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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呆毛的EX咖喱棒。
尽管风纪委员会成员们极力阻止,但是面对这旷世奇观,河岸上围观的人还是越来越多了。人们呆呆地注视着,惊讶地张大嘴,无论是天上疑似UFO的飞行物和战斗机的激战,还是河面上可怖的大怪物,都是平常不可能出现在现实生活中的。
雨生龙之介也在其中,不同其他人,他手舞足蹈地欢呼着。这是神迹!他梦寐以求的东西是存在的!这就是神明的玩具箱!他再也不会无聊了,以后都用不着他动手,人们就会接二连三地死去。被碾成肉酱剁成肉泥轰成碎屑啃食殆尽死去死去死去直到死光。金发人类的肠子是什么颜色,黑人的肝脏是什么触感,那些他还没见过的内脏想必也会陆陆续续见到吧?每一天每一天每一天!都会有无数有趣的事情发生!!
突然,他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推了出去,在众人惊恐的眼中,他忽然觉得自己接触腹部的手热热的,潮潮的,那是……他抬起鲜红的手。
“哇……”他低叹道。
红色的。纯粹的,不参杂任何杂色的红色。
是自己的血。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我一直找不到……”
一直寻觅的红色,居然就藏在自己身边。
他前所未有的满足而陶醉着,然而来自卫宫切嗣的第二枚子弹已经射向他的脑袋,“噗嗤”一声,龙之介只留半张面孔上依旧带着幸福的笑容。
海魔身体内部的Caster猛地抬起头,他感知到他的Master就在刚才死去了。他瞪大眼直至血丝上浮,硕大的眼袋使得他看起来愈发丑陋狰狞,“啊……龙之介……”他捧住脑袋,异常痛苦,他好不容易遇到的,能接受他他也承认的Master,“这些可恶的人……”贞德失忆了,谁还有能像龙之介一样理解他呢,“神啊!愚昧的神啊!我吉尔斯。德。莱斯将要奉献自己来使你倾听我的心声!看看那些你创造的信仰你的人们如何被吾等践踏吧!”他猛地加大对魔道书的魔力输出,海魔体内的肉块加速蠕动起来,无数小魔怪再次将他上抬,渐渐包裹起来。
“囊中之鼠……”带着无比寒意的声音传入Caster的耳中,透过魔怪,他看到一个人影朝他靠近。
“你是如何进来的??”Caster惊讶至极。因为海魔的再生能力,他不认为有人能像打洞一样打通了一条通道,进入海魔内部。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他却不得不承认。吃惊过后,他也不在意,术式就要完成了,就算他现在死去了,海魔也能独自吞噬生命生存下去。
“不行!阻止不了了!”Saber朝空中的Rider喊道,再次砍断几条触手,却被更多的触手缠住了身体。Rider见状架着战车俯冲而来,神牛踏蹄将捆住Saber的触手粉碎。
“啊,极限了。”Rider神情凝重,海魔离河岸不过十几米,一些小的魔怪甚至登上了岸,被Lancer消灭,然而河岸范围太广,依旧有人被波及,围观的人们见危险触及到自己,终于忍不住惊骇地向后退去。
“没有办法了!Rider你将它拖进固有结界吧!”Saber跳出触手的攻击范围,“我需要时间准备!”
“恩。”Rider控制战车将韦伯放到岸上,对他说道,“等会我会留下一个传信兵,准备好了你就告诉他,然后将需要放出海魔的位置也告诉他,我自会知晓。离河岸太近想必Saber也发挥不了吧?”
“知道了!”韦伯应声,神情有些复杂,云雀仍然没有出来,除非他有能力挡住对城宝具,可是Saber作为最强的Servant职阶,她的最强宝具……所以,是要被牺牲了吗?虽然对方是敌对阵营,但是还那么年轻……韦伯再一次意识到圣杯战争的残酷。
Archer正和玩游戏一样地与Berserker控制的战斗机你追我往,然而重复几次交锋后,他就有点腻了。此时维摩那正紧紧跟在战斗机的后面,只要再往前一点,就是绝佳的攻击角度。意识到这一点的Berserker俯身往地面冲去,Archer紧追其后,穿过云层后,下方的未远川逐渐清晰起来。
“你就一头扎进那堆污物里如何?杂种。”
Archer以包围状展开了宝具,同时封锁了Berserker的退路,这样一来他势必会撞上那头怪物。就在这时,那庞然大物却突兀地消失不见了,Archer和Berserker自然不知道是Rider将其拉进了自己的固有结界。
为了避免宝具再次沾染污秽的东西,Archer在撞上前就将宝具灵体化,而无法这样做的Berserker则近乎直角地战斗机贴着河面硬转了个弯,然后,他看到了那个银白铠甲的骑士王。
“哦哦哦哦哦哦——!”
Saber接触风王结界露出了黄金之剑真身,正想要蓄势,就听见Berserker带着令人胆寒的吼叫直冲而来,同时巴尔干机关炮中的六连发炮口展开了猛烈的攻击!
“疯了么!你这疯狗!”对于自尊心远超旁人的Archer,Berserker无缘无故地换了目标的无礼行为显然对他是极大的侮辱。可是就在他控制维摩那紧追不舍想要给他必杀一击时,战斗机尾部出乎意料地喷发出灼热的火球,劈头盖脸地朝维摩那袭来——那本该知识燃烧热源的火焰被Berserker的魔力侵蚀而狂暴变成了燃烧弹!于是维摩那在熊熊火焰中朝地面坠去,而Berserker依旧不管不顾地攻击Saber。
大怒的Archer脱离维摩那后站在未远川的桥上,大量的刀剑斧锤等宝具朝Berserker射去,击落了战斗机,也将其打进河里,顺带解围了Saber的困境。
没有了任何阻拦,Saber再次高高举起了黄金之剑,韦伯也趁此告诉Rider的传令兵,海魔如海市蜃楼般出现在未远川的中心!
魔力凝成的光点从四周浮起,渐渐汇聚在黄金之剑中,形成一道耀眼的光束。
黑暗中,骑士王的英姿在清澈的光辉下无比耀眼。她为圣杯而来,即使死前众叛亲离的下场为其赫赫名声蒙上了一层灰,但历经十载而不屈,征战十二场战役而不败,这份功勋天下无双,这份荣耀无人可比,它们超越了时空,永垂不朽。
在众人为之撼动惊叹时,吉尔伽美什却忽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看到了那污秽魔物上的云针鼠!云雀是不可能放任它们被Saber一起毁灭的,那么……他将视线转到河岸,迅速扫了一遍,人群中却只看到了穿着制服的委员会成员。
而骑士王已经高声咏出了手中象征“荣光”的宝剑真名——
黄金之王的脸色猛地一变,“混蛋……该死的杂种们!!”
“契约——胜利之剑!!”
似乎整个夜空都被照亮了,光在奔腾,咆哮着,在水面卷起无数暗流漩涡,朝海魔吞噬而去!
云雀刚将Caster周围的魔怪咬杀光——因为魔力大多被海魔吸收了,因而新召出的魔怪数量大大小于外面——脚下的肉壁猛烈颤动起来!一道刺眼的光破壁而入,将构成海魔结构分子每一个都狠狠破坏,化为齑粉。
Caster全身心都被这炫目的光所吸引了。
他是曾见过这样的光的,在还是法国元帅吉尔斯。德。莱斯的记忆里,他仿佛又回到了查理王的加冕典礼上,大教堂中,圣洁的光穿过五彩的玻璃照耀在贞德身上,金发的少女在光辉中向他露出了笑容。
“啊……”他的脸上划过一道泪痕。即使在被万人唾弃的时刻,他也没有忘记藏着心底的那份荣耀。贞德,他的战友。
然而如今,被执念浸染忘却了最初愿望的他……
“我……到底……”
白光最终还是湮没了他未出口的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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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真爱组正式领便当,感谢你们倾情出演!
话说我改笔名了,有人发现咩?表示我改过自新了!(泥垢
第十三回、闪闪暴走,云雀二穿。
在骑士王的契约胜利之剑的光辉中,海魔发出了临死的凄厉惨叫声,最后消失在极光中。Saber轻呼了口气,平缓气息。她放下手中的剑,抬眼望去,黑暗已再次笼罩下来,未远川又恢复了宁静,河面上一片空荡荡,没有海魔,也没有……那个少年。
死了吗……?韦伯愣愣地想,而还不等他抒发什么情感,未远川的高桥上骤然金光大盛。
“Archer!”驾车在虚空的Rider皱眉,稍稍退离了那此刻极度恐怖的金色王者。他是有些吃惊的,那个高傲至极的英雄王居然为云雀愤怒至此……?
压缩到极致的魔压围绕在吉尔伽美什周围,他从身前扭曲的空间中取出了一把钥匙状的黄金宝具,血红色的眸子中闪烁着无比森寒的暗沉之光,“杂种们,你们准备好接受王的愤怒了吗?”钥匙打开了他的宝物库——擅自冒犯王的人,连死都是王给予的宽恕——他取出了一把形状异常奇怪的剑,除了剑柄和护手与普通长剑相仿,剑身却只是由三段紧紧相连的圆柱构成,并不锋利的刃部拧成螺旋状,三个圆柱如同锁链一般绕在一起,交互回旋着延展开去。
“那就是……Archer的最强宝具?”爱丽丝菲尔惊骇地长大了嘴,她能感受到磅礴的源源不断的魔力,甚至远远超出刚才的海魔!可Caster是因为拥有了BUG般的魔道书支持才能召唤出海魔,而Archer却只是一个受Master魔力限制的英灵!
“要在这里使用?!”韦伯同样错愕,“他要一次性对上三个英灵吗!!”即使Rider和Saber都使用了自己的最强宝具,可这里至少有三个英灵啊!疯了么!
Rider和Saber回到了河岸,守在了爱丽丝菲尔和韦伯身边,Lancer也没有离开——以Archer的性格,他是不会放过在场的任何人的,Archer的全力一击威力如何他们不知道,但能肯定的是那就是绝不弱于Saber的Excalibur,此刻魔力损耗严重的Rider和Saber仅凭一个人是绝不可能挡住的,那么虽然无奈,三个人总比一个人要来得好。
远坂时臣在见到自己召唤的Servant是吉尔伽美什后,就认定自己赢定了是有根据的。尽管Saber职阶在七个Servant中是最强的,但输赢却不是单凭能力数值决定的,更多的是考虑综合能力。宝具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参考依据,而吉尔伽美什拥有唯一的对界宝具,等级更是EX级别——正是他此时拿在手中的宝剑,Emuma Elish (天地乖离开辟之星),乖离之剑。在神话时代,它的剑锋被赋予的任务,正是将当时一片混沌的天与地一劈两半,赋予其确切的形态。
这个人类的最古之王,要是他认真起来,是随时可以结束这场圣杯战争的。
吉尔伽美什举起了乖离剑,回旋的神剑卷起凌冽的烈风。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算时臣使用令咒,他也会将这剑劈下去,会对这个城市造成什么后果他不在乎,或者说,他已经对圣杯战争没有了一丁点的兴趣——在云雀离开之后,是的,他知道云雀并没有死,但是却离开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遇到他。那天云雀的突然出现,吉尔伽美什其实是很欣喜的,知晓他的性格,因此他也只是隐晦(?)地暗示其他人云雀是在他羽翼下的。在挚友恩奇都去世后,他再也没有这样的喜悦了,为这穿越了几千年的再次相遇。而今,因为他的疏忽,因为那些杂种无视王的尊严擅自决定,他失去了这份对他来言异常珍贵的心情。
王的怒火,是要用血流成河来平息的。
“云雀……云雀……”
恍惚中,好像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云雀云雀……!”
声音回荡在耳边,渐渐地清晰起来。
“云雀!云雀!云雀!”
那个声音锲而不舍地喊个不停。云雀终于不耐地睁开了眼,起初有些模糊的视线聚焦后,云雀对上了一双无限放大的豆豆眼——是云豆,它的尖喙甚至顶在他的鼻子上。
见云雀终于醒了,云豆欢快地飞了起来,绕着云雀转圈,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云雀扶住有些疼胀的脑袋,撑地坐了起来,环顾了一圈,再次身处陌生的时间和空间,云雀忍不住有些迷惘。这是一片树林,树木并不多,稀稀疏疏的却年代久远,盘虬的树根纠结在一起,头顶是艳阳高照,阳光透过厚厚的叶子洒下斑驳的影子,林间有小动物偶尔窜过的身影,潺潺的水流声从不远处隐隐传来——这看起来就像一个热带雨林,不不,气候没那么湿润,真要形容的话,就像一个远古森林。至少云雀在现代从没见过这样的树林——虽然他几乎不出并盛。
尽管不知道自己在哪,云雀对这里的气氛是非常喜欢的,心情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