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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笑道:“父王,恭喜你。再收燕国入怀。”
嬴政挑了挑眉,淡然道:“整个天下将是我的。不过苏儿,你想如何贺喜本王又收燕国呢?”
扶苏愣了一下,旋即他笑了。这一年,扶苏年满十九,而嬴政正是三十有四,男人最黄金的时代。
三年前,荆轲刺秦,太子扶苏重伤,自此体弱不再现朝堂,然则太子得秦王独宠,太子之位牢不可破,无人可撼。
而三年来,秦王从未再临幸后宫,便有人传秦王“寡人有疾”,太子闻得后震怒,替君王彻查后宫,连坐一片,死者无数,再无人敢多说一个字,秦王声名得保。而秦王对此视而不见,只有在与太子单独相处之时,才会露出略有所指的笑容,太子扶苏那一刻觉得自己真的是多管闲事了,脸红的媲美烛台。
其实,作为一个男人,扶苏早就有所感觉,他觉得嬴政一直在忍着。自从他那次受伤之后,嬴政对他几乎已经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在戒了药瘾后,嬴政对他的生活起居更是悉心,每日各类补药不断,甚至还在仁何的许可下,嬴政又给扶苏派了武术的西席,每日皆有那么一段时间锻炼。从一开始仅仅三四柱香的时间,变成后来的一个时辰,扶苏明显的感觉到身体比之过去好了不少。
但也正因为身体的这种改变,扶苏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嬴政每每看向自己的眼神变的越来越深。嬴政已经习惯抱着扶苏入睡,而扶苏也同样感觉到嬴政带给他的安心,可是往往有时候半夜里,扶苏睡的迷迷糊糊时,却能够感觉到身边人炙热的眼光,以及那火烫的身体。
往往这个时候,扶苏尽量的让自己平静下来,不去触动。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这份感情他已经确定了。可是……不过对于嬴政的隐忍,扶苏还是心存感动的。嬴政毕竟是一代君王,可他却愿意为了自己忍着欲。火,连后宫都不去了。虽然嬴政从未对扶苏说过什么,但是扶苏心里却很清楚。
嬴政也确实在忍,其实在扶苏染着药瘾的时候,他就已经有点忍不住了。但是让他时隔三年还是没有动手的,却是仁何的那一片锦绢。相较于他本身的欲望,他冒不起这个险。可能会失去扶苏的险。
足足三年!所以嬴政在陪着扶苏的同时,也将他的精力更多的放在了军政上。他不愿扶苏再为国事伤神,但他也没有想要改换太子的意思。他知道,他已经不可能再将扶苏收入后宫,因为扶苏不会高兴。只要扶苏不愿意的,他就绝不会去做。
而今,燕国已破!太子丹的头颅就在眼前!仁何送上的锦绢意思是太子可以行房。
当然,仁何的本意恐怕指的是告知秦王,可以为太子选妃了,更甚至是太子可以重回朝堂了。不过在嬴政的眼里嘛……就另当别论了。
扶苏对此事自然是一无所知,但是嬴政的眼神他还是看的懂的。这三年,嬴政从未对他有过任何逾越的动作,一切都是小心翼翼,就像他是块易碎的玉似的。若说扶苏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他知道嬴政在怕什么,所以扶苏就算是把那些补药吃到吐的程度,他还是在逼着自己吃下去。
扶苏虽然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到这个世界来,但是他也相信,重生这种事不可能再有。他要珍惜眼前的人。因为他已经什么都不能再失去了。对历史的认识,也让扶苏知道后来会发生什么,那么既然他想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那么他也必须要有一个好的身体。他不想让嬴政失望。
而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扶苏并没有想要去逃避。因为为了这个人,他甘愿。所以,嬴政在说那句话的时候,扶苏笑的很坦然,他说:“任凭父王吩咐。”
没有再多的等待,嬴政在听完扶苏的那句话后眼神就沉了下来。正当扶苏以为嬴政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嬴政却突然开口:“来人!”他朝着殿外喊道。
就有宫人立即走了进来,跪问有何吩咐。
嬴政的眼神自那刻起就没有离开过扶苏。扶苏毫无造作也是灼灼的看着嬴政。就算不以那个时代的成年标准算,他今年也十九了。他的身体虽然一直都不好,可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每天身边睡着自己的爱人,又是这般引人的模样,要说扶苏没有一点心思,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毕竟他也不是什么三岁小孩了。在那个咨询爆炸的年代,什么没有?反过来说,扶苏还怕嬴政经验不够呢。不过想想嬴政后宫佳丽三千,又有那么多孩子,估计也该是个老手了。扶苏又觉得自己有点杞人忧天。不过他倒是不知道嬴政为什么要叫人。
“传赵高!”嬴政说道。
扶苏更愣住了。这时候要赵高来干什么?
等宫人走了,扶苏才有点好奇的想要问什么,但是没等他开口,就已经被嬴政打断了。
嬴政说:“苏儿,我再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
扶苏虽然是愣了一下,但是仍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嬴政不可能再让他走了。
赵高来了:“叩见大王,太子殿下。”
嬴政淡声道:“起来吧。”
赵高闻言站起来,有点弄不明白为什么刚才早朝之后,嬴政又宣他晋见。现在战事极佳,宫中、朝野又无甚么大事,这大王寻他又是为何?
“赵高,你今日拟一份诏书。太子病愈,心系天下,愿代父出征,随军伐魏,建立不朽功业!待天下大统之后,镇守北疆监军!”嬴政一字一句道。
哈啊?!
赵高几乎就是愣住了。他根本想不到嬴政居然会出这样的旨意,“这…这…大王息怒…”赵高惊的甚至连礼节都给忘了,就这么硬生生的抬起头看向满脸冷静的嬴政。他以为太子做了什么事惹恼了嬴政。
开什么玩笑?赵高算是离嬴政最近的近臣,这几年嬴政对扶苏的疼爱早就到了骨子里。甚至赵高已经有种非常莫名且不敢多说一句的感觉,秦王对太子的态度显然不比一个父亲对儿子的作为吧?但聪明如赵高,打死他都不可能多说一句。
可现在,嬴政居然要拟旨让太子出征?就太子这般柔弱模样……出征岂非是要他的命?
赵高当即又跪了下来,道:“大王……太子大病初愈,唯恐…唯恐……”
嬴政皱了皱眉,道:“赵高,让你拟旨就拟旨!没听清么?”
赵高再度看向了一旁似是稳坐高台的太子扶苏。扶苏此刻的脸上一点情绪也没有,嬴政虽然没说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扶苏相信他肯定有他的用意。这么多年,让扶苏学到的一点,那就是彻底的相信嬴政。他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妥妥帖帖。
因此,就算是嬴政要他去月亮上,扶苏也不会犹豫的。更何况是这什么出征呢?
赵高差不多快哭了,这种事为什么总是让他遇到呢?
嬴政再度催促一声,道:“赵高,你想抗旨?快去!明日早朝记得当朝宣读。”
“大…大王……三…三思……”赵高全身发着颤。
有点看不过眼去的扶苏这时候终于开口,带着些笑意道:“赵高,你遵旨便是。下去吧。”
扶苏下了逐客令,看着赵高跌跌撞撞的走出了门外。扶苏摇头笑道:“何必逼他?”然后他抬眼,眼神灼灼的看着嬴政,道:“不过,你不解释下么?”
吩咐赵高做完这件事之后的嬴政,看起来与往日全然不同,他缓缓转过身,看向扶苏,眼神里像是燃烧着两簇幽火,凌厉的就像是要将扶苏整个吞噬。
扶苏再笑不出来,只是怔怔的看着嬴政,心跳不住的加快,神啊!仅仅是嬴政的眼神就似乎已经让他快要沸腾了。
下一刻,嬴政走到了扶苏身边,一俯身,扶苏已经被他整个抱入了怀中。嬴政一步一步极稳的走向龙塌,然后扶苏就听见嬴政的胸膛微微震颤,嬴政说:“自此,你将永被逐出咸阳,我若不死,你也不能回来。我若死了,你便是秦王!”
扶苏低低笑了起来,说了句:“好!但是,你若死了,我也不会回来。这秦王谁愿当便谁当去,本太子不稀罕。只是,嬴政,你真不怕被人知晓么?”扶苏的意思非常明确,他怎么说都是一个大活人,就算是嬴政下了这道旨意,朝野内外也将知道他被派去征战,可他是太子!时间一长,势必会有人起疑。而且嬴政也不像是会亏待他的人,他的各类用度都不会少!到那时候,嬴政又将如何向天下解释?
嬴政轻笑了起来,胸膛的微微震动,让扶苏觉得耳朵痒痒的。嬴政淡然道:“知道又如何?到那时,我已一统天下,雄兵百万,就算是犯了天下大忌,又如何?谁敢多说一句,我便活坑了他,谁敢多写一字,我便活烧了他!苏儿,你记着,你是我嬴政的人!这天下也是你的!”
扶苏愣了一下,旋即伸手紧紧揽住了嬴政的脖子,闷声大笑了起来。原来…原来如此!嬴政都已经打算好了。不过,将来势必会发生的焚书坑儒竟然是为了他扶苏!哈哈哈!扶苏,扶苏,你何德何能让嬴政为你背下这千古骂名!扶苏的眼眶红了。
嬴政察觉到怀中人似乎有些发颤,于是就低头看去,竟发现扶苏的脸上闪着泪痕。嬴政又惊又急,道:“苏儿?怎么了?又不舒服?”说着正想要放下扶苏。
然而,扶苏却将嬴政抱的更紧,他幽幽道:“嬴政,你记着了,我必会死在你之前。”
嬴政顿了顿,沉声喝道:“苏儿,你在胡说什么?我不会让你死的。”
扶苏仰起头,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和他犹自有些湿润而显得朦胧的双眼,竟透着无比的魅惑感觉。扶苏道:“你若真爱我,那就答应我。那种失去你的痛苦,我不想尝试。那会比死还难受。”
嬴政闻言顿住了脚步,“苏儿!”他没想到扶苏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扶苏笑的更媚,伸手拉近自己和嬴政的距离,诱人的唇已经贴上了嬴政的,只听扶苏喃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还在等什么?”
仅仅一句话,就已经将强自忍着那股邪火的嬴政彻底撩拨。再没有犹豫,嬴政几乎是将扶苏整个丢向了床榻之上,而后他紧随着飞扑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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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纵情!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就连嬴政都不记得自己是何时停下来的,而身下之人,早已没了知觉,昏了过去。直到嬴政回过神后,才意识到自己仍是眷恋在那处柔软温热之中而不肯离去。
不过嬴政总算是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恐怕又伤了自己的心肝宝贝了。他急急退了出来,可扶苏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嬴政吓了一跳,若非怀中人仍是火热的身体,嬴政都怕……但是这样的火热,也似不妙!
想都未想的,嬴政急急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之后,召来了仁何!仁何一见这番光景之后,整个人都傻了。他哪里想到会有这种事!而嬴政看着仁何脸上全无表情,却隐隐透着股骇人的杀气。
仁何直到此刻才明白,为什么嬴政会如此疼爱太子,也直到此刻才明白,太子似是长久以来都因心中都有所牵挂而郁结,而这郁结这一刻也显露出来。
嬴政冰冷的声音响起:“仁何,做你该做的事。”
仁何跪下,给嬴政磕了一个头。这事即便是死,他也不会泄露。
嬴政这才满意的点头,而看向扶苏的眼神是如此温柔。就连仁何都有些惊讶了。秦王何曾有过如此的神情?
仁何不敢多看,上前检查了扶苏的情况,他眉头微皱,嬴政也眉头微皱。而后,仁何在锦绢上写了些什么。嬴政看过之后,总算心情微定,挥手让仁何下去煎药。而他则拿过仁何留下的一罐膏药来到了扶苏身边。
扶苏此刻毫无反应的趴在龙塌上,身上盖着被褥,之前仁何曾检查过,所以这让嬴政觉得不太舒服,虽然仁何是个老头,更是个太医。嬴政对这种陌生的情绪并不压抑,甚至觉得新奇。
嬴政拉开了被褥,扶苏白皙的身体再度出现在他眼前,柔滑嫩白的躯体此刻遍布种种欢。爱后的痕迹,青紫不已,嬴政看着心疼的同时,却又有股暗火在焚烧。三年的忍耐,岂是一时间能够平复的?但是嬴政却有种将来恐怕更难忍耐的预感。
深吸一口气后,嬴政微微曲起扶苏的一条腿,露出昨夜让他销。魂的一处。果然,那处全然红肿一片,甚至混杂着斑斑血迹和尤未干透的乳白色。液。体。一片狼藉,却让人看得心血沸腾。
嬴政想了想后,自怀中取出一方白色锦绢,极轻的擦拭着扶苏的腿。间,期间他伸出手指,慢慢的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