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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琮也不强迫他们,只统计愿意出钱的,结果南安、北静两个王府各出五万两,许家出一万两,贾琮代表林岛出一万两,共是十二万两,海鲨卫的架子算是能够组建起来了,以总督府的名义签了四份合同,并且颁发银牌证书和海鲨旗,证明给他们在海外是受朝廷海军保护的。
从这里出来,他就开始马不停蹄地招募训练海军,水军里面他是借不到人的,只能从京营和锦衣卫抽调一部分人,再派人去海边招募经验熟练的水手,他让拉了冯紫英、柳玄宗两个世家公子,又让七曦给他从锦衣卫里派来一个千户王栋玉,作为自己的下手,到海上日夜操练。
要想凭借这点资本组建一支海军,那是痴心妄想,首先军舰就没法建造,贾琮只能让士兵在商船上面保驾护航,贾琮抽了半晌,还得想办法弄到枪炮,只有有了枪,才能够让部队迅速形成战斗力,只有有了炮,才能够使整个舰队形成战斗力。
贾琮手里没有银子,枪炮自然不能靠买,而且目前朝中的枪炮也不是很法达,还处于火绳枪时代,需要用火点燃线,打得又是黑火药,死铅丸,又不能受潮,拿到船上被海风一吹,海浪一打,几乎都得成了锈枪,贾琮想了半天,最终才犹豫着回到空间里,来到天工院。
墨香正饶有兴致地在天宫院里做银锞子:“爷,您这机床真的是太神奇了,只要做出第一个银锞子,以后只要添加银子,就可以做出无数个,而且个个一模一样,栩栩如生,能在这么小的地方把几十根睫毛都刻画得清清楚楚。”墨香捧起来一个数寸高的小人,用纯银打造,看那样子,分明就是贾琮,穿着短衣短裤,脚上穿着凉鞋,笑嘻嘻的憨态可掬地向天卖萌,栩栩如生。
贾琮接过来看看:“还挺像我的。”往工作台上一看,上面摆满了一排排的金银雕像,有马牛狗猫,孔雀白鹤,有如意连环,小杯小碗,还有不少的人物花草:“你这几天都在做这个?”
“没有啊,我还做了几套换洗的衣服,算算日子,外面应该是要下雪了,我给爷做了手炉脚炉,羊绒坎肩,凤羽大氅,还有厚实的袜子……呐,这还有一把七星宝刀,我试过拿它砍银子,都是一切两半的。”
“这些都是你做的?你的手好巧啊,是怎么学会的?”
“我哪会啊,这些都是这些机器,很容易就弄出来了,又省力又好用,要是没有他们,在外面拿着剪子针线的话,我也是做不来的。”墨香有些腼腆,又伸手爱抚地摸了摸光滑的车床表面。
贾琮沉吟着问道:“你能帮我造枪吗?”
“枪?”
“嗯。”贾琮走向熔炼台,“我们要先弄出钢水,你铸刀应该已经会弄了,这次咱们只要做出无缝钢管,就算成功了一半!”
☆、55刺客
贾琮到神机营里去;想要弄几杆火枪火炮,拿到天工院里面去尽兴拆解分析,然而神机营的统领唐啸钧却连大门都没让他进,贾琮知道后党的人不会把他放在眼里;便又到工部,拿着太子金剑,调出了本朝所有的枪炮制作的图纸,全部给调了出来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有三弹可齐发可连发的三眼铳,数百枚齐放的古代喀秋莎神机箭,大型燃烧弹的万人敌;二级推动能打近千米的火龙出水。乃至连发的十眼铳,十八管的迅雷铳;以及虎蹲炮,将军炮等等,很多地方都跟现代武器思路相近,只要捅破一层窗户纸,进行改进,威力立刻就能翻上几倍甚至是几十倍!
贾琮如获至宝,把这些图纸全部都附录一遍,然后拿到天工院解析研究。
天工院里有各种先进的机器,而且大部分都是自动化,贾琮和墨香研究了半天,最后设计出来一种五连发的步枪,先做出来一个样品,然后再进行改造,两人都不是什么专业的军事人员,好在手上有这个时代的制枪图纸,贾琮又知道给枪管里加内膛线之类的,而且天工院的熔炼台里能够炼出最好的钢,通过机床加工成的零件,放在现代也是一流水平。
很快,贾琮就做出来第一支步枪,不同于这个时代笨重的火铳鸟枪,外形仿造当初玩反恐精英时候,里面的AK47所设计,性能比真正的AK47怎样,贾琮自然是不知道,不过比起这个时代的火铳鸟枪来说,可就先进的太多了,首先重量就轻了不少,还可以尽兴瞄准,其有效射程接近二百米,最主要的是威力强大,贾琮试枪的时候,轻松把百步之外的锁子甲打成碎片,看的墨香张开了嘴巴半天合不上:“爷,这是咱俩弄出来的么?”
“不错!”贾琮心里很是愉悦,把枪抱在怀里,摸索着光滑的枪管,“有了这东西,在这东西面前,什么武林高手,什么铁甲战骑,统统都是纸老虎!”他捏了捏墨香白乎乎的笑脸,“小墨儿!这几天辛苦点,给我生产出三百支这种……嗯,这种海鲨刺!我要赶紧招募新兵训练,等忙完了这一阵,我亲自下厨给你做好吃的,嗯,对了,那巧克力应该没有了吧?明天我再给你做一罐,随你打着滚吃!只是别忘记了刷牙,否则还不及弱冠就掉光了牙齿,可就找不到老婆了。”
墨香脸上微红,不好意思地走向车床:“爷就会拿我取笑。”
为了掩人耳目,贾琮在城南开辟海军校场,从流民之中招募十六到二十四之间的青年,编成两队,又从工部要来鸟铳火枪等日夜操练,等到了年下,天工院的三百支“海鲨刺”全部到位,对外只说是从海外买来的,拿出来分给士兵,每天一百发子弹练习,还操练刺刀对劈、奔袭越野等项目,然后从中挑选出最优秀的编成警卫队,名义上是朝廷的海鲨卫,实际上就是他的私兵。**
眼看着就要过年,皇上还不回京,朝上朝下一片惶惶。
腊月二十八这天晚上,贾琮一个人在房中批改文书,正觉得口渴,想要叫人倒茶,忽然之间灯影摇曳,顿觉冷风不善,抬头一看,竟然进来一个黑衣人,手持利刃,大步闯到案前,劈脸就刺。
贾琮吓得尖叫一声,急忙往后躲闪,那人跳上桌子,贾琮论起椅子打过去,背着人一脚踢飞,见势不好,慌忙从桌子底下钻出来,被这黑衣人抬脚踹在腰上,顿时跌了个跟头。
这时外面有警卫员呼喝,枪声大起,已经跟刺客的同伙打起来了,两个警卫员冲到门口,把枪对准了刺客,啪啪两枪,那刺客也很机灵,顺势一滚,跌落在地,顺势把贾琮夹起来,匕首倒钩着贾琮的脖子,厉声喝道:“住手!”
两个警卫不敢再开火,只是用枪对着他,让他放人。
贾琮被冰冷的刀锋逼住脖子,也是惊骇不已,小腿不受控制地打颤,他要不过一切地回到空间里去,不过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将恐惧压下去,沉着地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杀我?”
刺客不回答他的话,只是让两个警卫员闪开。
贾琮看他右肩已经中弹,鲜血淋漓,软软地垂着,身体也痛得发抖,心中稍稍稳定下来:“你是义忠亲王派来的!”
那人不为所动,逼着贾琮往门口挪动,并且不停地让警卫把枪口垂下去。
这时外面的枪声已经熄了,十几个警卫都用到门口,一看贾琮被人制住,俱都脸上变色:“大人!”
那人见了这般情景,也是吃惊不已,颤声问:“我的那些兄弟呢?”
警卫们不答,贾琮从容地说:“告诉他吧,他那些兄弟都如何了?”
警卫答道:“回禀大人,刺客一共七人,击毙四人,生擒两人。”说完目光落在挟持贾琮的这个刺客身上。
这人说道:“快把我的兄弟放了!”
警卫看向贾琮,等他示下。
“快点!”这人把匕首微微用力,贾琮直觉得脖子都要被割破了,赶紧点头,那警卫略犹豫了下便出去。
这刺客带着贾琮走出门外,看到院里并排摆着四具尸体,另外还有两个活的,也是奄奄一息,他们不光身上中弹,双腿也都被打断了。
“三哥!六弟!”刺客大声呼唤。
地上两个人只是胸膛起伏,喘着粗气,不能说话。
“去给我找两辆马车!快去!”
警卫们不敢违抗,只得去西跨院给他拉了两辆马车,这人让警卫们把他的同伴抬到车上,然后又拉着贾琮上了另一辆马车:“你们不许追过来!否则的话,我立刻就让他脑袋搬家!”
警卫们无奈,只能停留在大门口,这人让人赶车,眼看着就要远去。
那马车刚走到胡同口,猛然间一人电步窜到当街,双手挥刀,直接将拉车的马头给生生砍了下来,只见白雪之上,热血飘淋,这人抬起一脚将硕大的马头踢得横飞起来,像一发炮弹一样,重重地轰进车里!
这刺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下意识地伸手阻拦,被那马头当胸一撞,立刻倒仰翻在车里,贾琮被马头贴着脑门飞过去,吓得一缩脖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打手抓住胸口衣衫,平扯出去,他本来要直接进入空间,此时被这手一抓,立即改变了主意,反而纵力扑了过去,直接撞进那人怀里,抱着对方的脖子,欢喜道:“你可终于回来了!”
这人笑道:“是啊,差一点就回不来了。”他左手夹抱着贾琮,足下发力,轻飘飘地越过马车,那刺客已经从车厢后面跑了出去,见他追上来,只得返身抵抗,他右肩中枪,左手拿着匕首仓惶应战,被来人三刀便磕飞了匕首,之后当胸一脚,踢得像皮球一样滚在雪地里,大门口的那些警卫们纷纷跑过来,刺客翻身起来还要抵抗,被砰地一枪,打在右腿上,再次扑跌在地,警卫们上前用绳子捆住。
“大人,属下护卫不周,请大人治罪!”警卫们跪了一地。
贾琮心情正好,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你们也刚训练了不到一个月,原来还是拿着饭碗到处要饭的小乞丐呢,如今能够在这样短的时间里击毙四人,活捉两人,已经很不容易了,回去给我好好总结这次的教训,以后在换岗守卫的关节给我把握好,下不为例就是了。另外刚才是谁把刺客的腿打断的?”
一个身材清瘦,稚气未脱的少年站了出来:“大人,是我。”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叫桑永卓。”
“桑永卓,这名字起的,谁给你起的?”
少年犹豫着说:“是家父。”
贾琮料想这少年原本的家境该不一般,不过此时也无暇多问:“很好,桑永卓,以后你就是警卫队的队长,奖励十两银子,其余今天凡是在岗的,都奖励五两!”众警卫们纷纷欢呼。
“去请郎中,给三个刺客好好救治,不许然他们死了,等医治好了再好好拷问,到底谁是幕后的指使者!”吩咐完了警卫们,又转过身,向抱着的人说,“堂堂的南安王爷,当街杀马,成何体统!”原来这人正是七曦。
七曦笑道:“不过是大冬天的,杀匹马烤肉吃!”
贾琮向警卫们笑道:“听见了吗?南安王爷请你们吃烤马肉,快去拾掇出来!”
两人进屋,因身上都是血水,贾琮让人准备沐浴香汤,在后面屋里摆上两个大木桶,里面注上水,屋子里烧得暖烘烘的,两人脱衣沐浴,贾琮看七曦前胸后背上新添了好几道伤口,有一个还是极新的,都化脓了,吃惊问道:“你这是……”
七曦坐进桶里,往身上撩水:“我这次去南方,为皇上办了一件大事。”略顿了顿,忽然说,“我要去行宫,把皇上迎接回来。”
贾琮瞪大了眼睛:“此话怎讲?”
七曦沉吟道:“我前几天接到皇上密诏,说是他若有什么不测,就让我联络朝中大臣,保太子登基。皇上跟太子的母亲雪鸿皇后感情很好,实际上,她并不是真正的皇后,皇上登基之后好几次要追封,都被太上皇和现在的皇后们给联手顶了回来,不过皇上和我们这些人,还是称她为皇后。皇上在密诏里面说,他自知命不久矣,要在行宫里跟太上皇他们同归于尽,并且说来年蒙古必要犯边,让我们好好辅佐太子。”
“那你还要去接回皇上?”
“必须要将皇上接回来主持大局,你不知道江南的事情,宁王、楚王、唐王,好几家藩王俱都虎视眈眈,私自募兵,准备等皇上一旦驾崩,就要起兵北上,据说他们都接到了太上皇的衣带血诏。”
贾琮怒道:“他们都是出了五福的兄弟了,也要来争夺王位?”看七曦满脸的疲惫和身上的那些伤疤不禁心疼,从自己的桶里爬出来,过去查看,“我有好药,嗯,上好的云南白药,待会洗完了给你涂上,保管三天就好。”
七曦看着他光溜溜的身体,在水汽之间粉红可爱,伸手穿过他的腋下,把他抱到自己的桶里,环住他的肩膀,把嘴凑到贾琮的耳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