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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夏目友人帐'风吹过的秋落于八原之夏
作者:匪任
文案
围墙出来的的月,
与夏目,
与妖,
以及他们的磕磕绊绊……
内容标签: 灵异神怪 异能
搜索关键字:主角:秋荷月 ┃ 配角:夏目众人、原创若干 ┃ 其它:妖怪、友人帐、捉妖师、治愈、耽美
☆、第01章
五年前,我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
那天夜里刚过十点,父亲从警局下班回来。在下车的地方,买了两份便当,并借了打火机给一个年轻人。开门进屋的时候,还和邻居说了话。
和每晚都一样,一进屋,父亲会先来看我。
门把手转动。
他进来,开了灯,走到床前坐下,点了烟。吸了几口,不说话,看着一直在偷睡的我。
微波炉的声音响了。
父亲走出房间,去拿晚饭。
他走后,我睁开眼睛,盯着他的背影看得牙根痒。
然后,我杀了他。
枪声惊动了周围的邻居,以及警察。
现场只有我和父亲两个人,没有第三人在场,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而且,父亲的枪一直在我手里,上面留有我的指纹。
邻居们也证实,枪响之后,他们从房间跑出来看动静,并没有看到有可疑的人在我家附近经过。
警察将我定为嫌犯。
动机归究于我有暴力倾向。
他们都知道我自母亲去世后,得了抑郁症。每天都发神经,不是摔东西,就是割伤自己。父亲没有办法,只好将我锁在房里,将门窗锁死。
倒是安静了一段时间。
我却不再说话。
没想到,我却杀了自己的父亲。
接手案件的警察,是父亲的下属。在他的调查下,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而我并没有为自己辩解。
于是,我被送到了少管所。
一呆就是五年。
秋荷家的人,早在五年前将我的名字从族谱划了,并且划清界线。以后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和秋荷家没有任何关系,死后,也入不了秋荷家的祖坟。
并且,在我进了少管所之后,秋荷家的人将父亲的房子,以及他的收入所得都拿走了。
接手辅导我心里的田森先生告诉我,以后出去,我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他提议,会替我找个好人家。
在少管所的日子里,我学会了很多事情,也看了很多的书。
有人找茬,我不理他们。
一开始被他们打,打得多了,也就学会了打架。
我的右眼并不是和他们打架的时候瞎的,它很早以前就看不见了,只是很少有人发现。
第二年,少管所才下了雪,田林先生来看我。
他说我比以前安静了。
提到杀父一案,田森先生其实并不相信警察的证词,虽然我有自残倾向,却没有充足的杀父动机。而当时办案的警察,我父亲的下属,急于建功升迁,对我的案子判断地有些草率。
田森先生说他拜访过很多人,都说我小时候很乖,很听话。
母亲死后,我性情大变。
但也不至于会杀人。
这里面是不是另有隐情,是他们不知道的。
我笑了笑,谁知道呢。
田森先生每年都会来少管所看我,辅导我的心理。有的时候,还会带礼物给我。他辅导我的时候,通常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间房里。
他让我坐好,像朋友聊天一样,和我说话。
田森先生结了婚,上个月才有了女儿。
所以他很难理解我当时杀自己父亲时的心态。
之后两三年,田森先生来的次数多了,而我的内心,其实没什么好让他窥视的。只是,他好像习惯了和我在那间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房里说话。
我倒成了他的心理医生。
田森先生说话的时候,我坐在他面前,打了个哈欠,揉着左眼,原本混浊不清的右眼,看到一只红色的生物趴在他的肩上,蠕动着身子。
我没有告诉田森先生有东西趴在他肩上,只是好奇地走过去,伸手去碰它。
“月,怎么了?”
没想到我忽然靠近,吓到了田森先生。
他抓着我的手,问我有事吗?
我摇摇头,见他没有松手,冷笑,“田森先生,你抓疼我了。”
田森先生讪讪地缩回手,盯着我的脸,忽然岔开了他原先的问题,说道,“月,你长得越来越像水野小姐了。”
他口中的水野,是我的母亲。
一个并不有名的小歌星,不过,她长得很漂亮。
我笑了笑,“是么?我真的很像她吗?”
田森先生点点头,只是我们两个人的性格差太多。
他走的时候,知道再过几天,我就可以从少管所出去。他这几天,一直在联系适合收养我的人家。说是有一户人家,倒挺适合我的,只是地方,有些偏远。
“月,出去之后,你会开始新的日子。你会有新的家庭,会有新的亲人照顾你,你也会有一个新家。秋荷家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想了。”
见我神情一时落寞,田森先生以为我还在为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
他不明白,在哪儿,对我都一样。
晚上,看到那只从田森先生跳到我身上的红色生物,用手戳了戳,它竟然害怕地缩了起来,好半天都不敢露出脑袋。戳了它好几次,它一直缩着。
上铺的室友,另一个杀人犯从铺上下来,睡到我床上。
他说,他已经憋了好几天。
他想干我。
我翻了个身,关了灯,哼了声,“要做就赶紧,做完之后,我还要睡觉呢。”
他压在我身上,一边脱,一边亲。
今晚,他好像疯了,差点拆了床,也拆了我。
秋荷,你出去之后,我们以后应该不会再见了吧。还记得你第一次进来的时候,和现在没什么两样,无论我们怎么干你,你不哭,不闹,也不吭一声,你还记得吗?
五年前,刚进少管所的第一个晚上。
上铺的杀人犯,和其他人,轮流干了我一夜。
人数之多,我怎么会忘。
不过,那晚之后,除了上铺的,没有人敢碰我一根手指头。好像是,我的这张脸,被上铺的看上了。这些年,有他在,我很少被人找麻烦。
有别人找他麻烦时,倒是被连累了不少。
打得多了,也就会打架了。
完事后,上铺的从他的床下摸出烟,点了火。
秋荷。
他忽然回过身,吸了一口烟,好像有话要说,不过,却没说出口。
抽了几口,他将烟掐灭了,带我去清洗身体。
淋着水,刚刚在床上还挺野得一个人,这会儿倒温柔下来,帮我洗头发,替我擦背。只是,今晚他明显有心事,等到洗好之后,我们上了床。
他拿出一把钥匙,放在我手里。说这几天,我就要出去了,他也知道秋荷家已经没有我容身的地方。他将自己家里的钥匙给我,好歹也有个落脚的地方。
他家?
我只知道他亲手宰了逼死他父母的几个混蛋。
家里也没人了。
我不想要,还给他,他又塞到我手里,搂着我的肩,在身后小声说他这些年,是真心实意待我好的。他不愿我出去后,再被人欺负。
秋荷。
上铺的睡在身后,摸着我的头发,舍不得松开我的手臂。
两天后,田森先生欣喜地来少管所找我,说是有个好消息。一户在八原的藤原夫妇,知道我的事情之后,愿意收养我。
谈到藤原夫妻两人,田森先生已经调查了不少。
夫妻俩结婚多年始终没有孩子。
前些年,才收养了一个孤儿。
我问田森先生,“你把我的情况,全都告诉了他们吗?包括我犯的是什么罪吗?”
像我这样的杀人犯,有家庭愿意收养我,多少让我有些意外。
田森先生说,“月,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放心吧,关于你的事情,我和藤原夫妇都说过了,他们并不介意你的过去。我已经看过那里的环境,很适合你。而且,我也看过他们住的房子,虽然是老房子,但很宽敞,乡下的空气也很清新。他家收养的那个孩子,我也见过了,长得眉清目秀,看着挺老实的。”
田森先生问我还在犹豫什么。
其实,我也不知道。
我没有拒绝田森先生的好意,反正去哪儿,对我来说都一样。只是,田森先生走的时候,见我没有反对,差点抱了我。
他让我准备一下,明天一早就来接我。
晚上,我被教官叫到他办公室说话,上铺的拉着我,不让我去。
我叫他松手。
他不肯,门外的小教员,等得不耐烦了。
阿佐。
我喊了他的名字,叫他放手,“阿佐,你说我不是被你干,就是被教官干,这样像狗一样地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阿佐说不清楚。
其实我也不确定,手腕被割了很多次,让我悟出好死不如赖活的道理。
回去的时候,我扶着墙走得很慢,浑身上下,被他打得散了架,哪儿都痛。回到房间,阿佐还没有睡着,见我这副模样,便知道我又被教官调。教了。
他一边骂教官是变态,一边叫我脱衣服,帮我上药。
弄好之后,阿佐扶我躺下。
他睡在我身边。
我问他,今晚是最后一晚,不做吗?
阿佐摇了摇头。
“月……”
其实这些年他知道我睡得很不好,因为他们的骚扰。
“睡吧!”
他从身后搂着我,忍着生理上的冲动。
他听说,田森先生已经帮我找到收养的人家,问我,是不是会过去?他的口气,倒不想让我过去。
像我们这种犯过错误的人,很难有人真心接受我们。
他叫我收好钥匙,如果那家呆不下去,就去他家,他告诉我,家里有一些钱,被他藏了起来。再过一年,等他出来,他会找工作,然后养着我,不让别人再欺负我。
阿佐说他喜欢我。
我从未在意。
阿佐在身边睡不着觉,我也睡不着。有的时候,我总会在夜里莫名醒来,想起很多年前,我眼睛被打瞎之后,看到了它。
而父亲死的那天晚上,我又看到了它。
之后,再也没有看到它。
就这样闭着眼睛,等到天亮。醒来的时候,阿佐已经不在床上了。
我收拾好东西,便跟着教员出去了。
门口,田森先生果然等在那里。
身后一道墙。
墙内,是一群暗无天日,活得比狗还要下贱的罪犯。
而我今天活在阳光下。
空气又香又甜。
身上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舒服得让人眯起了眼睛享受,我不禁慢慢地在阳光下,笑出了涟漪。过了好长时间,我才睁开眼睛,贪恋着清晨的阳光。
而田森先生站在车子旁,傻傻地盯着我。
我收了笑意,上车后,催促田森先生带我去藤原家。
随手扔了钥匙。
路上,风景很美,到处都是树。
车子开到乡下,金色的田地里长着稻谷。
山间的树叶红了一地。
田森先生指了指山下的一片村庄,说那棵最大的老树,就是藤原家,他们现在应该都在家等着我呢。我有些好奇那个家庭,田森的车子,却开到了树林里停下。
我有些疑惑,车子熄火后,车窗也锁上了。
“月。”
田森忽然靠了过来,手碰到了我的脸。
一瞬间,我清醒了不少。
我安静地闭上眼睛。
等他完事。
反正到哪儿都是一样,不是被这个人干,就是被那个人干。
田森先生亲了亲我的脸。
他只是亲了脸。
然后,松开了我,我睁开眼睛,不懂他的意思,问他,“不做吗?”
田森先生的态度犹豫而又挣扎。
这些年,他在我身上花尽心思,四处奔走,对我嘘寒问暖,经常从外面捎东西给我,他对我的关心,远远超过了他作为一个心理辅导员的职业标准。
他总是偷偷盯着我看,对我的关心,不止是疼惜。
而我差点将他当成好人。
“田森先生,此刻我还是自由身,想做什么,还是自己说了管。一旦进了别人的家,就会遵从别人家庭的游戏规则,而你以后也不会见到我了,我也不想再和你有瓜葛。”
说完之后,我只想笑。
无声无息的肆意,笑田森先生的一本正经,看着我,嘴里谈着什么青少年的心理问题,心里想的都是那些苟合的事情。压抑不住的时候,又在一旁扯东扯西,说妻子的贤惠,女儿的可爱。
“田森先生,如果你不想的话,那我……”
对他的犹豫不决没有兴趣,山里风景很漂亮,我正想着下车走走,却被他拉回到了车里。果然,连他也是这样。
迫不及待地压在我身上,先是狂亲,手里也没闲着,扯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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