,让我有点不习惯。”
纲劣质的问“那也许我该接着疏远。”
白兰脸颊立刻鼓起,瞪大那双漂亮的眼睛,眼里满是控诉和委屈“诺言,你变坏了。”
“多谢夸奖!”纲像模像样的行礼后,转身就走,心里有些烦乱,仍旧冷冰冰的对白兰,他做不到,完全原谅,又实在心里不舒服,真是一团乱!
屋中坐在床上的白兰笑眯眯的歪了歪脑袋,单薄的身体裹在宽大的白色病袍中,脆弱得不可思议,啊,说错了!不是被疏远了好久,而是一直在被疏远,他的纲,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