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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帚骑扫帚非常不爽。
“两把?”西里斯立刻出声质疑,“就你和德拉科?不行,我也要去。”西里斯语气坚持。
西弗勒斯看着西里斯,西里斯目光毫不避让,两人电闪火花。好一会儿,西弗勒斯终于退让。“如果你有扫帚的话。”此话,便是同意了。西弗勒斯早已预见到,以西里斯的性格,很可能会提出同行,而且以他的性格,只要提出了,就一定会坚持要去,加上西里斯又的确是一个助力,因此,西弗勒斯没有拒绝。
“西弗勒斯,那我呢?”纳西莎微微有些着急。
“茜茜,我替你去就好。”出乎西弗勒斯意料,西里斯居然先开口劝阻纳西莎,“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德拉科的。”
“等德拉科带我找到关押卢修斯的地方,如果情况允许,西里斯便先带德拉科回来,我会营救卢修斯。”西弗勒斯也认真地看着纳西莎允诺道。
看着西里斯关切的眼神和西弗勒斯诚恳的眼神,纳西莎虽然担心依旧,却也点点头,同意了两人的说法。
尼尔站在一旁,由始至终都一言不发,他知道,这个场合,没有他发言的余地。
环视了一圈四周,见没人提出异议,西弗勒斯便接着叙述。“因为我们完全不清楚卢修斯此时所处的情况,因此,到了目的地,我们只能见机行事,如果条件允许,我们便直接将卢修斯救出来,如果情况复杂,我们便先对所处地形和人员做一个调查,再见机行事,看是否需要先行撤回来制定计划。”说到这里,西弗勒斯神情严肃的看向德拉科。“德拉科,你能保证,此次行动,不问缘由,完全听我的指挥吗?”
感受着西弗勒斯传来的强大的压迫感,德拉科神情肃穆。“我能保证,院长。”他知道,能让父亲都陷落的地方一定是危险异常,他现在人力微小,暂时能够做的便是保证自己不拖院长和舅舅的后腿……想到这里,德拉科面容平静,藏在袖子里的手掌却偷偷握紧成拳。
西弗勒斯从袖子里拿出两把枪,一把递给德拉科,一把递给西里斯。“这是普通的手枪。因为我们不知道卢修斯所在处到底能不能够使用魔法,所以以防万一。西里斯,你来教导德拉科如何使用。”说着,西弗勒斯又转身走向研究室,西里斯要去,他还要多拿一把魔法手枪。幸好他之前,时间充裕,多准备了一把,不然的话,要是魔法手枪不够,现在就不好办了。
……
西弗勒斯再次出来,德拉科已经在西里斯的指导下学会了如何操纵手枪。将魔法手枪交给西里斯和德拉科,西弗勒斯叮嘱道。“这是子弹上附着了阿瓦达索命咒的魔法手枪。到了目的地以后,如果人特别多,凭我们三人的魔法和麻瓜手枪都无法抗衡,再使用它。”如果可以的话,西弗勒斯也不愿徒增杀孽。
“开始吧。”
德拉科深吸一口气,眼神清明。心里回想着卢修斯的样貌,德拉科举起魔杖。
“寻亲影踪!”
一阵金光闪过,德拉科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
“德拉科,没事吧?”纳西莎一直密切注意着德拉科的动向,见德拉科脸色突变,纳西莎立马上前一步,想要扶住他。
“没事的,妈妈。”德拉科摇了摇头,轻轻挣脱了纳西莎的搀扶。
西弗勒斯地上两瓶魔药,示意德拉科喝下。
德拉科接过以后,一口气灌了下去,感觉流失的精力一下子恢复了过来。
“父亲——他现在在东北方向。”微微仰头,看着西弗勒斯和西里斯,德拉科眼眸闪烁着喜悦和光彩——这么久,终于知道父亲的下落了!
“那就走吧。”西弗勒斯没有一句废话,走出了斯内普宅。西里斯也拿着三把扫帚,跟在西弗勒斯身后。
“尼尔,你在家里好好呆着。”从西里斯手中接过扫帚,西弗勒斯看向尼尔。
“放心,父亲,爸爸,我会的。”尼尔眼神沉着。“德拉科哥哥,你小心。”最后,尼尔忍不住叮嘱一句。
“我会的。”接过西里斯手中的魔杖,德拉科骑了上去。“尼尔,替我照顾妈妈。”说完,德拉科一蹬地面,率先起飞。
西里斯和西弗勒斯紧随其后,呈保护性包夹着德拉科,飞上天际。
……
经过长达三个多小时的飞行,一行三人终于越来越接近目的地。
“就是那栋建筑里面了!”德拉科看着一条金线一直通往一片片建筑中隐藏着的一栋上矮矮旧旧的建筑,神情激动。
“我们先下去。”西弗勒斯说着,向下降落。
由于出发前,西弗勒斯替众人施加了防风咒和隐形咒,因此此时,除了他们三人因为佩戴了西弗勒斯事先准备好的定位别针,可以看到彼此之外,其他的人此时都无法看到三人的身影。又因为防风咒的存在,此时三人的发型都并未凌乱。
此时已是深夜,路上几乎毫无人烟,只是偶尔会走过一两个路人。此地位于麻瓜界,到现在,一行三人已经可以确定,卢修斯的确是被麻瓜给掳走了。
站在树荫里,西里斯挥舞着魔杖,在四周加上了一个隔音咒。“现在怎么办?”西里斯看了一眼德拉科所在的方位,视线转向关着卢修斯的大楼。“德拉科,你能够确定卢修斯到底在几楼吗?”西里斯数了数,这种大楼大致有五层的样子。
德拉科看着大楼,仔细计算了一番。“父亲应该在四楼。”
“四楼的具体哪个方位?”西弗勒斯仔细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轻声开口。
“应该是在中间。”德拉科又细细感受了一番,才缓缓地开口。“具体方位我要进去以后才能够确定。”
西弗勒斯不再说话,而是带着两人绕着这栋建筑细细的走了一圈。咋看起来这栋建筑和其他建筑相比并没有什么特别,进入的门口也无人看守,只是,一扇相比起其他建筑坚固许多的全封闭的铁门立于建筑的正侧面,让人无法窥伺到建筑里面的情况。
沉吟许久,西弗勒斯从怀里掏出了一只小老鼠。
西里斯惊了一下,不由得问道。“这是什么?”
西弗勒斯淡然的回答。“这是我之前制作的移动鼠。前天我买电视的时候买了一个摄像机装在了里面。现在,我让它先探探路。”
虽然很想问摄像机是什么,可德拉科却知道此时不合时宜。
看出了德拉科的疑惑,西里斯简单解释道。“摄像机是一种能够录制画面的机器,通过它,我们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这两天,看着这么多电影,西里斯并不是毫无收获,至少,他现在便知道电影便是用大型摄像机拍摄出来的。“西弗勒斯应该给这只施加了空间咒。”说到这里,西里斯转化话题。“可西弗勒斯,这栋建筑封闭的这么严密,你如何将这只老鼠放进去?而且,你看,这栋建筑有这么多扇窗户,说明里面一定有很多房间。如果房间是密闭的,它又如何进去?”
“如果房间是密闭的,那这只老鼠只用将房间外的信息记录就好。况且,使用这只老鼠,也可以测试这种建筑的监测程度到底有多严密。如果这只老鼠都轻易被发现了,那我们也不可能做到在对立面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安然潜入。”说着,西弗勒斯将老鼠放在地上。
只见那只老鼠沿着墙面爬上四楼,经过窗户,突然消失了。
“院长,老鼠怎么不见了?”一直目不转睛注视着老鼠动作的德拉科见老鼠突然消失,瞪圆了眼睛。
“这只老鼠可以穿越玻璃。”西弗勒斯轻描淡写地开口。“我们的运气比较好,如果这里没有窗户的话,我们就只能想其他办法了。”
“那现在怎么办?”西里斯看向西弗勒斯的目光充满了赞叹。
面对西里斯的疑问,西弗勒斯难得耐心地开口。“我们现在唯有等。如果运气好,等到老鼠出来,我们再根据录像采取下一步行动。如果运气不好,我感受到老鼠被抓住或者毁灭了,那西里斯,你立刻带着德拉科幻影移形回斯内普宅。”
“可如果这样,父亲怎么办?”德拉科着急的问道。“万一他们察觉有异,父亲被转移了呢?”
“即使卢修斯被转移,你和他之间的连线还在,我们也能够再次找到他。”西弗勒斯言简意赅。
听了西弗勒斯的解释,德拉科闭上了嘴。只是,他的神情担忧,眼神里充满着紧张和期盼。
足足过了一个小时,小老鼠终于再次从四楼的玻璃窗里钻了出来。一直注视着四周动静的西弗勒斯眼睛里霍地闪现出光芒——他们的运气还不算太差!
作者有话要说:
☆、救援
西弗勒斯弯下腰,从地上捡起老鼠。打开小老鼠的腹部,西弗勒斯从里面掏出了一个足有一本书那么大的笨重的摄像机。
西弗勒斯简单地调试一番,摄像机的屏幕上便出现了画面。西里斯和德拉科一左一右的凑在西弗勒斯的身边,神情专注地看着屏幕。
只见这只老鼠进了一个满是仪器的房间。虽然已是深夜,可此时这个房间里依旧有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正坐在桌上拿着手术刀做着什么。由于老鼠太小,又是贴着墙角走的,因此看不清楚那人手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突然,画面停住了——视线的角度则开始一点点变化,摄像机的镜头一路向上,直到从天花板朝下俯视,西弗勒斯等人至此也将此房间的全部风貌给看了个清楚。
这是一间满目洁白的实验室。实验室里面摆放着好多台三人都叫不出名字的仪器,而靠边的墙上则对立着两个长长的直达天际的不知道什么材质做成的柜子,柜子密封的严严实实,完全看不出来里面装着的是什么。
看着屏幕里完全没有卢修斯的踪影,德拉科的眼睛里浮现出浓浓的失望。另一边,西里斯也有些着急。“西弗勒斯,还有没有其他的?”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按住了快进键——画面一直停留在这个房间里,直到半个小时以后——
那个蒙着嘴,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突然站起来了!只见他脱了身上的白大褂,取下口罩,打开了房间的门。
就是这一瞬!小老鼠飞速地窜出了房门。由于西弗勒斯设计的小老鼠身上有隐身咒等一系列咒语,因此,那个男人丝毫没有察觉到不对劲。
离开房间,小老鼠跟随在那个男人身后进入了一条窄小的环形走廊。小老鼠的视线微微抬起,只见一路上,那个男人不停的在墙上按着什么。每按一次,他都会前进大约三四百米。
西里斯下意识抓紧了西弗勒斯的胳膊。“那个人操作的一定就是机关了!能够看清楚他具体是怎么操作的吗?”西里斯的声音里充满了急切。
右侧的德拉科,眼睛死盯着屏幕,紧咬着嘴唇,他垂落在身侧的两手更是微微有些发抖。
虽然不想理会聒噪的西里斯,可西弗勒斯看了一眼德拉科,还是安抚性地开口。“先继续往下看。”
紧跟着那个男人的脚步,小老鼠绕过了大半个走廊,来到靠近中间的一个房间门口。那个男人在门上的密码锁上来连着按了六位数字,门刺啦刺啦的朝两边分开——
小老鼠跟着那个男人走了进去。这是一个病房,病房里面一左一右摆着两张完全透明的形容既像床又像棺材、刚刚能容纳一个人的箱子。此时,靠在左边的箱子里空无一物,靠在右边的箱子里则躺着一个人,远远看去,靠近箱子的一头铂金色的光泽若隐若现。
西弗勒斯瞳孔猛地一缩!是卢修斯!
“爸爸……”他身侧,德拉科也轻呼出声。
小老鼠躲在左侧床的边上,虽然距离过远,不能够看清那个男人到底在做什么,可远距离的,能够看到那个男人先是打开了箱子的盖子,然后把手伸进了箱子里。过了一阵,那个男人从箱子里抽出一截染血的绷带,扔在垃圾桶里,又从床头柜上面的盘子里,拿出一卷新的绷带。整个过程中,卢修斯都没有丝毫动静,估计是昏迷了。
做完这一切,那个男人关上箱子的盖子,离开了房间。
自从看到那个男人拿出一截染血的绷带,德拉科便心神大乱,后面,小老鼠是如何跟着那个男人下楼,再从后门离开这栋建筑的,他都没有仔细关注了。此刻,他的心里被恐惧和担忧给占满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爸爸会受伤?
收好小老鼠,西弗勒斯轻轻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双眼漆黑如墨,眼中隐含安慰。
德拉科眼神飘渺的看向西弗勒斯,感受到西弗勒斯面色隐含的担忧,德拉科这才清醒了过来。
“对不起,院长。”德拉科微微垂头,神情有些狼狈。“看到父亲受伤,我关心则乱,失态了。”
西弗勒斯微微摇头,并没有对德拉科多加苛责。在他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