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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ce决定至少要问清楚这家伙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还没等他开口,便听到凤梨少年借着后空翻跳到三步远的位置时开口道:“这是我的梦,你入的,是我的梦。”
“这不是你的梦境。”
“咦?”lance自认他的表情应该足够面瘫才是,就算做不到面无表情,那也应该不会让人看出自己心底的想法啊,那为什么……
“我的梦境由我掌控,你心里的想法我自然是能够清楚。”凤梨少年手中双叉戟一甩,锐利的尖端指向lance,“你现在人在那?”
“……”lance眨眼,“啊?”
我们认识吗?那么熟稔的态度是怎么回事?lance在心里默默道,然后成功的见到凤梨少年诧异的神色。
“……你……该不会……不知道我是谁吧?”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凤梨少年的这句话里,lance愣是听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于是,他很疑惑了。
“我们……应该认识吗?”该不会是这个身体的前身吧?!那可真是太糟糕了!
Lance正打算来个打死不认账,却见凤梨少年突然走上前,他手中的双叉戟随着步子而在空气里缓缓的散发成烟雾随风而去。
Lance又惊奇了。
这是催眠大师呢还是幻术师呢还是其实是我最近太过疯癫胡思乱想导致呢?
咋的怎么可以这么真实呢?
Lance被郁闷到了。
这时,凤梨少年已经走近自己,他与lance之间的距离最多不过一个脚印的距离。
Lance突然有些紧张,他感觉头皮发麻,禁不住后退了一步——然后被某人的手挡住了去路。
Lance呆呆的看着那握着自己腰的双手,呆呆的抬头,呆呆的看着凤梨少年精致中透着几分邪肆的面容,呆呆的眨眼,呆呆的道:“这位先生,手、手,放手。”
Lance突然语塞了,只因为凤梨少年突然绽放的笑容。
打一开始,见到凤梨少年时,lance便有种奇怪的违和感,而现在,他终于知道那是什么了——气质!这人的气势明明就是亦邪亦正偏向邪恶魅惑方面的,却偏偏绷着一张脸露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可那份由骨子里透出的邪肆又是怎么都挡不住,因而让lance心中倍觉别扭。
不过,为什么这个表情怎么看怎么熟悉呢?而且,貌似也有些太过灿烂……
脑中的思绪在一瞬间停顿。
Lance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僵硬了。
脑中唯一还在回荡的想法是,为什么他凑这么近了我却没有发觉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视线突然为黑暗所笼罩。
蓝天,白云,海洋,沙滩,在一瞬间通通为黑暗所吞没。
还有那个凤梨少年。
他消失得是如此的彻底,以至于lance几乎以为刚才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错觉罢了。
若不是唇上还残留着余温……
Lance的精神还有些恍惚,但身体确实微微的绷紧了,那是面临着未知的危险而下意识的反应。
然后,他见到了一个少年。
一个有着极其平静面容极其平静眼神的少年。
那人的长相是如此的眼熟,让lance的眼睛眯起。
然后,他听到那人道:“你回来了。”
紧紧绷著的神经还在拉直着,却是开始有些松散了,lance呆了呆。
然后,那人又道:“我很高兴,你愿意回来。”
“能再次跟你合作,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那人脸上露出笑容。
那其实并不能称之为笑容,毕竟弧度的牵扯太过勉强太过僵硬,让lance傻眼了好一会。
睁开眼,白色的环境让lance愣了下,过了好一会他让反应过来这里是黑曜中学的医务室。
翻身坐起,脚才要放到地上,却突然听到了一段谈话。
“他们走了吗?”是小岛美幸子的声音。
“还没有,还在找。”这个声音lance听着耳熟,过了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是属于一个体育老师的。
“怎么还不走呢!”小岛美幸子愤愤的道。
“如果你弟弟过来了就让他先躲躲吧,那两个家伙可不是好惹的。”
“可是,我就怕lance一时脑筋发热跑出去找他们啊。”小岛美幸子忧心忡忡的道。
“那你就想办法骗他,那些人之前将学校霸占了,还弄得乱七八糟的,万一落在他们手上可就不好了。”
“嗯……”
出什么事了?lance满脑子的问号。
和我有关吗?
那两个家伙……又是谁?
Lance发现,打他在这个世界醒来,就属今天问号最多,最混乱。
第一百零三章
打开一扇门,喧哗吵闹的声音一下子倾泻而出,然后,在来人冰冷的异色眼眸下瞬间消失无踪。
有抽冷气的声音响起。
细细的查看着每个人,一张脸一张脸的盯过去,冰冷的眸光看的人心底生寒,止不住的打着冷颤。
没有。
这里并没有。
心里有些失望,也有些愤怒,这使得有着异色眼眸的少年关门的动作有些大,那“砰!”的巨大响声好似地雷炸响一般的响起。
柿本千种和城岛犬相互对视一眼,并没有说话。
走出了没几步,那件由喧嚣变得安静的教室再次恢复了平静,只是,那话里的内容却是充斥着各种惊呼尖叫。
然后,便可以看见教室的门被打开了,有头颅冒出,鬼鬼祟祟的盯着他们。
城岛犬露出獠牙,那些人一惊,头便缩了回去,只是,没一会,那头便又冒出。
若是以前,城岛犬早就揍得他们住院了,但是现在……看着那个打出现开始便沉默得有些可怕的人,城岛犬是无论如何都不敢离开他身边的。
不过,这些家伙真是吵死了,可怎么办才好?
细细数着脑中为数不多的脑细胞,城岛犬脸上露出了苦恼的表情。
柿本千种头也不回,一直藏于袖中的溜溜球却是突然出现,在嗡嗡声中往后飞去,“啪!”精准无比的打在那些个探头探脑的人脸上。
城岛犬禁不住乐了,他露出了小虎牙。
走在前头的六道骸突然停下脚步,他旁边的教室还在喧嚣吵闹着,熙熙攘攘中,六道骸的那双异色眼眸里似乎泛着异样的色彩。
他是在看着他们的。
不知道为什么,城岛犬有种奇怪的扭捏感,那种感觉让他打了个哆嗦,却并不会讨厌。
六道骸已经回头,他打开了身边教室的门。
趁着六道骸细细查看着里面人的时候,城岛犬犹豫着靠近柿本千种,小声道,“柿本,你说骸大人是怎么了?怎么一直不说话?”
往常的六道骸是什么样的呢?
邪肆的,傲然的,坚定的,未达目的不择手段,他拥有精湛的头脑,玩弄人心的技巧。
是个无论何时嘴角都噙着一抹笑的人。
可是,最近几天,骸大人的笑容越来越少,越来越少,到了今天,更是绷着一张脸,活似别人欠了他二五八万般的□面孔——呸呸,我在想什么呢!城岛犬打了个哆嗦,连忙将脑中突然出现的骸大人版□形象去除。
这时,城岛犬听到柿本千种的小声回答:“骸大人是在生气。”
“彭格列失踪快两个星期了,骸大人联络不上,心中担心,自然生气。”
“咦?”城岛犬懵了,“失踪就失踪吧,骸大人有什么好担心的?”话未落,城岛犬便见到柿本千种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眼神似乎饱含了很多情绪,有惊疑,有失望,又懊恼,还有淡淡的苦恼。
于是,城岛犬更茫然了。
他听到柿本千种道,“想知道为什么的话,你可以问一下骸大人,骸大人一定会告诉你为什么的。”
柿本千种的声音很淡很平静,却让城岛犬缩了下身子,脸上露出了几分尴尬——他是很崇拜骸大人没错,但过问骸大人的私事,嗯,这个跟他是否崇拜无关吧?
城岛犬的絮乱心跳还未平息,却听到了六道骸的声音。
此时正是上课将近二十分钟的时候,走廊上并没有人,空荡的廊上只听到一个略有些沙哑低沉的嗓音道:“就是因为他失踪了,所以我才担心。”
六道骸回答得如此干脆,于是,城岛犬的身子又是一个哆嗦。
就在这时,他们面前走过来一个穿着运动服的男人,男人看到他们时愣了下,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那副慌张的样子城岛犬见多了自然没有在意,只是,在经过这个站到墙边的男人时,六道骸突然停下脚步看了他一会,这让城岛犬疑惑的看了看。
无论怎么看都是普通的男人啊。
走过一个拐角,便见到了楼梯间和位于楼梯间右边的医务室。
城岛犬以为骸大人会如同之前那般施下幻术,防止有人进出后,便往楼上走去,却没想到骸大人会停下不知,他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医务室,眼底的那抹情绪,是……激动?
城岛犬呆了呆,他突然感到有些紧张,虽然不知道医务室里有些什么,但他想,这对于骸大人来说一定非常重要,所以,决定不能放过。
城岛犬想过去守着医务室门口,却让柿本千种拦了下来,看着柿本千种的摇头,城岛犬也只能是悻悻然的往后退了一步。
就在这时,医务室的门突然开了。
走出来的,是一个有着曼妙身材的穿着白□袍的女人。
女人看到他们时愣了愣,然后,慌慌张张的又进了医务室。
这个女人是如此的可疑,让城岛犬的眼睛眯起。
“骸大人……”
六道骸步伐极快的走到了医务室门口,城岛犬本来以为他会直接破门而入,却没想到……“叩叩叩。”清亮的敲门声响起。
城岛犬呆了。
门锁响动的声音惊醒了城岛犬,他自告奋勇的上前,“咔咔!”几个非常大的扭动,略带了几分温度的门把却已经让六道骸扭掉了。
不待城岛犬心里产生惊异的情绪,他的身体便已经跟在六道骸和柿本千种的身后走进医务室了。
医务室不大,却很整洁干净,雪白的环境里,打开的窗户透进的风吹得窗帘呼呼作响。
而刚才看到的女人就站在窗前,他回头看着他们,似乎非常慌乱。
然后,城岛犬便看到骸大人大步向前,将女人推到一边,俯身往窗外看去。
也不知骸大人是看到了什么令人非常生气的画面,使得他的力量无意识的发散着,强烈的恶意在医务室内漂浮着毁坏着一切。
不去理会那个因为骸大人的力量而昏迷的女人,城岛犬走上前,正好听到了骸大人喉间的低鸣。
那是犹如受伤了,炸毛了的野兽愤怒的哀喉。
“彭·格·列!”
一字一顿的,似乎咬牙切齿的愤怒,又似冤家情人的置气。
城岛犬连忙往窗外看去,正好见到一个跳到地上的少年一边拍着身上的灰尘一边抬头看着他们。
那个少年一身黑衣打扮,大大的墨镜遮住了半张脸,更别说他还带了一个帽子,今天的风有些大,于是那人的长发便在身后飞舞。
城岛犬觉得自己应该是没见过这人的,但奇怪的是,他觉得这人的装扮有些眼熟。
过了好一会,城岛犬才突然响起,这个打扮,不就是之前彭格列指环战里出现的那个十年后的彭格列的打扮吗?联想到刚才骸大人的话,城岛犬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楼下的那个黑衣少年,极有可能就是他们苦寻已久的彭格列!
回过神的城岛犬兴奋的想将自己的猜测告知柿本千种,却发现骸大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跳了下去,柿本千种在自己看向他时挥了挥手,也从窗户跃身而下,看着纷纷着地的骸大人和柿本千种,城岛犬郁闷了下,便连忙跳了下去。
Lance的心情很不好。
当然了,若是有人如他这般被三个难缠的家伙黏在屁股后面怎么都甩不掉的话,心情也好不到那里去。
尤其是,当发现其中有一人就是之前梦里的幻术师的时候,那感觉就更加糟糕了。
说实话,lance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
只是很自然的,看到这个家伙的时候身体就自动自发的跑掉了。
根本就不需要他多余的想法。
Lance,他一定是欠了这家伙什么东西还不了,要不然为什么那家伙脸上的表情那么可怕那么拽,活似自己欠了他二五八万一样。
有什么事大家可以慢慢商量嘛,何必这么生气呢?先消消火先消消火~
——lance很想,非常想,非常非常想这么说,但是不知为什么,心虚的感觉非常厉害,让他压根就不敢停下步子。
哎,好像泪奔哦~
Lance臭着脸愉悦的想着,
前面有一个拐角。
Lance轻轻的转动了下身子,脚下步子不停的跑着,然后,他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起,眼前的视线变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