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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哮天犬!”被个大老爷们这么盯着,杨戬真有些受不了。
平时钝钝的哮天犬这回格外精明:“二爷,不好好休息,一脸病态的回去,真人、老夫人和泠少爷见了不知要心疼成什么样子!”
这句话正戳中杨戬软肋:“你倒也学会威胁人了~”说是这么说,但他躺了下来。嫏嬛仙子不由笑得两眼弯弯:“往后我也知道你的把柄了~”
“仙子何必取笑杨戬。”
“咳咳!”不甘心被遗忘的太白金星清清嗓子:“其实老朽这里另有一样东西,也是由陛下当初交托,或许能从中得出陛下如今的处境。”
“实际上,正是由于王母下令逮捕,我才借此事离开,所以玉帝出了状况,定然与她脱不了干系。”
嫏嬛仙子的话引得二人大为震动。“是她!”杨戬的表情先是诧异,后变成果然不出所料,但紧接着就变成焦急:“仙子,我们还有多久能感到北俱芦洲?”
“快则半天,慢则一日。”
杨戬皱眉:“北俱芦洲也有部分天兵天将驻守,虽然说是归我节制,但天庭若有什么诏令下达,我担心……”
“为了不让别人察觉,眼下已经是最快速度了。”嫏嬛仙子摊手:“若要再快,恐怕千里眼、顺风耳会察觉一二,到时该如何是好?”
“唉!”杨戬听得此言,便知嫏嬛不肯提速,但她也是出于谨慎小心无可指责,他现在能做的就是闭上眼养精蓄锐,争取在万一有事发生的情况下,以最好的状态去面对。
☆、第264章
杨戬实在是关心则乱,不说瑶姬和泠的本事,难道在北俱芦洲的玉鼎真人会眼看着瑶姬和小徒孙被人欺负么~
事实上王母还是给他们找了点小麻烦——天庭突发调令,让天兵们速回。不过有灌江口的队伍以及真武帝君的旧部在,此地也不会因为少了几队鸡肋士兵而措手不及。
“哮天犬还没回来,天庭又发出这么奇怪的命令…我很担心爹亲!”泠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焦虑,但他的话完全出卖了他:“不是不管在什么地方哮天犬都能闻到爹亲的味道么,为什么过了那么久还没找到人?”
“俗话说,没消息就是好消息么。”
“这是哪门子的俗话……”泠耷拉脑袋无精打采。
“……”瑶姬见自己的安慰完全起不到效果,将求助的眼神投给玉鼎真人。
“跟我一起去巡逻。”这不是恳求,也不是命令,玉鼎真人用极为淡定的表情拎起泠,直接行动。
【胡思乱想都是闲出来的,忙起来就没工夫东想西想了。】秉持这个想法,玉鼎真人将泠带往战争的第一线。
“战争?”泠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
“他们曾经也都是三界闻名的强者巨枭,”玉鼎真人轻按剑柄:“自然清楚若是各自为战,很快就会被逐个击破,别说出来重见天日,就是那条残命也休矣。”
“厉害的家伙往往桀骜不驯,难保会有内斗。”泠双手拢袖,身边四柄仙剑绕着他慢慢转圈:“纵使忌讳着咱们这边,恐怕也消停不到哪去!”
玉鼎真人点点头:“确然如此。我曾与其中一部分家伙有过交手,他们大多是独行侠,自视甚高,若论千军万马取主帅首级,混水摸鱼偷逃生良机,都是一等一的厉害——不过那么多年过去,若是还活着,即使有些变化也不奇怪。”
“嗯!”泠应了一声,目光落向二人右前方,眼神一冷,弑仙剑心随意动,激射出去,带起道道空气波纹,涟漪之后,出现了一个秃头侏儒。
“玉鼎老杂毛,经年未见,你居然还没死!”侏儒的声音尖细若阉宦:“本以为得打上玉泉山才能代老朋友们同你打个招呼,没想到你就在这里,很好!”
这不是故友重逢的喜悦,而是仇敌碰面的快意,玉鼎打量一会方道:“原来是矮仙丁三寸,看来在北俱芦洲,你认识了不少朋友~”
丁三寸挠挠光秃秃的头皮:“是啊,是啊!都是托你的福!”
泠绷紧身体,侏儒身上透着一股危险的味道,不是现在的他所能匹敌的危险,令他既想退缩,又拼命让自己显得镇定自若。
“你的徒弟么?”丁三寸的视线落向泠,满满的恶意令他心里一紧,四柄仙剑发出“噌噌”的响声,锋锐的剑尖直指丁三寸身前要害。
有人比他的动作更快,斩仙剑瞬挥瞬收,擦过丁三寸耳边带起一溜血珠:“你的废话太多了。”
“是啊,是我糊涂了,怎么会是你的徒儿呢。”丁三寸阴阴一笑:“这相貌,又让人想起一位故交呢!似乎还是你的未婚妻,哈哈,没能喝到二位的喜酒,真是我丁三寸,毕生的遗憾呢!”
“!”泠大窘,玉鼎懵了一记,又是迅速地挥出一剑:“不想走的话,就把命留下!”
“嘎嘎!”发出怪异的笑声,丁三寸架起浮萍拐格挡剑刃,借力使劲一蹬,朝远处跃去:“下次相见必是玉鼎你的死期!”
“这个人也认识祖母么?”泠忙忙提起话头,免得和玉鼎继续处于尴尬的气氛中。
玉鼎见泠不多问,明显松了口气:“这家伙乃是蝗虫得道,有小成后领着一群未化形的蝗虫精以及更多普通的蝗虫,大肆吞噬各处洞天福地的灵植灵兽企求突破,无数灵脉因为他们的竭泽而渔而萎缩甚至消逝。”
“呃,恐怕其中还有倒霉的神仙不幸成了他们的口粮吧!”
“的确,不止一个,对天庭而言,乃是赤果果的打脸。此事是交给瑶姬处置的,而我么,”玉鼎停顿了一下,当泠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邂逅时,方道:“却是因为这个不长眼的蠢货,将他的下一个目标放在玉泉山。”
泠也无言以对:“上门来送死吗?”
“哈。”玉鼎真人发出一声感叹,似乎很赞同泠的说法,只是他又道:“再往前可能会碰到更多你祖母与我的‘旧识’,也许会有更危险的家伙,你怕不怕?”
泠本一扬脑袋想说不怕,可对上玉鼎的眼睛,就不敢说大话了:“自然是有些怕的,但我还是想跟玉鼎爷爷去见识一番,才不枉来这里一遭。”
“好孩子,”玉鼎赞许的点点头:“跟我来。”在他眼里,有时杨戬他们对泠着实有些紧张过度,哪里是长辈对小辈的态度,小孩子么,在安全的范围里摔摔打打,哭哭鼻子,练练身手,这才像话,恨不得把娃娃罩在安全的罩子里,不懂什么叫爱之适足以害之么!
一路前行,玉鼎虽然心中对周遭十分戒备,嘴里却在对泠谈着用剑之道,泠听得津津有味,与通天以前所授两相映证,大有裨益,趁此机会,将自己心里不解的问题提出,玉鼎很有耐心地一一回答了他,二人教学相长,颇得其乐。
行至前沿阵地,只见龟将正在吩咐军士,看见二人过来,略略颔首,交代完毕后才近前拱了拱手:“真人,龙君。”
“有什么新的情况?”玉鼎也不客套,直接问道。
龟将绷着脸:“他们驱赶来一大批实力不弱的妖兽,加上前几天的几批,结成阵型,看样子是打算用兽潮来冲击我方营地。”
“嗯…高级的妖兽有多少?”玉鼎沉吟道。
龟将的回答让泠心中也不由沉重起来:“五分之一,但打头的有三只快要化形了。”
“无妨,贫道与你,再加上蛇将,短时间里一人拖住一只应该没问题,剩下的士兵以三人、五人、七人为单位,结成小阵对抗不同等级的妖兽。小泠儿,既然来了,你也加入,一起对付妖兽吧!”
“没问题!”泠二话不说,立刻答应下来,“不过我并未与众人配合作战过,到时将我该去哪里比较合适呢?”
龟将遂道:“原来操练之时,便是学过怎样进退避开误伤己方的单独战力,龙君尽管放心。”
“噢!”见泠的表情看着有些云里雾里,玉鼎反转斩仙剑柄轻敲一记他的脑袋:“小子,这般大战,可不许漫不经心,不然下回便不带你出来了!”
“到时您看着好了!”泠揉揉敲红的地方,很不服气地说道。
“有志气,那我就等着看了!”玉鼎虽如此说,却也没怎么放在心上。这种层数的战斗,除非是到了他这般境界,个人能起到的作用实在有限,他说是说让泠上战场,主要还是锻炼锻炼,感受下氛围,能不能杀伤妖兽反倒是次要了~由此可见,宠坏小泠的人里也少不了他的一份。
“对面要集结完毕也得等到后半夜,二位不如先去营地里的空帐篷调息片刻。”龟将提议道,他自己则准备去与蛇将会合,再沿着阵线巡逻一圈,看看有没有不妥之处——自主君陨落,二人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过一刻,强烈的仇恨灼烧着他们的心灵,令他们无法安生下来,可复仇却仿佛成了一个遥不可及的目标:那些埋伏围杀他们主君的主谋凶手,正躲在层层叠叠兽群之后,不知得花费多少工夫才能冲过去。
“蛇将军看起来似乎很累。”在帐篷里,泠不由说了一句。
“他的心更累,因为走进了一条不得解脱的死胡同。”玉鼎知晓一些前因后果,其实对他们的现状颇有些不以为然:“哀兵必胜,但这股弦绷得太紧,恐怕在得到松弛之前就会因此断开。”
“如果不绷紧,怕是会军心散乱士气溃败,这里的局势恐怕会比现在糟多了。”泠提出他的猜测。
玉鼎对此不感兴趣:“或许~你去打坐调息吧,我来替你守着。”
【被当做小孩敷衍了~】泠心底哼了一声,磨磨蹭蹭爬到蒲团上。
玉鼎斜睨他一眼,泠心里一个激灵,立刻坐正不敢造次。
这一打坐就过了半夜,只听得外头阵阵喧哗,倒映在帐篷上无数跑动的黑影。不等玉鼎呼唤,泠一跃而起,整整衣裳:“玉鼎爷爷,我准备好了。”
“我们走吧!”
蛇将看起来比龟将要更憔悴些,看到他们过来也不说话,直接把龟将找出来让他去负责接洽。
“抱歉,他的压力很大,说话的口气很冲,所以才……”龟将为蛇将的无礼解释道。
“无妨,贫道又不是为了交际才来此。你安排下小泠儿的位置,贫道自有去处。”
蛇将也不客气,直接让泠去了一处他觉得还不够强的防御带:“袁校尉,龙君来助你们这边协防。”
“见过校尉。”泠正儿八经地抱拳为礼:“接下来请你和诸位兄弟多指教了。”虽然是头次上战场,不过服从命令听指挥,这点他还是懂的,自己不精通战阵之事,自顾自行动的话,只怕反而给别人添乱~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不备份会被抽掉:杨戬实在是关心则乱,不说瑶姬和泠的本事,难道在北俱芦洲的玉鼎真人会眼看着瑶姬和小徒孙被人欺负么~事实上王母还是给他们找了点小麻烦——天庭突发调令,让天兵们速回。不过有灌江口的队伍以及真武帝君的旧部在,此地也不会因为少了几队鸡肋士兵而措手不及。“哮天犬还没回来,天庭又发出这么奇怪的命令…我很担心爹亲!”泠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焦虑,但他的话完全出卖了他:“不是不管在什么地方哮天犬都能闻到爹亲的味道么,为什么过了那么久还没找到人?”“俗话说,没消息就是好消息么。”“这是哪门子的俗话……”泠耷拉脑袋无精打采。“……”瑶姬见自己的安慰完全起不到效果,将求助的眼神投给玉鼎真人。“跟我一起去巡逻。”这不是恳求,也不是命令,玉鼎真人用极为淡定的表情拎起泠,直接行动。【胡思乱想都是闲出来的,忙起来就没工夫东想西想了。】秉持这个想法,玉鼎真人将泠带往战争的第一线。“战争?”泠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他们曾经也都是三界闻名的强者巨枭,”玉鼎真人轻按剑柄:“自然清楚若是各自为战,很快就会被逐个击破,别说出来重见天日,就是那条残命也休矣。”“厉害的家伙往往桀骜不驯,难保会有内斗。”泠双手拢袖,身边四柄仙剑绕着他慢慢转圈:“纵使忌讳着咱们这边,恐怕也消停不到哪去!”玉鼎真人点点头:“确然如此。我曾与其中一部分家伙有过交手,他们大多是独行侠,自视甚高,若论千军万马取主帅首级,混水摸鱼偷逃生良机,都是一等一的厉害——不过那么多年过去,若是还活着,即使有些变化也不奇怪。”“嗯!”泠应了一声,目光落向二人右前方,眼神一冷,弑仙剑心随意动,激射出去,带起道道空气波纹,涟漪之后,出现了一个秃头侏儒。“玉鼎老杂毛,经年未见,你居然还没死!”侏儒的声音尖细若阉宦:“本以为得打上玉泉山才能代老朋友们同你打个招呼,没想到你就在这里,很好!”这不是故友重逢的喜悦,而是仇敌碰面的快意,玉鼎打量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