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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蹭了蹭个舒服的角度就眼皮一闭睡觉去了。
这个江云舟在故意让陆小凤占尽了上风之后,一记快很准的回马枪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被江云舟突袭的陆小凤此时正睁眼看着江云舟脸上带着令人牙痒的满足酣然入睡,而江云舟的手臂还搭在他的腰上,这绝不是正常的纯洁睡觉姿势。
江云舟果然不是省油的灯。他和宋神医都算漏了,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对江云舟以身试探,这江云舟反而先来勾引他。然而现在即使知道江云舟真的喜欢男人,一直追拿着红衣妖人的陆小凤却高兴不起来。
因为喂药和人工呼吸的关系,他不是没有碰过江云舟的嘴唇,一直以来心无邪念所以能泰然自若地应对,从未对他产生过如同接触女子的感觉。可是刚刚江云舟吻他吻得太突然,那舌尖舔在嘴唇上的感觉窜入体内也太突然,以至于现在陆小凤想要退出毯子、退出江云舟的气息范围内已然太迟,退与不退,刚刚江云舟吻他的时候就注定了他在这场较量里落了下风。
以陆小凤绝顶聪明的脑袋不会想不明白此时心里冒出来的诡异情愫苗头是什么,只是就这么被江云舟击退着实不太甘心。
“呵呵,睡吧。”被江云舟的挑衅激起对决的兴趣,陆小凤豁然一笑便同样蹭出一个舒服的姿势闭眼休息,暧昧姿势宛如交颈。
阖着眼皮安心入睡的江云舟弯弯嘴角,心知并没那么容易将陆小凤这多事名侦探整垮,他也并不着急,反正时间多得是。越往后面,看似他的生命越堪危,某人就会越乱。
或者因为两人之间这无声又默契的较量,在赶路的途中江云舟益发收不住勾引陆小凤的各种小手段,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心收敛。而陆小凤对着江云舟的各种勾引也是照单全收,光顾着看江云舟的花招来找乐子娱乐自己,也不担心假若自己真被勾引了的时候该如何收拾。
若不是因为江云舟的伤势时不时发作,那嘴角溢血呼吸不续的骇人景象一再提醒陆小凤江云舟身受重伤,这勾引与反勾引简直就像在谈恋爱了。
可欢乐的日子总是特别快过去的,江云舟为了短期内大幅度增进武功内力死忍着发作剧痛的同时还用内疚折磨陆小凤取乐,陆小凤见江云舟内伤益发严重不得不收起玩弄的心快马加鞭往少林寺赶路,然而江云舟报复的小玩乐与陆小凤的急迫却在距离少林寺两日路程的茶寮被中断了。
“陆大侠,对于大侠的仗义相助,方某真是感激不尽。今后若有用得着方某的地方,方某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看到老年丧子的方庄主似得到风声早早恭候在此,陆小凤轻睨了眼马背上已然昏迷的江云舟,他那原本为江云舟伤势而忧心的神色更加凝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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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咱们祖先很有智慧滴,人工呼吸不是西方滴专利。所以……大江同学的嘴唇口感如何啊?陆小鸡。
☆、第16章 小江驾到
江云舟被脑壳外面的嘈杂声吵醒了。
当他睁开眼睛看到几十个自诩正派人士的吵嚷着要陆小凤将自己交出去,偷听了好一会儿的江云舟终于明了原来眼前这个五六十岁的方庄主就是请陆小凤帮忙抓自己的人。只是他并未杀过姓方的什么小子,他唯一杀人的那次是罗湘玉用追踪香围堵他的时候。
然而江云舟知道在这些所谓正派人士面前解释再多都没用,以他的长相再加上那个方老庄主的丧子之痛,他的话只会被他们认为是负隅顽抗的狡辩,更何况这江湖传言已经把红衣妖人传得吃人不吐骨头了。
“据闻红衣妖人的武功高深莫测,然而在下与之交手时发觉并非如此,方公子武功高强竟会遭他暗算,还被夺去一身真气,在下苦思多日都不得其解,这到底是何种妖邪功夫竟能夺人真气化为己用,而如今他昏迷不醒命在旦夕,还是由在下带他上少林求得玄慈方丈大发慈悲施以援手救醒他替令公子还一个公道。”
陆小凤其实并未跟江云舟交过手,江云舟从客栈跳下来陆小凤便将他的穴道点住了。而这只有陆小凤和江云舟知道的秘密如今在那一句与之交手说出之后微妙地暴露了陆小凤其实并不太想将性命危在旦夕的江云舟交到方老庄主的手上,而陆小凤也知道江云舟一旦到了他们手上会有什么结果。因为太过清楚某些人想抓红衣妖人的贪婪目的,陆小凤把话说得圆滑周全,既不得罪人又有周旋余地,所以他这算是不动声色地偏帮江云舟了,即使玄慈方丈救醒江云舟之后他还是会将江云舟绳之于法。
在说话的时候陆小凤其实也已经察觉到江云舟苏醒了,扶在他腰上的手暗暗用力,见江云舟也配合地继续闭着眼睛并未乱动,陆小凤继续跟方庄主说着场面话。
“不用劳烦陆大侠继续为方某那苦命麒儿奔波了。方某虽不没见过这妖人,麒儿却是见过的。男生女相,祸国媚态,与麒儿临死前描述的一模一样。方某也不冤枉他,若是心口有十字刀疤,那就一定是那夺吾儿性命的红衣妖人。还请陆大侠让方某将这红衣妖人带到吾儿墓前杀了以解吾儿之恨,这也是吾这白发人唯一能为那苦命麒儿做的。”方老庄主那不为妖功只为杀江云舟替儿子报仇的执意让陆小凤下不了台。
然而不知为何方老庄主口中说出的十字刀疤让装昏迷的江云舟震惊了,偏偏一直仇恨注视着江云舟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方老庄主还注意到了他的细微动静,当即发现了江云舟并未昏迷的事实,以至于那个原本想救江云舟性命的陆小凤所有机智圆滑都前功尽弃。
‘陆小鸡,’
被方老庄主带走的江云舟挣扎回头,那还未说出口的名字隐约是和陆小凤斗嘴时江云舟讽刺陆小凤的绰号。
立于原地的陆小凤看着渐行渐远的那一行人,敏锐的视力把那失血苍白的嘴唇里含着的三个字以及他目光里隐约的求助看得清楚,然而他却没有办法继续将江云舟带去少林寺。
“江玉,为什么这时候你就不否认自己是红衣妖人了……”陆小凤想不明白一直都抵死不认的江云舟会认罪了一般毫不反抗任由方老庄主绑了他带走。明明之前还装晕装得好好的,为何一听到那十字刀疤就失常?为何江云舟睡觉的时候总会下意识摸心口的刀疤?为何那几晚都做着那样子的噩梦?
陆小凤有太多的想不明白却又抑制不住心底的隐隐猜测而不由自主地皱紧了眉头。
……
被带走的江云舟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然而方老庄主唯恐事情有变硬是在江云舟身上缠了一层又一层的绳子然后用马车拉着他赶路。只不过是一转眼的功夫,这待遇就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不过也幸亏他经常睡睡醒醒,昏迷的时候多醒来的时候少,这一路上减少了不少折腾。
然而不幸的是真气肆虐发作起来次次都痛得他血气上逆,不过江云舟却并未像之前那样昏迷着昏迷着就没气了,这样也好,毕竟路上没有一个叫陆小鸡的人再替他续气。
“庄主,红衣妖人又吐血昏迷了,这次我没办法弄醒他。”
“无碍,将他扔进地牢锁着。”回到方家庄,老庄主那双疲惫老眼里闪过亢奋的精光。
于是离死差不了多远的江云舟就这么被人丢进地牢里。
当一个人影偷偷打开牢门走进又冷又暗的地牢时,那手腕脚腕上锁着铁链的江云舟仍旧没有苏醒。
轻手轻脚走至江云舟的跟前蹲下,他伸手捏起江云舟的下巴仔细端详他那张脸。
“可别冻死了。”松开手由得江云舟的脑袋耷拉下来,他竟然将一床厚棉被垫在江云舟凉凉的身体之下,阻隔了地气对江云舟体温的继续掠夺。
“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出现呢。”
谁知那昏迷中的江云舟突然睁开了紧闭的眼皮,那黑眸里头的光芒太过犀利,在这昏暗的地牢里就像狼眼般骇人冷冽。
“竟然没有晕迷?”方老庄主惊诧地睁大一双老眼。
“我又怎么可能舍得晕过去呢?我可是一直等着你来的啊,呵呵……”江云舟笑得像狐狸般妖媚而又危险。
“玉郎啊玉郎,这样对你便宜爹爹可不太孝哦。有你这样锁着老子虐待的么?”
“怎么知道是我?”当方老庄主不再用苍老的声音说话,满脸皱纹再配以少年郎的声音着实惊悚,但比不过一个‘方老庄主’携着被子偷偷溜进地牢里来看江云舟更惊悚。只见他笑嘻嘻地揭掉脸上的人皮面具,没想到方老庄主的脸背后竟然真的是江玉郎。两个多月未见,这江玉郎竟然混成了方家庄的老庄主还未被人发现。
“第一,我可没杀什么姓方的小子。你这方老头儿如何这样清楚我心口上的伤疤?我平时可没有在荒郊野岭山溪小河里洗澡的嗜好。”江云舟伸出食指在江玉郎的鼻子底下摇摇,仿佛在说江玉郎道行还不够深。
“第二,至于江湖上盛传的红衣妖人谣言,这可不是谣言呢,夺人真气化为己用,还真是一点儿都没有夸张,除了你之外还有谁如此清楚北冥神功的秘密?除了你,还有谁这么清楚我的相貌?我平时夺人内力的时候可是戴着面具的。”喉咙一甜,只感觉血气又上逆了。
“至于第三嘛,你爹爹我口味可是很刁的,不是随便一个男人都能入得我眼。”铁链声哗啦哗啦响,江云舟不以为意地伸手擦了擦嘴角再度溢出的血丝。从一路上对他的内伤发作都能熟视无睹袖手旁观就知道了,对付江玉郎这个小狼崽子可不能像对付陆小凤那样用哀兵政策,看他眼底里流露出来的精光,只怕他越是处境凄惨这小狼崽子就越兴奋。
“那我能不能入得了爹爹的眼?”果然,江玉郎不再掩饰自己的真面目了。学着江云舟的语气亲昵地喊着他爹爹,江玉郎把手伸向了江云舟的腰带。
“那方姓父子呢?”腰带被解开的江云舟淡定自若得很,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关心别人。
“拿来练功了。”江玉郎轻描淡写的语气透着他本性里头的冷血残忍。
“原来你这段时间都鸠占鹊巢躲在方家庄里练。功么?想必江湖上那些所谓被红衣妖人杀死的人都被你用来练九阴白骨爪了,这样子败坏你爹爹的名声好么,小玉郎?”
“我爹爹是江南一代仁义大侠江别鹤,可不是什么红衣妖人,江别鹤的儿子才是红衣妖人。”江玉郎眯眼微笑。
“再者,陆小凤把你当成了我来追拿,那是他自己笨。”江玉郎将那条腰带捏在指间,即使毒如蛇蝎满腹诡计,只要看着江玉郎那英俊温润的脸庞就会被他的笑迷得忘记一切。
“嗯哼?一直监视着我?”衣领滑下,江云舟半个肩膀露出来了。
“是啊,若不是一直监视着你,我又怎么知道我最爱的爹爹竟然被人吃了?”江玉郎贴着江云舟的耳朵低语的时候舌头已经舔进了那敏感的耳朵里,然后身体极其敏感的江云舟果然起了反应,当即让冰凉的铁链哗啦抖动了。
“可别乱用武功哦,我倒是无所谓再一次被你吸走内力,爹爹你可别忘了陆小凤一直都追查着红衣妖人的,搞不好那个多管闲事的陆小凤此时正在方家庄里藏匿着呢。你一旦用了北冥神功夺我内力就是在不打自招,那么把他耍得团团转的把戏就全都白费了。”
把江云舟压在身下的江玉郎笑得可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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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小江同学……有鬼畜的倾向。所以大江你悠着点吧,金庸保佑你。
☆、第17章 被哀兵了
“你对陆小凤好像很了解嘛。”当身上最后的衣物被江玉郎剥去,脖子上吻痕红艳的江云舟依旧泰然自若,丫的态度简直就像在说老子睡过的男人多得是,活脱脱就是一个傲娇女王等待被伺候、伺候得不舒服还不耐烦的女王样,江玉郎就别想看他会有小处男般的紧张羞涩愤怒之类的情绪了。
“即使九阴真经天下第一,以你才苦练了这么短的时间,武功想要超越那灵犀一指还不够格。假若此时陆小凤找到这儿来了你可别露陷的好,我授你九阴真经不是为了让蠢货糟蹋了它。”虽然江玉郎的武功貌似增进不少,但是江云舟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