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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金虹道:“要说奇毒倒也算不上,高帮主想也听过。曼陀罗。”
高小虫惊道:“世间竟真有此毒?不过这症状倒也像。”
高家武林世家,虽家道没落,书还是有不少的。他从小浸淫其中,虽主要是学一些武学的东西,但毒理医理也算略知一二。
知道曼陀罗无解,高小虫便放下心来。
只要熊猫儿醒不过来,他的计划就不会出现纰漏。耐心等待六月初五就好。
当下两人寒暄几句,高小虫便起身告辞。
指挥使府邸的后院里,酒香四溢,歌舞正酣。
王怜花斜倚在宽大的琉璃塌上,眯了眼跟着节奏摇头晃脑,对那身姿曼妙的舞姬,他却看都不看一眼。
怀里抱着的绝色女子正端着盘鲜红欲滴的草莓,一颗颗往他嘴里喂。王怜花便一颗颗接着,鲜嫩的草莓肉汁饱满,越发衬得他唇红齿白。
时铭陪在一旁,一会儿看看摇曳着的艳美舞姬,一会儿看看心不在焉的王怜花,心道这公子的风流他也不是没见过,怎么这回总觉得哪里不一样呢?
沈浪正在屋子里打坐练功,便听得园子里传来阵阵丝竹之声。
白日里他试着找王怜花说话,却回回被他不着痕迹地迅速结束。
现在又来这么一出。
他微微一笑,屏息凝神继续练。
直到算到那边的舞姬也该乏了,沈浪才起身出来。
径直来到王怜花榻前,一言不发,拉了他便走。
时铭像遇到救星一般,偷偷松口气,暗示舞姬们可以散了。
王怜花毕竟也不愿在人前失态,也不挣扎,任他一路拉回屋。
沈浪以脚带门,反身把他压在门上,下身死死抵着,道:“怜花公子可是皮痒了?”
王怜花用力一推,但二人姿势尴尬,他越动,某一处反而贴得越紧。
只好放松了任他压着,咬牙道:“沈大侠不是离家出走了么?我可不是得自己找点儿乐子么?”
沈浪道:“这么说,怜花公子还有理了?”
王怜花知道沈浪虽然白日里主动找他讲和,但心里的气却还没过去。
他摆歌舞设酒席,本来就是给他个台阶下,可这个呆子,平日里那么聪明,碰上这种事儿竟想不明白么?
无奈只好低头道:“没理。”
沈浪还待继续说,王怜花身子往前一撞,他到嘴边的话便吞了下去,只想低头去找那诱人的唇,而王怜花早就抬头等着。
还算什么帐?分明夜色正浓,春宵正好。
新换的锦被缩在角落里,早就被揉成一团。
沈浪一路往下吻,口中含糊道:“昨晚见着了好多人,就差一个上官金虹。”
王怜花道:“有话直说。”
沈浪道:“高小虫诱捕我,盟友却不在,岂不是很奇怪?”
王怜花被他逗弄的心烦意乱,早懒得思考,问道:“什么意思?”
沈浪不满他的敷衍,齿关一合便在他精瘦的肋骨下方留下一排牙印,道:“我若真被抓了,你是不是会找他问?”
王怜花轻呼一声,道:“沈浪你属狗的么?你是说,他就是为了防着我问,嗯……你再咬我把你牙撬下来……所以他干脆不出现?”
沈浪才不受威胁,挪到他大腿内侧又是一口咬下,并不使劲,只拿牙齿细细厮磨,直磨得王怜花伸了另一只脚去踢他。
沈浪手臂一弯,借力使力,便把那腿压到一旁,笑道:“整日也不见你练功,柔韧性如此之好。”说着手指便往后面探过去。
双手忙着,嘴巴才算是闲了,沈浪道:“他怕你问是一种可能。还有一种,就是他事先压根儿就不知道。”
王怜花道:“若是那样,高小虫还确实有两下子。还……还发现了什么?”他其实也愿意这样说着话,还可以分散下注意力,忽略后面的不适感。
沈浪道:“韩伶和齐智是为了快活王的宝藏,高小虫看样子还是为了拿下丐帮。仁义庄除了齐智以外的人,现在都在地牢里。钱公泰也在,但是没发现猫儿。”
王怜花道:“其余人只是绊脚石,猫儿却是……制胜法宝,当然不能……你轻点儿……当然不能关在一起。”
沈浪正想着,刚添到两根手指,王怜花便抗议,明明有了上一次的欢愉,这身体怎么还是如此不肯接受呢?他低头吻上他的唇,一边温柔安抚,一边耐心地帮他扩张。
至于王怜花说的话,他竟听过忘过,只等感觉到他的身体再度放松下来,才道:“你刚才说什么?”
王怜花道:“没什么。可以了,来吧。”
有了上次的经验,沈浪很容易地找到王怜花的兴奋点。
王怜花睁眼瞧着,他爱极了这个平日里的谦谦君子在情欲中的样子,他迷乱的眼睛,他强有力的律动,真当得起四个字——衣冠禽兽。
他这样想着,不禁又翘了嘴角。
身体传来的阵阵欢愉正一波盖过一波。
作者有话要说:小沈:打分打分~~小呆:8分小沈:为什么不是10分?小呆:哪有人做个爱跟你一样那么多话的?
☆、人多知遇独难求
沈浪鸡叫两遍就起身出了门。
王怜花嘟囔了一句“觉还真是少”, 翻个身,扯扯被子继续睡。
梦里王怜花在一个林子里迷了路,四周是长得一模一样的怪树,巨大的树冠遮盖了天空,让人辨不清方向。
他饥肠辘辘,却找不到水源。手里扣着锋利的石子,却没有可以猎杀的动物。
正烦躁,却有阵阵饭香飘进鼻孔。
林子那头,有着温暖笑容的少年笑着冲他招手。
只听得他声音像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道:“怜花,该起啦。”
王怜花纳闷道:“起什么?我又没睡。”
突然觉得不对,眼一睁,便醒过来。
沈浪笑道:“睡得那么香甜,还说没睡。先洗澡还是先吃饭?”
原来他起个大早,是帮王怜花烧水去了。
上次完事后没有清理干净,这人身体不舒服,别扭了好几天。
沈浪嘴上不说,心中却是有愧。于情事上,他确实诸多不懂。
王怜花看看桌上的饭菜和旁边耳房冒着腾腾热气的浴桶,满意极了,嘴巴一咧道:“嗯,看在沈大侠认错态度这么好,过去的事情,就既往不咎了。”说着就往耳房走。
他也不披外衣,只穿着贴身的雪白里衬,走了两步,看沈浪也没跟过来,头一回,便定定地站住了。
沈浪正低头摆碗筷,感觉到一道杀人的目光袭来,忙抬头问:“怎么了?”
王怜花咬牙切齿道:“过来帮忙。”
沈浪眉毛一挑,表情困惑,一脸的孺子不可教。
王怜花继续咬牙切齿道:“自己够不着。”
沈浪面色一窘,忙放下碗筷跟过来。
水汽蒸腾,欢好的痕迹历历在目,沈浪小心翼翼地帮王怜花擦拭着身子,想到夜间情形,眼角又晕开一丝笑容。
直待王怜花趴在浴桶边缘,大剌剌把身后呈现给他,沈浪面上一阵发热。
王怜花笑道:“我还道之前看错了沈大侠呢,小诗小句念得那么混蛋。现在看来,竟是没看错,沈大侠还是会不好意思的。”
沈浪埋着头认真帮他清理,看那羞耻之处一片红肿,心下一赧,道:“是不是很疼?”
王怜花咯咯笑,精瘦紧致的后背便在沈浪面前一晃一晃,沈浪忙在他腰上按了一把,沉声道:“别动。”
王怜花听得出他语声中的沙哑,连忙乖乖撑好好身体,免得惹得他火起,遭殃的可就是自己了。
沈浪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王怜花笑道:“谁高兴了?我只是在想,沈大侠如此好奇,问了一遍又一遍,下次不妨自己试试。礼尚往来,怜花还是愿意卖点儿力气的。”
沈浪低头想了半天,道:“也无不可啊,我看怜花公子也享受的很,你不嫌累就好。”
王怜花撇撇嘴,突然转身捏了沈浪下巴,左看右看半天,道:“姿色倒也还勉强,虽然不够白嫩,但五官也算周正。好说,等本公子心情好,定然好好疼你。”说罢不忘敲敲沈浪的鼻子,一脸的戏谑,十足的调戏欢场女子的花花公子样儿。
直到碰上沈浪灼灼的目光,王怜花才想起自己此时正一丝不挂,心下暗叫不好。
沈浪本来只是爱极了他偶尔冒出来的孩子气,刚准备抬手去捏他的鼻子,却见他整个身子直往水里缩,不禁生了调戏之心,正帮他清理的手指轻轻一挠,道:“怜花公子,意犹未尽么?”
王怜花听出他呼吸平缓且忍着笑,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也不敢再乱说话去招惹他。
直到确认清理完毕,沈浪抓了块大大的毛巾帮他擦干了身子。
有了刚才的警示,王怜花乖巧得像只猫儿,让抬手便抬手,让转身便转身;只暗暗嘀咕:“识时务者为俊杰,好汉不吃眼前亏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
沈浪看他嘴唇翕动却也不发声,笑道:“念什么经呢?王大仙可算的到那上官金虹住在何处?”
王怜花道:“你觉得猫儿在他那儿?”
沈浪点头道:“嗯,仁义庄地牢没有,丐帮人多口杂,高小虫断不会笨到相信他那儿藏得住人。如此看来,只有在上官金虹那儿。”
王怜花懒懒道:“这个好办,我找他来,你跟上便是。”
上官金虹其实很纳闷。
王怜花接连几天频频找他议事,却也没什么重点,只絮絮叨叨事无巨细地询问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实在是不太像他的风格。
但要说是王怜花在怀疑他,却也不像。
他见过王怜花的迷魂摄魄大法,使的出神入化一般,若只是想要问出来点儿什么,简直易如反掌,何必大张旗鼓地摆酒摆宴?
但他也不过纳闷而已。如此能天天见到王怜花,上官金虹也正是求之不得。
他早就听说过自家公子少年枭雄、风流倜傥,直到海棠苑一见,便无法自拔。
却不得不看着他与沈浪彼此收收放放,猫抓耗子一般。
看得他心疼,更看得他气愤。
好在,这一切很快就要结束了。
王怜花难得有兴致抚琴,上官金虹便以剑相和。
琴音悠长旖旎,像极了眼下繁花似锦的季节。
剑气却杀意腾腾,直击得满院子树叶飘飘,落英缤纷。
王怜花笑道:“小兄弟,杀气太重了。”
上官金虹讪讪收剑,道:“上官不擅使剑,却冒昧登堂献丑,让公子见笑了。”
王怜花道:“你想杀的,总不会是我。让我来猜猜,你想杀沈浪?”
上官金虹道:“公子找我,是为这件事?”
王怜花道:“那你以为,我天天找你喝酒聊天,是觊觎你的美色么?为什么想杀他?”
上官金虹顾左右而言他:“公子放心,杀不杀他,之前安排的事情都会依计进行。不过是现下丐帮和仁义庄都在找公子,难得指挥使府里还比较清净,公子放心交给属下就好。”
王怜花道:“也难为你。这乌央央的一群人虽然叫嚣的勤,但真正想杀他的,怕是也只有你一个。可惜的是,如今大好的机会,却杀不得。罢了,开封城就这么大,你不愿说,我也不勉强。不过你听好了,我只说要利用他的名气挫一挫高小虫的锐气,却没说过要他死。”
看上官金虹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王怜花又道:“但也无所谓,我虽然不知道高小虫把他送到了哪里,但是只要六月初五不到,我相信也没人敢动他。”
听上官金虹的话音,对手的一帮人都还以为沈浪在仁义庄地牢里?王怜花索性试探一番,也好坐实了这猜测。
上官金虹道:“公子玲珑剔透的一个人,竟也看不穿这世俗之情?”
王怜花戏谑一笑,竟是媚眼如丝,道:“你可以?”
上官金虹忙低头躲过他的目光,沉声道:“自然不行。”
王怜花笑道:“财、情二字,本就是天堑,难过的很。金钱帮虽然行事低调,但规模飞速壮大,你很有两下子。”
上官金虹大惊失色,忙单膝着地道:“公子明鉴,属下绝无二心!”
王怜花笑道:“天生我材必有用,上官既然有驭人之能,自是不能浪费。门规本也没写着不允许自立门户,你不必惊慌。”
上官金虹道:“公子还是不信我。”
王怜花倏然起身,衣袂飘飘,一只手已经掐紧了上官金虹的脖子。
上官金虹岿然不动。
他武功不弱,若是想躲,也未必就躲不了,但他在赌,赌王怜花至少现在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