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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全部是哥哥杀掉了吗?全部的人,还有……爸爸妈妈?”颤抖着嘴唇,佐助不愿意相信这一切,哪怕最近家里的气氛很奇怪,他也从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明明,他们是亲人不是吗?他们明明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难道不是吗?他怎么下的了手,怎么能下的了手!
律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苍白的语句什么作用也没有,他只是看着对面的人,以防他对佐助下手。他却不知道,在佐助抬头的那一刻,攻击已经到来。
被拉进月读世界的佐助,崩溃的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倒在鼬的倒下,血洒了遍地。他哭号,他惨叫,却无法停止这一切。“不要,不要在让我看这些了,不要……〃
只是一瞬间而已,身后的佐助却突然崩溃的跪在了地上,涕泪横流,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似乎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律突然想起来关于宇智波的事情,这一家族似乎擅长幻术,难道佐助中了幻术?那又是怎样的幻术让佐助变成了这样。
律怒视着鼬,一把手里剑使劲的朝鼬扔去。
挡开飞来的手里剑,鼬看向白发的男孩,清秀的小脸上却面无表情。要不要杀了他,鼬有一丝犹豫,但想到还在族地的那个面具男,只能在心底对男孩说声对不起,怪只怪你为什么要再今晚来到这里。
对上眼的那一瞬间,律就知道自己也中了幻术。原来是不能对上眼吗?宇智波的幻术似乎的确是靠这一族的血迹写轮眼来发动的。看着周围突然变换的空间,律平静的看着站在十字柱下的鼬。
☆、7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都没有评呢,大大们可怜可怜我吧,,冒个泡呗,要不然阿左都不知道自己写的怎么样呢!!
昏暗的空间里透着虚幻的红,律望着还是个少年的鼬,黑色的眼里竟毫无波澜。
“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是说你只是个疯子而已。”律从没见过残杀血亲族人的人,他想不通有什么理由让这个才十五岁的少年要以杀害亲人来解决。
“你没必要知道,你只要知道自己今天来错了地方就行了。”鼬看着一点不显慌张的律,心想他是真的不怕呢,还是只是强装镇定。
“你真的要杀了佐助吗?你的亲弟弟。”
“那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事。”不过在看到律的动作时,鼬还是没有保持住自己镇定的表情。
“说到底幻术也只是攻击别人的精神力而已,只要精神力比对方强大,那你的攻击也不一定会有效。”挣脱身上的绳索,律一步步走下台阶,站在鼬的面前,看着少年略显惊讶的表情,心里却满是伤痛。“你的气息充满了悲痛,你一定不知道自己看着佐助的时候,你的眼神有多痛,为什么要这么做?”
鼬又一瞬间的慌乱,但很快就被他掩饰了过去,看着眼前比佐助还小的孩子,只是几句话而已,就让自己慌了神,“真是好笑的说法,哪怕你挣脱了我的束缚又怎么样呢,只是对幻术有抵抗力而已,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吗?”
周围的环境瞬间恢复,鼬拔出背后的短刀,飞快的接近了律。攻击到来的前一刻,律拉起身后的佐助退到了门口,看到鼬的攻击,佐助显然更受打击,喃喃不知所语。
现在的情况很不妙,鼬杀害全族的人显然是有原因的,看样子也不会杀佐助,但是他就不一样了,似乎他的到来打乱了鼬的计划,看来想要活着回去见鸣人,他是不能在隐藏了。
后腰处猛然伸出一条赫子,血红色的仿若尾巴的东西在空中挥舞,久违的熟悉感,律将赫子的尖端对准鼬,防备着随时可能到来的攻击。
鼬睁大了眼,看着小孩的模样,像个野兽。血红的左眼,跟血红的不知名的东西,偶尔还有红光流动,实在是稀奇。“看来你也不简单呢?原野律。”不知道小孩接近佐助有什么目的,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村民,却有着不普通的战斗力。
不在留手,鼬飞身上前,短刀用力划向律的胸前,没有利器切割肉体的感觉,却原来是被那尾巴状的东西挡住了。下一瞬间,又是一条尾巴刺向了鼬,用力后跃躲过律的攻击,却见律拉起佐助向屋外跑去。
这片地域冲斥的血腥味快要让律忍不住了,香甜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大脑,仿佛下一刻就要被食欲所占据的感觉让他不敢在这里停留。两个小孩在大街上被抛着,佐助回眼望去,只见鼬不紧不慢的跟着他们,那风轻云淡的模样让佐助红了眼。
为什么尼桑要这么做,明明早上还好好,为什么要这样?
紧紧拉着他的手渐渐被汗液濡湿,看着前方的律,那头雪白的发丝随着主人的泵跑而不停的飘动着,佐助越来越不明白,明明比他还奥小一岁,哪怕平时在沉稳的人,现在这样他都不会害怕吗?
渐渐失去体力的佐助摔倒了,鼬缓缓接近,看着佐助的眼,又一次将他拖进了月读的世界,族人不停的倒下,惨叫神充斥着佐助的大脑,看着挥刀的人连手都没有一丝颤抖,佐助害怕的痛哭流涕,为什么要让他看这些,为什么尼桑会变得这么残忍。
将佐助扶起,律紧紧握着佐助的手,希望他能好过点。扭头看着接近的鼬,律从没想到自己还会捡到如此荒唐的事情。
“佐助,我一直扮演着你理想中的兄长,是为了确认你的器量,你成为了我测量自己器量的对手,也包含着这种可能性,你厌恶我憎恨我,一直希望能够超越我,所以我让你活下来,为了我自己。你和我一样拥有将万花筒写轮眼开眼的资格,但是,还有一个条件,把自己最亲密的同伴杀死,就像我一般。”
律的瞳孔紧缩,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待佐助,“不要在说了,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你今晚所做的一切总有一天会付出代价的,总有一天,你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啊,你会后悔的!”律大声的朝鼬喊着,他快受不了了,亲人难道不是应该拼命保护的存在吗?
扫了眼律,鼬没有理会律,看着同样睁大眼睛的佐助,强忍着心底的悲痛于不舍,平静的继续说道:“你还没有杀的价值……愚蠢的弟弟啊,想要杀了我的话……仇恨吧!憎恨吧!然后丑陋的活下去吧!不停的逃啊,逃啊……尽力的苟且偷生吧!然后等你有了和我一样的眼睛的时候,再来找我吧!”
站在离佐助几步的距离,鼬变换了图文的眼最后看了佐助一眼,脑海里全是曾经对他撒娇的佐助,终于忍不住眼底的泪,在被察觉的前一秒,鼬转过头,将短刀□□刀鞘,仓皇离开了这里。
“sasuke,sasuke你醒醒。”鼬离去后,佐助也昏迷了过去,律检查了一下看没什么大事才放下了心。
今晚的一切充斥在他的脑海,直觉告诉他这是个巨大的阴谋。突然想起了曾经利世桑对他说的话,在结合鼬今晚的所作所为,律在心里大胆猜测,被杀死的宇智波的所有人,也许是鼬用来换取佐助的生命的筹码。今晚的事村里的高层一定也参与了,否则一个大族的灭亡不可能没有人察觉,鼬一个人也没有那个能力对上全族的人。
律不知道宇智波一族的人犯了什么罪,但他知道今晚死在这里的,肯定有无辜的人,他不知道是谁把鼬逼到只能保下佐助一人,本来就对村子没什么归宿感的律现在更是不在信任那些人,哪怕是那看上去和蔼可亲的村长。
将佐助抱在怀里,律心里的思绪翻腾着,这个世界没有喰种,却有着比喰种还要残忍的东西,那就是人心。哪怕没有外敌,人类之间也不可能有和平,谁都有的私心欲望,把这个世界变成了残酷的地狱一般的存在。望着天边的血月,律只觉得疲惫不堪,佐助在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他该有多绝望。最痛苦的人,永远都是被留下来的人,可鼬却不懂,自私的留下了佐助一人面对残酷的现实。
轻轻摸了摸佐助的脸,将小孩凌乱的头发抚了抚,律起身放下了怀里的人。他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今晚他的到来只是个意外,等会儿应该就会有人来善后了,他被发现的话只会被隐藏在黑暗里的人盯上,他有一堆的秘密不能让人发现,否者等待他的怕是只有□□或是死亡了。
以后他会保护佐助,一直看了两年的孩子在他眼前失去一切,佐助没有了亲人,那就让他来当他的亲人好了,他会证明给鼬看,他今天错的有多离谱。
……
一直到远远离开了那片满是血腥味的地域,律才深深的呼了口气,他刚才差点就忍不住了,看来他以后还要更加小心才是。
回到家,鸣人已经睡了,对于今晚发生在宇智波族地的一切毫不知情的鸣人心无旁骛的打着呼噜,安心的沉浸在美梦里。将自己泡仔热水里,放松下来律才感觉到身上一阵阵的酸痛,突然想到一直跟着鸣人的那些人,也去是判定他并不具备威胁,所以他单独行动的时候都没有人跟着他,要不然今晚可麻烦了。
至于他今晚的异样会不会暴露,佐助是个知道轻重的孩子,他相信佐助会疑惑,会来亲自找他询问,但不会对外人说起。至于鼬,说出去对他没有任何好处,说到底律对于鼬来说也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只要不妨碍到他的计划,律怎样都不关他的事。
昔日的木叶最强也在一夕之间化为了泡沫,律只觉得世事无常,想到自己烦恼的那些,在这一刻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要更加的珍惜眼前的东西才是啊,他一点也不想等到失去的时候才来后悔。
等到律躺下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午夜,看着睡的无知无觉的鸣人,律不禁想到鸣人也失去了父母,不知道村子还有多少孤儿的村子,现在还是和平时间,不算久远的以前那几场席卷全世界的大战又有多少人失去了亲人朋友,又有多人孩子失去了归处。
叹了口气,律只觉得整个世界都被云雾遮掩,看不清前路,不过想到平日里的欢笑,律也只能安慰自己,在哪活着不是活着,人只要活着就总会遇上各种各样的痛苦绝望,只要能保护好身边的人,哪怕在痛,看到他们的笑脸的那一刻都会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日子还是一样的过,宇智波灭族事件被宣扬成了宇智波鼬一个人的罪,独自杀害了一族的人后叛逃了,鼬成了S级的叛忍,真正的真相也被掩埋。没有人发现那一晚还有另一个人去过现场,这件事似乎就这么结束了。
律看着佐助的位子出神,听说佐助还在昏迷,不知道情况到底怎么样了,鹿丸也问过他,几个孩子想要一起去探望,却被医生劝阻了,佐助还没醒,他们去也没用。
撑着下巴,律叹了口气,似乎现在的他叹气都成了习惯。鸣人最近也是无精打采的,跟牙都吵不起来了。几个孩子都比以前沉默了许多,都在担心着还躺在医院里的佐助。
也不知道等佐助醒来,要怎么面对这个没有了亲人的世界,没有了可以肆意撒娇的父母长辈,没有了可以玩耍打闹的兄长,一夜之间,佐助被迫长大,他将独自面对这个世界的一切。
耳边传来其他孩子肆意的笑声,律的心里一片烦闷,鹿丸坐在律前面,真个人都趴在了桌子上,眼睛半闭半合的似乎快要睡着的样子,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教室,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志乃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无意识的逗弄着手里的小虫子,赤丸趴在牙的头顶上,似乎感觉到了牙的心情,也有气无力的样子,丁次也发着呆,连零食都不在吃了。
一起玩了快两年的伙伴,其中一个突然遇到了这样的事,哪怕他们年纪还小,还不太明白失去亲人的痛,也知道事情很严重。死去的人将再也不能出现,不能对你笑,不能跟你说话,不能为你遮风挡雨。他们都在为佐助难过,却也知道自己不可能理解得了佐助的感受,因为他们都没有失去自己的亲人。
哪怕是鸣人,现在的他也理解不了这种痛苦,因为他还没有失去过。
律突然想到了雏实,也是亲眼看到她母亲死在自己的面前,那时候的他只能躲起来,连走到敌人的面前都不敢。因为太弱,所以无法保护自己重视的人,因为太弱,所以只能被敌人踩在脚下。被一次次拔掉手指脚趾的痛他不想在尝试,失去重要的人的痛他也不要在体会。
所以他要变强,变得更强,强到能够主宰自己的命运,强到能保护重要的人。太过弱小的人,只能被这个世界吞噬,连存在的资格都没有。
☆、8
佐助出院了,隔了一个礼拜,律又在学校看到了佐助的身影。可是家人的离去,似乎也带走了他的灵魂,佐助的脸上没有了一点表情。
听说宇智波族地要被拆除了,远远看到佐助一个人回去被封的族地,律只有叹息。
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