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宠物,还是并盛学生……想到这里,云雀忽然有叹气的冲动,如果这只兔子着的是只笨兔子就好了,这样他就能直接把他拎回家养了。
云雀学长你那惋惜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暗自囧然,我决定忽视这个让人万分不爽的眼神,我又不是傻子,学校里的家伙也不知收敛,学校里的“兔子联盟”的存在我当然不会不知道。
我无数次想跑到她们面前澄清我不是兔子,不过经过言的科普以后,我知道那只会让她们认为我“傲娇”了……
=皿=#
宅属性的腐生物太可怕了!没有之一!
据说目前兔子姬——我一点都不想承认她们嘴里的兔子姬是我——的归属有那么几种,阿武狱寺云雀学长都榜上有名,甚至连大哥都被拉了上去凑数,天晓得我们真的不是那种关系啊混蛋!我该庆幸reborn是个婴儿吗?真要喜欢上小婴儿我就是恋婴癖了吧摔!!!
每当看到她们躲在一旁窃窃私语,我只想说:废柴总受兔子身娇体软易推倒你妹啊!老子是男的好不好!再啰嗦老子啃了你们啊混蛋!
‘纲,淡定。’脑海中响起言安慰的声音。
‘……言,我很淡定的。’抹了把脑门上的青筋,我笑得桃花朵朵开,‘其实有时候兔子联盟也很有用不是吗?’
呵呵呵呵呵,夏马尔你居然敢欺负云雀学长,你·等·着~
‘……’好冷……
左手敲上右手手心,我忽然想起自己还忘了什么东西,在口袋里掏了一阵,找出一个纸袋,转头招呼道,“云雀学长,你得了晕血症,快点这个吃掉。”
系好领结,云雀又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并盛鬼之委员长。
从纲吉手中抽出纸袋,云雀盯着上面的名字,“夏马尔?那个校医?”他记得来这之前刚要杀了那个满脸不正经的男人一顿。“我什么时候得了晕血症,我怎么不知道?”
“那是因为你被夏马尔医生的三叉戟蚊子叮了啊。”我组织着措辞试图让云雀学长理解“三叉戟蚊子”这种不科学的东西。
“夏马尔医生是黑手党中有名的杀手,他的武器就是他饲养的蚊子,那些蚊子携带着666种病毒,当它们蛰到人时就会将病菌传递过去。因为那些特殊蚊子的口器长得像三叉戟,因此人们都叫他‘三叉戟夏马尔’……云雀学长?你在听我说话吗?”
没有理会纲吉的话,云雀半眯着眼蹲在纲吉面前,没有表情的脸庞在此刻给人以柔软温顺的错觉,视线下滑落在纲吉颈上,他动作一顿,冰凉的指尖贴了上去。
他记得,昨天那只凤梨就是在这里开了个口子,鲜红的颜色便喷溅出来,喷泉一般,血怎么止都止不住。带着体温的血色在冰凉的空气中快速变冷,挥发出几不可见的森白水汽。回忆起那场梦魇,云雀眼瞳深处逐渐泛出些疑惑困顿。
昨天的那只笨兔子是假的,那么现在在他面前的这个就是真的了吗?
“……笨兔子……”低叹般吐出这个称谓,云雀沉下眼,五指渐渐收拢,如果这也不是真的,那么……
“你在发烧啊,云雀学长!”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打破了迷障,云雀偏了偏头,茫然的望过来。
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看了一眼云雀学长茫然无辜的表情,我探头过去贴着他的额头试温,表面上看起来行动无碍毫无异常的人确实发烧了,而且温度还不低,要换做一般人估计早就受不住躺倒了。
“云雀学长,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你。”叹了口气,我继续翻包,然后在包的夹缝中找到一盒退烧药,“呐,吃掉吧。”还好没把这药拿出去,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不要。”皱着眉,云雀毫不犹豫的拒绝,看起来依旧一切如常,“我没生病。”
“……”于是无论清不清醒你都这么二吗云雀学长?
深吸了一口气,我告诉自己,百忍成钢,我要忍耐!重复深呼吸了四五次,我镇定下来,可怜兮兮泪汪汪的望过去,“云雀学长……”虽然卖萌可耻,可reborn教我只要能达到目的的方法就是好方法,卖萌有什么,果断卖了!
“……”某人面无表表情的盯着泫然欲泣的兔子,毫不犹豫的伸手扯住兔子脸,执行捏扁错圆的任务。
=a=
弄、弄巧成拙了!艰难的瞄了一眼手心里的退烧药,我感受着脸颊上的力道,欲哭无泪。清醒时的云雀学长最是吃软不吃硬,可现在的云雀学长显然比清醒时更不好对付,等等!平时吃软不吃硬,那么现在是……吃硬?
‘纲,我来动手吧。’同样想到了这个可能,言蠢蠢欲动的企图趁机打击报复。
言你敢不这么明显吗?越发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个悲剧,我晃晃脑袋甩开云雀学长的手,扒出两颗胶囊,试图塞到他嘴里去。
毫无疑问,药片成功的……
被甩到角落。
云雀似乎被激怒了,凤眼蓦然锋锐起来,瞳底的幽蓝几乎将黑色完全侵占,“果然又是假的吗。”脑海中再次回放自家宠物凄惨的死亡纪实,云雀手下的力道下意识加重,纲吉的手腕瞬间红了一片,“假的,就毁掉好了。”说出这样的话,云雀狠狠地咬在纲吉脖颈上,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
倒抽一口冷气,我死命用力推开云雀学长,却没能成功。
怎么办?我有些慌乱,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对云雀学长动手的,可难道我要这样眼睁睁的任由云雀学长咬死我吗?强制性忽略意识中惊怒的言,我忍着疼,手滑到云雀学长腰际,用力扭了一把。
趁着他僵住的刹那,我一边将自己的脖子拯救出来,一边手脚并用的后退,没注意背后就是墙壁,砰的一声撞在墙上。
“……”我是犯了衰神了怎么的?!
我惊恐的望着靠近的云雀学长,傻呆呆的没理会言的话,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云雀学长伸出双手揽住我,面无表情的瞪了我一阵,然后……缩进了我怀里。
‘……’
“……”
……云雀学长,你吓我好玩吗?你丫根本不是中二,而就是一囧货吧?!内心不断吐槽,我忍不住笑起来,揉了揉学长蓬松的黑色短发,嘛,晕过去也好,至少我不用担心他乱来了。
不过药还是要吃的。再次取出三粒胶囊,被拥住的姿势看不清对方的面孔,我只能摸索着把药塞进去。
暖暖的,非常柔软……
“……”神色古怪的看着送药的手,我甩了甩头,压抑住不稳的心跳。
‘纲?’
‘嗯,啊!没事的,言。’我才没有喜欢……呢……笑了笑,我摸出云雀学长的手机打了草壁的电话,交代清楚以后小心的掺起云雀学长往外走。
发烧加上退烧药本身的安眠作用,估计云雀学长会睡很久,等他醒来一切都结束了。眯起眼,我想到把云雀学长害到如此地步的凤梨,心中的怒火无法自制,居然敢伤害这么重要的云雀学长,死凤梨你果然是欠削了!
离开的过程并不顺利,留在外面的其他人正在遭受攻击。
“阿武狱寺大哥……”愣了一阵,我难以置信的看着倒地的几人,心中涌动的不是恐惧慌乱,而是愤怒。
面容凶恶的男人拎着布满奇异纹路的铁球,站在众人的对立面。除了碧洋琪reborn以外的所有人都倒在地上,生死不知。我认得这个男人,他是六道骸的替身,兰洽。
“哦,终于舍得回来了吗。”淡定的拉了拉帽檐,reborn见纲吉将云雀扶到一旁靠着,丝毫不介意场内的局势,挑眉问道,“怎么?”
安置好云雀学长,我认真的看着reborn,“reborn,帮我。”如果不靠言,这种状态的我,是帮不上忙的,只有点燃了死气火炎的我才有战胜对方的可能,这一点,只有reborn能做到。
“只剩一颗子弹了。”淡淡的吐出这句话,reborn盯着场上的碧洋琪,漫不经心的道,“其他人只是昏迷而已。”正好让这帮小子明白自己的弱点,不破不立,破而后立,就是如此。
“嗯,我知道。”之前的死气弹出了问题,为安全起见,所有有可能出问题的死气弹都被reborn销毁,新一批的死气弹还没出来,reborn便以不让我“太过依赖死气”为由,专于锻炼我的体术。
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进入死气状态了。
这最后一发子弹本是用在与六道骸的战斗上,可此刻我不想等了。“如果不能过这一关,还谈什么打败六道骸呢?”
“既然你决定了,就给我赢回来。”列恩化为他常用的cz75,reborn笑了,“那么,如你所愿。”
被子弹打中眉心的感觉并不好,如此近的距离,强大的冲击力让我整个人无法自制的向后倒去。熟悉的力量波动从身体深处涌起,心底最深处的渴望是——
“复活!拼死保护大家!”
正文 40第四十章 终遇凤梨
听到纲吉吐出的话;reborn忍不住笑了,这孩子的愿望似乎从来都没有攻击性,与其说是善良;不如说是天真。毕竟;要保护一方势必是要伤害另一方的。
算了;就让他的天真继续保持下去吧;也没什么不好。
“唔?好痛……”揉着脑袋,山本从地上爬起来;看到正与兰洽战斗的纲吉,愣住了;“阿纲?”
山本几乎没见过纲吉死气状态时的样子;少年的脸庞仍旧稚嫩可爱,可那双往日里总是闪着无辜光芒的蜜色眼瞳,此刻却透出坚毅不屈的光芒,火焰的色彩极具侵略性的映在心底。
这是……阿纲?
“真是太厉害了,十代目!”狱寺也醒了过来,满脸激动的盯着纲吉,湖绿的眼瞳中满是发自内心的崇拜。
“噢噢,极限的沢田啊!”了平兴冲冲的凑热闹,全然忘记刚才的惨败。
被两人的声音惊醒,山本下意识的扯出笑容,很快收敛了神色,他郑重其事的道歉,“抱歉,小鬼。”
山本狱寺了平三人其实伤的都不重,一则纲吉回来的太巧,他们刚被打倒没一会;二则三人根本就不懂得配合,在敌人明显强于自身的情况下,还互相拆台,也无怪乎败亡的如此迅速却没受什么伤。
视线扫过狱寺和了平,reborn摇了摇头,“先看蠢纲。”
死气状态确实能激发人的潜能,但潜能终究是潜能,最终能发挥几分力量的基础还是非死气状态下的实力。在对方明显强于自身的情况下能坚持这么久,我也算长进了吧?自我安慰着,我猛然愣住。
坚持那么久显然不仅是我自己的原因,对方为什么手下留情?
一愣之下,身体被狠狠地砸在地上,左手的伤再次裂开,脖颈上只被草草处理了的伤口也一阵生疼。头昏眼花之下,我只看到从天而降的铁球,以及男人闭上的眼。
“永别了。”他说。
布满蛇纹的铁球砸在地上,深沉的色彩昭示着它曾经的辉煌战绩,而此刻,它的颜色似乎更深沉了些,只因它再次完成了主人赋予的任务,埋葬又一个灵魂。
“十代目!”
“沢田!”
“怎么可能……阿纲!!”
上前一步挡在几人面前,reborn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颇具威势,“冷静,看清楚了,蠢纲没事。”
险险逃离被砸成肉酱的命运,我大口大口的喘气,仍无法缓过神。第一次如此的接近死亡,心几乎从胸口跳出来,一脱离危险双腿便软了下来,再没有动弹的力气。
“你就是六道骸的替身?”我一边提出话题,一边努力恢复体力。
“不,我就是六道骸。”气息猛然一变,男人冷淡的回答,不紧不慢的将铁球上的锁链缠到手上。
皱了皱眉,我认真的盯着兰洽的脸,“你不是六道骸,你是兰洽。”为什么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幻术真的有这么神奇,能把一个人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
“我就是六道骸!”瞪着眼,兰洽面无表情,越加富有攻击性,可奇异的,我却感觉到这样的他反而没有太多危险。明明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想让我彻底永远的闭嘴,可他给我的感觉却是希望我继续说下去,非常的矛盾,仿佛有两种思维在共同掌控这具身体。
吐出一口气,我决定顺应自己的直觉,“你不是六道骸,你是兰洽,北意大利最强杀手兰洽。”我知道的并不多,于是干脆竹筒倒豆子般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都说出来,最后的结语是,“你是被称为‘北意大利最恐怖的毁灭自己家族的凶手’的男人。”
“我不是!!”眼底泛出一丝血色,兰洽疯狂的否认着大吼,铁球挟着厉风冲了过来。
‘纲!’不等我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