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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不是兔子,是纲-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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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该被卷进来。”

    ——“自始至终,‘沢田纲吉’都是个懦弱的家伙,无论哪一个都是。但只要努力的理由,他就会努力到底,不惧一切危险,然而最初的理由消失了,被他誓言要保护的人抹消。意外也好,误会也罢,事实就是事实,因为无法原谅,也无法憎恨,所以只能选择彻底逃离。”

    已经被告知“十代假死”这条信息,青年迪诺显得很惊讶,“什么死亡?师弟不是还活着吗?只要我们胜利他就会醒过来……难道阿纲的计划出问题了?”

    知情的青年六道骸和r只是沉默。

    “无论是彭格列十代还是沢田纲吉,都已经死了,不会再回来了。”用难得正经的口吻说出这句话,弗兰问道,“你们到底要不要听?”

    沉默中,r拉低帽檐,“……说吧。”

    见其他人没有异议,弗兰点了点头,坐到最靠近门口的座椅上,摆出说书人的架势,实际上已经做好随时潜逃的准备,“首先问一个问题,有多少人知道五年前,纲吉首领曾交往过一个女友?”

    “你是说,沢田纲吉为她去死?”最先回应的是青年六道骸,他扯平嘴角,“kufufufu……别说笑话了!殉情还要等五年吗?”

    r没说话,掩在帽檐下的双眼紧盯弗兰。

    唯独青年迪诺对此表现出了疑惑,“阿纲他交往过女朋友?这和阿纲的死有什么关系?”

    不动声色地绷紧了肌肉,弗兰继续问道,“那有多少人知道,她怀了三个月身孕?”一片沉默中,会议室内只有弗兰提问的声音继续响起,“最后一个问题,参与谋杀她的人,都有谁?”

    再开口时,青年六道骸声音艰涩,“那个女人属于敌对家族……”

    “那是其他家族的人作案。”沉着脸,r回想起那时的情景,“她与蠢纲约在酒店见面,酒店里却被安置了炸弹,如果不是蠢纲有事迟到,彭格列就该找十一代了。”

    听到这个解释,弗兰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连他都猜得到其中的猫腻,何况纲吉首领?首领爱上的是敌对家族的人,两个家族不可能因这段私情解除敌对,不会有人蠢得去暗杀那个女人,可为了家族或是其他私心,那个女人必须消失。知道酒店里有炸弹,却见死不救,甚至拖住首领让他赶不及救援,一招借刀杀人玩得漂亮至极,手上没染一滴血。

    只是千算万算,他们却都漏算了一点。

    “昨天,他带我去了墓园,祭拜两座坟墓。一座里躺着他的妻子和没机会出世的孩子,而另一座……”平静无波的双眼中溢出苦涩,弗兰按住脑袋上的青蛙头套,“另一座,里面躺着他的父母,去见未来儿媳,却意外被炸死的父母。”

    五年前的那次会面,不仅是年轻首领与恋人的约会,他本想借这次机会将恋人介绍给父母。知道这一点,童心未泯的父母乔装改扮,想借此看看儿媳妇的人品性情,却不幸被卷入谋划已久的谋杀。

    “不对,奈奈和家光去环游世界,每隔一段时间……”反驳的话刚出口,r便沉默下来。

    一阵失神,青年六道骸哑着嗓子道,“从五年前开始,就再没人见过他们,只是礼物,从世界各地寄来的礼物……彭格列……他怎么忍得?”当时他一直以为对方是为那个女人悲伤,却没想到、没想到……

    “可是阿纲他……”挣扎了很久,青年迪诺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那是五年前的事了,阿纲他一直忍耐,为什么会忽然爆发?总该有个导火索吧?还有……”

    抬手止住青年迪诺的疑问,r的背脊依旧挺直,疲倦感却挥之不去。

    “还不明白吗,阿尔克巴雷诺诅咒解开后,坐在彭格列首领之位上的,就不再是蠢纲。”r扯出一个冷笑,声线中透出极深的厌倦,“不愧是我的弟子,好!很好!好得很!!”

    “你是说——”

    瞥见众人惊异的表情,如黑夜般的男人仿佛再也抑制不住眼底的冷意,一字一顿,锋利如刀。

    “整个彭格列,有多少人发现,自己的首领换了人?”

正文 145第一百四十五章 假痴不癫

    阿诺德见过纲吉醉酒的样子。

    将“玛莎莉”这个名字赋予纲吉最初只是一时兴起;毕竟原本情报局的阶级中,“阿诺德”和“玛莎莉”是同级,还是互补的存在。上位者有时候不会放心将权力过渡集中在某人身上;尤其是情报局这类工作;“玛莎莉”说得好听是助手是辅助;说得难听点就是掣肘。

    阿诺德懒得理会这些旧俗惯例,但无论怎么说,“玛莎莉”与“阿诺德”是不可分的。

    在最开始那段时间,阿诺德表面上将任务丢给纲吉就甩手走人,实际上隐身一边;观察纲吉做任务时的方式状态。也是这监视似的行为;让他看到了那一幕。

    记不得是哪次任务了,但必定是那孩子刚加入不久的事。

    任务的内容很简单,从一个贵族口中套取情报,地点是上流社会经常举办的那种宴会,主办方正是那位贵族。本身这种任务不该交纲吉,那名贵族虽说不上聪明绝顶,却也是个难缠的人物,让初出茅庐的菜鸟情报员出马,没准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但最终,这个任务还是落到了纲吉头上。

    理由是那名贵族有喜好幼女的怪癖,情报局里没有年纪那么小的女性情报员。纲吉相较西方人更娇小的身材,脸上稚气未脱,扮作幼年女性毫无压力。

    在套取情报方面,女性情报员比男性情报员有着先天优势,因而情报局里的女性也占很大比例。本身历代“玛莎莉”都由女性担任,她们对纲吉心怀不满也是当然的。

    知道自家属下的那些小心思,阿诺德没有再拒绝。

    他不清楚纲吉的能力如何,但没有经验的伪装很容易露馅,谁知道那只狐狸会不会提供假情报?于是与纲吉分头行动,一个在前面引开那人的注意,一个釜底抽薪到人家房内找证据,然而等阿诺德满载归来,就看到了那一幕。

    坐在角落里,被扮作少女的少年双颊酡红,眼神迷蒙,身旁放了一酒杯以及空了大半的红酒。他抱着一只血红色抱枕,歪着头,声音轻缓地跟坐在他身旁的人说着什么,神色间似是委屈又含着几丝撒娇的意味。走得近了,阿诺德仍听不出他在说些什么,只是勉强分辨出是日语。因为鼻音较重,声音又轻,根本无法从声音上来判断男女。

    那名贵族显然也没听出来,看到阿诺德扶起纲吉时,露出明显的敌意,望向纲吉的眼神却含着怜惜。

    情报弄到手,他没必要再对那人客气。阿诺德记得,当时为了配合纲吉,他也打扮成上流社会贵族的模样,暗金色假发配以金丝边眼睛,很有他唾弃的伪善贵族模样,可那时他对那男人说了什么呢?

    ——“他是我的。”

    嗯,没错,只这一句话就让那男人脸色铁青。而怀里人迷迷糊糊地往他身上蹭的模样,更是示威似的佐证了这一点。

    之后,他把醉倒了便毫无防备的兔子拎回下榻的旅馆,然后……

    把纲吉放到床上,阿诺德转头看向眼巴巴跟上来的沢田纲吉,挑眉,“什么事?”他不太想其他人看到接下来发生的事,即使这个人与纲吉算是同一个人。

    “那个……纲吉他怎么了?还有,你是谁?”嚅嗫着,沢田纲吉莫名紧张起来,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和云雀学长很像,却更加可怕,为什么纲吉会被这个人带回来呢?

    指尖按在纲吉额上,阿诺德垂下眼,“他只是喝醉了。”

    “……”这是把后一个问题忽略了吗?沢田纲吉无奈,以为对方不想说出身份,正要转移话题就听他问道,“你们的阿尔克巴雷诺试炼进行到第几场了?”

    “咦,你怎么……额,只剩下大空和晴……”

    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沢田纲吉抓了抓头发,前些天知道r是里包恩的长大状态他还吓了一跳。阿尔克巴雷诺的诅咒是怎么一回事呢?他忍不住这样想,但晴战里包恩让他们对他出手,如同那天纲吉的翻版,可怎么做得到呢!那可是,可是里包恩啊!

    如果纲吉还醒着就好了,想着,沢田纲吉不自觉向阿诺德身后瞄去。

    “大空……”还真是麻烦,那个叫尤尼的孩子……正想着,阿诺德心中一动,低头正对上纲吉迷蒙的双眼。

    明显没有焦距的眼睛,是最通透纯粹的金红,被这样的眼神望着,在瞳孔上看到缩小的自己,让人恍然觉得自己就是他世界的中心。这悸动只是一瞬间,少年脸上的晕红已经褪去,他没有表情地转了转头,看起来有些淡漠。眯着眼蹭了蹭阿诺德的手,他翻身坐起来,表情呆滞地歪了歪头。

    “?”

    仿佛能看到纲吉脑袋上的问号,沢田纲吉内心捂脸,不知怎的小心翼翼道,“纲吉?”这到底是清醒了啊还是没清醒啊。

    “嗯?”继续歪着头看沢田纲吉。

    绝对没清醒吧!这酒醉得好奇葩,内心腹诽,沢田纲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脸红,“那那那……我等会再来找你……”对上纲吉朦胧的视线,他脸涨得更红,结结巴巴说完了转身就走。

    揪住沢田纲吉的衣袖,纲吉歪了歪头,“阿纲?”

    “什、什么事?”

    说不出什么,纲吉只是揪住沢田纲吉的衣袖傻笑,“嘿嘿,阿纲……是阿纲呀……”

    一时间满头雾水,沢田纲吉求助地望向阿诺德,对方却一味盯住纲吉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内心郁闷之余,不由顺着阿诺德的视线向纲吉望去,这一望就惊呆了,“纲吉你为什么……”为什么会哭呢?

    就见纲吉依旧带着傻乎乎的笑容,不见悲色,却有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中涌出,滑过脸颊,落进他的笑容里。

    没觉察自己的窘态,纲吉手指一松,手臂垂下了下来,他闭了闭眼,呆呆地呢喃,“为什么是我呢……嘿嘿……我是沢田纲吉,我也是沢田纲吉……是我的错吗……对,是我的错……自作自受、自作自受……”

    “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按住纲吉的肩,沢田纲吉罕见地语气强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让我帮你,纲吉!我们不是一个人吗?”不同空间的自己却能相遇,这本就是奇迹般的事,只是短暂的接触,沢田纲吉便将纲吉放在了心中极深的位置。

    看到另一个自己比自己更优秀,该有什么反应呢?

    沢田纲吉不知道别人会如何处理,但对他来说,他不嫉妒也不会不甘,他会想守护这样的“自己”。比自己幸福,比自己快乐,比自己强大、自由、恣意……他愿意用一切好的词汇来形容描述纲吉的未来,然后缩回壳子里,庆幸如此废柴的自己也能拥有常人无法拥有的美好人生。没人知道沢田纲吉是个自卑的家伙,纲吉的存在,对沢田纲吉来说如同憧憬,如同骄傲,如同不愿打破的美梦。

    ——又怎会容许他人损毁呢?

    “……告诉你?”呆呆地重复,眼神依旧迷蒙。

    “是的!告诉我!”

    看到这一幕,阿诺德站起身,悄无声息地起身走进浴室放水。

    毁了两个房间后,纲吉的住房质量反而明显上升,这次的住所不仅是个单间,还配备独立的卫生间浴室,单看那光可鉴人的巨大浴缸,便可媲美五星级酒店。

    这原本恐怕是高级干部的住所,只是似乎没被使用过,扫了两眼,阿诺德下了结论。

    扭开水龙头,薄薄的水雾渐渐在浴室内弥散开来,阿诺德索性靠到墙上,热水哗哗流入浴缸的声音将门外的对话声掩盖,隔着层门板,越发听不清晰。

    但不用听,阿诺德也知道纲吉会说什么。

    ——真实的谎言,那孩子很诚实,却同样是个天生的骗子。

    垂着眼,他想起很久远以前的事。纲吉的酒量确实不好,喝醉了酒他会变得特别乖,做出清醒时绝不会做的事,比如抱怨,比如撒娇,然后……他会哭。表情平静,眼泪却无限制地蔓出来,不存在悲伤的泪水,只是情感的宣泄。

    但那是很久以前,阿诺德训练纲吉的酒量,强制性改掉了他醉酒的毛病,因为他不确定下一个见到这一幕的会是谁。

    浴缸里的水很快就满了,阿诺德关掉水龙头,同时听到外面的门关上的声音。他等了一阵,轻得几乎听不到的脚步声逐渐接近浴室,然后那扇半透明的玻璃门便被拉了开来。

    蜜发少年站在门口,背着光看不清表情,眼神却清亮,不见一丝醉态。

    “说完了?”

    “嗯。”

    脚步平稳地走到浴缸旁,我没脱衣服,直接跨入浴缸,整个人泡进热水里。

    浴室里一时安静下来,阿诺德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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