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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宁次你终于也要升中忍了啊~”与卡卡西的懒散无谓略微有所不同;不知火玄间的悠然自得,使得他永远叼着一根千本的样子;有着另一种精英上忍的独特气质。但是欠扁这一点;却是他们所共通的。
“玄间你高兴的太早了;等到我升到上忍;也跟你们一样,做那些劳心又劳力的超S级任务的时候,可能你家儿子都落地了~”
“以你的实力,升上上忍也就是今年的事情嘛~虽然现在三代大人偶尔也派给你几个S级任务,不过等你真的和我们一样成为名副其实的上忍时,就会感动得恨不能天天执行任务了~我们都很期待啊~”嘴里的千本随着他的话而微微抖动着,幸灾乐祸的音调却与诚恳的话毫不相符。
“玄间,我同情你们啊~真的!”身高差距实在让我无奈,伸出的手不得不改换成拍了拍他的胳膊,用同样诚恳的话语和幸灾乐祸的语气回敬这个在三代的压迫下日日奔波、好不容易赶上这个考试的考官任务,才能在木叶休息一下的精英上忍。
随着一声熟悉的哀嚎,以及冲进考场的不明物质所带来的滚滚烟尘的降下,漩涡鸣人终于登场了。也同时意味着这场考试的顺利开始,与大蛇丸木叶毁灭之战的即将拉开帷幕。
“嗨!宁次!”一路翻滚着进入赛场的鸣人,看到我站在他的面前,很有精神地从地上跳起来。接着看着我,好像是突然间想起什么似的,微微丧气地叹了口气,随即,又再次鼓足了精神,对着我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面对如此精彩的表情变化,无语中的我,只能抬头望天。
目光掠过四周人潮涌动的看台,却在不经意间,与看台上的一双漂亮的眼睛对上了视线。白!
那样的眼神,令我的心也不由得有了些许的动摇。强作镇定,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可是那视线却紧紧跟着我的移动,如影随形。
一想到昨天的情景,心中潜伏的黑暗就再次波涛暗涌。不愿再留恋不属于自己的事物,眼前的赛场,以及接下来的计划,才是我能够掌控的东西。
白,也许从一开始,我就已经错了。在我吃着你做的甜点之前,在说服日向家收养你之前,在带你回木叶之前。。。。。在牵起你的手之前。。。。。
也许,是我的冷漠,才让这样深沉得化不开的浓烈忧伤,占据了你的眼睛。原本清澈温柔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眼神,是我曾经为之欣慰的救赎,此刻,却又因我而改变。。。。。
不知火玄间的“开始!”声音刚一落下,鸣人就大喊着给自己鼓气,一边朝我直直地冲了过来。
“鸣人,今天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郁闷地看着这个冲动鲁莽的同伴,到了现在竟然还是不知道近距离的攻击对我根本无效。“白眼!”结印打开白眼,对方清晰的脉络顿时呈现在眼前。冷静地摆出柔拳最基本的起手势,站在原地静静迎接对手的到来。
几个回合的近身战之后,看准鸣人出拳间,所露出的身前的空隙,挪动身形瞬间突进到他的身前。距离近得几乎贴近他的脸,四目相对,可以清楚地看到海蓝色的猫眼中,映照出的一双毫无温度的白色眼瞳。对着怔愣中的鸣人,毫不留情地一掌拍出,使得他的身体快速向后飞去,再次落下已经在十米之外。
由于这一掌并没有封闭他的查克拉,没过几秒,鸣人就支撑着站了起来。看着悠闲地站在不远处的我,认真的表情没有了平时的轻松,“可恶!影分·身之术!”瞬间,场上出现了十几个一模一样的金发男孩,站成一排,呐喊着,很有气势地再次向我正面冲了过来。
叹息于他的直线思考,正要向刚才一样挨个解决掉,却发现所有的“鸣人”,不断在我周围奔跑绕圈,渐渐地包围住了我。围攻吗?呵~这回还像点样!
那么,“回天!”以单脚为中心,原地快速旋转着,同时从身上各处查克拉穴释放出足以给对手造成伤害的查克拉,瞬间周身十米范围内被可视的蓝色查克拉覆盖。所有的影□,在接触这个光球的下一刻,纷纷向后倒仰着飞出,在空中化为一团烟雾消失。
停止了高速的旋转,脚下的大地已经深深地凹陷下去,周围十米的地面皆没有逃过回天的影响。没有理会倒在地上,仅剩下真身的鸣人,收回手,站直了身体。
闭上眼睛,感受着撒遍肌肤的温热阳光,平静得仿如一潭死水的心中,却再也难以照进光明。目光再次投向对面不住喘息的鸣人,就连在我的心中等同于光明的你,也无法再拯救我了吧。。。。
“命运果然是无法违抗的呢~鸣人,原先的我,还是太天真了啊~”看着再次恢复状态的鸣人,微笑着说出原本就应该属于我的台词。
“什么命运!宁次,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听到我的话,鸣人气愤地大声反问道,蔚蓝的眼睛,紧紧盯着我。
“是啊~每个人的路,从他一生下来就已经决定了。而且鸣人,你早就已经知道了吧,自己是不可能战胜我的事实。”无视小狐狸眼中喷火一样的怒气,依然淡淡笑着,却说出了残忍的预言。
“!”鸣人像是突然被人看穿一般,顿时睁大了眼睛,接着低下头,微微颤抖的身体,表明他现在激动的情绪已经无法抑制。
看着这样的他,叹了口气,单手放在胸前打算催动瞬身术尽快结束战斗,可是紧接着传来的声音,却让我略带吃惊地停止了动作。
“宁次,你很厉害!我知道我可能会输,但我可是不会轻易放弃的!”说着,毫不犹豫地朝我直冲过来。
“影分·身之术!”随着鸣人的声音,瞬间场上再次被十几个影□占据,大声喊着,纷纷冲了上来!
“果然像是你的风格,”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反手向后抽出长刀,“不过我说过,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既然如此。。。。。。”
“刃舞·回天!”如同回天一样的步法,不同的招式,瞬间在身体周围刀锋所及的范围之内,划出模糊的光影,仿佛透明的刀墙一般,阻断任何生命的靠近!刀光闪烁之间,几十刀已经在空中流畅地劈、斩、砍、削,比回天更快的速度、更狠厉的伤害性,使得所有影□还来不及叫喊,就在顷刻之间即化为无形,有的被锋锐的刀气逼得不得不在没有接触到刀锋之时,就已经消失不见。
“啊啊!”飞速挥出的长刀停止之后,大片的血花,慢镜头一般在空中飘荡着,溅落四周。无视于溅在脸上的几滴鲜血,提着手中的刀,一步步走向倒在地上的鸣人。他的脸上、胳膊上、腿上,殷红渐渐晕染而出,滴滴鲜血仍旧不断注入身下一小滩的血迹之中。
没有击中要害吗。。。。。。从所有□和真身冲进我的刀影之中的时候,就已经判断出真身的所在,原本必杀的刀法,却在下落的瞬间,不自觉地改变角度,仅仅伤及了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四肢。竟然会在不经意间,变换刀法吗?
看了看手中滴血的刀锋,依旧寒意袭人,但此时在我的手中,却已经不再是杀人的利器。曾经除了自己以外,轻易抹杀任何对手的手,竟然会在触到他的颈间之时,不自觉地手下留情。皱了皱眉,看向挣扎着的鸣人,脖子上缓缓渗出血液的一道清晰的刀口,如果再深几寸,就是当场毙命的下场!
我的“刃舞·回天”原本所蕴含的杀招,使得就算是没有当场死亡的对手,在进入我的领域之后,也无法不受到几近死亡的重伤。虽然没有真的在众目睽睽的木叶,以及三代眼皮底下杀掉他的打算,可是让他受到足以下场的重伤,却是我原本的期望。可惜,挥刀时不经意间大大减弱的的威力,还是让我离自己预定的目标,很遥远。
“唔!宁次。。。。。”脚下由于受伤而难以再站起来的鸣人,抬起的脸上,仍是难以屈服的坚定,以及对胜利的渴望。
“鸣人,放弃吧,你是赢不了的。就像是我们的命运一般,注定了,就无法再更改了。。。。。”刀尖指着地上的同伴,缓缓说出的话语,让他的脸瞬间变得更加愤怒。
“命运命运的,宁次你怎么了?啊!难道是因为那个。。。。。和日向家有关吗?”坐在地上,原本怒吼着的语气,却像是猛然间想起什么一样,伸出手指着我的额头,不确定地说道。
“!”吃惊于鸣人竟然与原本的不同,知道我额上的不妥,随即想起,那天对战大蛇丸时,他和佐助都躲在不远的地方偷看着我们,而小樱在更远的地方。那么,那个时候大蛇丸的话,还有我那时微微露出的咒印,被他们知晓也就不足为奇了。
“你说的是这个封印么?”缓缓解下刻有木叶标志的护额,赫然显露的额上,淡绿色的咒印悄然攀附其上。
原本应该是赋予万物以生命的绿意,此时却仅仅代表着牢笼一般的束缚,与难以挣脱的绝望。讽刺一般,衬得轻扬浅笑的脸庞,更加秀丽温柔。
“知道这个封印的名字吗?‘笼中鸟’,很好听吧,名副其实的封印之笼。这就是每一个日向分家的命运,有了这个封印,所有的宗家都可以任意掌控我们的生死。”一贯的笑容渐渐消失,悲伤的语调,缓缓诉说着命运的不公。
虽然没有了原本应有的仇恨和愤怒,可漂亮的脸上无法掩饰的凄凉无奈,以致绝望的样子,更让在场所有人不由得心生怜悯。看台上顿时响起一片夹杂着惊呼,和同情的唏嘘声。
说完,略带不甘和稍稍愤怒地看着看台,日足坐在日向花火旁边,正表情复杂地看着我。此时的我,不再是多年来他眼中那个淡定沉稳得让他也心生警惕的分家少年,万人瞩目的赛场上表露出的情感,想必他也终于微微放心了吧!还有那个宗家上忍的报告,也早就已经送达他和长老们那里了吧。
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在想着怎样把日差的遗书交给我,并让我真心实意地彻底顺服宗家,像我的父亲一样,为了所谓的“兄弟情意”,奉献所有来侍奉宗家的人吧。毕竟日向宁次这样的“天才”,将会是宗家最好的棋子,不是吗,日足?可惜,我并不是原本那个纯粹的日向宁次,你的如意算盘恐怕要落空了。
如果是原先的日向宁次,一定会被日差的遗书,以及你的道歉而打动。为自己对你的误会而抱歉,为父亲的选择而遗憾却不得不欣赏,为曾经自己的轻易放弃而后悔,未将来,在宗家甚至是只属于你的领导下,继续勤勤恳恳地为你们卖命,以保护宗家为己任,奔波劳碌吧!
不过,现在你可要好好看看这个封印,虽然,它也已经失去它原本的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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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浓重的夜色,漆黑得就连一丝星光也消失不见。厚厚的乌云快速地掠过天空,原本时隐时现的月色,也早已被完全遮盖住。这样深沉的夜,适合一切只能隐秘在暗处的活动的进行,包括,暗杀。。。。。。
日向宗家沿用几十年的密室,深深隐藏于日向家诺大一片宅院的地下。隐秘的暗门,就连有心寻找的人也很难发觉,更不用说旁边隐于暗处的几名宗家守卫者,想要偷袭,难比登天。
此时,幽深昏暗的秘道中,隐隐约约的昏暗灯光打破了深邃的黑暗。苍老却有威严的仅属于老人的嗓音,从最深处的房间中缓缓传出。
“日足,明天就是各国大名和风影来木叶观赏比赛的日子,对于大蛇丸有可能的袭击,上层做好准备了吗?”一名苍老得就连牙齿也脱落殆尽的老者坐在上首,眼中的精光却使人很容易忽略他的年龄。
“大长老,三代大人已经都安排好了,请您放心。家族这边也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算大蛇丸真的突袭木叶,日向家也不会遭受太大的损失的!”日足坐在为首的长老对面,恭敬地答道。
身为宗家的族长,有时候却也不得不考虑到宗家长老团的意愿,权利的制衡在任何体系中皆存在着,而宗家就是这庞大体系中最下层的存在。
“好吧,都交给你了!听说那个宁次,明天也会出赛?”右首第二位的矮胖长老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似的,接着问道。
“宁次他会在第一场出战,我相信他会赢的。”日足客观地评价道,引得在座的长老们纷纷不爽地皱紧了稀疏的眉毛。
“那个分家的小鬼,竟然拥有那么强大的天分,十几岁就已经有了上忍的实力!将来有可能对宗家造成威胁啊!”一名长老担忧地说出了自己的观点,博得了在场众位老人的频频点头与随声附和。
“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