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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家伙呢?
她知道今日不但外头会有动静,府里也绝不会安逸,上次的细作事件仍让她觉得有些蹊跷的地方,这才故意将两个孩子留在家中——引蛇出洞。
小狐的能力,她是知道的,即使很爱两个孩子,她也不得不放手给他们自己解决问题的空间。
这或许就是她和颜封绝不一样的地方吧,所以她才会觉得被颜封绝的宠爱困的有些压抑,同时颜封绝也因为她的缘故,而不断的改变计划,甚至将为了她变得畏首畏尾。
他是什么样的男人,她很清楚;她自己是什么样的女人,她更清楚;或许他们都该冷静冷静,否则,后果有点严重。
“烈风!”秦小狸将人都救醒了之后,望着天际叫喊了一声。
原本今日要用人的地方数不胜数,而烈风、烈火身为颜封绝手下的头号大将更是应该出去的,可颜封绝偏偏将两人留在了家中,保护秦小狸和两个孩子。
这一切,秦小狸都知道,她一出府,烈火就尾随的保护她,她好劝歹劝,最后下令逼着烈火去帮颜封绝,同时命令烈风保护好两个小家伙,这才上了云京大街,遇上了那冷血白痴的大师兄。
蓝蓝的天空有白云飘过,秦小狸的声音远远的传了出去,却无人应答。
烈风,去哪儿了?
秦小狸蹙眉,闯进了鄀狸阁和鄀心阁,两个小家伙果然不见了,一圈下来,墨帘居然也不见了踪迹。
回到房间,关上房门,秦小狸拿出了一根笛子,奇异的音乐悠扬的传了出去,没一会儿,房内钻出了一只老鼠——小七。
小七钻出地洞,委屈的望着秦小狸,“公主殿下,我还以为你把人家给忘了呢!”
它最近一直跟着小狐混,皇宫鼠患毫无疑问就是小狐带着它到处捣乱搅出来的结果。
“小七,狐儿和琥儿去哪儿了?”
“啊,这个,公主殿下,小皇子不让我告诉你来着。”
“嗯?”
秦小狸微微扬起的语调让小七的心扑通扑通跳动了两下,说呢?还是不说呢?
马车缓缓的经过了城门,烈火正驻守在此地,瞧着那马车还有那驾驶马车带着草帽的人,不由得蹙起了眉,好似在那儿见过,然而就在此时,有士兵来报,狩猎场出现意外,守在那儿的士兵突然全部失踪了。
爷,料定的事果然发生了。
烈火还来不及细想,又一名士兵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说是誉铭国有人在比赛场地闹事,已经连续打伤了十多名士兵。
接二连三的,云京各处都开始发生或大或小的动乱。
马车的疑惑一时被烈火抛到了脑后,分配好各队士兵的任务,他们该瓮中捉鳖了!
马车经过有些坑洼的小路,上下摇晃着,小琥的肚子咕咕的发出了两声声响,是谁告诉他,只要乖乖的装昏迷就可以有东西吃的?
哥哥,果然在骗人!
小琥有吟画赠送的那些丹药护身,早已百毒不侵,别说是区区迷药了。
小琥拧着眉头望着小狐,小狐也听到那声音了,可是现在没有东西给他吃的,两个小家伙正大眼瞪小眼的瞧着对方,马车一个踉跄突然停了下来。
发生何事了?
驾驭小狐和小琥乘坐的这辆马车的人低着头,而另一边是一辆装饰豪华,车顶上一颗偌大的明珠,连车帘缀满了金丝帷幔的马车。
小路有点儿窄,若是两辆如此大小的马车还能过,偏偏对方的马车豪华的一辆就占据了整条小路。
一阵寒风刮过,吹起了一地落叶,豪华马车也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豪华马车那儿的人见突然不动了,破口就大骂了起来,车内窜出一条鞭子,马车夫狠狠的就挨了一鞭子。
“好好的你居然敢停车?真是个贱人,当奴才都当不好!还不给我快点,耽误了‘千绝盛会’,本宫要了你的命!”
赶车的小厮苦不堪言,恳求的望着绑架两个小家伙的那辆马车,希望她能给让让,但是小路实在太小,而两边的茂密的树丛,想让也是让不开的。
于是,两辆马车就这般僵持着,豪华马车上的人等的不耐烦了,撩起车帘,一脚将赶马车的小厮给踹了下去,冷眸盯着敢挡她路的人。
带着草帽的人只是低着头,杉琉灵见此,气不打一处来,抽出手中的鞭子就朝那人挥了过去,却不料那人只是伸手轻轻一接,便将鞭子给拽在了自己的手中。
“你,你找死——!”杉琉灵使劲的想抽出鞭子,无奈被那人握的着实太紧了,她根本动不得。
杉琉灵愤怒的破口大骂手上的动作也没少,势必要和那赶马车的人打了个你死我活,但是她在架尘国闹闹还行,出来了,实在没有她作威作福的地方。
小狐和小琥坐在车上听着外头的打斗,小狐挪了挪小身子探出了头,就见外头打的正激烈,无奈的叹了口气,哪个女人好好的跑出来坏的被绑架大计啊?
杉琉灵和那带草帽的正打着,小狐猛然惊觉车帘被掀开了,一回头,就瞧见了冷眸盯着自己冷笑的——娘亲!还有娘亲怀里的小七。
嗷嗷嗷,他被出卖了!
秦小狸伸出手狠狠的在小狐的脸上捏了两下,将小狐和小琥身上的绳子和嘴巴里的布条都拿了出来后,冷冷的坐在了一边。
“狐儿,你胆子倒是不小。”
小狐激灵了下,急忙将小琥推到秦小狸的怀里,“娘亲,弟弟饿了。”
小琥不悦的瞧了眼自己的肚子,那儿适时的又发出了两声咕咕声。
“……”这儿子怎么长大了,还是这么贪吃啊?
“娘亲,父王那么坏,我们一起被绑架吧!”小狐眨了眨眼,一双明亮的眼睛蒲扇蒲扇的诱惑的望着秦小狸,“如果父王可以把我们救回去,那我们便回去。若是父王那么没有用,我们就不要回去了。”
皇宫不好玩,封王府也不好玩,到处都不好玩,被绑架倒是挺有趣的。
秦小狸低头沉默了会儿,也不知想了些什么,或许她该离开一段时间,让颜封绝将所有该做的正事都处理好了,再回来。
“既然如此,娘亲写封信给你们父王,带你们出去玩些时日。”秦小狸将手腕上的红绳解了下来,绑在了小七的身上,从身上拿出一封早就写好了的信,吩咐它回王府将这两样东西放鄀狸阁去。
其实,这信,她昨晚就写好了,只是没下定决心给而已。
做好一切之后,秦小狸狠狠的瞪了小狐一眼,“被绑架随时会被撕票的,这种事不能玩,懂了么?”
“娘亲,什么是撕票?”
“撕票就是把你杀了,剁了,煮了,喂给你弟弟吃!”
“……”小狐被吓到了。
“……”小琥望着小狐,猛然哇的一声哭了,“我不要吃哥哥。”
小琥这么一哭,顿时引起了车外还在打斗的两人的注意,既然被发现了,也没什么好躲的了,秦小狸掀开车帘大方的走了出去。
杉琉灵一见秦小狸就如同见了杀父仇人一般,猛然疯狂的大叫了起来,她自上次被秦小狸吓得精神失常后,就一直疯疯癫癫的待在公主府,后来杉琉飞寻遍了名医,经过一年多的调理总算让她恢复了些。
这一恢复,虐待人的毛病又犯了,她在架尘国待的久了,听说这次“千绝盛会”,还有颜沉浔要选秀,想着那皇后的位子应该是她的才对,这便急匆匆的从架尘国赶到穿云国来了。
结果,冤家路窄的,在这儿两人又遇上了。
“是你——!是你——!杉雪舞,你怎么还不死?”杉琉灵一双眼睛几乎蹦出火来,她一直将秦小狸当成杉雪舞,上次被吓成那样也全归结到了杉雪舞的头上。
秦小狸这么一听,反而笑了起来,她就知道留着杉琉灵是有用的,如今还认错,想必对杉雪舞的恨意已经达到骨子里了。
有杉琉灵在,杉雪舞真的无需她来动手了。
“你个贱人——!你笑什么?贱人!你别以为你赢了,本公主不会输给你的,不会的!”杉琉灵还在那儿冲着秦小狸大骂,身后戴草帽的人突然出手,杉琉灵就这般直直的倒了下去。
似乎上次把她吓得,连脑子都有点傻掉了,眼里渗透的只有对杉雪舞的恨意,连自己身处危险之中竟也毫不防备。
秦小狸望着眼前戴帽子,低着头的人,自嘲的扬了扬嘴角,“墨帘,你隐藏的好深,枉费我对你的信任了。”
站在那儿的人听到秦小狸这话,浑身一震,摘下来帽子,那清秀的脸除了墨帘,还能有谁?
“王妃,墨帘并无恶意,宫主只是想请王妃还有两位小世子去做做客而已。”墨帘依旧恭敬有礼,这般的无懈可击,若不是眼前的事情,秦小狸想必还以为自己是在府中,而眼前的人是王府最受重用的丫鬟。
她早就知道墨帘不简单了,只是没想到,除了是太后的人,居然还是乌凌宫那儿的人。
“若我不去呢?”秦小狸扬眉轻笑,身形笔直的站立在马车之上,风刮的车帘沙沙作响,四周霎时形成了一股冷然的气势。
“王妃,切莫为难奴婢。”墨帘抬起头,脸上已经多了一份肃然寒意。
空气在两人的身边掠过,窒息而紧张,秦小狸只觉得可笑,手向后一摸,手中陡然多了一根长鞭,“墨帘,我顾念你在我生育的时候救过我,我给你一次机会,让你三招!”
墨帘的眼睑沉了沉,不再言语,提身便朝秦小狸袭击而去,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秦小狸已然站在了十米开外,墨发飞扬,“第一招!”
墨帘徒手在上,她以往杀人完全靠的是一双手,如今面对秦小狸,她虽不敢下杀手,但也用了八成的功力,却不想秦小狸再次轻而易举的躲过了。
长鞭一甩,指着墨帘道,“第二招!”
墨帘脚下如风,严肃冷然的朝秦小狸袭击而去,她知道秦小狸有武功在身,却不想短短时日内,竟比她练了十多年的人还有厉害,她无法再掉以轻心。
然而,一掌落,啪——的一声,墨帘的手臂被狠狠的抽了一鞭子,一道血痕立即蔓延了开来。
“墨帘,你知道么?我最恨的就是背叛!”秦小狸不再手下留情,挥鞭如有风,狠狠的朝墨帘抽打了过去,墨帘急闪,却快不过秦小狸手中的鞭子,一连挨了十几下,身上的衣物在寒风中瑟瑟飘舞着。
墨帘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再次朝秦小狸袭击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随着声音的消散,墨帘直直的跪倒在了地上。
“我不想杀你,但也不想留下后患。”墨帘只觉得一阵风从自己的身边刮过,手脚皆是一阵剧痛,便倒在地上再也无法动弹了。
她的手筋和脚筋被秦小狸挑断了,武功怕是也废了。
“若你还有利用价值,回去告诉你们宫主,想抓我,我随时奉陪!”秦小狸冷眸瞥了墨帘一眼,“如今你已经废了,我劝你还是隐退山林为好!”
秦小狸很清楚,没有利用价值的杀手,死,是唯一的下场。
“王妃,你不能走!”墨帘倒在地上挣扎着还想阻止,秦小狸已经将那躲在后面瑟瑟发抖的小厮拎了出来,“带上你们公主,告诉她,我杉雪舞在云京等着她来算账!”
若是杉雪舞不再有任何举动,想必杉琉灵也伤不到她;若是杉雪舞还死不悔改,就杉琉灵这情况,让他们两个女人,好好的去斗好了!
她没工夫奉陪!
云京,宁王府内,隐藏的兵马已在蠢蠢欲动,风起叶落,一片萧飒。
书房内,杉雪舞站在宁王的身边,伸出手替他整理好了衣裳,“我在府里等你回来,成功之时,便是我们大婚之日。”
“舞儿,等着本王!”宁王回握了回去,如今的云京已经够乱的了,有誉铭国和架尘国相助,这反,他是造定了!
彼时的颜封绝独自一人站在御花园内,望着深沉的湖水,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小狸的话,击的他不知自己如此做究竟是对还是错。
或许,他真的错了,他的娘子要的不是金丝雀一般的保护,她和他一样是雄鹰,她想站在他的身边,展翅翱翔,或许是他爱的太深,束缚了她的心。
“王爷——!”湖水寂静无声,直到有暗影闪身跪下,在他耳边汇报了外头的情况。
云京各地开始动乱,驻守在各地的兵马也开始有了或多或少的行动。
微勾唇角,琥珀色的瞳孔中波涛暗涌,闪现出一丝冷厉的光芒,颜封绝冷笑了声,“吩咐下去,按原计划行事!”
“属下遵命!”暗影躬身退下。
颜封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