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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漩涡族的人都有一头鲜红的头十分好辨认,现任的九尾人柱力似乎就继承了这一特点。
“那头红色的头……”突然云雀子似乎听见了波风水门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好喜欢……”一向温柔冷静的波风水门脸红了。
云雀子似乎看见了他的心脏被某个光着屁股的小孩一箭射中的情景。
42死了亲人的云雀子
波风水门对九尾人柱力表达出了乎寻常的喜爱;但是这些喜爱并没有让他出手去帮助那个女孩。
“又被欺负了吗?”六道骸回头看了那群孩子一眼;才来的九尾人柱力被一群男生围在人群中间拉拉扯扯。
似乎是因为战争年代的缘故,这些孩子的性格都有冲动易怒的一面,对于新来的或者是比较弱气的孩子他们都会去欺负。
而且作为一个外村来的小女孩;九尾人柱力的口气实在是太大了一点,一上来就大喊着自己要当火影被村子里的人敌视也是很正常的事。
“不去维护风纪吗?”骸像调侃一样的对云雀子说道。
“没有必要。”云雀子的语调淡淡的;这不不比他们的年代;战争时期自有他们生存的法则。
“倒是你;”云雀子一抬头看了看波风水门;“你不准备去帮那个孩子吗?”
“没有必要,”波风水门的回答和云雀子一样,“她很强的。”
所以不用他去保护;波风水门在说这话的时候笑得特别温柔。
“哦呀,”骸一直关注着那里的情况,当他看见漩涡辛久奈将其他孩子全部摔出去的时候他笑了,“爆了哟!”
然后他看见红着脸蛋看上去真的和西红柿很像的女孩向自己这边吼了一声,“笑什么笑!”她对着大吼的正好是笑得特别温柔的波风水门。
“唉?”水门愣了一下才意识到漩涡玖辛奈是对自己喊的。
“看样子似乎被讨厌了。”说这话的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骸,他不怀好意的看着波风水门笑了笑。
“好像确实是这样。”波风水门抓了抓头,笑容里好像带了一点无奈的意味。
“你喜欢那种类型?”六道骸看上去对这个话题特别有兴趣,他有些八卦的接着问道。
“你有这么无聊吗?”云雀子出声了,他对于闲得快要霉的六道骸有些无奈,“这种问题对你来说这么有吸引力吗?”他说话的样子一向都很严肃,所以在别人眼中他现在就像在质问六道骸一样。
但六道骸是知道他是没有其他意思的。
“只是好奇罢了,”他耸了耸肩,“不让问就算了。”
“没关系的,”波风水门出来打圆场了,“这不是什么重要问题。”
“我很喜欢她。”他在说这话的时候,脸红了。
波风水门开始时不时失踪起来,真要说的话大概如果哪一天漩涡玖辛奈不见了他就一定会消失,虽然说起来那个九尾人柱力很强,但他确实有一点担心。
这大概就是陷入单恋的人都会有的小心思吧,虽然知道她很强但还是会担心她。
“我不会哦!”六道骸马上就跑出来表露心迹。
“虽然这样但他们中却还是有一个要被保护的对象,”他指了指自己,“对我来说的话,恭弥很强,强到了可以交付后背的地步。”
他所能给予的不是担心那种软弱的情绪,而是全然的信任。
男人之间的爱情充满了力与美的交锋,可以相互托付后背,这就是他们表达爱意的方式。
当然,六道骸的真情流露迎来的只是云雀子毫不留情地一拐子罢了。
在忍者学校学习的时间过的很快,在云雀子升上二年级时,绳树已经毕业了。
因为前方的战线越紧张起来,所以孩子们在学校内学习的时间也缩短了,原本12岁毕业现在却压缩到了1o岁毕业。
并且,一毕业所要面对的就是上战场这个残酷的事实。
在战场上,从忍者学校才毕业的下忍从来都是消耗品。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下忍了!”绳树带着标志着木叶的忍者护额看上去特别高兴。
“恭喜了,绳树。”纲手看上去也很高兴。
“以后加油。”就连云雀子都停下了手上的训练,对绳树恭喜道。
现在他正根据千手家族遗留下来的木遁忍术进行修行,这谁都辅导不了他,纲手对他的帮助大概也只有体术训练方面的。
“我一定要当上火影!”成为了下忍让绳树很高兴,这即将是他成为火影道路上要迈出的第一步。
“好志气!”对出现了第一代以及第二代火影的千手家来说,有这个志向很好,纲手看上去很高兴,然后她将脖子上千手柱间留下的项链给摘了下来,亲自给绳树带上。
那个项链绳树想要很久了,但这次还是纲手第一次让他带上,他高兴坏了。
“这,真的可以给我吗?”他激动地快要语无伦次了。
“恩,”纲手狠狠的在绳树肩上拍了两下,云雀子似乎听见了绳树骨头传来了隐隐的□声,“这当然给你了!”她笑得很豪迈。
“原来就准备给你的!”
“以后要好好加油啊,未来的火影大人!”
绳树狠狠地一点头,大声的应了一句,“交给我吧!”
就连云雀子都被他们之间那情绪给感染了,他都忍不住地笑了。
那时,他们都以为绳树可以成为火影。
战争很残酷,愈来愈多的忍者投身进入战场,然后在异国他乡葬送他们年轻的生命。
其中,伤亡率最高的,就是那群才从忍校毕业就立马送向战场的下忍。
作为主力的纲手越来越忙的,她长时间的驻扎在前线,云雀子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她了。
忍者学校里的气氛也越来越紧张,他们接受了高强度的训练,中忍的老师加快了教学进度,原本6年的教学量硬生生给压缩到了3年之内。
忍者急需要新鲜的血液。
在绳树象征性地做了几个d级任务后,他和当届的下忍一样,被赶鸭子上架似的感到了战场上。
他走的那天,纲手还在前线没有回来,只有云雀子一个人将他送到村子门口。
“喂喂,不要表情这么沉重啊!”绳树笑的还是一副乐天派的样子,他看着没有表情的云雀子有些无奈。
“大家都要上战场的,又不是我一个人。”他蹲下了身子,和云雀子保持平视。
来送人的都是这些下忍的家属,他们大多都神情肃穆有些母亲甚至哭了出来。
很多人都知道,这么一走也许就是永别。
“你可以不走吗?”云雀子憋了半天竟然问出了这一句话来。
这是不可能的,他和绳树都知道。
“你在说什么啊!”绳树夸张的笑了笑,“身为忍者怎么能不见一见真实的战场呢?”
“我可是千手家的人啊,”他伸手在云雀子柔软的头上扒拉一番。
“身为要成为火影的男人,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
“所以,安心吧!”
“你绳树哥我可是最守信用的人了。”
他一把拽出了戴在衣服里的项链,“而且这个一定可以保佑我的!”他的笑容就像太阳一样明亮。
“你要说话算话。”如果能让他活着回来,云雀子不介意自己像个小孩子一样拉着绳树,他伸出了小拇指。
“真是拿你没有办法。”绳树抱怨一样的说了两句,然后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说谎了就吞一千根针!”他们的大拇指扣在了一起,这就是盖完章了。
“说好了,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
“喂——”在走出了村子后,绳树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对着云雀子大声喊道。
“回来后我请你去吃拉面——”那声音飘散在空中,传递进云雀子的耳朵里。
“说好了——”他就像个真正的小孩子一样大声喊道。
声音应该是传入绳树的耳朵里了,因为云雀子看见绳树对自己挥了挥手。
他们说好的,绳树哥一定会活着回来的。
绳树所在小队回来的那天天阴沉沉的,还飘着细细的雨。
他们的队伍是负责运送一批战时物资的,算是难度不高的任务但不幸的是遇上了敌对云忍的忍者,小队几乎全灭。
唯一剩下的忍者也被砍掉了一只手,失去了战斗能力。
绳树据说原本是不用死的,但是应为医疗不及时硬生生给耗死了,在运送尸体的途中他们被起爆符攻击了,绳树只剩下一只手臂。
他们回来的时候纲手还在前线,唯一被救下的那只手臂是三代亲自送来的。
“千手绳树在死前杀掉了2个中忍,重伤了一个上忍。”
“他已经做到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好了。”
“请节哀——”
云雀子一个人把他埋葬在了千手家的墓地里。
现在偌大的森之千手家族只剩下他和纲手两个人了。
云雀子在静室里坐了一夜,他感觉到了房顶上出来了清浅的呼吸声。
六道骸陪着他在房顶上呆了一整夜。
纲手回来的那天正好赶上木叶的集体葬礼,这是为了悼念在战场中死亡的忍者。
为了让在前线的纲手保持正常的心情,所有的人都没有告诉她绳树死亡的消息。
直到现在——
“恭弥,绳树呢?”她找遍了广场上的所有地方都没有看见绳树的影子。
情绪有些不稳的她拉住了云雀子,她就像抓着人生中最后一根稻草。
云雀子的肩膀被抓的生疼,他垂下了眼睑没有说话。
然后纲手看见了那挂在花圈中的名字——千手绳树。
“绳树!”她抱着云雀子哭了起来。
“绳树!”云雀子慢慢的拍着她的背,这时候他似乎是唯一可以安慰纲手的人了。
雨,还在慢慢的下着。
43忍校毕业的云雀子【看公告,一定要看!】
绳树死后;纲手意志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在她终于从那种莫大的悲痛中重新站起来开始,她就致力于推广增加医疗忍者的人数。
每三人小队中应该有一名医疗忍者。
这在现在是无法做到的,医疗忍者需要精妙的查克拉控制力;有天分成为医疗忍者的人不多。
而且因为各种原因,木叶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和资源培育一批新的医疗忍者。
云雀子在木遁和体术外还被迫加上了修习医疗忍术这一项功课。
学校高强度的训练加上额外的科目就连他也隐隐有些吃不消。
但从现在的局势来看;云雀子他们是一定要上战场的;所以即使现在再辛苦他都必须坚持下去;为了以后可以在战场上活下去。
因为前线人员的匮乏;忍者学校甚至可以允许提前毕业,不少成绩不错的孤儿都申请了那样提前毕业政策,但是但凡是成绩很优异、头脑不错的或是家里有大人的孩子都被家长再三叮嘱不允许提前毕业。
提前毕业你是急着送死吗?云雀子亲眼看见一个家长在路上拽着小孩的耳朵大喊。
对于他们来说能在后方多呆一天都是好的。
当然不少孤儿都因为急着证明自己等各种原因会选择提前上战场;人各有命,谁也不能说谁。
不过再怎么耗着,毕业的那一天还是到了。
忍者学校的毕业考核已经到了一种简单到敷衍的地步,三身术、替身术,这种考核的话绝对是人人能过。
“这样简单,难道是怕故意不通过毕业考试吗?”六道骸说了一句,想法颇为阴暗。
事实上云雀子也是这样想的。
“大概不会吧?”波风水门笑着出来打圆场了。
和他们预计的一样所有人都很容易的成为了下忍,但和以往不同的是鲜少有人为了成为下忍而感到很高兴的。
他们多多少少都知道下忍在战场上的伤亡率。
“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成为下忍了。”波风水门的心态很不错。
“终于可以独当一面了!”他的声音柔柔的但意外有一股鼓舞人心的力量。
身为班长的波风水门在这一群孩子眼中十分有分量。
“说得对,”孩子里有人开始响应起来,“我们终于也是独当一面的忍者了。”
“唉,”有的女孩子偷偷地哭了起来,“至少可以帮爸爸妈妈了。”
大家的情绪终于被调动起来,不复原本那种肃穆凝重的气氛。
中忍老师稍稍松了一口气,衰兵必败这个道理所有人都懂得。
所以,至少现在这群孩子能带着一个不错的精神状态上战场也是好事。
“要去吃烤肉吗?”一只默不作声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