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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不妙!
果然,就在她垂下手中的竹筒,下意识地四顾的时候。
突然,竹林内一阵轻响。
紧接着,四五个黑衣人便从竹内里冲了出去,向着温泉池中的西门夜寒冲了过来。
雪亮的长刀,割裂了隔开室内与室外的薄纱窗幔。
毫不留情地,无一例外地刺向了温泉池中的西门夜寒。
这变故在东方破晓看来,来得突然,毫无预感。
西门夜寒的脸上却是没有半点惊愕之色。
手指一弹,他手中的杯子便化成一道流光,直接击向了冲在最前面的那个黑衣人的面门。
落地即碎的青花瓷杯,这一刻,却成了夺命的利器。
小小的杯子,硬是镶入了那黑衣人的宽额。
紧接着,便有血口顺着伤口溢出来。
黑衣人沉重落地的时候,那血已经流了满杯。
“破晓,不要怕!”
右掌猛地一拍水面,西门夜寒直接便从温泉池中飞掠出来。
和皇上一起……泡温泉?!(7)
和皇上一起……泡温泉?!(7)
顺手一带,西门夜寒便将还在犹豫着,是按兵不动还是帮忙的东方破晓拉到怀中。
两个人直接掠飞而起,身下,水珠四溅。
二人尚在空中,剩下的四个黑衣人亦已经冲到了二人近前。
四把刀,分别从四个方向,向着西门夜寒的上中下三路要害攻了过来。
每一招,都是要命的狠式。
显然,这几个人志在夺命。
黑沉沉的眸底闪过冷色,西门夜寒的鼻间便发出一声冷哼。
身子微拧,将东方破晓按在刀式的攻击之外。
他的右掌,同时便是一计虚拍。
虽是虚式,却是掌风澎湃。
刺到他胸前的两把刀尚未近他的身,那持刀之人已经被他的掌力击得倒飞出去。
人未落地,口中已有鲜血喷出。
而西门夜寒也借着这一掌的反作用力,在空中便向后退出四五步远,躲开了另外两把刀。
赤足落在地上,他直接放下了手中的东方破晓。
一边便抓起架子上的浴袍披在身上,随便系上衣带,裹住半裸的身体。
另外两个黑衣人如影随形地追了过来,西门夜寒双臂一探,便扼住二人的咽喉。
伴着两声脆响,两个黑衣人直接便被他咽碎了颈骨。
信手一丢,他直接将那两个黑衣人丢在依旧在闭目抚琴。
似乎沉浸在自己的琴曲中,无法自拔的青衣男子面前。
嗡!
古琴之上,突然断了一根琴弦。
伴着刺耳的嗡鸣声,青衣男子也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看着面前的左右两具尸体,他的眼中露出无比疑惑之色。
“夜公子,这……这是怎么回事?!”
深沉看他一眼,西门夜寒淡然地勾起了唇角。
和皇上一起……泡温泉?!(8)
和皇上一起……泡温泉?!(8)
“真是报歉,搅了先生的雅兴!”
一边说着,他便抬起双掌,连击三次。
“先生琴曲,动人心魄,好琴好曲,只可惜,今日不能尽兴!”
一边说着,他便转身看向了盯着青衣男子看的东方破晓。
“破晓,拿衣服来,咱们回去!”
取了衣服过来,东方破晓迅速将手上的衣袍披到他的身上。
“没吓到吧?!”
一边垂脸看她帮他穿衣,西门夜寒一边轻声问道。
“没有!”
东方破晓淡淡地摇了摇头。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吓到她?!
她不过就是疑惑,这个青衣男子究竟是什么来头。
这样的情况下,还能那般投入地弹着曲子。
只有两种可能,一种便是此君为琴疾,另外一种便是此人与这些杀手必有干系。
以这青衣男子的气质看,不似是前者,那么,很有可能便是后者。
可是,为什么,西门夜寒却没有追究他呢?!
他是谁,他可是皇上。
行刺皇上,这可不是小事情啊!
东方破晓真正关心的事情,是这个。
轻扶着面前的古琴,青衣男子的手掌,满是依恋。
似乎,很为那古琴断了一张弦而心疼。
不过,他的眼角余光却是捕捉到了西门夜寒看向东方破晓的眼神。
从那眼神里,他显然读到了一些什么。
于是,那双仿佛朗星一般清朗的眸子里,便闪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不知道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还是突然想起,西门夜寒毫无征兆地转过脸。
“还没请问,先生名讳!”
“夜公子客气,在下姓秋,名唤水寒!”
青衣男子语气淡淡地答道。
和皇上一起……泡温泉?!(9)
和皇上一起……泡温泉?!(9)
“如此,就有劳秋水公子将这里的事情转靠销魂谷的主人,
这些一应损失,只管记在夜某的帐上便好了!”
一边说着,西门夜寒便迈开大步,走向房门。
东方破晓忙着向他身后追了过去。
二人离去,不多时,便有几个下人模样的少年奔进院子里来,抬走了里面的尸体。
刚才服侍西门夜寒的那个少年便走到了秋水寒面前。
“公子?!”
“去查查,随他一起来的那个少年破晓,是什么来头!”
秋水寒一边捏起那根断弦,一边便语气淡淡地命令道。
“是!”
那少年答应一声,急匆匆地出门去了。
秋水寒这才抱着断弦琴长身而起,目光迅速地扫了一眼地上凌乱的水渍。
接着,便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冷哼。
————
重新坐上马车上,东方破晓脸上淡定,胸中却是心思电转,依旧在思考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以她的心智,不难看出。
无论是西门夜寒的出现,还是那个秋水寒的表现,都实在太反常了。
似乎,他们二个,早已经料到了这样的事情一样。
“破晓,在想什么?!”
不等她想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西门夜寒询问的声音已经传进了她的耳朵。
“哦!”
东方破晓收回心神,一边便故意用不解地语气说道。
“我只是在想,您在那里遇刺,这么大的事情,就这么算了?!
而且,我觉得,那个秋水寒好像很不地道的样子。
我倒不信,那么大的动静,他那琴还能弹得下去?!”
她如此表现,当然不是真的关心西门夜寒。
只是想要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要论好奇心,东方破晓绝对比一般人要强烈的多!
和皇上一起……泡温泉?!(10)
和皇上一起……泡温泉?!(10)
“哈……”
西门夜寒朗声一笑,却是并没有多做解释。
“不用着急,慢慢的,朕会把朕所有的事情都讲给你听!
当然,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听的话?!”
一边说着,他便目光深沉,似笑非笑地看向了东方破晓的脸。
“破晓,其实我也很好奇,杀手出现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害怕呢?!”
“我……我哪有不害怕!”
抬起手指,习惯性地揉了揉鼻子,东方破晓故意一脸崇拜地看向了西门夜寒,接着便笑道。
“只是觉得,皇上那么厉害,一定不会有事的,所以,就不害怕了!”
勾着唇角,她笑得天真而无邪。
便是西门夜寒,也没法看穿那看似天真简单的脸孔后面,有着怎么样的腹黑和心机。
“小东西!”
他只是笑着唤她一声,一边便伸过手掌去,摸了摸她头发有些蓬乱的小脑袋。
“放心吧,只要你忠心于朕,朕便会永远地保护你。任何人,都休想伤害你!”
“多谢皇上!”
东方破晓一脸受宠若惊的表情,心中却满是鄙夷。
忠心于你?
你以为,我东方破晓是狗吗!
虽然有着如此鄙夷,但是在她的内心最深处,却有一抹连她自己都没有感觉到的感动。
曾几何时,也有人向她说过类似的话。
那个时候,她还在另外的一个时空,那时的她,还不过只是一个年幼无知的小女孩。
那个说要保护她的人,同样也叫夜寒,他是她的哥哥,同胞哥哥。
想起穿越之前一家人在一起的快乐,东方破晓不由地微微感伤。
被万岁爷……抱在怀里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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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自幼在东方府长大,可是在东方破晓的印象中。
东方将军和夫人,对她虽然从来没有缺衣少穿,但是,真正的关爱却是少得可怜。
她要的,他们一向满足,可是,从来没有过多的亲昵,更没有责骂。
那,不是父母应该有的感觉!
她总觉得,他们在瞒着她什么。
东方破晓觉得,那一定是与她的身世有关。
当时她从破庙门外被凯旋路过的东方将军捡到之后,东方渺似乎是从她身上找到了什么。
只是当时她的身体太过虚弱,而且异能还很弱。
所以,当时东方破晓并没有太搞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后来等她长大了,也就把这件事情淡忘了。
毕竟,不管这个孩子身上有着什么样的身世。
那一切,又与她有什么关系呢?!
“怎么了?!”
注意到东方破晓情绪不对劲,西门夜寒关切地问道。
“万岁爷这样关心我,奴才感动之下,便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小人的爹娘,有点感慨!”
淡笑着,东方破晓随便编了个理由。
西门夜寒听了,不由地一声轻叹。
但凡不是家里有非常的难处,一般人家谁愿意把好端端的孩子送到宫里来当太监。
更何况,这破晓还是这样精灵的一个人物。
西门夜寒只当她幼时日子清苦,心下对她便越发多了几分怜爱,当下便温和道。
“只要你随在朕的身边,便没有再敢欺负你,若有人欺负你,你只管对朕说,朕替你做主!”
一边说着,他便直接收紧胳膊,拥她入怀。
那感觉,却似是一位大哥哥安慰自己的小兄弟一般。
被万岁爷……抱在怀里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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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衣衫,西门夜寒的心跳清晰可闻。
他的身上,还残留着温泉的淡淡味道,男性气息,越发显得浓郁。
本能地,东方破晓便想到了他顺滑的胸肌线条。
囧,她想到哪里去了!
脸上微烫,东方破晓迅速挺直脖子,将被他压在胸口的脸逃到了一边去。
看着粉脸微红,略带羞涩的样子,西门夜寒不由地再次朗笑出声。
“破晓,若不是知道你的身份,朕真要把你当成女孩子看了,哪有男人这么容易脸红的!”
她竟然在他面前脸红了,真是不争气!
记住,东方破晓,你现在是太监,不是女人!
在心中,她大声着提醒着自己,一边便干笑着自嘲,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万岁爷,您别忘了,我……我不是男人!”
看着她恢复如常的侧脸,西门夜寒不由地在心中轻叹了一声。
不是男人?!
如果……如果他是个女人该多好呢?
那样的话,他便可以顺理成章地和他亲近……
该死,他在想什么!摇了摇头,西门夜寒迅速赶走了脑子里的“邪恶想法”。
马车轻晃,两个人,谁也没能再出声,却是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不多时,马车便重新经南宫门入了宫。
张虎在隐蔽处将马车停下,西门夜寒便带着东方破晓下了车。
“万岁爷,我看,今晚我还是依旧回我的住处去,待明日一早,再到你的正阳宫报到吧!”
垂着脸,东方破晓轻声说道。
西门夜寒虽然有些不愿意她离开,想了一想,觉得也只有如此。
毕竟,他的房中突然多个小太监,这也说不过去。
被万岁爷……抱在怀里了?!(3)
被万岁爷……抱在怀里了?!(3)
如此一想,西门夜寒也就答应下来。
“也好!你住哪里,朕送你回去!”
送她回去,知道她住在朔月宫,他还不得气疯了?!
“不用了,若是被人看到,反正多生事端!”
东方破晓赶忙摆手拒绝。
“万岁爷,咱们还是明儿见吧!”
一说着,她便忙不迭地跑进一条小巷子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不见,西门夜寒这才掠身而起,用轻松飞檐走壁地回到正阳宫。
直到西门夜寒远远掠去,藏在巷子里的东方破晓这才轻吁了口气。
一路向着朔月宫的方向急掠而去。
回到朔月宫中,想起今日这离奇之事,东方破晓躺在被中,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辗辗转转,一夜便混沌而过。
等到东方破晓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正上三午。
阳光从破损的窗洞里透进来,只在空中投入数条光柱。
光柱中,尘土微扬,一只蜘蛛正在织网捕虫。
东方破晓本来还想赖在被中,多睡一会儿。
突然想响起了与西门夜寒的约定,忙不迭地挑被下床。
目光依旧掠过放在桌子上的喜服、那套紫色布衣,正要伸手去抓那太监服,忽然就听到外面有太监的声音传进来。
“东方将军,就是这里了!”
东方将军,父亲?!
东方破晓大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