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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这么认为啊。”Giotto拍了拍岚守的肩示意他把枪收好,将视线投向云雀,“果然这个决定是正确的,春哥真是很厉害呢。”【所以说基爷乃喜感了;】
阿诺德突然出声:“你……是喜欢十代雾守的吧。”
云雀颤了颤睫毛,没有睁开眼:“和你对那个黑桃一样。”
“我才不喜欢他。”阿诺德抱膝而坐,“他已经患病了。”
说着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云雀不解,他是在说谁啊?
“你知道未来已经变成什么样了吗?”初云问道,把玩着自己的手铐,“那很糟。”
当然会很糟。云雀撇了撇嘴,那些NCLuli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啊。
“他的失误是没有计算到自己,希望你吸取教训。”阿诺德严肃地说。
“你到底在说谁啊?”云雀睁开眼,硬撑起身体对上阿诺德的视线。
初云神情凝重:“26岁的你。”
云雀一下子愣住,十年后的自己不应该是被分解成粒子存放在某处吗?什么失误?什么没有计算到自己?云雀忆起之前的那段黑暗,不由地有些慌乱,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为什么听D·斯佩多的语气他们和白兰好像很熟悉?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心头,云雀不免头疼,突然意识到彭格列指环并不在他身上,他现在只是一个意识体。搞不懂啊……云雀抓了抓头发,乱成一团了,这也是崩坏引起的吗?
一切都不对劲了,每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怎么办?
Chapter 19
骸爸爸……你在哪里?为什么犬和千种也不在这里?紫发少女在黑暗的角落里轻声哭泣。这里是黑曜乐园,比印象中更加荒废的建筑令她感到陌生。她不解地回忆着,自己明明是在回黑曜的路上,怎么一下子就到了这里?抬起手,戴在中指的指环也被冰一样的物质冻了起来,库洛姆抱着书包站起身。一片白色的羽毛突兀地在眼前出现。……鸟?库洛姆睁大了眼感到惊异。
“果然在这里呢,库洛姆·髑髅。没想到再次见面竟会是这副青涩的模样。”一个紫红色头发,身穿白色制服戴着眼镜的男人出现在她的视野,他走到库洛姆跟前一把抓住她的右手:“被什么东西冻住了,因为这个雷达才没反应吧,但是没错呢。指环,指环,彭格列指环~”男人的声音听来很是不舒服。
“好疼!放……”库洛姆挣扎着。
男人的手一下子松开,细长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库洛姆:“疼……吗?你脸上那不符事实的红晕是怎么回事?”
“我天生如此。”库洛姆平静下来,对上他的视线,三叉戟在手中成型,“出去!这里是我们的地方。是骸大人、犬和千种会回来的地方!”怎么能容忍外人肆意的入侵呢?
“你所说的骸大人在半年前被我打败了哦。”古罗·基西尼亚兴趣浓厚地笑得狰狞,手中教鞭一样的武器一下一下地轻击手心。
“骗人!”库洛姆立即反驳,骸爸爸怎么可能会输!转动三叉戟,最终戟尾重重地撞击地面,数道火柱破土而出。
古罗·基西尼亚就那样悠闲地从火柱中央走出,毫发无损:“让你见识下这个时代的魔法吧。”猫头鹰展开双翅带起巨大的波浪向库洛姆飞去。
库洛姆震惊于自己的幻术对眼前的男人没有起效,同时呆呆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巨浪。火柱被浇熄了……不是幻觉。库洛姆被水冲了个正着,霎那间感觉视线模糊了一些。
“那个叫库洛姆的女孩处境有些不妙哦。”D·斯佩多悠悠地走到再次打得累趴的云雀边上。
云雀撑起身,漂亮的凤眼显出一抹担忧。库洛姆到十年后了么?那么对战的是……古罗·基西尼亚那个变态。按原来的步调骸会出现战胜他的不过现在这种情况……还能和原来一样吗?
“不必担心,那是计划中的一部分。”阿诺德调整着呼吸,云雀比起先前又进步了一大截。真是令人咂舌的战斗感。
初雾兀地蹭到阿诺德身边拉住他的衣袖:“阿诺德,我好寂寞哦~”
阿诺德自是听出了潜台词,顺手拿着云雀的浮萍拐给了他一击,沉默了几秒憋出一句:“……玩蛋儿去。”
“噗……”云雀急忙捂住嘴,憋着笑意以微妙的眼神打量着阿诺德。
阿诺德瞥了云雀一眼,把浮萍拐丢给他:“还蛮有精神的么,继续。”
云雀平静下心情,提起双拐横于身体前方,唇边是一抹淡不可见的微笑:“来吧。”
双方的武器又一次地碰撞到一起,摩擦出了星星火花。
两个战斗狂热分子。D·斯佩多撇了撇嘴,揉着刚被打中的头知趣地移到一边观战。不过……刚才阿诺德那句话好可爱~》
“咳……”Giotto不禁出声打断了自家雾守的胡乱意淫(?),“那两个人还在打啊。”都大了多久了,他们究竟是有多喜欢大家……他表示极度无语,为什么云守的性格都是这样呢?
“Primo,你又来围观么?”D·斯佩多不悦地挑眉,看到对方身后一干人等不由自主地讥讽。
“BOSS,那个女孩已经被送到那里了。”岚守出声道。
“阿诺德!”Giotto向他点点头,朝着那边的两个高声喊道。
他们也听到了岚守的话。阿诺德立即停了下来,收好武器:“你该走了。”
然后,没等云雀说什么他就又一次地身处黑暗。一晃眼,云雀来到了超现代的白色建筑。房间里除了他只有一个白发青年。对方看到他的一瞬间表情变得僵硬和复杂,只是抬手指了指墙边的一扇门:“你要找的人在那里。”
云雀却是一头雾水,听了对方的话拉开那扇门,一股浓郁的凤梨味扑面而来,云雀不由地后退几步,看向那个人却无语地发现他已捂着鼻子溜走了。云雀皱起眉,硬着头皮走了进去。这是一个跟外面风格迥异的日式房间,地上、桌上堆满了凤梨,有的已经穿肠破肚,汁液挥发到了空气中。然后云雀看到了昏迷中的库洛姆以及……穿着和服正在用切成块状的凤梨搭着什么的十年后的自己。“怎么……回事?”云雀愣愣地开口询问。太过浓郁的凤梨味不断刺激着嗅觉神经他都开始发晕了。
“你来了啊。”他放下手中的凤梨块,转过头来打量着云雀,嗤笑一声,“被打得真惨。”
云雀白了他一眼:“那是当然的吧。你弄这么多凤梨干什么?”
“咬杀。”他露出一个不合时宜的笑颜,声音没有起伏,字里行间却充斥着他强烈的情感,“骸他……那只欠咬杀的凤梨再一次忘记了我呢,真令人不悦。你也应该知道的,我们的身体被占据了,那是个伪腐女。这个时代的凪受了不少苦呢。”
云雀在库洛姆边上坐了下来,藉由彭格列指环的力量她自行使用幻术填充了内脏,但力量过弱,她还是不能正常行动。云雀松了口气,看样子凪并没有大碍呢。不过这个时代的六道骸……那还真是不能容许的事。云雀总算理解了十年后的自己近乎疯狂的举动。但是……“为什么在密鲁菲奥雷?”云雀确定刚第一眼看到的那个白发青年是密鲁菲奥雷的BOSS白兰·杰索,之前D·斯佩多也提到过玛雷的小鬼……
“白花花是少数没受影响的人之一。”他继续搭建着“凤梨之塔”【那是什么?】。
“其他的还有谁?”云雀大概猜到了几个。
“库洛姆,初代那几个,尤尼、风、正一。”他拈起一块凤梨丢进垃圾桶,站起身,“差不多开始了吧,Merone基地那边。”
“白兰,收起你的棉花糖。”他端了一盘子凤梨带着云雀去了白兰的办公室。
白兰一僵,将手里的一大袋棉花糖抱在怀里:“谁也别想动我的棉花糖!”
噗,云雀嘴角微不可见地抽搐了下,什么呀这诡异的姿势。
恭先生呢,则一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坐到沙发上,随意地推倒在桌子上搭得很高的一排棉花糖,白色的圆柱体的棉花糖散落一片。
白兰顿时哭丧着脸:“真是的恭弥君,之前和骸君打的时候我有放水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那只凤梨,死了算了。”恭先生哼了一声,看到一边屏幕上的图片和视频不由得皱眉,拉过云雀抱在怀里。
云雀一怔,嘴里还叼着一片凤梨。恭先生凑过去咬住凤梨的另一半,然后靠在他的颈窝。头发扫过皮肤引起微微的搔痒,云雀不由自主地眯起眼,想挣脱对方却抱得更紧,也就只好作罢。
“白兰……先生。”传来入江正一的声音,白兰打开了跟Merone基地的通讯。
“呀,小正。”白兰笑眯眯地打着招呼,“以及彭格列的各位。”
“他们看不到我们的。”云雀抬眼看了看,先一步回答了云雀的疑问,“在那里的是狼毒。”
云雀又再仔细地打量远在日本出现的库洛姆·髑髅,果然有点不一样呢。沢田纲吉、山本武、狱寺隼人、拉尔·米尔奇……一个都不少,看到那副再熟悉不过的身躯云雀移开了视线,往身后人的怀里靠了靠,低声嘟囔着:“讨厌……”
“嗯。”恭先生回应着,拿了一块凤梨递到云雀嘴边。云雀有些愤恨地咬下,咀嚼。崩坏什么的最讨厌了。
这里是……哪里?库洛姆终于醒来,一睁眼满目的白令她有些眩晕,完全陌生的环境让她不安。头还隐隐作痛,库洛姆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她模糊地记起之前似乎听到了六道骸的声音,后来六道骸突然失去了联系。对了这里是十年后……库洛姆记得自己是被什么人带走了,接着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你醒了啊,身体感觉怎么样?”恭先生正好进来,身后是捧着凤梨扯叶子的云雀。
“恭弥妈妈!”库洛姆惊讶地叫道,同时对那个和恭弥妈妈很像的青年产生了疑惑,“你是……?”
“我是十年后的他。”恭先生指了指云雀,整了整自己的和服领子,“不必感到诧异,我和他都说意识体,所以能在同一个时代出现。”
意识体?虽然还是有些茫然,但库洛姆猜测他们的尸体一定除了问题。可是……库洛姆倒是更加在意另一件事,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凤梨?味道好重。
恭先生继续着他的“凤梨之塔”工程,而云雀一把丢掉手里的凤梨叶子,随手掏出浮萍拐狠狠地(注意)狠狠地插(无误)到凤梨的内部,顿时汁液四溅,空气中的凤梨气味又浓了几分。云雀从后面环住恭先生的脖颈:“喂,陪我玩。”【…口…/好吧委员长你是抽了么?】恭先生伸手揉了揉云雀的头发,比了三根手指:“三十分钟后。”云雀撇嘴,靠着他躺到地上,身体微微蜷缩起来,闭合了眼睛:“说话算话。”
恭弥妈妈和十年后的恭弥妈妈都好美。库洛姆心里一阵翻腾,脸颊浮现了红晕,用力地摇了摇头。不行,恭弥妈妈和骸爸爸才是一对。但是……果然很般配啊!》
Chapter 20
三十分钟过去。恭先生依照约定陪云雀“玩”,两个人都用的浮萍拐,本来就是一个人他们某些动作习惯都是一样的,只是恭先生比起云雀年长了十岁,多了十年的磨砺和见闻。结果,云雀自是惨败。
“呵,真是狼狈呢。”比对付初代云守更加吃力,自己只打中对方一下。云雀没有丝毫抑郁之情,只是笑着,能有这种程度的战斗他求之不得。跟自己打架这件事,云雀可是打算了很久了。
“恭弥君……”白兰拉门进来,却被屋内的景象彻底吓到,“你在做什么啊!?这可是十年前的你唉,没事吧?”白兰蹲在云雀边上小心翼翼地伸出食指去戳了戳,却遭到了云雀的白眼。
“意识体又没什么大碍。”云雀像个没事人地坐起,身上那些狰狞可怖的刚还在流血流个不停的伤痕转眼就全部消失不见,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即使是意识体也是要消耗能量的,也不能这么乱来啊!”白兰没好气地站直,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啊啊……真拿你们没办法。”
云雀理了理刘海:“对了,一直很在意一件事。那家伙是DH么?”
“似乎是这样,身体都被玷污了呢,都不想回去了。”恭先生悠然地吃着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