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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景象居然是这个样子!真是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
“蠢纲;忘开灯了!”reborn一脸我错了我不该教出让人吐槽无能的学生的表情。
蠢纲你真该回炉重造了。这个悲催的世界哟~
兔子纲表示他很尴尬,慌忙用手摸索着按下右侧墙壁的开关,顿时刚刚还一片漆黑的屋子明亮起来。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房间;就像一间普普通通的卧室。墙壁是温馨的米黄色,左面的那扇墙挂着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笑容慈祥的中年妇女和一个大约十四五岁、笑得一脸灿烂的褐发少年。
角落里是罩着天蓝色被单的双人床,但是经过了岁月的洗礼,天蓝色早已变成了灰蓝色。整个屋子已经罩上了一层不算是很薄的灰尘,显得有些破旧和阴森。
趁着几个少年都在环顾着房间的时候,reborn神色凝重地盯着靠近天台的方向————
那里,好像有些什么。
“蠢纲,去那里!”reborn直接指向被破旧的窗帘挡住的角落。
“哦。”纲吉什么都没问,也许他看得出来此刻的reborn没有心思和他开玩笑。
几个少年就这样一步步地挪向reborn指的方位,在窗帘的前方站定,纲吉的脸色有些微变:“reborn,那里,很奇怪。”
超直感真是作弊的最佳利器哟~以后不继承蛤蜊神马的当个算命先生也不错的啊哈哈~
“恩。”reborn凝重地点头,此刻的他居然有了一种不该存在于他身上的情绪————
所谓的危机感。
“蠢纲,你说,要不要看?”reborn这一次将决定权交到了自己学生的手中。
*
另一边。
正在假寐的云雀却突然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怎么了?”六道骸一脸疑惑地看着目光凌厉的某人。
“有趣的事情发生了呢~”云雀从床上起身坐了下来,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喜助,来了就进来,在外面cos蜘蛛侠么?”
“哦呀哦呀~”一脸颓废的大叔摇着小扇子从窗口跳了进来,神色仍旧是一贯的欠扁:“小岚的感知力很强呢~”
“kufufufu……”六道骸一脸阴笑:“这位大叔,夜闯民宅到底有何贵干?”
够了你哟~如此吃醋你是为哪般?看看,脸黑得都能滴出墨汁来了喂!
“好久不见呐,骸酱~”浦原喜助绕着六道骸转了两圈:“啧啧,确实是个美人呐~”
你美人你全家都美人你祖宗八倍都美人!六道骸表示他很想把某人轮回掉。
“够了……”云雀很无奈很无奈地抚额轻叹:“喜助,你来是不是因为……”
指了指不远处的二层别墅,云雀的神色有些微妙。
浦原点头。
“啊呀不是有黑崎一护么你干嘛来找我?”
浦原喜助一脸无奈:“一护那小子自从打败蓝染后就失去了灵压,现在就和段誉的一阳指差不多失灵时不灵的,指望他还不如自己解决。”
“那你就自己去。”云雀一脸鄙视,目光像X光一样在某大叔的身上来回扫射:“你不会不行了吧?”
浦原喜助很想哭:话说乃可以说得不要那么让人误会么?老子只是懒得管尸魂界的事情才来找你的喂!就这么不给面子?
“kufufufu,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被扔在一边的六道骸不高兴了,毕竟两个人说的话他一点都听不懂,这种感觉很不好,所以他很不爽。
骸姐啊骸姐,不爽归不爽,请不要一脸弃妇的样子好咩?啊错了是弃夫谢谢。
“一会儿给你解释。”云雀伸了伸懒腰:“喜助,那边那个地缚灵……已经快到极限了吧?”
“当然。”浦原喜助一脸凝重:“40多年才要堕落成虚,不得不说已经很让人惊讶了,估计那个灵会直接变成与基里安级别相仿的虚吧……”
云雀皱了皱眉看向不远处的别墅:“而且……那个地方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
“那里有一个法阵。”浦原喜助压低了帽檐:“不知道哪个菜鸟阴阳师,为了除灵在那里画了一个法阵,结果……”
灵没除成反而给呆在那里的地缚灵可以吸收灵力的便利条件,而且法阵有效地阻断了死神对这里的感知,导致被留在那里的灵体40年都没有被发现。要是龙二在这里一定会气疯的,简直是阴阳师的耻辱啊喂!
而且浦原喜助很纠结的发现,那个法阵最主要的作用可是让灵体显现在普通人的面前啊你妹的!
“骸,去看热闹?”云雀直接将目光转向他家六道凤梨。
“kufufu,好啊~”六道骸似笑非笑,看来小麻雀终于不再隐瞒某东西了呢~
*
这是……
泽田纲吉松开了手上抓着的窗帘布,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布帘后罩着一个十五六岁的褐发少年,脸色苍白,身上穿着很久以前款式的衬衣和一条很普通的长裤,蹲在地上不知在干些什么。
这些不算什么,可怕的是这个少年的身体是透明的,而从他的胸口延伸出了一条锁链,一直伸到天台的栏杆上,紧紧的缠绕着……
“唔,你们来干什么?”少年缓缓地回头,呈现在几人面前的却是和墙上挂着的照片里的少年一模一样的脸孔。
泽田纲吉的全身已经被冷汗浸透,狱寺在后面忙着跪拜,满口喊着天灵灵地灵灵,而山本的手反射性的捏住了衣兜里的匣子。
至于迹部一行人,虽然他们足够优秀足够沉稳,但是在这种超出了他们认知的事情面前,他们的反应甚至不如泽田纲吉————
当然他们的表面还是很镇定的,至于心里怎么想……还是别说了= =
reborn的脸色也很难看,他给蠢纲讲的故事只是个传说而已,没想到确实真的。
“那你在这里干什么?”reborn直直地盯着蹲在地上的少年,语气低沉,虽然低沉起来仍旧是娃娃音:“我很好奇。”
少年连头也不回:“我在等爸爸。”
默。
泽田纲吉纠结:原来reborn故事里的主角真的存在啊。
“那你就是本田笠了?”也许是因为这个少年看起来太无害的缘故,泽田纲吉的胆子大了些。
“是。”少年仍旧蹲在角落里一动也不动。
“你的爸爸……”泽田纲吉小心翼翼地问。
“爸爸?”少年迷惑地抬头,看着泽田纲吉,神色满是无辜:“我的爸爸?”
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神色逐渐扭曲,语气也变得怨恨起来:“那个男人……那个男人……”
少年周身的气场变得可怕,乳白色的液体从他的四周散发出来逐渐包裹住他的身体。
“这是……什么!”少年已经被白色的外壳裹住,变成了像怪物一样的存在,胸口的锁链断开,形成了一个黑漆漆的空洞……
“是虚。”窗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看着一身黑色和服的云雀,纲吉突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虚就是所谓的恶灵。”云雀倚在窗边解释道:“看样子这家伙的实力不容小觑呢~”
“kufufufu……”渗人的声音响起,雾气逐渐在室内凝聚成人型:“小麻雀,这就是你想让我看的热闹么?”
“当然。”云雀笑笑,直接把腰间的刀抽了出来:“40年的怨灵,看来很棘手啊~”
“咦————云雀学长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云雀很疑惑地看了纲吉一眼:“当然是灭掉他。”
迹部忍足桦地三人组已经石化龟裂。
“灭掉???”泽田纲吉一脸惊悚:“他他他他……”
“他什么他?!”
“他很可怜啊!”
于是纲吉君乃圣母了。
话说兔子君乃不是开玩笑呢吧?都变成这样你有什么可说的,难不成你想学隔壁鸣人君来个口遁把他感化升天?
“唔,他是很可怜。”云雀的手指点了点窗台:“所以你可以好好安慰一下他让他改邪归正弃恶从善。”
纲吉的脸木了:云雀学长你果然是在害我吧一定是吧……
迹部几人已经由六道骸和浦原这两只用幻术弄晕然后修改记忆,而另一边的几只仍旧在面对面发呆,他们的中间是一个即将完全变成虚的怪物。
“不和你废话了。”云雀直接将刀刃指向本田笠:“弄完赶紧回去睡觉。”
纲吉默。
别默了啊兔子君……
其实泽田纲吉很想说他想知道接下来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本日第二更 血去补眠
第三更在午夜前 晚上要去自习的
70
70、所谓的狗血故事 。。。
其实对于刚刚变成虚的地缚灵还是很好对付的;不好对付的是一旁兔子君的泪眼————
同情心无比过剩啊乃以为乃是圣母么啊喂。
虽然说兔子君不至于傻帽到阻拦云雀攻击本田同学但是那一脸纠结的表情看得云雀也很纠结。
没办法;可爱控什么的确实挺坑人。
“泽田纲吉。”云雀挡住了本田笠的攻击;语气有些严肃:“收起你那些无谓的同情心。”
泽田纲吉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
到了最后云雀仍就是把刀送入了本田笠白嫩嫩的胸膛。
褐发的少年露出了温柔的笑容,眼睛注视着墙上那幅照片;化作了点点的星光。
在最后一刻,云雀问他:你现在还恨么?
“不恨了。”少年这样回答。
40年;足够让人磨灭心中的感情,包括爱,自然也包括恨。
云雀看都不看呆滞的泽田纲吉一眼;和六道骸离开了怨气已经消散的屋子。
唔,还是回去睡觉是正事呢~
“kufufufu,小麻雀,看来是很有趣的样子嘛~”
“自然。”云雀将六道骸的手扯了过来:“以后会遇到更有趣的事情,你信不信?”
六道骸:“……”
和你在一起遇到的不是有趣的事就是抽搐到底的事情,我真是倍感荣幸啊kufufu。
*
泽田纲吉脸色仍旧无比煞白。他仍旧是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蠢纲。”reborn坐在了他的特等席————某人的头发上,冷哼着发出了指令:“该走了。”
泽田纲吉还是一言不发。
“蠢纲你在想些什么!”
“reborn。”少年的声音有些闷闷的:“我……看到了本田笠的记忆。”
“然后呢?”reborn嗤笑。
“然后我在他的记忆里看到了一个人……”
*
本田笠从未想到母亲受了这么多的苦。
这就是他所谓的父亲么?如此丑陋,如此让人厌恶。他透过门缝看着父亲丑恶的嘴脸,紧紧地握住了双拳。
“要不是你有利用价值我会娶你?”男子一脸不屑地望向被他摔在了地面上的女人:“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丑死了!”
“阿诚,你怎么能这样……”女子的声音无比绝望,她没想到,守候了十多年换来的居然是这样的结果。
“母亲!”
本田笠终于忍不住地冲了进去,他扶起倒在地上的女子,双眸直直地望向一旁道貌岸然的男人,毫不掩饰他内心翻滚的恨意:“你给我滚!”
“哈?你说什么?”男人似乎是没听到本田笠在说些什么:“我为什么要离开?这个屋子的财产可是有我的一半!”
“你滚!”本田笠很想就这么掐死这个男人,他到底知不知道‘无耻’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而且……
自己怎么会是这样一个人渣的儿子!
“阿诚……”女人轻轻躲开了自己儿子的搀扶,她神色凄然的靠近了男子,双手无力地抓住了男子的衣摆:“你……真的一点都没爱过我?”
“你怎么这么烦?”男子不耐烦地随手抓过身边的一个硬物掷向脚下的女子:“我说过我从来没爱过你你满意了么!”
“你!”
本田笠似乎全身都被冰冻住了一样。
他看到了自己的母亲缓缓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