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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休息的时候,找个没人的地方手拉手待一会儿,趁别人不注意在脸上捏一下,在怀里蹭一下,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大雨中,纤弱的少年身上单薄的白色衬衫根本无法挡住雨水,湿透了的衣服紧贴在身上。校服领带松垮垮的,紧抿的嘴唇已然失掉了血色,苍白,无力。
“老师……”少年眼睛瞪得很大,脸上早已湿成一片,却不知到底是泪水还是雨水。
西装革履的男人撑着黑色的伞,英俊的脸上此刻却有着茫然,失神的看着少年,举着伞的手微微晃动,半个身子被搅了个湿透,但男人兀自恍然不觉。
少年向前走了几步,却一个趔趄跌坐在了雨水中。白皙的手掌被染上了泥水,少年低了头,看着自己的手,眼泪,直直的掉了下来,在沾了泥水的手掌心,滴出了一点晶莹,但马上就混进了污秽,再也不见。
突然感觉到头顶一暗,少年昂起头,直直的就撞进了男人复杂的眼睛里。
黝黑的眼眸对上深棕的眸子,一时间,天地都静谧了一般,这把伞支撑出的一方小空间中一片安静,在这即使雨水都冲刷不干净的人世显得如此难得。
“老师,”跌坐在地上的少年伸出手,想要去拉男人的衣角,但却在看到自己污浊的双手的瞬间迅速的收回了手臂,声音更加怯懦,“老师,可不可以不走?你讲课讲得那么好,为什么……为什么校长要让你离开?”
男人扯扯嘴角,却再也无法在这双干净澄澈的眼睛的注视下,摆出那欺骗世人的礼貌假笑。
“先站起来吧。”男人弯下腰,伸出手,拉住了少年占了污水的手掌。
“别……脏……”少年羞涩的往回缩了缩,却还是没有躲过那个温热的手。
男人不以为意的笑,脏?难道能比自己这个和学生有了爱情的老师更脏吗?
用另一只还算干净的手揉了揉少年柔软的短发:“好孩子,老师……恐怕以后不能教你了。”
“为什么?”少年不解的歪头,脸上一片困惑。
“替我和你们班的惠美说声对不起吧,老师没办法给她什么,希望她……以后幸福。”
男人留了这句话,将伞塞进了少年的手里,扭头离开,没有半分犹豫。
少年依旧困惑,眼睛紧紧盯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在他还未成熟的心里,老师年轻帅气,性格温柔,自己班的惠美漂亮知性,和老师很般配。
可为什么,要离开呢?
老师那么好的人,为什么,被逼走了?为什么呢?
男人没有回头,所以他没有看到,少年渐渐变了的眼神。
在那依旧干净得让人爱惜的眼睛里,有了深思,有了抗拒,还有一丝丝,恨。
雨里的男人的背影挺拔刚直,像是不倒的胡杨树。
但少年却知道,那个男人,在哭。
人的眼泪是那样的透明清澈,老师,你以为你别过头,我就看不到了吗?
“卡——”
没空和导演寒暄,敦贺莲顾不上自己一身的水,拽过浴巾把松内简严严实实的围了起来。把被包成蚕宝宝的松内简摁在椅子上,敦贺莲微皱着眉拿毛巾替他擦着头发。
“莲,冷。”松内简知道这个男人恐怕生气了,连平时从不卸下的温柔笑容都消失不见。很有眼力见的松内简立马换上了可怜兮兮的表情,讨好的笑笑。
敦贺莲眉头皱得更紧,但心里那一点点火气马上变成了心疼:“知道冷你还坚持要拍!现在天越来越凉了,你身体本来就不好,怎么就不能任性一次呢……”早知道就替他直接推掉了,又淋水又吹风的,看来要去买点姜汤了。
松内简低了眼帘轻笑,虽然大神语气很严厉,但挡不住松内简冒幸福泡泡。
“新开导演有部新戏,有兴趣吗?”好歹擦干净了身体,敦贺莲想起来了社幸一给他的剧本。秉承着书里说的“有事儿要向妻子报备”的原则,敦贺莲缓缓说道。
松内简捧着姜汤小口嘬着,闻言好奇的探过头:“新开诚士吗?剧本怎么样?”
“不错,里面有个角色挺适合你,而且也没什么危险的戏份……”
社幸一坐的远远的,看着凑在一起讨论剧本的两个人,无奈耸肩。
他承认,无论是站在工作伙伴的立场,还是朋友的立场,自己一直没有绝了拆散这对儿的心思。本以为今天这场戏会对他们有所触动,显然,效果不明显。
不过算了……社幸一老神在在的喝了口水,对着手机话筒轻轻地说了一句:
“他们都挺高兴,那,琉璃子,就这样算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三号~~~~~
估计安安正在晚自习中痛苦打滚呢……上大学还要上晚自习口胡……QAQ
肉肉神马的,等安安弄好了网就传上去,泪眼,好想回家……学校里各种不适应
专栏求包养~~爱乃们~~~=3=
第三十七章
“他们都挺高兴,那,琉璃子,就这样算了吧。”
电话那边,静默了一会儿,就在社幸一以为是信号不好准备挂断的时候,少女清亮悦耳的声音缓缓传来,带着种莫名的淡漠:‘社幸一,我以为你会多为我哥哥考虑些的。’
社幸一愣了一下,苦笑:“琉璃子,简他是大人了,你……你不用管他管得太严。”
‘是吗?他要是真的有判断力,就不会这么轻易地被敦贺莲蒙骗了。’
深冬的风,寒冷刺骨,却不及少女语气中的寒气逼人。
听着听筒中的忙音,社幸一无奈叹息。
这个圈子,他见得太多太多,从一个名不见经传、毫无背景的小剧务,拼到大神身边的御用经纪人,社幸一要说自己不懂手段他自己也是不信的。
敦贺莲之所以能够保持住现在健康向上的形象,社幸一做出了十分巨大的贡献。
在这个圈子里,黑暗处的事情纠葛总是比明面上要多得多。
那些想要借着敦贺莲肩膀上位的女人,名气小的,就直接把对方拖进泥潭想爬都爬不上来,名气大的,就动用手上的所有资源开始舆论战信息战,誓保住大神的名誉不受损害。
社幸一做这些事情早就已经轻车熟路,而且,这些事情他从没有告诉过敦贺莲,不过他相信大神是知道的,并且默许。
敦贺莲从来都不是个善良的人,被戏弄过无数次的社幸一有着深刻的认知。
但这次,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敦贺莲,是真的喜欢松内简,社幸一没有办法用像以前处理那些人的办法去应付这件事情。
他们谁都清楚,这段恋情一旦曝光,等待他们的将是天崩地裂。
社幸一苦笑,看着那边还在讨论的两个人,快活了他们,苦了的还是自己……唉,谁让自己是天生的劳累命呢:“莲,简!休息结束了!”
“恩,听到了。”
松内简的新戏杀青,反应不错,他的演技得到了普遍认可,剧评对他也有着很高的褒奖。
可是,占据头条的却不是这部新戏,而是——
《天王巨星的回归!——库•;希斯利预计本周五回归》
松内简捧着蛋糕坐在沙发上,斜靠着身边的敦贺莲,叼着勺子,看着报纸上面的男人。男人看起来并不年轻,但那张成熟帅气的脸却让人看不出他的年龄。虽然只是对着镜头淡淡的弯着唇角,带着疏离和傲气,却让人生不出一丝丝不满,反倒会被那种沉稳洒脱的气势折服。
“莲,你爸爸要回来了。”松内简戳了戳身边的男人。
敦贺莲的眼睛却没有从电视屏幕上转开,淡淡的点头,不发一言。
松内简嘟嘟嘴巴,也不再多说。
记忆中,这对父子一直不对付。
松内简见莲爸爸的次数不多,但每次都对这个帅气的叔叔印象深刻。
敦贺莲想要学弹钢琴,他就拦着,说小孩子学乐器太苦;敦贺莲想要学游泳,他还拦着,说害怕自家宝贝淹到;敦贺莲想要和自己出来玩儿,他就沉着一张脸,活像是大魔王一样,阴沉沉的。
不过,执着的敦贺莲同学还是学会了钢琴,学会了游泳,并且锲而不舍的跑出来和松内简“私会”。
这些像是傻爸爸一样的行为,虽然招人烦,但也挺可爱的。
而最终让他们闹崩的,还是敦贺莲执意要学表演,莲爸爸不让。本来就微妙的父子关系彻底分崩离析,现在,就差老死不相往来了。
偷眼看敦贺莲,男人的侧脸俊美的无可挑剔,这是个老少通杀的家伙。但和报纸上的人相比,似乎少了那么点儿霸气,松内简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承认,莲爸爸比莲迷人一点点。
也只是一点点,很小很小的一点点,就像是……就像是蛋糕渣那么小。
“在看什么?”敦贺莲突然放下遥控器,偏头,正对上松内简的眼睛。
松内简眨眨眼:“看你。”
敦贺莲轻笑:“看出什么来了?”
“你真的很帅,我眼光真不错。”像是捡到了大便宜,松内简的小猫脸上似乎在闪着光,身后像是有尾巴在一甩一甩的。
闷笑出声,自己小东西总有天赋逗自己开心。长手一伸,一把揽过了松内简,在松内简的惊呼中将小猫抱到自己腿上。
凑近,舔掉了松内简不小心蹭在脸上的奶油,敦贺莲低沉的笑:“是啊,你眼光真是不错。”
松内简得意的挑眉,却没发觉那人悄悄在自己腰上捏了一下。
引得腿上的小东西剧烈的抖了一下,敦贺莲抿起嘴唇,眼神变得低沉,凑近,松内简感觉到了耳边的湿气:“我的眼光,也很不错呢。”
身上,燥热的难受。
轻轻地伸出手臂,让自己的身体尽量贴近男人微凉的身体,舒服的叹气,却感觉到了脖子上微湿的舔弄。
意识朦胧中,松内简想了起来。
有个词,叫自作孽不可活。
松内简觉得,自己和敦贺莲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很深刻地体会到了,古人,诚不欺我。
飞机上,两个空姐凑在一起,时不时痴痴的笑笑,脸上是迷人的晕红。
“姐姐,你们在说什么?”一个新来的空姐姑娘不解的问道,青涩的脸上带着淡淡的不解。
栗色头发的空姐眨眨眼:“青子,你不知道今天咱们飞机上……”
“青子,帮姐姐个忙吧。”另一个空姐突然打断,明艳的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玩笑味道,还给旁边的空姐递了个眼神。
名叫青子的姑娘却是单纯无比,根本没看出两个前辈姐姐漂亮的脸上的调笑,反倒很可爱的大声道:“姐姐说吧!只要青子能做到青子一定帮忙。”
“呐,去给头等舱的客人送饮品吧。”说着,推来一个小车,上面是各种饮料。
青子笑着应了,推着车就出去了。
“我说,不是刚才才送过吗?怎么又让青子去送?你别欺负后辈啊,那可是个好孩子。”栗色长发的空姐小声说道。
画着精致妆容的空姐笑了笑:“青子老是拿她的那个小男朋友当宝,连对方劈腿了都忍了,我啊是让她见见什么叫极品男人,省的这么傻,早晚被人骗走。”
“没想到啊,你这个蛇蝎美人倒也有点好心思。”
“戚。”
青子是个长得十分清纯的女孩子,脸上还有着孩子般的稚气未脱,总是带着干净的笑容,任谁看都会觉得这是个好脾气的姑娘。
推着车子走进了头等舱,只看到了一位乘客。
男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背对着她,低头似乎在看着什么。很随意的坐在宽大的椅子上,左手放在椅背上,阳光从旁边的窗户透进来,男人无名指上银色的指环在照耀下闪闪发光。
“客人,请问您需要……”青子端起了职业的笑容走过去,弯下腰问道,却在看到男人的一瞬间愣住,声音,戛然而止。
“什么?”男人微微侧过头,棱角分明的脸美得凌厉。狭长的眼眸带着还未散去的温情,柔和了过分英俊到刺眼的脸,但马上就换上了傲气的神色,薄唇微启,“有事吗?”
青子敢说,自己在过去这十九年里,从没看到过这般吸引人眼球的男人,即使不再年轻,却像是酒一般,越陈越香。这种男人,是天生的发光体,无论在哪里他都可以成为焦点。
这是一种能力,也是一种气质。
脸上染了点晕红,声音不自觉地变小:“客人,请问您需要饮品吗?”
库•;希斯利看着少女红着脸手足无措的样子,心中是有些不耐烦的。
职业素养不好的人,只会侮辱这个职业。
纵然有很多的不同,但希斯利父子的敬业态度倒是如出一辙。
“不需要,谢谢。”礼貌的说道,库•;希斯利的礼貌让少女脸上更红。
诺诺的想要离开,不经意间看到了男人手上的照片。那是个十多岁的少年,金发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