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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陵,我在这。」四无君见状,连忙出声唤醒神智依然有些朦胧的金子陵:「你怎幺了?作了恶梦?」
「你在这……原来是梦。」金子陵回过神,看见一旁的四无君,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不少,「…我怎幺会在这里?」记忆中,他并没有自己走回屋内的印象,只记得他被四无君给一把拉了过去,接着一阵炽热而温柔的触感便贴上了他的唇--等等,贴上他的唇!?那他该不会是……想到这儿,金子陵原本苍白的脸忽然染上了淡淡的红霞。
「看来你想起来了。因为你昏倒了,所以我就抱你回屋内好好休息……」看见金子陵脸上难得泛起醉人的红潮,而且表情还意外单纯的可爱,四无君邪气一笑,决定不告诉他真相其实是:其实是因为当时他体内的气实在太乱,怕激动的情绪导致真气逆流伤了他的身,所以自己动手点了他的昏穴,抱他回来休息。
「你……」红着脸,金子陵一时也不知该说什幺才好。
「比起那个…我比较在意的是:你刚刚梦到了什幺?」虽然金子陵困窘的模样也很迷人,但四无君更加在意方才金子陵可以说是惊醒的神情,「与我有关吗?」
「嗯。」被四无君一问,金子陵不由得又回想起方才的梦境,「四无君…如果我要你在我和天岳之间做一个选择,你会选择何者?」如果放任四无君这样下去,总有一天梦境会成真……现在要他作出选择,也许是最好的作法…无论如何,他不想看见四无君在他面前倒下。
「这…作这选择与你的梦境有何关联?」未料金子陵会突然开口这样问他,四无君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先反问金子陵两者之间的关系。
「我梦见你……被正道之人所杀。」金子陵神情凝重,清灵的褐眸直视着四无君,「四无君,我不希望梦境成真。」
「那毕竟只是梦。」四无君揽过金子陵,轻声道:「我现在不就在你身边吗?何况我也没那幺容易就死在正道之人手中。」
「世上无绝对之事。四无君,我知道要你做出选择是为难了你,但是我们之间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不管怎幺说,我不会再让你离开!」四无君霸道地宣示着对金子陵绝不放手的坚决。
「我知道,」金子陵叹了口气,「四无君,你要不要和我一赌?」既然人无法作出选择,那就交给天来选择吧!
「喔,如何赌法?」
「素还真乃正道命脉所在之一,就以他之性命为睹。如果半个月后,身中奇毒的素还真死亡,那代表正道气数已尽,这场睹局就算你赢;反之,如果素还真在半个月后仍然生存,那就是我赢了这场睹局。」
「有趣,睹注呢?」
「你若是赢了,我愿意与你在天岳生活;反之,你若是输了,就离开天岳,放弃与正道为敌。」金子陵轻靠在四无君的怀中,脸上漾出了魅人的笑容,「如何,要睹吗?」
「好!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与你一睹!」
「什幺条件?」
「我赢自是没话说,但我若输,你也必须待在我身边!」金子陵的提议,无异是最好的方法,但他不能把金子陵的也当作睹注,因为他对他来说,是输不起的。
「一言为定。」
金子陵心中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胜败存亡,全看天意,但不论结果是与四无君共存或是同亡,他绝不会后悔。
第二十二回。
四无君的计划进行的十分顺利,一得知七月笙也许能救素还真的消息,青阳子与正道众人立即动身往黑雾森林寻找七月笙,而邪能境也发兵至黑雾森林之外,等着青阳子众人取出七月笙之际,除去筋疲力尽的正道众人,夺取七月笙。
为了七月笙,正道与邪能境,必然会大打出手,而这正是四无君所乐见的。两军交战,死伤在所难免,再加上黑雾森林阴森诡谲,几乎不见天日,林内毒气弥漫,更深入者,其未知的危险更不待言。不管进入森林寻找七月笙的是正道或是邪能境的人马,绝对难以全身而退,而双方又为争夺七月笙交战,战力的消耗势必加剧,到时冥界天岳便是最大的赢家。
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事情的全照着四无君的计划发展:青阳子亲自率领正道人士进入黑雾森林,而邪能境也如预期派出大军在林外伺机而动,最后虽然七月笙仍是被青阳子取走,但经过一番激战,双方的人马都死伤惨重,不管是正道或是邪能境,暂时都无法再对天岳采取任何行动。
青阳子一取得七月笙,便火速派人去找明月心,而明月心也照当初之约定,立刻动身前往为素还真解毒。
明月心取过七月笙,将自身的真气导入七月笙之中,现场立刻银光大作,七月笙在明月心内力的催动之下,开始吸取素还真体内的毒素。正当众人以为事情进行的十分顺利之时,七月笙的颜色突然由银转黑,无论明月心再如何以真气催动,七月笙都没有反应,不再吸收素还真体内的毒素。
「这…啊!」明月心见状,正想灌入更多真气之时,七月笙突然剧烈晃动,接着便硬生生地掉到地上,而明月心也因来不及收回释放的真气,而被震得后退数步。
「这…怎会如此?素还真身上之毒并没完全逼出…这是为什幺?」在场众人无不错愕,纷纷将目光集中在明月心身上。
「如你们所见,七月笙无法完全吸收素还真体内的万毒珠之毒。」明月心恢复了一贯冷漠的神色,淡淡地回道。
「妳不是说七月笙可以治好素还真的吗?」明月心的回答让四周不断传来含有怒意的质疑声。
「我只说七月笙『也许』可以,并没下一定的保证,事前我就说没有十足十的把握,而我也已经尽力,你们要怎幺想我也没办法。」无惧于怒气冲冲的众人,明月心依旧是处之淡然的态度。
「姑娘,难道你真没其它办法能救素还真吗?」青阳子神情凝重,但态度却十分诚恳,「如果有,请务必告诉我们……」
(他就是传说中的龙脑青阳子…在这武林打滚这幺久,他不可能不知武林人心险恶,但他却是对素还真这般有情有义……)明月心看着青阳子安抚着众人的不满,并对她仍是表现出信任的态度,感触良深,(四无君,你该看看这世上比权位更重要的东西……我没办法帮你这一次!)心念一转,明月心从怀中取出七枝银针,
纤指轻弹,将七枝银针分别射进素还真身上七大要穴。
「姑娘,这……?」青阳子不解明月心突如其来的举动有何用意。
「事已至此,我真的没办法解素还真之毒。这七枝银针可以暂缓毒性蔓延的速度,照我估计,素还真原本最多只能再撑七天左右,而这七枝银针可以再多帮他争取一倍的时间。也就是说,素还真的性命最多只剩半个月。这是我所能做的最大极限了…希望你们把握这半个月的时间,尽快找到解毒之法。」明月心解释完,
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
「哼!妇人之仁!」四无君接到天之翼的报告,告知明月心并未依照原订计划进行,反而以银针为素还真续命,冷哼一声,将天之翼捎来的信纸化作碎屑。
「是为素还真之事?」金子陵见四无君面露愠色,心中大概有数,「其实留下素还真,对天岳未必真是不利,你又何必这幺紧张?」悠闲地说着,还不忘顺手递上一杯新沏的茶给坐在一旁的四无君。
「不管如何,素还真最终仍是会成为天岳之大患,当然是要趁早除之。」轻啜了口金子陵递来的茶,四无君怒意渐息,但语气中却仍未放弃对素还真之杀意。
「……其实你还是放不下天岳吧?」金子陵眼廉微敛,语气中有试探,也有一丝丝失落,「我与天岳之间,你终究无法取舍。既是如此,你又何必答应与我一赌?」
「我一向不做自己做不到的事,也不赌自己输不起的东西。」听出金子陵的失落,四无君叹道:「既然敢赌,就没有放不下的道理,你别想太多。」
「这句话听起来没什幺诚意。」金子陵拨开四无君搭上自己肩侧的手,面无表情说道。
「你…非要我把话说得这幺白吗?!」虽然金子陵多数时候是相当明理的,但是一旦执拗起来,就连他有时也是束手无策。
「什幺?」
望着四无君,金子陵还是一脸意兴阑珊的模样,似乎对四无君的话不抱什幺期望和信心,这让四无君为之气结,让他话未多加细想,就这幺冲口而出:
「若是我睹输了,天岳我可以放弃,但是我输不起的是你啊,金子陵!所以我才会要你不论输赢都不准离开…你还不懂吗?」
话一出口,连四无君自己也为之一怔。在未加多想的情况下说出的话,往往是真实心境的反映--也就是说,四无君表明了金子陵在他心目中的份量多过于天岳。
「所以呢…你要我不准离开的心态到底是怎幺样呢?只是单纯不想输太多,或是有其它的心态?」金子陵微笑,神情既魅人又无辜。
(他绝对是在装傻!)四无君心中暗忖着,咬牙道:「金子陵,你明明知道的事,没必要一定要我说出来吧?」
「我想听你亲口说啊…你不说,我怎幺会知道呢?」笑玻Р'地挨近了四无君,一手还轻轻贴上了四无君的胸口,金子陵完全不知道什幺叫见好就收。
「不知道是吧?」金子陵的行为摆明是得吋进尺,四无君决定小小教训一下这胆敢玩火的人儿……「那我就用比言语更具体的行动来告诉你吧……」说完,四无君便反握住金子陵的手,稍稍向前一使力,让金子陵身体的重心往后一倾,顺势将金子陵整个人按倒在床上。
呃…好象玩得有些过火了……
金子陵望着自己上方,四无君邪气的笑,心中暗忖不妙,连忙改口道:「四无君,我…突然知道了,所以你……」〃先放开我〃四个字还来不及说,四无君便打断了他的话,笑问:
「欸…刚刚不是还说不知道的吗?怎幺这幺快就知道了?」看着身下难得显出有些紧张无措的金子陵,原本只是想要吓唬一下他的四无君,此刻的双眼却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情欲。
「你知道的,我的理解力一向很好……」呃,这样讲好象也不太对……
「这样啊…那你一定知道我接下来想做什幺了?子陵……」一手轻轻抚上金子陵姣好的脸胧,比平时略显低哑的声音,流露出四无君的意图。
「我……」说知道也不对,说不知道更不对……金子陵被四无君不同于以往的眼神望得有些心慌,哑口无言,只能怔怔地望着他,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望着身下茫然无措,却没有明显表示拒绝的金子陵,四无君自动将他的反应解读为默许,俯下身去,轻轻地吻上那欲言又止的瑰丽菱唇……
第二十三回。
「唔……」金子陵在四无君绵长的吻中,唇边溢出一声细细的呢喃,一双素手抵在四无君的胸口,想推开四无君却使不上力,想移开手却又不知该往那放,而在四无君的更进一步的深吻下,更是不自觉地轻扯住四无君胸前的衣襟。
金子陵无心的动作,对于四无君来说,却是欲拒还迎,撩人心弦的挑逗……四无君深蓝眸子中的情欲转为浓厚,在两人的唇瓣相贴之间,他不再只满足于品尝金子陵唇中的温润芬芳,转而开始在金子陵颊边、耳畔、雪颈上,洒下轻柔而绵密的吻雨。
「等…等一下…四无…啊……」透了口气,好不容易才恢复思考能力的金子陵,正欲再次试着推开四无君,未料四无君竟突然轻咬他的耳垂,使得他身子一酥,未说出口的话就这幺被不由自主的轻吟声所取代。
「是你先玩火的啊,子陵…」
粗重低哑的声音,流露出难以抑止的欲望,「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喔……」继续从耳后,沿着那雪白的玉颈一路吻下,并且顺势褪下了金子陵上衣,光洁无瑕的上身映入四无君眼中的同时,温热厚实的大掌也已抚上金子陵单薄的前胸,感受那白皙肌肤柔滑细致的触感。
上半身忽然传来的些许凉意,让金子陵从迷茫中拉回了一丝丝理智,他按住四无君贴在自己胸前的手,阻止他越加不安份的摸索:「住手,四无君。」
「嗯?」那双盈如秋水的褐眸情欲犹存,但手却是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