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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滚出去,我和哥哥有话说!”
那手下哪敢多嘴,只是向自家主人做个小心的眼色,便忙不迭地退出去,将书房的门轻轻地掩了。
看慕逍然的目光飘向书桌,慕逍遥忙着便要伸手去,收起桌上的画。
不等他出手,那最上面的一张画已经自动飘飞起来,落到了慕逍然的手中。
慕逍遥当即一惊,心中立刻明白过来,关于弟弟的传言是真的。
慕逍然本是不以为然地看向画像,看到那画中人,唇边便扬起了暧昧的邪笑。
“这画,画得好传神,看来,哥哥对这个东方破晓印象很深吗?!”
尾声:我就是传奇!(6)
尾声:我就是传奇!(6)
“我只是随便画画,消遣时间而已!”
慕逍遥一边说着,一边便伸手过去,想要抢回那画像。
唇边扬起冷笑,慕逍然右手一紧,慕逍遥的手刚刚碰到画纸,那张画像便直接碎开裂成了几半。
张开手指,任由指间的碎画,从掌心飘落,慕逍然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真是报歉,我不是有意的!”
心中明知道他是必然而为,慕逍遥只是深吸了口气,并没有发作。
他的弟弟,是个什么脾气,他还不知道吗?!
画已经碎了,他发不发脾气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到我这里来,不是就为了看我画画的吧!”
弯腰将地上的碎画捡起来,慕逍遥的语气里有明显地不欢迎情绪。
慕逍然自然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快,眼中闪过一抹冷意,他到底是压抑着没有发作。
勉强笑了笑,慕逍然强压下了心中的怒意。
“当然不是,其实,我来大哥这里来,是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我天天只在王府中看看书,作作画,太子殿下有什么事情会想我问我?!”
直起身子,走到书桌边,将碎画放到桌上,慕逍遥不咸不淡地问道。
“我问的,自然是大哥知道的事情!”
一边说着,慕逍然便走到桌子对面。
“大哥,你告诉我,你和东方破晓到底有多么深的交往?!”
对于慕逍然的暧昧语气,慕逍遥很是愤慨。
“我们不过只是见了一面,说了几句话而已,谈不上交往!”
“原来如此,那……你们都说了什么……”
慕逍然若有所思地追问道。
看他一脸正式地询问,慕逍遥突然感觉到了这其中的诡异。
“你……问这个作什么?!”
尾声:我就是传奇!(7)
尾声:我就是传奇!(7)
“听说东方破晓和西门夜寒,南陛北帝要结百年之好,我这个属国王爷,自然要去给他们送一份大礼了!”
慕逍然一边说着,一边便冷笑出声。
“听说那东方破晓还怀了西门夜寒的野种,这个小狐狸精,却原来是这么骚的!”
“够了!”
听着慕逍然的污言秽语,慕逍遥只是控制不住地青了脸色。
“你现在马上滚出我的书房去,我不想再听你说半个字!”
“你说什么,滚?!”
右手一探,慕逍然直接便将慕逍遥悬空抓起。
“哼,现在,乖乖告诉我,你们到底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否则的话,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喉咙被扼,慕逍遥的脸立刻便涨得通红,发起话来,自然也是有气无力,吐字困难。
尽管如此,他的脸色仍是凛然不可侵犯。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休想知道……”
“你真的不说?!”
慕逍然的瞳孔猛地收缩,念力加强。
慕逍遥的呼吸受阻,顿时喘不上气,话也快要说不出了,却仍是拼了全力,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
“不……说……”
猛地甩手,慕逍然直接将慕逍遥甩到地上。
慕逍遥的身子摔出去,直接将书桌和装着废画的竹篓都撞翻了,废画团立刻便滚了满地。
直接大步走过来,慕逍然一脚踩在地面上东方破晓的一幅画像上。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没办法了吗?!
告诉你,慕逍遥,这个女人,总有一天会睡到我的床上,而这天下,也总有一天会尽握在我的手中!
你不杀你,我要让你亲眼看看那一天!”
冷哼一声,慕逍然甩袖走出了书房。
尾声:我就是传奇!(8)
尾声:我就是传奇!(8)
各种喜车不断地将各种婚礼所需之物拉到破晓宫中。
爪果粮菜,美酒佳肴,两国上下俱是喜气腾腾。
这天,天气晴好。
近晚时分,东方破晓正懒洋洋地,坐在锦绣宫后花园的花架下乘凉,吃梅子。
那边小宫女却过来相请,说是订制的婚服已经送到,让她试一试,若有不合身的地方,好做修改。
眼看着已经是初二,再过几日,便是大婚的正日子。
这几天,宫里上下也是忙到了极点。
西门夜寒又要忙国事,又要照看着这边婚事的进展,更是忙得一天都见不到人。
这皇宫里,清闲的人,不过就是一个东方破晓。
为了不让她累到,西门夜寒已经下了命令,所有事情全部不由她操心。
东方破晓随了小宫女走回前面殿中,由宫女们服侍着换上了身上的便服。
大红的婚服,红艳如火。
烟萝红纱,一层层堆砌出如梦如幻般的效果。
金色丝线,雕龙绣凤,精致而耀眼。
东方破晓虽然一向不爱红色,看在眼里,也是十分喜欢。
当下,便让宫女们帮她除了外袍,抱上那喜服。
这衣服本是为她量身定制,穿上之后,不肥不瘦,却是刚刚好。
大红的喜袍,映着那白皙娇嫩的肌肤,只是越发显得那红得热烈,白的细腻。
一众宫女平日里跟惯了东方破晓,看到此时的她,仍是惊得一阵感叹。
口中只是美若天仙、闭月羞花地赞美着。
东方破晓只是羞得双颊微光,便要命人脱下喜服。
从镜子的反光里注意到床帐一角隐约有一个黑影闪过,东方破晓不由地眯起了眸子。
尾声:我就是传奇!(9)
尾声:我就是传奇!(9)
伸直胳膊,让下人将身上的喜服外袍除了去
重新套上之前的便装,东方破晓懒洋洋地打个哈欠。
“我累了,你们出去吧!”
“是!”
小宫女们哪敢怠慢,答应一声,忙着便收拾了喜服等一应东西,退出了门去,又将门仔细地闭好。
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东方破晓转身走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
对方早藏在那里,如果是想要对她不利,早就出手了。
一直不动,显然是另有原因。
抿了口清茶,润了润喉咙,她这才开口。
“还不出来,你要等到何时?!”
藏在床帐后的人,不由地后背僵硬。
过了片刻,这才抬步从藏身处走了出来。
“冒犯陛下,实在报歉!”
听那声音并不熟悉,东方破晓不由地眉尖轻挑,接着便向来人转过了脸。
看她眼中露出疑惑之色,来人只是抬手扯下了脸上蒙面的黑巾。
看清对方的脸,东方破晓的眼中顿时有了惊讶之色。
“是你?!”
一边说着,她便缓缓直起了身子。
“你来找我,有事?!”
来人吸了口气,接着便沉声开口。
“冒然前来,确实是要事相告!”
“哦?!”
看他脸色,一脸郑重,东方破晓本能地凑到了其中危险的味道。
抬手指指身侧的椅子,她取了空杯子,帮他倒了杯茶。
“既然如此,就请坐下详谈吧!”
愣了愣,黑衣人这才走到桌边坐下,手指探过去,拈了桌上的茶
送到唇边,慢慢地饮了一口,似乎是细细地品了品茶味,这才接着开口道出了自己所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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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我就是传奇!(10)
尾声:我就是传奇!(10)
经过了一番的准备之后,初八这一日,终于到了。
临江和锦州两城,俱是张灯结彩。
刚刚落成的破晓宫内,自然更是处处花团锦簇。
无数的彩色绸带和大红的灯笼,把整座宫殿都笼罩在一片喜庆的海洋之中。
每个人的脸上,都笼着喜色。
到处飘荡着的,都是笑声。
大殿天初殿中,红毯直铺到台阶顶端,两只同样精致的雕龙坐椅,并行而立。
台阶下,两侧,西楚和南越两国的官员分左右而立。
一个个,俱是锦衣玉面,满脸地喜气。
东方渺和东方朗星也从楚京城不远千里赶来了,站在西楚这边的前排。
南越这边,玄影和花容并肩站在队首。
从这里一直向外,整个路上都有火红的毡子铺地,一个从破晓宫铺开去,直贯整个落星江大桥。
从锦州南越皇宫直到破晓宫,路侧,每隔两步,便是一位全副武装的侍卫。
层层守护之外,才是那些好奇地赶来观礼的百姓。
喜炮阵阵。
此时,一队繁华的喜轿队伍,已经走出了锦州城,来到了落星江的南岸。
为首的高头大马之上,西门夜寒一身精致的大红喜衣,衣袍上,雕龙绣凤。
金冠束起如墨长发,那张俊逸的脸庞便越发显得飘逸中透出几分虎视龙行的霸气。
骑在马上,款款行来,自有琚视天下之态。
彩盖华旗,侍卫精甲,所有的一切,都在阳光下闪着光。
再向后,不远处,便是八人抬的华贵大轿。
轿中,便是这南越国的女帝,这次大婚的新娘东方破晓。
花瓣和彩带随风飘酒,欢庆的乐声直飘到九天去。
尾声:我就是传奇!(11)
尾声:我就是传奇!(11)
很快,轿队便越过距江大桥,一路来到破晓宫的正宫门。
得到通知的两国官员,早已经聚到广场上。
待待队进来,两国官员顿时齐齐跪下,接着便齐声高呼。
“男皇女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轻勒马疆,西门夜寒的目光缓缓掠过在场众人,接着便轻抬右手。
“众卿平身!”
他一声令下,众人这才缓缓起身。
一身白袍的玄影便走上前来,亲为二人祈福。
西门夜寒下了马,走到轿前,从轿内迎下东方破晓。
二人各牵住红带一头,在众喜娘和喜朗的簇拥下,走上台阶的最高处。
台阶上,祭天地的香案早已经备好。
二人一上来,自然便有下人将香送到二人手上。
东方破晓虽然脸上蒙着纱蔓,却并不影响视线。
和西门夜寒二人一起将香敬入香炉之中,司仪这才高声呼唱。
“吉时已到,大婚之礼开始。一拜天地!”
手持红带一端,二人只是向着那香案弯身行礼,拜天地。
“二拜父母!”南越国中,东方破晓的生父生母俱已去世,接受二人行礼的不过就是从西楚楚京城中赶来的隆裕太后。
“夫妻对拜,永结百年!”
随着司仪的唱声,东方破晓和西门夜寒便向对方转过脸,各牵住红头一带,向对方弯下身去。
“礼成,受万民之祝,二帝与天同寿,与地同福!”
司仪带头跪下,一众文官百武、侍卫宫女太监……无一不是矮身跪下。
“祝二帝与天同寿,与地同福,永结同心……”
欢呼声,在破晓宫上空久久盘旋。
“礼毕,二帝同入合欢宫!”
尾声:我就是传奇!(12)
尾声:我就是传奇!(12)
司仪一边高唱一边挥手,便有喜娘上来,将二位新人引入后殿,专司喜事的合欢宫中。
合欢宫中,自然也早有人在做着准备了。
看到二人进来,立刻便有手捧金盒,指间捏着花枝的宫女
用花枝沾了里面的净水,轻轻沾向二人身上。
取得的花开富贵,金玉满身的意思。
行进合欢宫中,二人只是被安排着并坐到了喜床上,便有年纪稍大的喜娘走上前来。
将二人的衣带系在一处,取结衣合发之意。
用金帛裹着的花生红枣桂圆等物也一一地洒到了床上,意在“早生贵子”。
一应礼仪都行过之后,喜娘这才将用红丝带裹着的金秤杆送到西门夜寒手中。
接了秤杆,西门夜寒小心地挑起东方破晓脸上的红盖。
红盖下,东方破晓凤冠霞披,好不精致。
金色珠串隐约遮住脸面,摇摆间看不清容貌,却自有一番风情。
“皇上和陛下请喝百年酒!”
这功夫,套着喜衣的小宫女,这才捧上了交杯酒。
金酒杯,用红丝带系在一起,分别送到二人手中。
手臂相缠,二人只把那杯中加了糖的果酒一饮而尽。
收了杯子,一应下人这才一个人弯着身子退了下去,将这大好时光留给了二位新人。
转过身,西门夜寒只是笑着看向了身侧的东方破晓
一边便抬起手来,将她脸上的珠帘挑起挂到凤冠上。
珠帘挑起,那一张俏脸顿时暴露无疑。
今日大婚,一向不爱施脂粉的东方破晓也免不了被喜娘们妆点一番。
便是不加雕饰已经是倾城的颜色,更何况这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