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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尽是各长老、堂主、香主名下的仆役领月奉的记录。
又一翻,见一页记录着杨莲亭总管和手下仆役月奉,杨天珩此时更是震惊,这那女子称自己为杨总管,难道这个杨总管是叫做杨莲亭的吗?脑中纵使有千百个疑问,也无人问询。看到册子上记着,杨莲亭手下共有两名婢女和三个杂役,婢女分别叫做春菱和秋蕊。
杨天珩想着,如果这被他占了躯体的总管正是叫杨莲亭,那么今天给他送药的定是春菱或者秋蕊了,这里到底是不是黑木崖日月神教,自己到底是不是杨莲亭,一试便知。
于是放下手中的册子走到门口唤到:“春菱,过来一下。”他话音刚落,只见一个身着和中午见到的那名女子一样的碧色衣裙的女子从偏房之一走出,小跑过来,待到在他眼前站定,向他说道:“总管,春菱出去浣洗衣裳了。”
杨天珩听她如此说到,便肯定了自己却是穿到了《笑傲江湖》的剧情之中,而且还成了日月神教的总管杨莲亭。那么,这女子定是秋蕊了。 按下心中情绪,稳住声音说到:“秋蕊,我病时教主有没有什么吩咐下来?”。
秋蕊见杨天珩如此问法,心下非常奇怪,中午春菱送药回来之后说杨总管神态有些恍惚,接药的时候还走神了,当时两人只当他受了伤,体虚所致,也就没有在意。可是这杨总管明明知道教主正在黑木崖后峰闭关,现在又怎么会这样问呢?
秋蕊想到,春菱姐常教她要稳重,不可过问主子的事情。所以纵使心下疑惑,却也没形之于色,只回答他道:“教主日下正在后峰闭关,并没有什么吩咐。”
杨天珩听她这么说,心里当即察觉说错了话,教主闭关,他这个总管又岂会不知?于是便说道:“倒是我病糊涂了,一时之间竟忘记了。”
秋蕊见他这么说,想着这杨总管平日就对教主的事很是上心,这猛然受伤致病,一时忘了也是有的。于是张口说到 :“总管平日里就十分关心教主,如今病了也记挂着,总管对教主如此忠心,奴婢定当以总管为榜样。”
杨天珩这才松了口气,打发了她走,就立马转身回书房去了。
关好书房的门,杨天珩便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和欣喜。
知道穿越之后,他心里有迷惘有焦躁之后又有随遇而安,但是那种种情绪,在知道了这地方竟然是黑木崖,他居然在日月神教,而且这一穿,竟教他穿到了杨莲亭的身上之后便全都消弭殆尽。
杨天珩想着,他遭遇大祸,来到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本来已经做好准备依旧如从前一般淡然处世,了此一生。但谁知,他尽然能来到东方不败的世界,他竟然有机会亲眼见一见那在他心中萦绕月余的人!不管怎么说,自己亲眼看看,总不会再像之前一样神神叨叨的了。
激动和欣喜之后,杨天珩又马上想到,如果这里的时事这的如同书中一般发展,那么杨莲亭算的上害死东方不败的元凶之一。他不但有背于东方不败的倾心相待,更是将仍我行一行引到东方不败面前。而且最终东方不败又因杨莲亭而战时分心,以至于死在任我行手下。
杨天珩本就为东方不败的死而不值,现在他已经成了杨莲亭,当然不会像书中一般对不起东方不败,如果任我行真的攻上山来,说什么也不会将他们带到东方不败那里去。只可惜杨天珩虽然通读多遍《笑傲江湖》,但是那书中对黑木崖情形描写太少,并不足以了解黑木崖全貌。
但是只要剧情如书中一般,他是说什么也得护得东方不败周全的。他虽然激动,但也知道,当前最重要的,是了解黑木崖教中的情形。
杨天珩拿起桌上的册子开始查看,多亏这杨莲亭现在负责教中琐事,单那一本记录月奉的册子中将教中人物的名字和职务都交代的清楚,杨天珩便先将教中紧要人物的名字和其担当的职务先记下了,以免出了差子。
杨天珩刚刚记完人名,边听到书房门外有人说道:“杨总管,晚膳已经备好了,今日可是要在书房中用饭吗?”
听声音,正是中午见过的春菱。
杨天珩以前便喜好读书,在他租住的小公寓里也是隔出了一间书房,平日里打理的很是整洁,作为一个爱书之人,他是怎么也不愿意在书房中吃饭的,以前郁成诚还经常调笑他有洁癖。
其实也不是洁癖,只是不愿书本上沾染食物的气味。于是杨天珩便叫春菱将饭送到卧室去了,虽然有专门用餐的地方,但是在他弄清楚杨莲亭本来的性子和这里的状况之前,他还是要避免与他人长时间相处,毕竟穿越这件事着实奇异,如果众人起疑,他就不好解释了。
杨天珩当天在书房待到很晚,中间春菱前来掌了灯。
有些册子中有小字批复,后面缀着杨莲亭的名字,想来是杨莲亭查看过后做的标记。杨天珩看那字体并不十分美观,倒也很好临摹,他拿起毛笔研了墨,照着杨莲亭的字写了几个,练了几遍,倒也有几分相像。
他大学时曾修习过书法课,后来工作虽然闲置下来,但还是还有几分记得。现在重新握起毛笔,初时生疏,后来也渐渐习惯。
在昏黄的油灯灯光下看的久了,纵使毛笔写的字较之二十一世纪的印刷字大的多,但是眼睛还是酸痛起来,桌上的册子只看了一半,但他本来就有伤未愈,又坐了这么久,身上很不舒服,也就不再看了,起身回房。
回到房中不久,就听得秋蕊在门外问道:“杨总管,洗漱的热水准备好了,现在端进来吗?”
杨天珩本来正愁现在时间太晚,不好意思叫她们再忙,没想到她们还没休息呢,于是叫了她们进来。
这次是春菱和秋蕊一起来的。她们端了漱洗的用具和水,待到杨天珩洗漱完了,便收拾了出去。期间杨天珩并没有多说什么,是为了避免说错话,这倒恰巧符合杨莲亭的处事作为。
杨莲亭自东方不败任教主之后便对其多有殷勤,他是个很有野心的人,对有助于自己地位的人极加用心,但是对于自己手下的这些仆役,却是甚少言语。
春菱秋蕊二人走后,杨天珩便准备睡下,他脱衣服的时候便加以记忆,免得明天一早不知道怎么穿,脱的剩下里衣后躺上床。
翻了两下身,总感觉头上不舒服,手一摸,发现原来头发还束在脑后,又散开头发。杨天珩抓起长及背部的头发,这么长的头发,出现在自己头上,感觉真奇怪。
到了陌生的地方,多少有些不习惯,但是他小时候也是经常换地方住的,于是翻腾一会,也就睡着了。
第3章 小赌
第三章小赌
次日早起,杨天珩并不知道是什么时刻,但是睡了这一晚,精神好了很多。
起身穿衣,正准备出口叫人,却听得春菱在门外说:“杨总管,可是早起了?奴婢打了水来。”
昨天还不觉得,可是现在一想却有些奇怪,每次自己刚出声,门外便有人应了,耳力居然这样好吗?不过一想,这既是黑木崖,教中的仆役又岂会是普通人,多少都有一些武艺在身的吧。
杨天珩故意放小了音量说:“恩,你进来吧。”果然,春菱还是听得到,开了门便进来了。
待杨天珩洗漱过后,秋蕊便将早饭端了过来,杨天珩用过,只觉那粥味道很不错。杨天珩本就是北方人,想到书中说黑木崖是在河北,吃饭的口味并没有多大差别。
又半天的功夫,看完了剩下的册子。书桌上有教务守则,杨天珩照着上面要求的,批复了需要回复的册子。
待到全部看完了已经到了中午,趁着春菱来叫吃饭,杨天珩便让她把批复好的册子收了,下派下去。
吃过午饭,杨天珩便出了院子四处看看。转过一条巷子,见有穿着黄色袍子,腰佩长剑的男人聚在一起赌钱,看样子是侍卫。
几人看到杨天珩走过来,便神色慌张的准备收起来,杨天珩举手制止他们,说到:“教主正在闭关,现在也没什么事,小玩一下是可以的,但是要注意分寸,不可以落下本职工作。”
那几人见他如此说,心想杨总管平日里不爱跟下人说话,大家都说杨总管人傲气的很,现在听他这么说,倒是有些吃惊。本来想着,他们刚好被抓了现行,少不了要受责骂,没想到这杨总管原来是个好说话的。
于是几人站起来和杨天珩问了好,一个蓄着短须,年纪较长的男人说到:“杨总管嘱咐的是。属下们都是换了班下来的,这才打发打发时间,绝不敢在排班的时候玩。”
杨天珩见他这样说,就想着,要在这里生活,这些人多少要打些交到,他还指望着从他们嘴里多知道些事情呢,如果跟他们一起小玩一会,倒也是个打探消息的好方法。于是对他们说到:“都做完了就好,劳逸结合,玩一会儿也是好的,我也刚刚处理完教中事物,不知道大家愿不愿意让我也加入呐?”
那几人本来就是江湖人士,只是在总管面前拘泥了些,现在听杨天珩这么说,也就都放了开来,让他跟着一起玩。
杨天珩出来时身上并没带钱,大家就先借了给他,先开始杨天珩不懂怎么玩,总是输,后来倒也掌握了门道,开始赢了起来。总的算下来,不仅没输,还赢了!
杨天珩咧着嘴角,颇为洋洋自得,完全没有意识到大家都在让他这个不会玩的大总管。心里想着,如果以后在黑木崖混不下去了,出去了也不会饿死。
周围的人看了,都暗自摇头,心想,这个看起来挺精明的总管原来只是看起来很精明。不过总管高兴,用没有他们的坏处,大家也都玩的尽兴。
赌桌上,难免有人谈谈最近听到的趣闻,只听一个年轻的后生说到:“听说五岳剑派最近多次向咱们挑衅,前几日还有个嵩山派的扬言要灭了咱们,你们说好笑不好笑。”
众人听他这么说,皆哈哈大笑起来。一个身材壮硕,面带红光的男人朗声道:“这嵩山派的小崽子也不怕闪了舌头,教主闭关已经三个月,下月初七就要出关了,待到教主神功大成,别说区区五岳,就是加上少林武当,也不是咱们日月神教的对手!这三年来我日月神教在东方教主带领下,强盛非凡,难道还怕几个嵩山派的小贼不成!”众人皆附和。
杨天珩随他们说着,刚刚闲谈,他已知东方不败夺取教主之位已有三年,教中事务渐渐步入正轨,日月神教声势高涨。听他们的说法,日月神教下面有万千教众,大家仗着神教势大,没少做恶,这样是断断不行的。
杨天珩心想,怪不得后来左冷禅围攻恒山派,还想栽脏到日月神教头上。如果说现在东方不败坐上教主之位刚三年,那么距离福威镖局被灭门还有五六年的时间,看来在这段时间里,有必要好好整顿一下教风了!于是当即像众人告别,嘱咐了他们别玩太久,然后回了自己的院子。
杨天珩回到院中,便唤了春菱来,问她道:“教主下午初七出关,现在教中都做了哪些准备了?”
春菱回到:“教众各长老堂主以及香主还有余下主要教众都已经逐渐回来了,今天早上童长老和向右使也已经到了。”
向右使?就是那个向问天了吧,把任我行从西湖放出来,带着令狐冲打上黑木崖,害死东方的元凶,任我行死了之后又做了教主,倒是便宜了他!想到这里,杨天珩忍不住犟起眉头,心头升起一股怒火,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春菱看他抿直了唇线,脸色很是难看,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忙问道:“杨总管?可是奴婢说错了什么?”
杨天珩见她表情带着恐惧,平复了一下心情,安抚道:“没有没有,是我在想事情,没事,我们去教主院里看看吧,看看有什么需要打理的,也好早做准备。”说着,向院外走去。
春菱见状,也没敢多问,便跟在杨天珩后面向外走去。
这一下杨天珩可犯了难,并他不知道东方不败住在哪里,可是猛然让春菱在前面带路,总有些奇怪,转头对春菱说:“你上前来,我问你些话,你走在后面我不方便问。”
见春菱赶上来,随即跟她闲扯道:“你和秋蕊最近怎么样?”杨天珩想着,这话问的含糊,也没说是问哪方面,但只要春菱答了,自己也好接话。
春菱抬头看了眼杨天珩,又低下头去说:“奴婢和秋蕊都很好,我们两个平日里互相照应着,这个月发下来月银也已经托人带了给家里。”
“家里人都还好吧?你别紧张,我就随便问问,我长得很可怕吗?怎么你们都很怕我似的?”杨天珩这倒是真的想问问,也不知道这杨莲亭怎么做人的,周围的人对他都颇有忌惮,中午赌钱那几个,也是大家玩了一阵之后才对他自然起来。看春菱和秋蕊平常也都小心翼翼的。
春菱看他一脸懊恼的样子,觉得平日里不言苟笑的杨总管这个样子和蔼的多了,心里也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