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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密室里头的东方不败竟被生死符痛醒了。
左手还抓着烧鸡的江云舟一个眼疾手快拿右手捂住他的嘴,可眼看东方不败脸色苍白身体发凉像是就要嗝屁的样子,江云舟着急了转而手掌心捂到了他的左腹上,输入真气包裹住那作乱的生死符。
因为状况太过混乱,当江云舟又拿嘴巴堵住东方不败的碎吟声时,快被痛晕的东方不败斜了一眼江云舟仍旧抓着烧鸡的左手就又陷入深层的昏迷。
……
当东方不败醒来,他发觉自己又回到了原先躺着的矮洞,恍如隔世的空寂感让他以为之前回到黑木崖是在做梦,然而身上盖着的被子却告诉他并非在做梦。
这难道是骗他吃下三尸脑神丹的报复?
人生大起大落,想了太多也放下了太多,东方不败也只是当事情都回到原点,区别只在于死得快和慢而已。
才这么想着,淡漠的眸子移到眼角,看到一大堆杂乱的物品就快将他活埋,东方不败感觉心里有种微弱的麻涨感觉撞了上来。
这些东西……挨着他堆放在旁边的一大堆干粮甚至钵碗盆,还有好几样更是从他房间里搜刮来的衣服、一大箱的佩饰,甚至是他藏得极深的丹药都被他挖了出来当杂物一般堆在旁边,他只能默默地睁着眼看着矮洞顶,然后久久得出一个结论……那个人把黑木崖当他自己的家来逛了不成?
“醒了?”江云舟的声音打破了崖底的寂静。
只不过一声醒了,也只不过是一两天的时间,东方不败觉得自己像是处在一个时间静止的世界,睡醒睁眼外头的江湖纷争都不见了。
“饿了吧?”听江云舟的声音从洞口外传了进来,东方不败费力扭头看见那江云舟正在在洞口外头架锅煮饭,锅里的食物正在咕嘟咕嘟欢快地翻滚着,随着阵阵香气吹拂进来,东方不败发觉自己的肠胃被江云舟勾引得全然苏醒,腹内阵阵闹腾的饥饿感。
“刚刚煮好。”
看着江云舟拿平时他吃饭用的那套餐具盛了一碗肉羹给他,东方不败终于按耐不住心底的疑惑。
“你是怎么把这些东西搬下来的?”其实东方不败最想问的是江云舟到底是怎么将他从黑木崖又弄回悬崖底下,还有这各种各样完好无损的杂物,难不成黑木崖顶有密道直通悬崖底?
“降落伞,任我行搜不到这儿来的。”江云舟睨了睨旁边那两个大布团,他竟然真的把降落伞给搬到古代来了。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伤患需要安静空气清新的环境养伤,江云舟自信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能够下来这儿打搅,再加上任我行和任盈盈一直都盘踞在黑木崖上搜三尸脑神丹的解药,江云舟考虑到一直躲在密室里也不是办法,于是趁着他们到别处搜的时候偷偷摸摸从密室里出来,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拿了最结实的布料用一分钟就做了两个降落伞,还顺带搜刮了一大堆生活用品,一个降落伞用来空降生活用品,另外一个降落伞则空降伤患,至于江云舟他自个儿则一路梯云纵下来。其实他完全可以抱着东方不败下来的,但是他为什么非得对他那么好?
“吃不吃?”又问了他一句。结果江云舟还是对东方不败很温柔,他一向都对美人温柔。
“我加了毒药的。”却在东方不败伸手接住之际轻飘飘地添上后半句,不得不说江云舟还真是有够睚眦必报,让人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而这上不了台面的报复又着实让人哭笑不得。
至于那个东方不败不为所动地继续接过江云舟递过来的肉羹,浅尝了几口之后才将温度适中的肉羹一饮而尽,豪气得好像饮酒。
“比难吃死好些。”然而挑剔得好像国宝级美食家。
“作吧你,要不是因为解药在你手上,谁乐意照顾你。”江云舟愤愤地夺过空碗又给他盛了一碗热烫冒气的。
伸手再度接过那碗有些烫手的肉羹,已经一碗食物下肚缓解了饥渴感的东方不败并未急着喝,而是放在手指间轻轻转动着那洁白的碗沿,嘴角也随着悄然弯起。
“你乐意。”学着江云舟的调调回敬之。在不知道他是东方不败的时候都已经出手将坠崖的他救起,自己可以独自逃生还将他带上,不是江云舟乐意是什么?
“切。”本以吃饱的江云舟被东方不败气饿了,自己也舀了一大碗肉羹喝了起来,绝不将整整一锅的肉羹全都白便宜了他。
“什么时候把解药给我,我有别的急事要离开。”江云舟见东方不败从那一大堆他从密室里搜刮出来的东西中捡出一个小瓶子然后自己倒了几个药丸吃了运功调理胸口上的剑伤,便很自然地伸手问他要三尸脑神丹的解药。
“生死符?”东方不败抬眼,那平静黑眸里的波光直逼江云舟。
“解了。”撇嘴。
其实也不太难,把金庸秘籍合订本翻个遍就找到法子了。然后看着时间还充裕他就改良了一下生死符,种了一道一月发作一次的新版生死符在东方不败身上而已,只要东方不败不对着镜子扭头看自己的屁股的话他应该发现不了的。
“你说肉羹里放了毒。”感觉不到五脏六腑里刺痛麻痒之后,东方不败竟然就这么闭上眼皮不理江云舟自顾自运功疗伤去了。
“……”江云舟后悔刚才逞一时口快了,因为现在要他到哪里去找所谓的解药给东方不败?看这东方不败好像对各种草药毒药都很熟悉的样子,不知道汗垢丸冒充解药能不能蒙骗得了他。
“切,你不给我还不会自己去找啊。”细声嘀咕。
江云舟琢磨着也差不多是时候上去看看任我行有没有找到解药,他便松松筋骨准备又攀岩了。
“嘶………”
耳朵捕捉到一声抽气声,原本阖着眼皮的东方不败随即应声睁眼看到了江云舟对着手指吹气的动作。
“好想要个小龙女的金丝手套。”不使力就不知道手指疼,看着结着薄薄一层血痂的伤口又裂开了还渗出血水,江云舟张嘴含了一下手指止了血就又准备要上去。
“过来。”
“做什么?”江云舟回头,以为东方不败有什么不舒服,他便提脚走到他的跟前。毕竟现在两个人的生死是拴在一起的,江云舟可不能让这尊大爷有所闪失。
“上去做什么?”东方不败说这话的时候,一个小药瓶就扔到了江云舟的手里。
“这个是解药?”江云舟尾巴翘翘就要打开吃了。
“外用药。”
“……”江云舟再默了一下,然后斜眼撇嘴开启吐槽功能。
“关心我就明说嘛,外用药乱吃可是会死人的。我死了倒无所谓,可是你能不能上得去那就不好说咯。这崖底可是没有食物的,你就算武功再高也撑不了一个月。堂堂一个魔教教主被饿死在悬崖底,这多丢脸啊。”还一边吐槽他一边拧开瓶子往手指上药。
“说人话。”
“补充生活用品,你的伤没个十天八天也好不了。”看在东方不败给他药的份上就不吐槽他了,要是能够给他三尸脑神丹解药的话,那伺候到床上都行。
“你把我的东西都搬下来,就不怕任我行会发现。”
“所以这次我上去搬别人的。”江云舟冲着他眯眼微笑。
☆、第28章 平淡的崖底生活
“还缺什么?什么样的,在什么地方,你告诉我,我上去顺道拿下来。”江云舟仗着体型轻盈还有那无与伦比的轻功把天险绝壁当练习用攀岩壁来爬。
“暗室的室顶,左对角右二寸那块方砖是上层暗室的开关,以你的轻功可以上去,里头的药物可以全数拿下来。”东方不败也未犹豫,就让江云舟把二层密室里的药物搜刮下来。
“还有呢?”不知为何江云舟看着东方不败的眼睛隐隐发亮。
“雪阁里的丝线奁子。”
“没其他了吗?”
东方不败并未说话,而是扫了眼那几乎把整个矮洞填满的杂物。
“哦。”其实他觉得一点儿也不多,甚至还觉得不够。
雪阁啊……江云舟拿起一个布包背在后背上转身就要爬悬崖。考虑到东方不败都能把解药藏在发簪这个意想不到的地方,江云舟决定上去之后继续翻他的日常用品,之所以是继续那是因为江云舟之前已经在东方不败的寝室翻过一次了,现在听到雪阁他又有了一个可以翻东西的地方。
“那些药都是有毒的,可别随便乱吃。三尸脑神丹现成的最后一颗解药已经被你吃了,需要那些药物来另外配制。”早就知道江云舟心里在打着什么小九九,东方不败在江云舟走出好几米之后才慢悠悠地说道。
“哦。”江云舟的速度明显快了些,都看得出他的迫不及待了。
然而当江云舟上到黑木崖顶,他发现任我行已经重整好日月神教,破瓦残垣还有尸体都被收拾干净,各个据点也有人在守着,江云舟想要像昨天那样肆无忌惮地在日月神教教坛里出没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看来任我行是想一箭双雕了啊。”所以江云舟也没乱跑,将布包藏在距离悬崖顶一米多的凹陷处,然后才哧溜一下闪上悬崖顶的密林,继而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回密室那儿。
“左对角右二寸那块方砖。只是这个密室很适合放水啊,假如我按了之后有水从上面放出来,岂不是要泡成白馒头了?”嘴贫的江云舟抬头看着那块与其他砖没什么不同的方砖,半信半疑地凌空挑起然后手往那砖块上一按,结果天花板竟然还真咔哒开了一条缝隙出来。
“古人的智慧。”江云舟差点儿要为东方不败吹口哨了。
“开工。”
……
江云舟在黑木崖上闹腾,东方不败在悬崖底那儿运功疗伤,然而当好几个时辰过去也看不到江云舟下来,按照江云舟那不安分的劲儿,东方不败不由得要怀疑江云舟是不是被任我行逮住了。
东方不败才这么想着,抬眼看悬崖顶的视线内就出现了一大朵五彩云花。随着那五彩云花越来越近,他才看清那是一个由各种颜色的布缝制的云花,而云花的中心还吊着东西……竟是江云舟口中的降落伞。
而后是那个比降落伞还早下到悬崖底的江云舟,只见他把那铺满地面的降落伞仔细团好,才露出底下被降落伞空运下来的东西。
“鸡?”看着好几只被点了穴的母鸡被江云舟放了出来,东方不败怀疑江云舟是要在这里长住了,因为江云舟甚至连鸡的粟米口粮都一并带了下来,而感觉自己是被他养了似的。
“这儿没有冰窖,肉不好储存,所以带活的。”江云舟仗着轻功好也就不关着这些母鸡由得它们在悬崖底到处觅食,正宗的山地放养鸡了。
“我给你煮鸡汤,你给我做解药怎么样?”亮晶晶的黑眸期盼地看着东方不败,这江云舟有时候还真像个孩童,而且还很幼稚地以为东方不败会接受如此交换。
“没有丹炉。”东方不败一句话把江云舟回绝得死死的。
“明天我就把丹炉搬下来。”
“也还差三味药。”东方不败慢条斯理地翻了翻江云舟从上面弄下来的药物。
“切,我做饭去,肚子饿死了。今晚就你了,谁让你长得最肥。”吃瘪的江云舟扭头去处理那只因为肥而倒霉被宰的鸡了。只见一阵鸡飞狗跳的,江云舟把那求生本能激爆的肥母鸡追得满山谷都是鸡毛乱飞。
玩归玩,饭还是要吃的,饱餐一顿之后江云舟还很贤惠地收拾干净顺道灭了火以避免上头的人看到悬崖底的火光而泄露了行踪。
然而现在充其量才晚上七点多,长夜漫漫除了睡觉还能干什么呢?那当然还是睡觉了。所以吃饱喝足的江云舟毫不客气霸占了矮洞里的半边棉被,但东方不败却并未跟着躺进来入睡,而是继续保持打坐的姿势一动不动。
“扭捏个什么?又不是故意吻你的。”悬崖底的温度到了夜里就只有十几度,江云舟将手臂伸出被子外头呆多几分钟都觉得凉。虽然说矮洞内有光,可是夜明珠的光又不能够取暖。
“你不提起我差点儿忘记了。”正在运功疗伤的东方不败中断了真气的运行,转而起身走了过来在江云舟的旁边蹲下。
“第一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