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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一直忽略了呢?还是说,自己一直当他是那个12岁的孩子……怎么会将他和他联想在一起,明明是如此不同的两个人,生长的环境不同,生存的意义不同,甚至对生命的价值也表达地如此殊途。
脖子上的手劲还在不断加大,疼痛与窒息感同时袭来,宁次却连眉都未皱。这就是窒息的感觉么?从胸口处开始感到闷痛,逐渐沿着咽喉向上,大脑一阵混沌,紧接而来的是四肢虚麻夹杂着痛苦,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开始远处,只有心脏震动被无限放大。是很难受,但却又给自己一种忍一下便会从肉体中被释放的轻松感。
被解放?开什么玩笑,这么简单就从游戏中出局也太便宜了那些还没付出代价的家伙。不过,这种濒临死亡气息的感觉,什么时候让自己那么欲罢不能了?想看那鲜血淋淋的场景,渴望让那一个个高傲不羁的灵魂露出虚弱绝望的神色,而最让人兴奋的,是想象自己死亡之前一瞬间的场景。
忽然感到体内的念一阵沸腾,宁次此刻发现无论是周围的事物,还是欺压在自己身上的库洛洛,甚至是自己本身都不一定是真实存在的。在这里吗?自己……真的在这里吗?不能呼吸的躯体,是活着,还是死了?如果已经死了,那现在在思考着的自己是谁?又在哪里?抬眼,却看见库洛洛身后竟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背对着他们,漆黑的长发披散而下,身上的穿着让自己极其眼熟。
只见那人缓缓回了头,冰冷的雪色双眸中闪现过一丝紫色流光,嘴角挂着讽刺的弧度,一张与宁次一模一样的脸。更让宁次惊讶的是下一瞬间,自己的视角竟突兀地转变成了那人的角度,自上而下俯视着库洛洛与自己原本的身体。
'虚和实,你分得清吗?'
一惊回头,竟发现又是一个和自己长得相似的人站在自己右手边。
'具现化,真是一种方便的能力,不是吗?'左手边也响起相同的声线。
宁次握了握拳才看向左边,发现不仅是自己身边站着一个,门边还靠着一人,顿时有一种想扶额的冲动,怀疑自己是不是大脑缺氧产生幻觉。
'呐,你在那里吗?'
呐,你在那里吗?呵——。宁次闭上眼,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勾起了嘴角,才睁开眼便发现一切不寻常已经消失,自己还是被库洛洛牢牢按压在地板上,便也毫不避讳地直直看向库洛洛。
见库洛洛因为自己的笑意变得更加不满的眼神,宁次的眼神却更是挑衅,抬起单手抚上库洛洛的脸,展现一个温柔的笑,已发不出的嘴用唇形缓缓道出一句:“呐,库洛洛你知道吗?其实我真的很欣赏你,不否认我喜欢你、在意你,可惜的是你不懂这些而且可能永远不会懂。所以——”宁次的手掌滑过库洛洛后颈贴上对方的后脑勺,猛然用力将库洛洛拉向自己,近得可以清楚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脸上的笑已变质,宁次丝毫不再掩饰眼中的疯狂,嘶哑着声音一字一句缓缓说出:“所以别再招惹我,否则我唯一能想到的将你困在我身边的方法,就是撕了你已丰满的羽翼把你关在我精心准备的笼子里!我可爱的、翱翔于星夜下的王者!”
对于宁次在这种情况还采取如此行动,以及眼前突兀出现放大的血腥邪肆的笑容,库洛洛暗暗吃惊。第二次?不对,这种相似充满屠戮气息的感觉,自己已经是第四次面对了,现在,不久前的陷阱塔内,十多年前那下着血雨的废墟场内他静静回头展现苍白笑容之前的那一刹那眼中掩饰不了的疯狂兴奋,以及那一夜他带着还不明所以的自己闯入别人的圈地瞬间解决向他扑来的几条人影,那在有限空间中无限暴涨的杀意自己每一个细胞都还清楚记忆着,以至现在每次记起那种战栗感都会令自己兴奋不已。至于之后发生的事,库洛洛自然归类为强者的权利之一。
再次面对如此模样的宁次,库洛洛理所当然被引出挑战心,那股莫名的怒气倒是先被放到了一边不理睬。微微眯起眼,库洛洛挂着优雅的笑,丝毫不介意两人之间暧昧的距离以及迎面而来的强势气息,仿佛爱人间相互低语般开口:“那我倒更想看看,你还有什么能耐。”说罢,便直接低头吻上宁次的双唇,长驱直入、攻城掠地,极其霸道的侵蚀。一只手依旧制压着宁次的咽喉,另一只手解开宁次腹部衣服的几个衣扣顺势滑入,沿着那紧致的肌肤描绘腰部的曲线,单膝更是强硬分开宁次的双腿向上隔着外裤摩擦着对方的敏感处。同时,库洛洛也未掉以轻心,还提防着宁次可能会有的反抗。
出乎库洛洛意料的是宁次并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双手随意摊在身体两侧,双脚也顺从地分开,任库洛洛予取予求。颈上的桎梏还未解开,身上的家伙又硬生生堵住自己的嘴,宁次一时间还真有点懵,眼前更是被黑色笼罩,睁大眼想看清,却不见丝毫亮光。还差一点,去相信自己不在这里,去想象自己该在的地方该处的状态!一个白色气团忽然出现在黑色视圈内,如一团白色火焰般在中央燃烧着,宁次勾起嘴角向其伸出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考试周结束,应着芒果亲的要求提早一星期更新,可能码得匆忙了点,如果看得纠结了的亲可以留言给个意见。
☆、新的能力×压制×接触
感觉身下的人毫无动静,库洛洛皱了皱眉,松口抬头牵扯出一条银丝最终挂落在宁次嘴边与被吻得艳红的唇、苍白的肤色相衬,让库洛洛的眼神更加深沉。抬眼视线上移,却发现宁次睁着的双眼已瞳孔放大没有焦距,微微一愣,才发现宁次已无任何反应。库洛洛一阵沉思,终是没有松开手劲,反而是猛得加大力道打算折断宁次的颈椎。
强烈的念波动在身下暴升,令库洛洛吃了一惊便想立刻起身拉开距离,但就在眨眼间的功夫,库洛洛便看见眼中的景象有了差异。虽然宁次还依旧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但他背后却已不是地板,反倒是自己能感觉到背贴着冰冷的砖面。这是什么状况?难道我们的位置互换了?
“哟,我亲爱的洛,你还有空闲走神呐。”咽喉被长时间大力钳制而使得声音略显沙哑,但宁次的语气中透露这对现状的满意,“真该谢谢你,帮我找到我特有的念能力战斗方式,我原本还挺苦恼该怎么办呢。”
“那真是恭喜。”库洛洛眯起眼笑得人畜无害,左手上却迅速具现化出“盗贼的极意”翻到某一页上灌入念。
什么都没有发生,宁次将库洛洛眼中闪现过的惊疑神色收入眼底,脸上笑意更甚:“可惜,不过还是让我来猜猜,你是想用一种类似瞬移的能力将我移动开,对吗?你慢了一步哦,和我的能力有部分相克却被我先主宰,至少在这一点上你输了一局。”
库洛洛倒也丝毫不见慌张,反而很自然地躺在地上一副休闲自在:“嗯——,那这么说来,你也是空间移动型的念能力者了?”
宁次没有理会库洛洛的提问,俯□,靠近库洛洛的耳边,轻声一笑开口:“呐,洛,我们干嘛讨论这么无趣的事情,不如先把你刚刚还未做完的事情完成吧。”温柔的语气说着暧昧的话,但宁次的手也毫不含糊地欺上库洛洛项颈收紧手劲,舌头舔着库洛洛的耳廓:“刚刚不是说想知道我能干什么吗?要不现在就来试试吧。”
宁次的话音一落,库洛洛便感到脖子上一股大力。宁次直接钳制着库洛洛的脖子将人提起,毫不留情地把库洛洛扔进最里面的一个隔间,闪身进门上锁,迎面而来的便是库洛洛下挥的匕首。左手握住库洛洛的手腕狠狠按在一旁墙上,右脚反勾破坏库洛洛重心支持的左脚,在对方向一侧倒去的同时右手翻转间那把匕首便落入自己手中,“铛”的一声刺透库洛洛的左手钉入石砖墙中。
一切只在瞬间完成,库洛洛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重击得闷哼出声。“盗贼的极意”脱手下落消失,连带着匕首也无影无踪,但宁次却依旧没有放开库洛洛受伤的左手,在库洛洛冰冷的视线下展开一个残忍的笑容。“既然你理解不了我们的价值观与生活方式,那么我们就用流星街的潜规则来进行游戏吧。所有者对其所有物,理所当然可以做任何事情。”具现化出一把苦无,宁次就着库洛洛手上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一点一点缓慢刺入。
库洛洛脸上冰冷的表情丝毫没有波动,只有他额头上渗出的冷汗显示出那痛感不轻。完事,鲜血早已浸透宁次的双手和库洛洛白色的衣袖,宁次用染血的手指掰过库洛洛了的下颔,眼中是十足的欣赏。“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受伤鲜血淋淋的你是最美的。”
库洛洛也没示弱,直视宁次疯狂神色的双眼,平淡吐出:“你的审美观真特别。”说着,也不顾宁次是否有提防,右手一拳赏上对方的腹部。出乎库洛洛意料的是,宁次竟全无躲闪的意思,正面受了这一拳。摇晃着狼狈稳住身形,血丝自嘴角挂下,却抹消不了宁次脸上已变质了的享受般的表情。库洛洛打量着眼前的人终是皱起了眉,自己好像将宁次一贯维持着的面具破坏得太彻底了一点,貌似唤醒了一只不得了的怪物。
“带爪的猫才更让人有征服欲,何况对我来说,你还算只不听话的家猫。”宁次回过头用右手背擦去嘴角的血迹,带着冷光的眼轻瞥着单膝跪着的库洛洛。
库洛洛一声冷哼,挂着轻蔑的笑抬眼:“看来日向先生记性不佳,难道忘了家猫也是有利爪的?如果是以前还在流星街时也就算了,但如今就凭现在的你,能不能再幻影旅团手下活下来都还是问题,有什么资格提所有物。”
默默听着库洛洛把话说完,宁次打量着对方挑衅的神色挑了挑眉,摆出一副玩味的表情:“明明都快动不了了,还这么趾高气扬、虚张声势,好像不是我教出来的啊——,难道是什么无聊的心性作祟?”还是说,有什么理由让他觉得在自己面前绝不能示弱?会不会太孩子气了点。
“我想不通。”库洛洛脸上笑容全无,盯着宁次的双眼中也带了丝血腥的红光,“为什么你对我所盗取的念能力会这么了解,我没有在团员面前使用过,见过的人除了所有者都是死人,所以你同时知道我两种能力的可能性近乎为零,还是说,这也是你的念能力效果之一?”
“是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宁次笑了,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一个世界真的很大,但时空更大,世界对于时空如万里长河中的一滴水。有人高高在上俯视掌控一切,而有人命如蝼蚁只看见眼前一片天地,可惜的是你和我都属于后者,我只不过比你多看到了一些东西罢了。我这么解释,你懂吗?”
的确是很奇怪的解释,而且还令人很不舒服,但库洛洛见过宁次的记忆,那些事是常识所解释不了的,以往也只会当笑话听当小说看,现在一个实例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强迫在不能理解的情况下接受它。但库洛洛依旧淡然地观望着一切,哪怕是现在这种受制的状况下,笑得依然优雅像是在参加一场上流社会的夜宴。“现在是蝼蚁又如何,只要没死,总有一天我会追上你们站到更高的地方。”
“呵呵、哈哈哈,有意思,你果然很让我感兴趣。”宁次走到库洛洛跟前,单膝着地,打量着那张精致的面貌,丝丝兴奋自体内涌起。这一刻,忽然有点理解风瞳黎烨的心情,库洛洛身上所体现的可能性让自己不想移开视线,或者说……自己在期待他追上来?宁次靠近库洛洛的耳边,故意吐气轻声说道:“那就赶快追上来吧,我亲爱的洛,毕竟我可是很没耐心的,只会等你一下下哦。”说着,宁次在库洛洛看不见的地方张嘴咬破了自己的手腕,红色粘稠的液体从嘴角及手臂滑下滴落,宁次却浑然不觉疼痛,含着一口血强硬转过库洛洛的脸,在对方惊异的目光下吻上了他的唇,撬开贝齿将口中的东西渡了过去让库洛洛喝下。
“咳咳!咳!你让我喝了什么?”浓重的锈味以及宁次手腕处狰狞的伤口无不在向库洛洛陈述一个事实,但库洛洛却不明白宁次这么做的意义,唯一能想到的是这血液怕是有什么问题。
宁次却没有吱声,而是起身双眼不带任何感情地看着库洛洛,一边抬起自己咬伤流血的手臂,自手肘处缓缓自下而上将血迹舔去,视线一刻也未曾离开过库洛洛,仿佛要将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全都收入眼底。没有受伤的手缓缓伸向被迫跪于地的库洛洛,有限、死寂的空间透露着沉重的压迫感,像是有什么会一触即发,却在这时隔间门外出现了第三人的气息。
宁次一阵沉吟,垂下眼睑微微眯起了眼开口:“零,醒了么?怎么来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