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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周目只是冷眼瞥了一眼滕秀星,然后报了一下滕秀星那也怎么也降不下来的数值,然后滕秀星也瞬间就垮了下来,可怜兮兮的,不过半响回过来精力才说道:“嘛,反正忧你也出不去不是么~”
表情完全就是拿准了两个人会一直在一起似的,然后二周目甩出一句话,就打破了滕秀星的幻想。
“听说做执行官,可以离开这里的。”
滕秀星眼睛瞪大,很大声的:“嘘嘘!”然后才小声的说:“那个,你说的,执行官,不会是……”
“对,西比拉的走狗。”
“不是吧!都说很讨厌的啊!”
在这个相当于监狱中的治疗所中,全是以莫虚有的罪名被关监的,其对西比拉系统的态度可想而知。
在一个位置,看见的就注定是不同的,所以,不在同一个角度上,永远很难理解这些人对于西比拉系统的痛恨。因此,成为执行官可以离开这里,也很少有人会选择这条出路。
而执行官则被人称为——西比拉的走狗!
极度的蔑称了。
不过,这样也没有关系吧。对于二周目这种完全没有任何想要在意其他人想法生活的人来讲。
无论是西比拉也好,还是那些自认与自己是同一个阵营的以被害人自称的存在也好,都是没有关系的吧,完全没有必要去在意一群陌生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过,虽然这样说,但是每次听到滕秀星说话都会无视的二周目,确因为这个事情,难得的和滕秀星说过了话。
“嘛嘛,不要不理我啊~!借我钱给我买掌机吧~不要这么小气的嘛!执行官一定会很有钱的吧!我也能还你的!”
二周目抬头,望着那一边脸几乎都贴在一小块透明玻璃上的滕秀星,问:“执行官?你不是说西比拉的走狗么?”
“完全和我没有关系的啊,忧你出去的话,我也想要出去!西比拉的走狗什么的,无所谓的了,只是因为这个而不出去的话,只有那们那些只不过进来呆上几年就可以出去,还有着什么见鬼的自尊的人吧!”
二周目盯着滕秀星,蓝色的眼睛让人看不出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却意外的,感觉有着暗涌在其中,似乎,只是单单这么看着,就会让人感动一样,滕秀星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开心,二周目突然间开口了。
“不借。”
“哎?”
有监视官正要挑先执行官,忧那种天生散发出来的阴翳感,某种意义正是当猎犬的最佳人选,毫无争议的就被调走,成为了执行官,西比拉的走狗。
走的时候,只有滕秀星一个人依依不舍,其他人对于二周目这个,完全就是能避就避,虽然骂着西比拉,但是对于这么一个被评价数值如此之高的人,还是发自内心有着交流的障碍的。
而之所以说是一个人,是因为二个当事人中,二周止都完全没有任何的表现,只能微微让人看出不耐烦的。
“你真的不想带我走么?”滕秀星才14岁,瘦弱的像个兔子,一直笑嘻嘻的,第一次脸上挂着被抛弃了的表情。
二周目望了一眼,然后就转过头来,看着那一边的两个执行官,然后直接过去了,连行李都没有拿。
“忧哥哥。”
第一次听到被叫做哥哥的声音,二周目的脚步立刻止住,却没有转过头,皱着眉毛,冲着那个监视官伸手,监视官扔过来一个掌机,二周目扔给了向了后面,滕秀星立刻接住。
二周目就这么离开了这个从五岁开始一直生活的空间,头也没有回。
坐在车上,二周目沉默不语,似乎总有人想要打开话匣子,打破一下沉默的气氛,坐在二周目边的男人打着哈哈,然后说。
“嘛,完全没有传言的那么可怕,你对那孩子还是蛮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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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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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二周目
如果是为了拉进关系的话;对于二周目来讲,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二周目完全不在意身边人的意见。这很不正常的,在旁人看来;毕竟是数值如此高的人。
也许这么说会有些颇偏,但是实际上,在这个时代看来,就是单纯的因为数值而划分人的界限;因此,那怕是在警视厅这个任用潜在犯当执行官的地方,对于二周目也是饱含着异样的眼光。
二周目出任执行官没有多久,就参加了许多起案子的侦破;并且都十分的出色的破案了,不过,这不能对于二周目的评价有什么改观。
“啊哈哈,这可全是我这个前辈的照顾下才随风得了这种成绩啊,你小子不要自满啊!”
“……”二周目极度冷淡的一瞥,然后转身离去。
“佐佐山,够了啊。”刚刚当上监视官的狡啮慎也对于和二周目相处,是极为不拿手的,更多的通过佐佐山这个媒介。
“看,那个就是那个天生潜在犯,连这种案子都能这么顺利的都破掉,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是呢,吓死人的案子,一定比犯人还吓人吧。”
“都说是我的功劳了!”佐佐山瞪着眉毛吼道。
看起来是极为恼火,功劳被抢。
或是因为二周目被如此说?
不过佐佐山的独特的细心,二周目是体会不到的了,二周目并不曾了解,不过如果有人能够在一个超脱于空间的横纵轴上观察就会发现,不同于前几世的二周目可以碰到适当的环境,而渐渐改变,这一世的二周目的治疗所的漫长的日子,病态的心理更加严重化。
大部分的习惯与态度的养成,都是在儿童时期,换而言之,二周目的病,大概就是治不好了。
先天性的心理成熟于普通人,但是却不代表有着正确的认识,二周目平日里被人看待,实在是个正常的人,甚至于,有着常人所没有的魅力,比如接上的莫明的受到女人喜欢。
晚于二周目成为执行官的六合冢弥生,最初暗恋二周目,那是谁都看得出来的事情,不过后来,这个美人转为了百合,二周目这人都无动于衷,佐佐山似乎隐隐的发现了二周目的不正常。
当然不是说二周目是个基佬之类的,毕竟这个时代,实际上对于性取向已经宽容的很了,只要双方乐意,都可以去很多国家结婚的。
只不过,是那种出于色狼天性中对于男女奸+情的敏感,感觉到了二周目的某种感情缺失。
这和他最初自己感觉到的,二周目和那个滕秀星感情很好,完全不相符。于是在委婉的想要找二周目证实之时,他没有得到这个结果的时间了。
“你,觉得六合冢怎么样呢?”对于男人而言,已经极度八卦的问题了。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想也会明白佐佐山的意思,不过二周目却只是抬眼看了一下而已。
“如果她死了,你觉得怎么样?”
“……”
“如果滕秀星死了,你觉得呢?”
“……”还是极度冷淡的一瞥。
然后佐佐山眉头皱的高得要命,然后试探的问出:“你对他们有感情么?我是说,喜欢,不,那怕厌烦都可以,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相对于佐佐山言乱而无序的问题,二周目极度冷淡,与他手里的那莫明高深的哲学家理论很搭调,然后佐佐山还没有得到答案,警视厅的广播就要求出动警力,在某区又发生了案件。
并不是所有的案子发生的都是凶手逃跑,然后执行官出动这个节奏,如果那样的话,相对于天生犯罪系数较高却没有基础的执行官,更好的选择将是军人或是特工之类的。
之所以会选择这犯罪系数较高的人,就是因为实际的案子中,还会碰到很多没有凶手,或是被做成伪完美犯罪的案件。这类的案件多会成为无头悬案,或是明知凶手,也无法缉拿归案的案子。
这些的原因,就是缺少物证或是或是有力解释,而犯人对于进监牢,在这里有选择就是进治疗所。而执行官,在这种时刻,就会派上用场,有犯人的角度来解读犯罪。用外人的话来说,用他们这些还没有来得及犯罪的罪犯的思路,一定会和罪犯契合的。
如果能够全面肯定西比拉的话,这种说法,就应该是无错的。至少现在看来,还是没有错的。
不过人与人毕竟是不同的,不可能都有相同的思路,就连犯罪都会不同,所以实际上执行官在一些很扭曲而让人费解的案子上,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解答的。
而二周目之所以在众多的执行官中,都是被孤立的存在,很大原因就是在于此。
至今为止,没有看任何破解不了的案子。无论是怎么样一种没有头绪或是线索的案子,都可以在现场的场所有猜到大概,并且说明犯人的一些问题。
这种恐怖的能力,每个会把自己代入成犯人的执行官,没有不恐惧的,这样的情况也就是说,二周目完全就是心理扭曲的远超那些犯人的可怕状态啊!
“万事皆有因,只要能够猜到他们到底在怎么样一个环境,不难猜到到底是怎么样的做案动机与手法的。”
在扭曲肢体块前,二周目手里拿着本还没有看完的哲理书,神情都没有改变的就说出这句话。别人还在干呕着,听到二周目的话就更加恐惧了,这种话,也就是说,完全可以代入到犯人的心理啊!
而在有些在感叹这种不可思议的代入感的时候,听到了那个数值高到可怕的数值之后,就会变成一种理所当然的表情‘他之前,可是连那种变态杀人犯的心理都明白的人啊。’
佐佐山想着大概这种情况只会越来越坏,天性的热诚让他不能放任同事越来越高的数值,眼看着二周目的数值越增越多,都快超越来有史以来PP数值的最高数值。
然后找到了上任并不久的监视官狡啮慎也,“二周目他……”
“二周目忧?”狡啮慎也猛的转过头,望着另一边看书的二周目,不同于对谁都很热情的佐佐山,一直坚持着自己是正义的狡啮慎也对于二周目这个人的印象并不是很好,大概印象就是,阴翳而玩弄感情。其原因就是没有看到过二周目笑过,一直都是那种可以说是死人脸的表情,并且曾经看到过,六合冢因为二周目哭泣,唐之社安慰着,而转天就传出唐之社与六合冢在一起暧昧的流言。
在狡啮看来,无疑就是女人在黯然伤神之后,才移情别恋的。
不过,不得不承人,二周目很有着吸引女人的资本,削瘦而修长,又是一双海洋似的蓝眼睛,平日里面无表情微皱眉头,都让人觉他的感情似乎注意在自已身上。与极度不会与女人相处的自己完全不同!
狡啮突然间这么觉得,然后转头想问佐佐山二周目有什么问题么?警视厅的执行官经常会有问题,不是什么少的现象了。
不过,佐佐山却被宜野座监视官带走了。
然后,就再也没有听到下文了,因为还没有来得及再谈一次,下一次的出去,狡啮带队的任务有佐佐山,而佐佐山就在此次的任务被杀害。
人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动物,有些东西,不失去不知道珍贵,有些人,不离开不知道重要。原本在生前因为热情的过份佐佐山,原本和狡啮的关系狡啮以为,也就是如此,然后佐佐山死去后,狡啮却越来越自责,如同自己死去了最重要的人。
“因为自责,所以给予死者的无限美化?没有用的自责心理,完全不需要的。”二周目给予的是他印象中的安慰,不过,大概也只有二周目会如此说了,如此让人火大的事情。
然后当然是相对于体力,更加擅用大脑推断案情的二周目被狡啮狠狠的揍了一顿。
虽然被揍了,但是二周目什么都没有回狡啮,然后起身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狡啮,被揍的只能摇摇晃晃的离开了。
看起来是二周目既服软又受挫了,不过实际上事实完全不是如此,连三天都没有过,狡啮就差点为了这个事情憋屈到气死,只能拉下脸下,去求二周目。
“只有你,只有你能帮我了,求你!”
对于狡啮而言,少有的低姿态,低着头也很诚肯,实际上心里也是极为愤恨的,既恨自己的疏漏让佐佐山死去,又恨凶手,甚至于连二周目,这个在佐佐山死前,提过一次的人,狡啮也是十分的怀疑的。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