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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鲁斑斯大人!”
“!”惊讶回头的是库洛洛等人,阿鲁斑斯从来不亲自出来找物资,所以很少有外人见过他。
没想到,今天他竟然自己跑一趟,难道就是为了把库洛洛带回去?
这家伙很危险!这是库洛洛和宁次此刻共同的心声,不用借助其他任何判断方法,就那么一眼,他们可以感觉到阿鲁斑斯身上散发着与自己在某些方面极为相似的气息。
宁次刚想站起身,却感觉到眼前一阵晃动。怎么……难道那家伙……抬起头看向阿鲁斑斯,那人的脸上笑容越来越大,宁次心中的不安也随着增大。可恶,这家伙的手上竟然也涂毒……倒下的最后一眼,宁次看见的是阿鲁斑斯那微动的嘴唇,以及库洛洛他们撤退的身影。
“看来,暂时得到了一个新玩具。”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有亲问偶什么时候更新嘛,所以在这里就说明一下,偶还是学生啦,所以更新只能在周末,一周一更~辛苦各位追文的亲了~
☆、阿鲁斑斯×戏弄×掉以轻心的代价
缓缓睁开双眼,虽然能看见物体,但是大脑处于极度混沌的状态让宁次一时不能明白自己看见的到底是什么。慢慢清晰的脑中首先回想起的,是自己在那垃圾场里被陌生人袭击,背后不断出血的场景,随后不久,自己便昏过去了。
咦?昏过去了?为什么?攻击自己的人的脸在记忆中逐渐清晰,还带着算计的笑容。对了,那家伙好像是叫阿鲁斑斯,是因为他手上带毒么……那自己不是已经被抓了?!
想到这里,宁次立刻闭眼深呼吸,再次睁开时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清晰无比。但是有时候,清晰地看见某些事物也未必是好事,就像宁次现在,嘴角便是在不断地抽搐中。谁能给他解释一下,这满屋子的粉红色装饰到底是哪个家伙的恶趣味!
无力地给迎接自己醒来的这个房间一个白眼,宁次便想翻身起来,但双手突然被一股力向后扯去,让宁次又重新跌回到了床上。疑惑地转过头,宁次囧囧有神地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被人用一种白色类似于丝带的东西绑在了床头柱上。
……还好不是粉红色的……这是宁次脑中第一个闪过的想法,瞬间有抽死自己的冲动。低头看向下方,宁次没有任何意料之外地看见自己的双脚也已经被绑住。房间里除了自己没有外人,甚至是静下心集中注意力倾听,门外也没有任何声响。
等着也不是办法,宁次动起手腕用力扯了扯那条带子,韧性超出自己的力量范围,弄断是不可能了。无奈地叹口气,现在也只能等着抓自己来的人发现自己醒了从而来给自己解释点什么。
果然没有过多久,宁次便听见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来人……只有一个吗?也就是说,自己对他们构不成危险,所以一个人就够。呵,自己还真是讨厌极了这种被限制使用查克拉的状态。
门被打开,来人保持着优雅跨入房间回身关上门,然后便站在那里静静地打量起宁次,嘴角还带着轻微的笑意。
渐渐咬紧了牙,宁次在对方这种露骨的视线下感觉到自己的愤怒开始膨胀,虽说是穿着衣服,但在对方的视线下自己就像是全身裸露地躺在这张大床上。可恶,这家伙!
踱步到床边,阿鲁斑斯在宁次身边坐下,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宁次的脸颊,完全忽视宁次瞪向他的双眼,仿佛是喃喃自语般开口:“……是,真的……不……可是这太奇怪了……真是太像了……”
从愤怒到疑惑,宁次对眼前这位仁兄的神游能力已经甘拜下风,这么狠狠瞪他竟然不给点反应,是神经大条,还是自己真的长得那么……嗯?的确是有可能。宁次压下笑意,尽量保持一脸的平静开口:“日向宁次,我这身体的名字。”
“!”
看见对方明显吃了一惊,随即掩盖外露的感情。但对于宁次来说,有这么一瞬间就已经足够,因为这样便是给了自己一个突破口。“看来,你也是穿越来的。我说的对不对,阿鲁斑斯先生?”
“……哈,真是败给你了。然后呢,你想说什么?”阿鲁斑斯耸耸肩,倒是一脸无所谓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宁次。
宁次闭上眼,再次睁开时,那双白雪般的双眼中流露出十足的魅惑,嘴角勾起浅浅的邪笑:“那么,你也像那些家伙一样,像要抱我对不对?可以哦,我会好好服侍你的,反正我也习惯了。不过我有要求,就是你得提供我在这里活下去的条件。怎么样,只不过多了一张嘴吃饭就能换一个在你身下服侍你的人,很划算吧?”
静静听着宁次把话说完,阿鲁斑斯只是一声冷笑:“你以为我是怎么样才在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流星街里建立起自己的势力的?真当我是傻子?留你一个忍者在身边,我是活得不耐烦了?”
“呵呵,呵呵,啊哈哈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阿鲁斑斯皱起眉,说句实话,如果真将宁次放开与自己打起来,他可没把握念能力能够胜过忍术。
宁次笑够后,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才重新将视线落在阿鲁斑斯身上。放松身体,慵懒得像只猫般躺在床上:“你还真是算不上聪明。难道你已经不记得日向家使用查克拉的特征了?那是将自己本身的查克拉打入敌人体内,封住敌人的穴位或是造成伤害。如果我真能使用查克拉,你认为你刚刚用手碰我的时候还能不出事?”
“……”阿鲁斑斯没有回应,仿佛是在考量宁次所说的话的可信度,但没多久他便丢出一句仿佛与之前话题毫不相干的话,“你穿的衣服不是忍装,倒像是吸血鬼骑士中黑主学园日间部的校服。”
“因为我是从火影先到那边再来猎人的,当初穿越时我提出了可以随意游览各个动漫世界的要求。”嘛,管他是穿越管理局还是什么主神空间,多说多错,还不如模糊带过。
“哦?那还真是难为你这个没有查克拉的忍者能在那两个地方好好存活下来了。”嘲讽地一笑,阿鲁斑斯开始觉得宁次的话出现很大的漏洞。不会使用查克拉?呵,先不提吸血鬼,他怎么能在那个充满忍者的世界活到现在?何况日向一族是木叶名门,若是出了一个不会使用查克拉的小子,谁还会管他死活。
“嗯,嗯,你想的没错,我的确被踢出日向家族谱了。”虽然是自己开口要求的。把后半句话吞下,宁次在赌,赌聪明人的发散性思维,自己可还没有强大到能窃听别人的心声。
阿鲁斑斯暗暗吃了一惊,他没想到宁次能轻易说中自己的想法。危险地眯起眼,就算眼前的家伙不会忍术,太过聪明也未必是好事。就像库洛洛,当初那小子还不会念能力,原以为抓住他易如反掌,可没想到一直拖到现在还没准确了解到他特定的活动范围和时间,真不知道手下那些人是怎么被他耍得团团转。
注意着阿鲁斑斯的神情,宁次知道自己算是猜中了,但心中却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毕竟现在自己可是一只脚已经跨入鬼门关,能不能收回来还得看接下去自己怎么应对。“所以为了活下去,我学会了如何利用自己的身体去讨好别人,例如说,宇智波斑、玖兰枢。”阿门,一个死在自己手上,一个是风瞳黎烨的人,都和自己没关系。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呃,自己好像不小了……
“哦?我看不只是这样吧,如果没有一定的智商,单凭那样是不可能好好活到现在的。”阿鲁斑斯轻轻勾起宁次的下巴,渐渐笑开,“这套黑主学园的制服还真挺适合你的,够能显示身形。”
呵,上钩了。“你能满意就好。”
“嗯,挺会说话的嘛。既然你都这么诚心诚意地邀请我了,我也不客气,你的要求我答应。”阿鲁斑斯一个一个解开宁次外套的衣扣,看着宁次的眼神也是一点点地变得混沌。
感觉到对方的视线随着解衣的动作不断下移,宁次趁着对方不注意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随即立刻戴上一脸诱惑的面具。不耐地扭了下腰,宁次烦恼地开口:“呐,能不能帮我把双手双脚解开,不然这个样子,你该不会只让自己享受吧?”
听到宁次的话,阿鲁斑斯一声闷笑,才与宁次对视上:“不,现在放开你还太早了。”
啧,没想到这家伙小心谨慎到这个程度。怎么办?自己可真没想过要被这种混蛋压在身下。“嘶!”,宁次低头朝阿鲁斑斯的手看去,发现他竟然直接一把扯破自己穿在里面的衬衣。心下吃了一惊,宁次凭借多年的训练快速平稳下自己迅速加快的心跳。
“果然不错,项颈、锁骨、前胸、腰,都很合我意。”说着,阿鲁斑斯的手指便流连在那白皙的胸膛上,勾画着圈。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更甚,阿鲁斑斯起身离开宁次身边走向一旁的柜台。
趁着对方回过身,宁次在床上狠狠一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注意到阿鲁斑斯从柜台的抽屉内取出了一只注射器,将一小玻璃瓶内的液体抽入,宁次便嗅到一丝甜腻的香味在房间内四散开来。嘴角一抽,宁次感叹,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
阿鲁斑斯踱回床边,将注射器前的针头拔掉后举到宁次的眼前,貌似幸灾乐祸地开口:“如果你将里面的液体喝下去,我就替你解开束缚。凭你的这么多‘经验’,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了吧?”
“为什么一定要我喝下去?既然有注射器,你完全可以直接打进我体内。”
“嗯?那样不就变成是我强迫你了吗?只有你自己喝下去,才能表明你是心甘情愿被我上。”
强忍住揍人的冲动,宁次挤出一脸笑容:“说得这么直白,看来你和我一样对于这种事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没问题,我喝。”
见宁次如此爽快地答应,反而令阿鲁斑斯产生了犹豫,怀疑宁次是不是在打什么鬼主意。没有将想法表露在脸上,阿鲁斑斯的笑容中表现出那么一丝看好戏的成分:“这里整整有5毫升,要是你都喝下去,今天晚上你就不用睡了。”
在心里慰问了阿鲁斑斯祖宗十八代,顺带上那让他穿越过来的家伙,宁次看了看那支注射器再看向阿鲁斑斯,明白对方根本是想耍自己看好戏。呼出一口气,宁次朝注射器的方向摆了摆头:“拿来,反正我喝了以后你也得陪我这个晚上不用睡了。”
挑挑眉,阿鲁斑斯倒是挺赞赏宁次现在还敢和自己叫板,反正今天让库洛洛有机会溜走了,陪这家伙玩玩说不定还是打发时间的好方法。也不多说,直接将液体注入宁次的口中,看着他咽喉微动把药吞下。不一会儿潮红便浮上宁次的脸,阿鲁斑斯只是轻微碰触便会引起宁次的一阵颤栗。
“唔嗯!”
“呵,看起来你已经准备好了嘛。”阿鲁斑斯轻舔着宁次的耳垂,一只手还不断在宁次身上点火。拉动一旁的丝带,阿鲁斑斯解开了宁次的束缚,同时稍稍撑起身体离开宁次:“你应该快受不了了吧?我想,这裤子,你可以自己脱。”
微微喘着气,宁次偏过头看向自己的手,握了握发现已经能自由活动,嘴角立刻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原想看宁次在自己面前丑态百出的阿鲁斑斯感觉到不妙,迅速起身想与宁次拉开距离。但宁次却先他一步环住了阿鲁斑斯的腰一个翻身便将他压在了身下,更趁着对方没有反应过来之际用那刚刚才绑过自己的丝带将阿鲁斑斯的双手双脚捆了个严实。
“你!”
“嗯,这样才有点像话。呵呵,阿鲁斑斯‘大人’,其实先前那些话,都是骗你的。不过你也不错了,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小心谨慎,我差点就要完全栽在你手里。呃,虽然说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
“……”还没接受眼前情况的阿鲁斑斯,此刻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嘴。前一刻自己还占尽优势,只是单单松了绑,怎么……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嗯?该不会吓傻了?喂,回神,本少爷现在正在气头上,你不打算陪我玩玩?”
“!”听到这番话,阿鲁斑斯微微吸了一口冷气,才领会到此刻真的很不妙,“是吗?那你打算怎么做?我可不相信你喝下了这么多量的药物后,还能忍得住。”
宁次摸了摸下巴,的确身体内燃起的热度正不断考验自己的自制力,但是对于这种家伙,自己才不想下手。完美地露出一个笑脸,宁次起身离开了床边。
“你到底想怎么样!可恶,没想到你力气这么大!”阿鲁斑斯尝试挣扎了一下,双手双脚被系得根本动不了。
“哼,我说,你都知道我是日向家的,怎么就没想过我是主修体术?”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宁次不温不火地回答着阿鲁斑斯的疑惑,也不紧不慢地朝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