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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的一颗心却被眼前的这个出口成章,同时也出口成脏的矛盾女人给收了去了。甚至,他都有让她赎了他的心了。
只是,他现在还没有探听得这个女人的心,不敢轻易做出影响他终身大事的事就是了。
这个女人,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知道,她是个生意人。可是,生意有这么好的文采吗?
生意人有这么出口成脏的吗?骂起人来,林飞飞可是不让任何人的。而且,偷古人的文学,那林飞飞也绝不会脸红的,谁让她有恃无恐的。反地些和她现在不在同一时空的古人不会告她抄袭就是了。不用白不用。何况她用这个还是正途,勾引美人儿。就算是古人知道了,也会对她产生同情的。
现在,经过几次的接触,知道雪落喜欢文学,那林飞飞更是卖弄的脸不红心不跳的。把那些她知道的,能说则说,则唱则唱,把一个痴心的雪落弄得,一颗男儿心全放到了这个好色的女人身上了。
林飞飞绝不是圣人,可是来过几次,每次的敲门砖都是那几首被她抄袭来的诗稿。银子没送上不说,还让人家雪落倒搭了不少好吃的。
现在,看林飞飞的架势,大有要登堂入室的心里了。难道说,今天她想把雪落吃了?
这几天光买好了,眼看着眼前这么可口的美人却没有动嘴,想来林飞飞也是忍得急了。
手下更是没了算计,哪里惹火落哪里,把一个青楼里的头牌哥儿弄得是脸颊泛着红,娇喘着。
林飞飞食指大动,耳边全是雪落的呼出的清香,哪里还得住。
本来她就不是个素食主义者,好色的本性再经不住这般的美人在怀。自然就顺着她本身的意愿行动了。
把男人一抱就往那描金绣凤的床上走去,把人往床上一放。林飞飞就再也不是那个文雅的女人,而是那个出口成脏的色女。
手急不可待地伸进了雪落和的衫里,入手那滑润的肌肤,让林飞飞心里一个美怎么说得。
“滑呀滑呀,好滑呀。”林飞飞闭着眼,心里直叫。让她捞着了,让她捞着了。原以淡自家的那几个已经是很美的了(别忘了,两个还没到嘴),可是这个雪落,真的是个尤物啊。
林飞飞一边吃着嫩豆腐,一边注意着瞧那雪落,只见那雪落现在已经红潮早已布满双颊,半睁的眼眸里蒙上一层水气,竟是如此诱人;
人都这样了,林飞飞才不会装圣人呢,灵巧的手指一动,雪落身上的衣服就已经扯了开来,本来穿的就不多的衣服,哪里还会挂在身上啊,直接就寿终正寝了。
看着那雪白的,光滑的,还泛着粉红的肉啊,林飞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没让鼻血喷出来啊。
林飞飞拿?看家的本事,只管把那雪落引得臆想连连,身上热度随着林飞飞的皎逗不断在升高。手更是不受控制地移向已挺立的**,想要借着舒缓热度。
雪落原本清秀俊雅的脸庞,在林飞飞的无情挑逗下,媚态尽显、煽情诱人。
林飞飞本来就已经心猿意马了,现在再遇上这帼活色生香的画面所引诱,她只觉得自己下腹一阵骚动。
“靠,青楼的妓儿果然不同家里的,还只是看就已经动情了,再等下去,俺非不举了不可……”林飞飞喃喃自语道,她心中的念头一起,马上付诸行动。
看着床上的美人儿确实别有一番滋味,最重要的是,她已经三个多月没开荤了,好难受的。
天知道,这玴的女人都是啥体质,咋像男人似的,欲求不满呢?这回吃了雪落,只怕是比什么都令林飞飞痛快的事了吧。
清凉的手抚上了雪落热烫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清醒一点;但下一刻,他已经知道,现在不抓紧,只怕眼前的女人就会走掉了,这是他的机会,也是他要拴住女人的一个条件啊。
“小宝贝儿,不知道你文采出众,在这方面是不是也十分熟练?”林飞飞一边说一边脱下自己的衣裳。
她都打听清楚了,这雪落虽然是头牌,可是驉他的床的女人还是很少的几个。所以,要说他会什么床上的功夫,她多少还是有些相信的。所以才会出言相询、
他有着极佳的身材,微微起伏的肌肉线条、淡粉色的肌肤,不像水水那般的柔软,也不像随随的身子那般的出众,更不像那个骆神医,看着就惹火,偏偏还吃不到嘴里。但最引林飞飞注意的,是他下半身昭然若揭的**。
雪落听着林飞飞的大胆言语不由得笑了起来,一脸的风情万种:“飞飞大人,你要不要试试,试试不就知道雪落侍候得好不好了吗?”雪落神态有些放荡地扭了扭那水蛇样的身子,往着那林飞飞的身上粘了过去。
“是吗?这可是你说的啊,你可不要说我不怜香惜玉的啊,我可是来真的了。‘林飞飞吞咽着口水,看着他那诱水的身子和唇。
“来啊,雪落正等着您呢。”雪落媚眼一抛,身子更是软了几分。
“好,我来了。”下一瞬,林飞飞已经欺身上前,整个身体压在雪落的身上。
“我可是希望你这方面能够像你的文采一样,能令我赏识啊。!”林飞飞坏心地笑出声,温热的气息喷在雪落的脸上,令他一阵畏缩。
“怎么了?这就怕了?”林飞飞笑嘻嘻地看着雪落缩了一下的身子和那透着丝畏惧的眼神。
“不怕。”雪落有些担心。
“不怕就对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美人就是要让人来宠来疼的。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是世上最幸福的事吧。”林飞飞可不想吓着好不容易得手的美人,当然是会把美人侍候得好好的了。
反正,她也是个不会对美人下狠手的女人。谁让她是个怜香惜玉的女人呢。
林飞飞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在雪落的身上邪肆地游移着,指尖滑过每一寸曲线,愉悦地感受他光滑如丝的肌肤触感,激起雪落一阵轻颤与推拒;最后手来到他最敏感的地方,倏地握住。
“哦!”雪落发出一声难耐的惊喘,一感觉到林飞飞的抚揉,心底早就起来的欲浪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热潮仿佛要爆发出来。
“不……要!”雪落做了一年头牌,可还没让女人用手这般的动作过。那样的搕 作让他这个已经和女人睡过的男人,也是觉得脸红的。
而且,林飞飞的手就像是有着魔力一样,让他体内的那股子激情像挡不住似的,直往那个地方涌去,他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呵呵……”林飞飞的手用力一收,随着雪落的火热**便无可遏制地宣泄而出,林飞飞笑得更欢了,看着手里的东西,心里有些疑惑:她和水水的时候,水水可从来都没有外泄过啊,这个雪落是怎么回事?是水水有毛病还是雪落有毛病啊。不过,现在不是问这件事的时候,一会儿过了激情再说。
“啊!”宣泄过后,一阵疲惫感随之而来,雪落喘着气,他真的是太丢脸了。方才虽然电光闪过的那种激动,可是女人脸上的疑惑和她盯着手里自己东西的时候那片刻的迟疑还是看进了他的眼里。
雪落的心有些悲伤,他自然知道,良家的男子都是内泄的,为的就是怀有主家的孩子。可是,他是妓,是小倌儿,他有什么权力要内泄 啊?
雪落激情过后闭上了眼,他在等着她的处置。
也许,像她这样能够做出这般高贵文章的女人是不屑于碰他的身子的吧。雪落想到这里,那一腔的热情都一下子回落了回去。脸上的明艳一下子也黯然了下来。
“傻瓜,想什么呢?”林飞飞看着那明亮的眸光黯然下来,不由得好笑地拍了拍雪落和那俊秀的脸颊,“好好地回过心思,要好好地侍候我呢。”
林飞飞说着,重新挑起雪落已经灭下的激情,看着那光亮在那秀美的男子的脸上升起,林飞飞不再客气,身子随着那晃动的诱惑的雪白,落了下去。床幔放下,烛火摇曳,一室暧昧呻吟。
云雨过后,雪落痴迷的看着这个没有嫌弃的女人,这个女人是半个月前出现的,在这女人出现前,他一直都洁身自好,认为天下女人没一人配得上他,即使沦落青楼,他依然如此骄傲着。可是这个女人的出现,将他的这种想法彻底打破。
人家都是用银子砸,而独独她很特殊,只是写了一首诗拿来给他。
那一天她没有碰她,和她聊着,博学的让自认才子的他汗颜不已,终于沦陷,清高自持的他自己都无法相信,他就在短短的五日之后把身子交给了她。
从那时起每时每刻无不盼望着她的到来,和他以前最看不起的男人一样,卑微的等着,盼着,再也看不见其他的人。
“飞飞,奴家想要赎身。”雪落对飞飞说道。
“哦,有谁看上你了。”飞飞不在意的说,轻轻地推开身上的男人,起身穿衣。
“飞飞,能娶奴家为侍么?”雪落害羞问,飞飞应该是喜欢他的吧,否则也不会来此,与他欢好,他容貌出彩,才华出众。虽然出身青楼,在飞飞出现前也是清清白白的,飞飞气质高贵,文采飞扬,应该不是普通人家,这样的女人,他知道她的身边一定不会缺少男人的相随。
那正不会有正夫的位子留给他了,即做不了正夫,那他就做侍夫吧,这样一则可以给飞飞留下他有分寸的形象,二则以他的容貌才华,正夫一定比不过他,就算飞飞有正夫一定也不讨飞飞喜欢,否则,飞飞怎么会出现在青楼。
“娶你做侍?”飞飞转身看着床上含羞的男人。
“是啊,为了飞飞,奴家甘愿为侍。”雪落含情脉脉的说。
飞飞的笑意未减,穿好衣物对雪落说,“这个我可不敢答应,回去问了他们再做定夺吧。”
林飞飞可不想惹大麻烦,她现在来怡香楼偷吃可是背着家里的那几个男人来的。
水水和随随还好说,可是那个多管闲事的骆神医就不好说了。
虽然这个雪落看起来,吃起来都比较可口、
“飞飞……”雪落难以置信的看着飞飞,他刚才可是听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俺出去玩二天,就回。
花心女,化身为狼
“不要让我为难啦。我回去就问他们的,若是行,就娶你进门。”飞飞道。临走临走,还不忘骚包一把,写了一首情诗留给了雪落。
雪落望着林飞飞走出的身影,心里难免有些黯然神伤。知道自己配她有些高攀,可是,就算是高攀,他也要攀啊。
林飞飞走出怡香楼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的时候了,也就是古代人们都已经是穷人灭灯睡觉,富人嘻戏的时候了。
林飞飞不算是穷人,也不算是富人。
所以,林记的布店现在虽然也是灯火闪烁,也没有达到嘻戏的程度。
正堂里,那个大大的方桌前,四面四个男人,水水的身子已经很显形了。虽然还不至于很笨,可也每天被骆大神医看着不让乱动的。
水水坐在东面,因为他是第一个进门的男人。骆承尘一直把他当成主夫看的。而东面正对的是随随,随随今天的脸色有些不好,冷冷的,脸上还带着一股子杀气。玉色的手里,紧紧地扯着他的那件女装的袍带。眼睛盯着骆承尘,不说话。
骆承尘还是守在水水的身边,脸上一惯的清冷,看不出什么表情来,手里还把玩着一个茶杯。
另一面坐着的却是那位李成越李公子。这位李公子到是一脸的担心,时不时地把目光偷偷地避开众人往门口看去。那小心的样子,到和他在村子里的一点也不一样了,好像就不是同一个人似的。
“骆骆。”最先开口的还是随随,虽然是瞪着眼的,可是眼里的担心还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想求情吗?”骆承尘的眼睛一眯,瞄着说话的随随。
“飞飞她出去也是不得已的嘛。”随随的口气很是无奈,偏偏又不能大声地和这位明显连林飞飞都不敢挑战的神医大声讲理。
“不得乙是吗?”骆承尘轻轻地哼了一声,扫了身边的另外两个男人,“你们也是想求情的对吧?”
水水看了看随随,想点头,这头还没点,就看到对面的李成越冲着他摇头。水水一怔的时候,就听到骆承尘恨声道:“天知道那种地方的男人有什么好?每天接待的女人如过江之鲤,千人睡万人枕的。老板她如果想那个什么的话,大可以找个良家的小子,上门提亲,收进门来。怎么可以去找那地方的男人呢?”骆承尘的语气越说越凌利,说得桌子上的三个男人都不敢出声了,只把个眼神互相看了又看。心里担心着即将要回来的那个女人,碰到这样的男人,妻主怎么办啊。
骆承尘停顿了一下,大概也觉得自己的语气太冲了一些,低声缓了语气道:“其实,女人那方面的需求是很大的。老板她出去青楼也本无可厚非的。”
水水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