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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忍心拒绝。不过想想战场上的刀枪无眼,萧凌威狠狠心道:“不行,战场上的形势瞬息万变,危险无处不在,我不能让你去!”黛玉仍是不服,萧凌威道:“玉儿,不是皇叔不同意,想想你的身份,万一泄露了便是轩然大波。”
“我易装而去,不会有人怀疑的。”黛玉眼巴巴的看着萧哲麟,后者扭过脸,强硬的道:“不行,你必须回去!”
“我不回去!”黛玉送行倔上了。
“回去!”
“不回!”
…………
最终,萧凌威叹口气,无奈的道:“不回去也行,你不许离开玉门城!打仗的事儿以后也不许再提!”这丫头,他是治不了了,还是写信告诉皇兄和如海吧!黛玉点点头,只得勉强同意了。暂时能做到这样就不错,至于以后,事在人为嘛!
林如海接到信,也了了一桩心事。这些净顾着日子忧心女儿,连公务都懈怠了,阁部积压了一堆的文书。
如今忧患除了,少不得集中精力处理公务了。
萧哲麟郁卒了,他跟爱人已经有些日子没亲热了。前段时间是担心黛玉,还可以理解,现在黛玉安全了,没想到林如海又埋首案牍之间了。萧哲麟将笔一摔,折子一扔,这怎么行,难道如海没看到他已经欲求不满了么?心动不如行动,他策划了变天,决定借口议事让陈忠去宣林如海。
等了半天仍不见人来,萧哲麟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大殿里走来走去。实在焦急,就坐在椅子上喝茶,半天一个太监小跑着进来,回道:“启禀万岁爷,林侯爷说有几份要紧的文书,看完了再来。陈总管在那候着呢,怕万岁爷着急,让奴才先来回一句。”
萧哲麟嗯了一声,让那小太监退下了。又过了小半个时辰,还不见人影,不由暗骂陈忠办事不力。正巧绿竹进来换茶,萧哲麟便一把拉住,道:“你去看看林侯爷文书看完了没,劝他别太劳神。就说朕亲手泡了好茶等着他喝,凉了就不好了!”
绿竹答应了一声便去了。
萧哲麟忙准备泡茶的东西,一通忙乱,等林如海进来的时候刚好一切就绪。
陈忠早识相的带着宫人们退下了。
萧哲麟按着林如海坐下,端了一杯茶双眼放光的看着他。林如海接过茶眯着眼慢慢抿着,他便盯着林如海被茶水浸湿的唇瓣狂吞口水。声音大的,林如海都忍不住睁开眼看着他。萧哲麟哀叹一下自己的皇室礼仪,咧着嘴,笑的有些不好意思,“那个,如海,我——我忍不住,你不用管我……”如海不会因为这样觉得自己行为粗鲁吧!
林如海不说话,就这么盯着他,他更尴尬了。
“如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发出声音的,你——”他指着茶杯道:“你继续喝,这次我尽量忍着,啊——”
他话还未说完,便觉得两个柔软的东西抵上了自己的嘴唇,不由得惊叫一声。
如海主动吻他?萧哲麟瞪大了眼,呆掉了!
林如海双手揽着萧哲麟的脖子,身子陷在他的怀里。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萧哲麟不知所措的样子有些可爱,特别是那颤抖着的嘴唇,让他有吻上去的冲动。原本就不是会压抑自己的人,这几年被萧哲麟宠着,更不会委屈自己,想到便去做了!
林如海先吻了吻萧哲麟的嘴角,濡湿的舌头沿着唇瓣细细舔过,慢慢探了进去。在里面舔舐一遍,慢慢退出,扯出一道淫靡的银丝。
他意犹未尽的舔舔唇角,对这次的行动极为满意。
这期间萧哲麟一直处于两眼放光的呆愣状态,直到林如海轻轻将他推开。他才发了疯般的一把将林如海扯了回来,紧紧箍在怀里,嘴唇贴在林如海的嘴唇上。林如海知道他的意思,但他现在不想动,萧哲麟只得眼带哀求的看着他。林如海勾勾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萧哲麟急的眼珠子都红了,林如海仍是笑眯眯的。
最后还是萧哲麟忍不住,他饿狼般的一扑,将林如海压在身下,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句脏话,怒道:“祖宗,这辈子我就败在你手里了,不,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我都摆脱不了你了。如海求你,求你了,别折腾我了,再吻吻我可好?”被亲吻的感觉太销*魂,他如今身子还因激动而无法控制的轻颤,鼻间全是爱人唇瓣的清香。可这人死活就是不肯动动舌尖,再吻他一下,真是郁卒的吐血!
“呵呵……”林如海笑着摸摸他的脸,也不再逗他,笑着凑过去。
忘乎所以的亲吻,深情的拥抱,缱绻的柔情,尽情的床榻之上方寸之地挥洒,直到林如海累得筋疲力尽睡了过去。
萧哲麟心满意足的将爱人揽进怀里,怜惜的吻吻他的额角,喃喃的低语:“如海,我的宝贝,我爱你,比你想象中的还要深一千倍、一万倍。我想把一切都给你,不让你操心,不让你劳累。我兢兢业业的当这个皇帝,勤勤恳恳的处理政务,就是想让你轻松一点。别那么拼了可好,阁部又非只你一人,那些乱七八糟的小事就交给旁人好不好?你只要拿个大主意就行!”
这些话他平日都不敢跟林如海说,就怕林如海不高兴。如今林如海睡着了,他没了顾忌,嘟嘟囔囔的道:“你呀,什么都好,就一点太固执,又有文人心怀天下的抱负。让你少操点心都不成,上辈子劳累过度就损了身子,这辈子好容易调理过来,又不肯好好的受用。说你又不听,有时真恨不得将你困在怀里。你呀,就是来折腾我的!”
到最后他点着林如海的鼻子道:“算了,谁让我爱你呢?可不就得被你折腾,为你操心么?明儿我就多提拔几个大臣做大学士,看你还不给我闲下来?”
☆、106
又是一年新春佳节;各处张灯结彩;人们的脸上都是喜气洋洋。
自腊月二十五日封宝,萧哲麟便推了一切公务,专心窝在宫里陪老婆。有外藩使臣来朝见的,都一并推给萧乾。太子也不小了,萧哲麟压榨起来自然不会手软。
窗外火树银花;华灯一片。远处燃起点点烟火,炫目的烟花以生命燃烧的速度倏忽飞上夜空,绽放出生命般的华彩。耀人眼球;却只是昙花一现,而后归于虚空。生命就是如此的不堪一击;无论是默默无闻还是大方异彩;最后不过是一粒尘沙。人啊,又是就是如此的渺小,沧海一粟,消失了连丝痕迹都没有。
重生五年多,这是唯一一个没有女儿在身边的新年。
林如海突然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前尘种种不断地在脑海中浮现,掺杂着今生说不清道不明的的纠缠,一时让他分不清是真是幻。
“如海,风大,别站在窗口!”萧哲麟烫着酒,回头冲着林如海喊。
林如海应了一声,仍盯着窗外看。萧哲麟放下酒杯,从背后环住爱人,在他耳边低笑:“看什么呢?”
“烟花虽美,也不过是过眼烟云。”林如海低叹了句,身子微微后仰,靠在温暖的怀里。重活五年,亲情、爱情都得了,他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值了。可转念一想,这一切会不会也只是黄粱一梦呢?想到这,林如海的情绪低落了些。他内心的纷杂,萧哲麟并不知道,只是咬着他的耳朵,呵呵的笑,“也不是第一次看了,如何今日这么多感慨?”
林如海的耳朵是敏感之处,不过被含了一会儿,便红的发烫。他推开萧哲麟,慢悠悠的走到熏笼旁,悠悠叹道:“也不知道玉儿在边关过得好不好?”
萧哲麟笑着捏捏他的手,道:“我就说你不会无事感慨,想玉儿了吧?”
“以往过年都是玉儿陪着我的——”林如海也不否认。从黛玉离京,他的心就没有放下来过。可他也不想过于束缚女儿,黛玉想在边疆,便随她吧,大不了多派些人跟着,总不会让她吃了亏去!
萧哲麟捏着他的手紧了紧,瞪着眼道:“错,是我和玉儿,如海,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你可不能把我排除在外!”
林如海好笑,这家伙是赖定自己了。他握住萧哲麟的手,摇头驱散脑子中莫名其妙的想法。手里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自己真是太闲了,才会胡思乱想。五年的时间足够检验一个人的真心了,这人的一如既往,早已令他沉迷。重活一世,林如海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虽然多了萧哲麟这个意外,可也有无穷的收获。他庆幸萧哲麟这一世的强硬,若非如此,他们还不知要错过多久?或许是永远吧……
呵,有这人在身边,无论何时何地——心都是安宁的呢?
“如海,长夜无聊,不如我们……”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如海似笑非笑的回头,眯着眼看萧哲麟端来连个小酒盅。
“作什么?”林如海懒懒的问。
“呃……”萧哲麟眸子闪了闪,深沉的好似一片汪洋。他愣了一下,喉结微微滚动,哑这嗓子道:“不如我们饮酒为乐?”饮酒嘛,如海肯定是不如自己,几杯酒下肚就晕晕乎乎了。醉酒的如海褪去了伪装,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自己,连声音也是软软的,任自己摆弄,别说多可爱了!萧哲麟想想身体的某处就忍不住的蠢蠢欲动。
“好啊!”林如海傻乎乎的道。
他可不知道萧哲麟打什么主意,早被酒香吸引了。
萧哲麟端着盅子擎到他嘴边,林如海耸着鼻子闻了一下,抬头道:“好香的酒,如何以前没见过?对了,这酒叫什么名字?”
萧哲麟笑道:“自然是好酒,先尝尝味道如何?”
林如海盯着萧哲麟,觉得他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好看。眸子柔软而深邃,带着三分纵容,三分宠溺,余下的便是慢慢的深情。林如海看着,不由得痴了,他觉得自己几乎要溺毙其中……
下意识的张开嘴,醇香的酒液缓缓滑进口腔,暖暖的,直达心底,带着久久的韵味,纯的干脆,香的摄人。正如萧哲麟给他的感情一般,干净、浓烈、执着,忍不住溺毙其中。林如海觉得自己醉了——
“好好的发什么呆,可是夫君太过英俊,看得痴了?”萧哲麟心软软热热的,笑的不怀好意。
林如海把他一推,脸上带着晕红的薄怒,“胡说什么呢,一把年纪了,也不害臊!再说到底谁是夫君,萧哲麟你胆儿肥了是吧?”
一时不防被推倒,萧哲麟笑的在炕上打滚,讨饶道:“你是夫君,我错了,夫君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计较了!”谁上谁下看得可不是嘴上功夫,再说自己占了大便宜,嘴上吃点亏又算什么?既能哄得爱人高兴,对自己也没什么妨碍,何乐而不为?
林如海看了他一眼,骂了句“没脸没皮”,自己坐在炕上喝酒,萧哲麟让他来,他也不理。萧哲麟只好自己坐起来,夺过林如海喝了一半的盅子,一口吟尽,在林如海发怒之前忙有到了一盅,讨好的递过去。林如海哼了一声,懒得跟他计较。萧哲麟摸摸鼻子,从身后摸出一个账本,道:“这是今年麟海山庄的产业收入,你看看吧!”
林如海摆摆手,抱着酒盅子,懒得伸手,“你处理就行了,我看了也是白看。”往年都是萧哲麟管的,山庄蒸蒸日上,他觉得自己看不看没必要。
萧哲麟没有勉强的意思,随手把账本一扔,道:“也好,我让他们把银子都换成银票给你存着。”
林如海看鬼似的看了他一会儿,在萧哲麟毛骨悚然的时候,来了句:“我像那么缺钱的人吗?”
“当然不是!”萧哲麟忙摇头。你要是缺钱,这世上就没有有钱人了。五年前水灾,两年前旱灾,今年打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朝廷虽说不至于支撑不了,但国库的银子是耗费一空了。林氏产业本就雄厚,在加上麟海山庄遍及全国的产业,每年的进项都是如今的好几个国库了,这已经不仅仅是一般的富可敌国了。
如今林如海便是什么都不干,在家坐吃山空,也足够吃个几百辈子了!
林如海今日似乎有些兴奋,他端起盅子又吟了一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如今北方战事紧急,国库的银子也不多了吧,今年麟海山庄的进项就圈捐给国库了。呃……”他喝得有些沉,打了个酒嗝,身子有些摇晃,话也比平日多了,萧哲麟扶着他的时候他还壮志凌云的吆喝:“我可不是开玩笑,捐银子支援战争嘛,彻底解决后患!”
萧哲麟看得好笑,忍不住去揉他的头,“你知道麟海山庄一年收益多少银子么?”
“管他多少呢?都捐了!”林如海站起身来豪气的一挥手。不过他显然忘了自己喝醉了,摇摇晃晃差点跌倒。
萧哲麟好笑的去扶他,也没当回事。醉酒的人,明儿一醒来什么都忘了。可这次显然出乎他的意料。第二日林如海旧事重提,也不看多少,一股脑儿的将银子捐了出去。众臣睁大了眼,这……这么多银子,不会是林侯爷全部的家当吧?萧哲麟好笑,林如海做什么,他都无条件的支持。不过这次如海捐了银子,也该让其他朝臣出出血。
因已封宝,不能再下圣旨。萧哲麟便传口谕,先把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