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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着,我叫人拿药!”蒲鲜帖哥跑出去又跑回来。
撕开衣服,整条手臂露出来,白皙光滑,真是和女人无异。
“看来今晚不能侧着睡了。”锡勒沁花靠在床廊边,看着蒲鲜帖哥把药膏涂在伤口上,叹息。
“谁准你睡觉!我现在才要开始拷问你,你……哎!”许是折腾一天真的累了,锡勒沁花身子一歪,窝进蒲鲜帖哥怀里没一会便沉睡过去。
蒲鲜帖哥望望他的睡颜突然心生一念:我要为你打造一个牢笼困你一辈子,就算你身手再好,也休想逃出去。
***
十天后,蒲鲜帖哥南下占据海岛,无往不利,有如神助。
转过年来,出海岛,破敌兵于鸭绿江东,转入女真故地,再度自立,建都吉林城子山,称东夏国。
“王,如今大局已定,城池稳固,您,是否该考虑王妃的人选?”辅佐大臣进言。
“哎,以后你们都要称呼我父亲为王,我只从旁协助,王不王妃的,与我无关。”蒲鲜帖哥挥手屏退旁人,独留下张政事和吴方士。
“过了这许多时日,你俩仍无法取得龙纹盒开启之法?”
“说来惭愧,我家族长辈从盒边龙纹中隐约看出另外两种动物的图形,尚有一种磨损严重无法辨认。”张政事低下头。
“哪两种?”
“禽鸟和鹿。”
“这是什么寓意呢?”蒲鲜帖哥百思不解,“若禽鸟为凤,龙凤辉映倒说得过去,但,鹿又指什么?”
吴方士紧锁眉头,“王,我认为最关键的地方还是那破损的图形。”
“这些交给你们去研究吧,我累了,对了,方士,你可测出我若修建皇陵取地哪里最好?”
“国都东约十数里,遥之相对有一山。山中有圆形水池,集天地灵气,吾认为可作龙隐之地。”
“好,待我忙完手边之事,随你过去看看。你们都回去吧。”
“是。”
蒲鲜帖哥抱起刚进贡的犰皮走回卧房。
“还是很冷吗?”他将犰皮盖到床上手绑青铜链的人身上。
“嗯。”蜷缩在床角的人被温暖包围后渐舒展开来。
“你还真是娇贵,这点寒气都抵御不了,倒是省得怕你趁夜逃了,估计你连山脚都没走到就会冻僵。”
“你还真是很照顾我,这做器具装饰的青铜,你却拿来限制我自由,不怕你父亲责备你为了儿媳居然败家吗?”锡勒沁花将犰皮紧了紧,玩味地看着蒲鲜帖哥。
“儿媳?谁是儿媳!刚,我父亲来过?”蒲鲜帖哥一惊。
“你父亲人不错,唯恐我被你委屈了,说了好多安慰的话,本来还想靠近看看能不能打开我的链子,见我一直闪躲才退出去,啊,要让他发现我是男的,他会先杀了我还是杀了你呢?”
“该死的。”蒲鲜帖哥突然抬手掐住锡勒沁花的脖子,“你如果敢让任何一人知道你是男的,我让你死无全尸!”
“那你毒哑我好啦,我若不出声,谁能知道我是男的。”锡勒沁花淡淡说道。
“想得美,那日蒙曲哼得甚是好听,毒哑了,哪再找这么称心的金丝雀去。”蒲鲜帖哥松开手,转而想到龙纹盒上禽鸟的图案,不觉皱起眉头。
“怎么,有烦心事?”锡勒沁花挪到床边探身观瞧他神色。
“张政事和吴方士都不知怎么打开龙纹盒,只看出上面除了龙图还有禽鸟和鹿,不知内涵为何,长期留着会否吉利。”
“我只听过鹿是长寿之人坐骑,莫不是提示拥有龙象,禽鸟属性,长寿之人才能打开宝盒?”锡勒沁花猜测。
“此话有理,呵,留着你果然有用。”蒲鲜帖哥捏捏他下巴,起身走到桌旁。
可是,别说同时满足三个条件,就是单拿出一个长寿跟身边人对照,都没有符合的。
***
“吴方士,世间真有长生不老之法吗?”蒲鲜帖哥望望远处山脉,悠悠一叹。
“王子,生老病死是万物常态,更替才会进化发展,血肉之躯不可能万古不变,除非,打破万物规律亦或令精神不灭,依附新的载体。”
唉,若是真如锡勒沁花所说,只有长寿之人才能打开龙纹盒,那岂不无人能开?
“王子,几日后您真要带王子妃一起去圆池勘察皇陵地貌?”
“谁是王子妃?”蒲鲜帖哥一震。
“王子,外面早已传开了,您从敌营回来半路掠了一个姑娘,这半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再不给人家一个身份,恐怕……”
“胡扯,谁要让他当什么王子妃,你去备下他的行装即可,其他的休要多问!退下吧!”
“是、是。”吴方士慌忙退出去。
卧房里。
“我如果放你这笼中鸟出去散步,你还会回来吗?”蒲鲜帖哥侧躺在床上,抓过锡勒沁花裙边丝带在手里把玩。
“链子那头在你手上,你不需要问我的意见。”锡勒沁花顺顺耳旁长发,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
“要是我解去你的链子呢?”蒲鲜帖哥轻轻一拽,丝带全数散进他手中。
“你放心我除去束缚不会飞走?”锡勒沁花梳理头发的手停了下来。
“那我就想个办法让你离不开我。”蒲鲜帖哥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
“这什么?”锡勒沁花下意识往后挪了挪。
“傀儡汤,只要你喝了这个,无论跑得多远,只要我一叫你,就会乖乖回到我身边。”蒲鲜帖哥说着坐起身。
“不,我不喝!”锡勒沁花跳下床,贴到墙边。
“你也说了,链子这头在我手里,你没有选择的权利。”蒲鲜帖哥使劲一抻便将人拉回床上,压住手脚。
“不!”锡勒沁花偏过头用力挣扎,无奈青铜链本就结实,加上蒲鲜帖哥全身的重量,只是徒劳无功。
“放心,不苦的,一下就好了。”蒲鲜帖哥咬开瓶上封布。
“不……”锡勒沁花躲避着他举到嘴旁的瓶子。
“我说了要让你生不如死,你是不是后悔当初救了我?”蒲鲜帖哥捏住他脸颊,固定在正对自己的状态。
“我、从来没后悔救你,不管你怎么对我。”锡勒沁花认命地闭上眼,再不摆动身体。
咔,链子应声打开,蒲鲜帖哥翻身跃到屋子正中,“你走吧。”
“你?”锡勒沁花惊讶起身。
“那瓶子里是我托方士熬的驱寒的药,喝了可保几天外寒不侵,你走吧,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你我恩怨就此勾销。”
“阿帖?”
“快走!别等我后悔!”蒲鲜帖哥背向他,却抛来一件很厚的犰皮大衣。
“那、我们,后会无期。”锡勒沁花将瓶子揣进怀中,快步走出房间,脚尖点地窜上房顶。
“后会无期,花儿。”
蒲鲜帖哥攥紧缠在手中的粉红色丝带:希望将来,你我不要再在战场上相见!
月圆之夜,却只剩桌前一人,举杯消愁。
第二十六章
更新时间2012…9…17 23:07:32 字数:2346
蒲鲜万奴看着蒲鲜帖哥这几天总是一脸阴云,本不想打扰他,可当知道儿子要带他、吴方士、张政事一起去看圆池风景,不禁担忧起来,“儿子,你我要都去,城中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父王,城中有辅佐大臣,您不用挂怀,据闻圆池周围灵气非常,景色宜人,不去看看岂不可惜。”蒲鲜帖哥勉强扯开一个笑容。
“那你怎么还要带着那个龙纹盒?”
“不知道,只是觉得带着它到有灵气的地方或许机缘巧合会打开。”
“我看我还是不去了,最近身体偶有不适,别扫了你们的兴。”
“父王,我最近心里空得厉害,您就当陪我出去缓缓精神好不好?”
“唉,你啊,喜欢那姑娘娶了便是,放人家走自己又闷闷不乐,何苦来的。”
“父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时间久了会坏人名节,就算我说什么都没发生,别人也不会信的,不如给他自由,让他去想去的地方过生活,彼此都会舒服一些。”
“唉,闹到最后,我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她都没开口跟我说过话。”
“叫他……花儿好了。”蒲鲜帖哥拿过龙纹盒,轻抚上面禽鸟的图案。
嗯,是错觉吗?怎么被他摸过的地方,龙纹似乎比以前光亮了?
翌日。
“啊,这里风景果然如神仙佳境,虽临雪山却无积雪覆盖,美哉,妙哉。”蒲鲜万奴不停地点头称赞。
呵,蒲鲜帖哥抿嘴一笑。父王说是陪他来换心情,没想到看见圆池把自己儿子都忘了,活像个孩子在水边拉着张政事滔滔不绝。
等等,他那心里突然的不安是什么原因?
掏出龙纹盒,蒲鲜帖哥惊奇发现,鹿的图形相比之前增了许多光泽,而那磨损的部分似乎平整了不少,感觉就像在自我修复。
“吴方士,你快来看!”蒲鲜帖哥忙唤过不远处的人。
“王子,怎么了?”方士还未走近,他突然感到宝盒滚烫起来,实在拿握不住,掉到地上。
轰——圆池中央喷起一道水柱,地脉随之震动,几个人身形不稳全部摔倒。
随着摇晃逐渐剧烈,地面上突然裂开一道口子,圆池中的水再次喷涌,涨起一人多高,遮天盖地扑来,四人躲闪不及悉数被冲进深渊。
***
呃,这是哪?好黑的地方,哪里的光?是,龙纹盒在发光?
“阿帖,阿帖!”
花儿?
蒲鲜帖哥猛地睁开眼,只见一个身着白色犰皮的人正蹲在旁边焦急地喊着他。
“我果然太想你,都夜有所梦了。”蒲鲜帖哥笑了笑。
“阿帖,你没事吧,有没有摔伤?”锡勒沁花扶他靠在自己怀里。
“你、你,我……”蒲鲜帖哥这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做梦,激动得一时语塞。
“对,我根本没走。一直躲在你周围,我本不想再出现,只默默注视你就好,谁想到,你们竟然被湖水卷进这个地下裂缝。”
“你没走?那你为什么不出现,你看我天天郁郁寡欢高兴是么!既然这样,你走,我不要看见你!”蒲鲜帖哥口不对心得太严重,明明在轰人家,手却紧紧抓着对方衣角不放。
“老实说,我那天真的被你吓到了,害怕自己一旦站到你面前,你又会用什么方式威胁我离开。虽然知道你是为我好,怕我终有一天身份暴露,后果不堪设想,但是……”
“对不起,我再也不会赶你走了,你也不要再走了,我已不是王,你也已不是他国的行省官,留下来,好吗?”
“……先去找找你父亲吧,他被另一个人护着一同滚下来,我却没有在附近看到他俩。”锡勒沁花没有正面回答,顾左右而言他。
“应是跟张政事在一起,那,吴方士呢?”
锡勒沁花摇摇头。
“啊,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蒲鲜帖哥晃悠悠站起来,借着龙纹盒散发出的光亮环顾四周。
不远处隐约有座高台,四面似乎各立着一根铜柱。
蒲鲜帖哥俯身小心地碰了碰龙纹盒,冰凉凉的,温度似乎降下去了。
跟锡勒沁花对个眼色,他便拿起这唯一的光源走向高台。
“父王,张政事,吴方士!”广阔的空间里,只有自己的回音。
***
“阿帖,你看那里!”锡勒沁花抬手向上指去。
蒲鲜帖哥忙举高龙纹盒,只见临近的铜柱上刻着飞龙的图案,而柱子顶端似乎托着一个人。
“父王!”蒲鲜帖哥大惊,忙跑过去,却在将到之时被一股无形的力气撞开,龙纹盒瞬间脱手,人也摔出很远。
“阿帖!”锡勒沁花接住他失控的身体,拾起龙纹盒翻身拧步跳上高台,扫视一圈。
与飞龙柱正对的铜柱上,刻着一个模糊的图案,分辨不出是什么,就像龙纹盒磨损的部分一样,而柱子顶端也托着一个人。
“张政事!”蒲鲜帖哥看向另外两个柱子。
不出所料,一个刻的是禽鸟,一个刻的是鹿。
不,不对,那不是鹿,如今图像放大他才看出来,那根本是个四不像,龙头,马身,鱼鳞。
“怎么办?咱们用什么办法可以把我父王和张政事救下来?”蒲鲜帖哥仰头询问着锡勒沁花,完全没察觉身后柱子竟在悄悄移动。
“这好像是个法阵。”锡勒沁花照了照脚下的石台。
“哦?可有破解之法?”蒲鲜帖哥也跳上去。
“这个阵我从没见过,你看,台上刻的图案,似乎是不同的气候。”
蒲鲜帖哥听了拉低锡勒沁花手中的龙纹盒看去,台子被交错的两道裂缝分成四个区域,分别刻着繁花,落叶,鸣蝉和飞雪。伸手摸过,每个区域温度也不相同。
“是春夏秋冬?”
“嗯,我想,这台子和铜柱该是对应的,可现在状态却是错落着,只有对正了方位,屏障打开才能救人。”
“但是,咱们并不知道哪个图形对应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