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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我发疯一般的大吼着，“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那个声音轻轻的哼笑了一声。
——你这下流的小婊｜子……这不一直都是你的计划吗？让史密斯不顾一切的倒贴你，然后，你可以利用他离开母体。
“就算是又怎么样？他是个混蛋！”
——所以呢？干嘛要这么费劲的去当好人，尼奥。
“……”
TBC
作者有话要说：Neo（漠然的）：只是想问一下，你打算要把我虐到什么样的程度？
作者（淡定）：我保证只虐心。
Neo（绝望）：我怎么没这么觉得？
作者（恼羞成怒）：信不信我把你扔给他们NP？
Neo：……
☆、小鬼的毛病
二十四个小时之前。
我站在吧台后面将酒瓶一一收好。
在这家很少有人的路边小酒吧里，我已经待了一段日子，酒吧的老板是个可悲又没用的酒鬼，他宁愿每天喝个烂醉也不愿意来打理那没人光顾的酒吧。
客人很少，外面的那条公路几乎没有什么车辆经过，偶尔一两个人进来喝一杯小酒，接着便很快踏上旅途。
现在已经是深夜，最后一位客人离开了酒吧，
我擦了擦桌子，然后按下了铃。
“Last call。*1”
我将椅子一个个的翻上了桌子。
一个穿着黑色上衣的男人坐在角落的地方，他的手指轻轻的搅弄着那杯苹果马丁尼，一面低笑着道，“这就是最后一杯了？”
“抱歉，先生，我们要关门了。”
“没关系，所有事都要结束的，”他嘟哝着抬起头，耸耸肩膀，“除非，我可以给你买一杯酒。”
“我不想喝酒，先生，现在请你从酒吧里滚出去。”
“哦，不用这么凶吧。”他撑着下巴，微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先生，我对男人没兴趣，现在你可以走了吗？”
“好吧，”他耸耸肩膀，“我只是觉得，既然都是逃犯，为什么不一起喝一杯？”
“什么？”我皱着眉转过头。
“得了吧，母体都不喜欢我们这样的，你做了什么事？被升级了？”他笑笑，“我知道那种感觉。”
“……”我搬过一张椅子坐下，“想要喝点什么？伙计。”
“波本就行了。”他笑的像是很愉快。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那个人脸上迷人的笑容。
三杯酒下肚之后，一切都好像没有那么难了。
“我叫赛弗，”他笑着道，“是母体的加密程序，但是设计师觉得我有漏洞，所以，他用一个更好的来替代我。”
“听说这种事情在母体内经常发生。”
“是啊，”他笑着低头转动着杯子，“有的时候，别指望着系统会为你做什么，如果你出局了，你就出具了。”
“哦，我的问题不止是出局了那么简单。”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热度随着大脑的失控开始慢慢上升，我转过头看着赛弗，“作为一个程序，你其实是个不错的朋友。”
“是吗？要知道我还可以变得更好。”他眨了眨眼睛，那一瞬间，站在我面前的变成了一个金发美女。
“赛弗，到底是……”
“别那么惊讶，要知道，我不是系统内唯一可以改变自己形象的程序，这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困难。”她笑着搂住了我的脖子，“我们可不是每天都能找到乐子的。”
然后，当我在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汽车的后备箱内。
好吧，我承认，一定程度上陷入这种状况是我自作自受。
而我现在正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地板上，吐得几乎神志不清。
“他们怎么找到你的，尼奥。”
“滚开，小子。”我骂了一句，脸色一变，顿时又低头吐了起来。
我开始觉得我大概就是这么死的。
“放松点，等我把你弄回去之后，这些感觉就都会消失不见了。”他拍了拍我的脊背，笑了。
“闭嘴……唔……”
“如果我是你就安静的待在那里。”
“得了吧，迈克尔，我们都知道你到底是为什么才想要抓我。”我不屑一顾的扭过头去。
“是吗？”他走过来，低笑着扣住我的下巴，轻轻落下一吻。
这一吻意外的并不觉得怪异，我心里有些堵的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感觉不坏，是吧？我是真实的，尼奥，而其他人不是。”他呢喃着伸手摩挲着我的侧脸，低低的道，“只有我才是。”
“……”我硬硬的扭过头去，小声嘀咕道，“我可是刚吐过。”
“那不是真实的，所以，我也无所谓。”
“好吧，”我板起脸，决定表现出一点成年人的样子，“既然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那么我为什么要在意？”
“说的很对，尼奥。但是，感觉却很像是真的。”他眨了眨眼睛，坏笑着再次吻上了我的嘴唇，一点点的探入，翻搅。
“唔……”我下意识的睁大了眼睛，开始考虑是硬撑还是在这个臭小子的舌头上咬一口。
他却很快结束了这一吻，伸手按住我的肩膀，嘀咕道，“你以前明明很相信我，为什么现在不给我一点信心呢？”
“你以前就是一个缠着我不放的臭小鬼，你以为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你救了我，现在该轮到我救你了，尼奥。”
“你救不了我的。”
“所以你觉得史密斯就行？”他幽幽的道。
“什么？”
“赛拉夫告诉我所有的事了，剩下的也不难猜到你的打算。”
“是啊，他能救我，你做不到。”
“我能做到，”他凑近了脸，低低的笑道，“别忘了，你是告诉我要去相信的那个人，我相信你，而且……我知道你也在乎我，尼奥。”
“听着，Kid，我很在乎你，但是这不一样……”
“尼奥！”他打断了我接下去要说的话，“我是个人类，你也是……赛拉夫知道这一点，所以他决定放弃，你为什么不明白呢？你和史密斯从来都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史密斯？”我怒极反笑，“你到底在发什么疯？我和史密斯又有什么关系了？我只是想要利用他离开这个鬼地方罢了，你觉得我们之间还会有什么？”
他默不作声的看着我，然后笑了，“我知道。”
“啊？”
“你喜欢我。”
“Kid，”我几乎是哭笑不得，“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只有十七岁！”
“两年过去了，尼奥，我们刚见面的时候我只有十五岁。”
“……所以呢，你想要说什么？”
“我只是说，如果你要担心法律问题的话，我可以做上面的那个。”他微笑道。
“……”
TBC
作者有话要说：Neo（淡定）：我看出来了，你是找人轮流上我，是吧？
作者（淡定）：没，目前为止还木有“人类”上过你吧？
Neo（淡定）：那么你想要说明啥呢？
作者（淡定）：我是老大，我说啥就是啥。
Neo：……
☆、第一次约会
我该说，我的生活糟糕透了。
一个十七岁的小孩现在把我绑在椅子上，虽然还没有真的发生什么事，但是我却觉得似乎什么超乎我想象的糟糕事将要发生了。
所以，我决定在那之前自救。
“好吧，”我吸了吸鼻子，努力的露｜出一个笑容，“告诉我你的计划。”
“不，尼奥，我只要你相信我就好了。”
“奈欧碧呢？其他人他们都不会阻止你？”
“他们大概以为我已经死了。”
我扭着身体坐直，怒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迈克尔，你这个疯子！”
“我没有！看在上帝的份上，尼奥……我只是想要站在你的身边，但是你从来都不要，现在是那个该死的史密斯？他们不是人类，只有我……”
他蓝色的眼睛专注而认真，低头呢喃着吻上我的嘴唇，一点一点的。
这样温柔的亲吻令我多少有些不习惯，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直到这一吻结束。
“我们会离开这里，尼奥，我会带你回家的。”
“……”
迈克尔认真的表情让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只是一个弄不清楚事实的孩子，离开母体的时候还未成年，便面对着人类和机器的战争。
这样的孩子心目中总会有那样一个英雄。
可惜，我却并不是那个他所想象的英雄。
“先知告诉我，我必须做出选择，在你和锡安之间……”
“然后你选择了我？你这笨蛋！”
他轻笑一声，跨坐在我的身上，低头缓慢而轻柔的舔｜弄着我的颈项，低头呢喃道，“说的好像当初你放弃了崔尼蒂选择了锡安一样。”
感觉怪异的吻让我难受的挪了挪身体，同时低声骂道，“你知道这是不同的，混蛋。”
“你选择她因为你爱她，而我一直都爱着你，尼奥，当你告诉我我不是一个人的时候，当你把我从母体中救出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一点……我一直都是爱着你的。”
他带着一些犹豫的吻仿佛蕴含着少年的青涩，似乎甚至不知道应该把手放在哪里。
我叹了口气，虽然我一向受不了这追着我跑来跑去的小鬼，但我也不想伤害在母体中唯一一个还算在乎我的人。
我稍稍的回应了一下，他马上松开了手，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然后像个青春期的少年第一次吻女朋友时一样满脸通红。
“解开我……”我低低的声音让他一脸警惕的退后了一步。
“我哪里都不会去的，迈克尔，但是……我也不想以后都用这种方式跟你……相处。”
“你保证？”
“我发誓，迈克尔。”
他终于慢吞吞的解开了我身上的束缚，然后将绳子扔到了一边。
我揉了揉手腕，然后站起身，发现他还是一脸警惕的盯着门。
“我说了，我不会跑的，迈克尔。”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有什么吃的吗？我饿了。”
“门后面有吃的。”
尽管知道那都不是真的，但是被困在母体中的我似乎还是要吃饭睡觉喝水。
我以为后面会是什么装着罐头的仓库，然而，当我推开门的时候，等待着我的是一张在玻璃窗边，点着蜡烛的餐桌。
尽管外面的瓢泼大雨，原本应该很浪漫的烛光晚餐变得有些恐怖。
我转过头看着他，“你准备吃了我吗？莱科特医生（《沉默的羔羊》中的吃人魔）。”
“也许，不过我会要点蚕豆和红酒。”他走过去，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打开了红酒的瓶塞。
“你在做什么？迈克尔。”
“我们第一次约会。”他耸耸肩膀，“我希望你不要感到不舒服。”
“第一次约会？”我几乎要笑出声，“你还记得吧？我们的世界已经差不多完蛋了。”
“嘿！随便你想要怎么说！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跟任何人约会过！”他恼羞成怒的看着我，“所以，你给我坐下来，吃那该死的小牛肉！”
“……”
这个小鬼在某些方面思维还是很有趣的，这并不是什么我不能做的事。
照他说的那样，我老实的坐下来，开始在暴风雨中吃那盘精致的美食。
刀叉碰撞的声音时不时传来，他也跟着气嘟嘟的坐下，开始切盘子里的食物。
“迈克尔……”
“闭嘴！”
“……”我叹了口气，放下刀叉，“我很抱歉，我不是说……”
“闭嘴，吃你的吧。”他恶狠狠的将牛肉切成两块，好像我就躺在他的盘子里似的。
“只是有点好奇，”我撑着下巴，轻笑着道，“你刚才准备把我捆在那里一起共进晚餐？”
“我说了我想要一次约会，尼奥，我没说我想要一次完美的约会……如果你继续用那种表情看着我，我还是会考虑这么做。”
我耸耸肩膀，低头继续切着盘子里的食物，一面淡淡的道，“你真的不知道真正的约会是什么样的，对吧？”
“我看过电视。”
“……你知道，《沉默的羔羊》是R级电影，你那个年龄不应该去看的……”
“Bite me。”
迈克尔拿起酒杯刚要喝就被我按了下来，“你还没满二十一岁，Kid。”
“现在你不想说我们的世界已经被毁灭的差不多了？”他挑挑眉。
我松开手，没好气的道，“那么喝吧，然后三十岁之前死于肝硬化。”
“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尼奥。”
“谢谢你的提醒。”
“……”他静静的看着我，一言不发的。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