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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提起我差点儿忘记了。”正在运功疗伤的东方不败中断了真气的运行,转而起身走了过来在江云舟的旁边蹲下。
“第一次是情势所逼,这第二次呢?”东方不败记得他那时候并未发出任何声音。
“就故意的怎样?”江云舟挑衅地一挑眉梢。
其实江云舟并没有东方不败想得那么高深莫测,当时被任我行反跟踪心跳加速是难免的,而他绝对不会告诉东方不败那半个烧鸡比东方不败还重要,要知道被饿了几天的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个没有被老鼠染指的烧鸡容易么。
“现在知道了,那你还要不要睡?”趁着东方不败身体还虚弱,江云舟大胆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这边拖,那对视的黑眸里是满满的勾引,手越往自己怀里近一分,眼眸里头的暧昧就添多一分,不知不觉中就越过了距离,然而勾引到了后头渐渐变成想吃不敢吃的犹豫,因为他原以为会发作的东方不败竟然由得他将他拖下来,以至于变成他在下而东方不败在上的姿势。
江云舟眼神的细微变化全都被东方不败看在眼里,他虽不会对江云舟怎么样,然而像江云舟如此坦然承认自己好男风,他还真是低估了江云舟脸皮的厚度。而这个人无论是从出现的方式还是他处理问题的方法全都与他以往的认知大相径庭,有的行事作风甚至可以用离经叛道来形容。
东方不败一直都注视着江云舟的双眸,而当两个人的嘴唇真碰在了一起,两个人竟同时愣住了。
江云舟是赌气勾引东方不败,东方不败则是想看他到底有没有这个胆,只是没有想到原本为了彼此解药而不得已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此时变得更加剪不断理还乱,一时间气氛暧昧到了极点。
“睡觉吧……”江云舟另外一条手臂把他的腰揽住圈进被子里,眼皮一闭也不去看东方不败的眼神,一心一意把东方不败当人体暖炉来用。按平时江云舟的习惯,他早按倒眼前这病弱美人了,可是谁让病弱美人的名字叫东方不败,他不敢惹也惹不起……
江云舟闭着眼皮不看东方不败不代表着东方不败不看他,他那专注不移的视线实在太强烈以至于江云舟得假装蹭枕头将头往被子深处埋才躲开了他的视线。
……
东方不败睡觉并不熟,所以他能够感觉得到江云舟半夜三更的小动作以及天还没亮就从被窝里爬起来走出外头,然后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的嘈杂。
“你说为什么它们不吃呢?这粟米里头应该没有被下毒啊?”原来这江云舟竟是在喂鸡,然而那些小母鸡们并不领情,一个个跟江云舟闹绝食半点儿也不肯吃。
“哪只最瘦,今天就先宰哪只。”东方不败瞟了一眼那群绝食减肥的鸡。
偏就如此巧合,只听咯咯咯咯叫声此消彼起,小母鸡们竟然全都精神亢奋地抢地上散落的粟米吃,让江云舟看得目瞪口呆,禁不住看两眼那小母鸡们又眨巴着眼皮偷看东方不败,总感觉他刚才说那话的时候忒霸气了。
“你平时都这么恐吓下属的?”以至于连日月神教里养的鸡都能听得懂东方不败教主话的威胁,唯恐成了最瘦的鸡而惨遭屠宰。
“瘦的不耐饥。”东方不败不理会那明显想太多的江云舟,继续盘坐运功养伤去。
“这是不是在建议女人还是别减肥的好?”江云舟一脸悲悯地看着眼前这群迟早要沦为盘中餐的小母鸡们。吃这么胖,待会儿东方不败改口说要吃最肥那只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过在同情他人之前江云舟首先得同情一下自己身为厨子的命。每天都要吃喝拉撒睡不是?所以他现在得认命去做早饭了。
至于那个坐享其成的东方不败还真是心安理得得很。吃着江云舟做的早饭,东方不败以为这几天都会如此过下去,谁知第二天当他醒来发现江云舟留在他枕头边上的纸条,才看一眼他便愣住了。
这狗爬一样的毛笔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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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任我行伸手到东方不败胯下一摸,果觉他的两枚睾丸已然害去,笑道:“这部‘葵花宝典’要是教太监去练,那就再好不过。”
以上摘自《笑傲江湖》,以及特别提醒《笑傲江湖》的时代应该为明朝。
你们自己找亮点~~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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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猜猜大江写了什么?
☆、第29章 你自个儿爬上来吧
其实东方不败并不是第一个看江云舟笔迹的人,当初江云舟把九阴真经默写给江玉郎时,他那扭曲得完全没有骨架的软趴趴毛笔字迹让江玉郎无语了很久,因为江云舟是故意用左手写的,更因为江云舟授他的九阴真经的确是真本,以至于江玉郎不敢有丝毫差错,认不得的字得再三确认无误才敢继续往下练,以至于他学一本九阴真经学得异常辛苦。而现在东方不败看江云舟的留书也看得非常辛苦,费神仔细辨认那狗爬一样的毛笔字,东方在看明白手中那张长长的纸条之后眉心也跟着皱紧,因为他手中那长得可以在身上缠几圈的所谓‘小纸条’的开头第一句就是江云舟说要走了。
【小弟有难,先走了。】事实上江云舟已经走了。学别人文绉绉说话学得四不像,江云舟其实想说的是他再不走就有危险,会被小狼崽子记恨死的危险,所以不得不赶紧离开。结果一句小弟让人误会成是他弟弟有危险,他赶着去救他。
【反正继续呆在这儿你也是不会给解药的,现在七月距离明年端午还有十个月,可以慢慢等你做解药。啊,忘记告诉你,你肚子上的生死符我是解了没错,不过怕你忘记做三尸脑神丹的解药,我又在你屁股上下了一道,一月发作一次,不会太疼的,大概吧?】至于三尸脑神丹的解药以后再算,对于江云舟来说,他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那三尸脑神丹不痛不痒而他又一个不小心忘记了身体里三尸脑神丹的存在以至于过了时间大摆乌龙自己害自己嗝屁了,所以还是让东方不败来提醒他比较好。
【吃穿用应该能够维持一个月,够你养伤了。米放在右边角落的白色米袋里,肉干和菜干瓜果都挂在石壁上,母鸡还有六只,一天宰一只吃完之后再吃干粮,你要是饿死了那我的解药可就泡汤了。呃,你应该会做饭的吧?实在不会,把鸡脖子鸡爪子一扭扔掉再去掉鸡毛和内脏,然后扔热水里浸熟算了,反正白切鸡也差不多是这么做的。】其实差很多,正宗的白切鸡可不是这般做法,江云舟如果在的话会很有耐心慢慢做这白切鸡的。
【内脏我倒是不担心,以你的武功绝对可以滴血不沾。至于鸡毛……你就拿来练葵花宝典的丝线功夫吧。(具体操作请参考女子棉线开脸)】这江云舟连东方不败可能不会做饭都考虑进去了,真不知道该说他对东方不败好居多还是不好居多。
【啊,还有最关键的一点,我给你画了一条路线图,这几天里我已经把落脚点凿好,等你伤好之后可以按照路线图爬上来。不过鉴于你害我找解药找得这么辛苦,这个路线图我藏在山谷里随便一个地方,高不过两米,深不过半米,你晚上养养伤,白天没事就找找路线图娱乐一□心,相信你能在食物耗尽之前找到的。我也舍不得让你死不是?】直到最后结语处还卖一下乖。
“愚蠢。”谁知东方不败在看完江云舟留给他的‘温馨’小纸条只冷冷吐出两个字。
“一月发作一次的生死符?谁先发作还另当别论。”这三尸脑神丹若是只吃一颗的确是会端阳节才发作,可江云舟吃的是两颗,双倍的药力再加上炎炎暑气,只怕不到一月的时间尸虫就会孵化而出;东方不败还不至于会被生死符痛死,但江云舟绝对会尸虫孵化发作而死。
将小纸条丢至一边,东方不败翻出几个瓶子给自己喂了几种生阳运气的灵妙药丸也不管药力过猛就集中精力运功疗伤,这一打坐就是好几个时辰,若是江云舟还在的话他铁定在东方不败旁边又是刷锅又是生火弄个不停拿开饭来打搅他了。
然而东方不败嘴巴里说着愚蠢的江云舟此时正在黑木崖顶上偷窥着,而被他偷窥的任我行此时正在和一个小美男打架。
“三尸脑神丹的解药是不是被你偷了?交出解药,我可饶你不死。”任我行心中暗暗惊诧眼前这年纪轻轻的副坛主武功竟然如此之高,而且武功路数诡异非常,一时间竟擒不住他。莫非东方不败将葵花宝典这诡宗秘学传授给了他不成?
“没有就是没有,明知道三尸脑神丹有毒还吃那是你们蠢。”嘴巴恶毒得……这话说得好似小美男并未吃三尸脑神丹一般,而事实上异常滑头的小美男还真的没有吃三尸脑神丹,他靠着乖巧惹人怜爱的面孔以及机智过人的头脑把三尸脑神丹掉包了。
‘哎呀呀,原来是为了三尸脑神丹啊。’对于不小心让小美男当了替罪羔羊,江云舟没什么诚意地在心里默默道了个歉。因为昨天他在日月神教里翻不到解药,他便无聊地在随便一间房间的墙壁上留了‘解药我拿走去研究秘方了,日后定将解药奉上。’的到此一游恶作剧。
“那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任我行强势掌劈进攻,竟是对小美男使出凶险邪煞的吸星大法。
“这!”小美男见任我行使出吸星大法不由得大惊失色,然而他手下九阴白骨爪功夫的险戾也让任我行轻易不能小看,更加惊到了躲在暗处偷窥的江云舟。
没错,那个性格给江云舟一种怪异熟悉感的小美男、很会装乖装可爱阴人却很有一套的小美男、不知道啥时候混入日月神教玩碟中谍的小美男、此时被任我行当异心叛徒清理的小美男就是他家的小狼崽子。其实江云舟前天就发现小狼崽子混在日月神教教众里了,不过因为他易了容所以才一时间没有认出他来。江云舟不会把这小美男误会成是某小王爷,因为该死的现在他越看越觉得小美男的身形就是小狼崽子的身形。
这小狼崽子什么时候混起黑道了?而且职位看起来还不低,恐怕他混日月神教的日子也不短,看现在的情况,难不成小狼崽子表面上是东方不败派系的?
他只不过是开个小玩笑而已,给可怜的魔教教徒们一个快乐活下去的盼头,没想到还居然风水轮流转嫁祸到了小狼崽子的身上。当然这次他用的还是左手,因为字迹实在太丑以至于次次都不一样让人认都认不出来。
‘啧啧,混什么不好混黑道,你是要彻底败坏你爹的名声呐?好歹你爹还是个江南大侠呀。’心里吐槽着小狼崽子的江云舟其实挺欣赏小狼崽子的手段,以小狼崽子的心计假以时日他估计连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都能弄到手,这小狼崽子的野心可大着呢。
只是孤军奋战的江玉郎终究敌不过重夺教主之位的任我行,眼看他被任我行抓住经脉内真气就要源源不断被任我行夺走,那躲在暗处偷窥了好一阵子的江云舟终于现身了。
“亲爱的小师弟哦,我教你的武功不是这样用的。”
江云舟的声音才响起,被任我行擒住的江玉郎竟然脱了身被江云舟护在了身后,原来又是凌波微步在作怪。
“你是谁?”任我行看到江云舟因为江云舟那出神入化的轻功而心惊,光是一个江玉郎的武功就如此了得,现在还来多一个武功深不可测的师兄,他不由得深深戒备了起来。
“你,”江玉郎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突然间出现的江云舟。
“怎么会在这里?”然而手已经紧紧抓住江云舟的手臂,仿佛在确认他不是假冒的一般,只不过江玉郎这个动作在旁人看来就像是被欺负的美少年寻求家长庇护一般。
“我一直在找你,”嘴里跑火车的江云舟脸不红心不跳地扭头看了江玉郎一眼。因为用的是真实相貌,江云舟当然不可能自称是江玉郎的父亲,而他假冒起江玉郎的师兄来一点儿也不吃力。
听到江云舟说一直在找他,江玉郎心底不禁一动。因为很想知道江云舟到底去了哪里,江玉郎对周遭这些碍事的人就恨不得全部杀光了来清场。
“没想到你不好好练功跑来混邪魔歪道,师傅知道了定会罚你面壁三年。你以为自己的武功很了不得了吗?现在还不是被人打得落花流水,真是给我丢脸。”然而此时江云舟的双眸看着的是任我行,胡诌也是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