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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盖亚-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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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狠狠瞪了我一眼,不吭声。

    我打量了他半晌,拼命回想是哪件事又触动了这个小气男人的纤细神经,首先跳入脑海的就是魔药办公室失窃事件。

    ……

    这个不能承认,绝对不能承认。

    我决定岔开话题。

    “好吧,为了弥补这次假期没能和你一起过的遗憾,今明两天都由我来做饭。”秉承讨好至上的原则,我笑眯眯地坐到西弗勒斯旁边,“晚餐想吃什么?我现在就去准备。”

    西弗勒斯干脆地站起身走开了。他到厨房里打开冰箱,拿出了一罐纯麦啤酒——那是我的饮料,不是他的,这不符合常规;然后他走进了卧室,很快传来换衣服的声音——同样不符合常规,哪怕是在家里,西弗勒斯也没有晚餐前就脱下长袍的习惯;随后是一本书掉在地上和一句低声咒骂,最后是啤酒罐子打开,一切归于无声。

    边喝啤酒边看书?不会吧。

    我坐在沙发上,脑子里跳出了上一次我这么做时所遭受的严厉斥责,而现在那个斥责我的人正效仿着这种他口中的“不良生活习惯”。

    ……

    非常不对劲。如果西弗勒斯是因为我可能参与了那起小小的盗窃案而生气,他一定不是这样的表现;他在为别的什么事情闹别扭,已经到了违背他自身习惯的地步,这对于他那样典型的受习惯支配的生物来说是非常罕见的。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站起来冲向厨房——先做一顿好吃的安抚对方,然后再旁敲侧击打听怒火的源头,这是盖勒特和恩迪共同传授的秘诀。

    ……

    晚餐计划没有取得成功。西弗勒斯一直显得心情阴郁,吃饭的时候对我说的话不做任何反应,当哈利的猫头鹰海德薇送来我的行李和雷古勒斯的一张便条时,他看上去更不高兴了;于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混沌脑海里终于闪过了一丝火花。

    ——西弗勒斯·斯内普,在正式和我建立恋爱关系四个多月后,又一次吃醋了,对象是我一别经年的挚友、已经有了未婚妻的雷古勒斯。

    ……

    我在受宠若惊和摇头叹气里挣扎了一会儿,最后决定想想更实际的事情——如何化解恋人的不快。

    甜言蜜语的哄劝和厚颜无耻的纠缠都是屡试不爽的经典手段了,不过我还有一个更加重量级的候选方案;考虑到眼下可算天时地利人和兼备,我觉得尝试的时机已然来临。

    随着一个又一个准备步骤的完成,我逐渐忐忑起来,内心开始打退堂鼓;但当我认真盘算着放弃时,盖勒特和恩迪嘲笑的脸孔晃晃悠悠地在眼前飘过。

    ……

    我命令自己一定要完成这桩图谋已久的大事。

    西弗勒斯终于拿着他的长衬衫式睡衣走出了卧室,然后哗哗的水声从浴室里传来。

    我扔下装模作样捧在手里的书,跑进他的房间,迅速跳上床盖好被子,瞪着天花板,开始倒计时。

 二十六

    探索与欢愉

    (对我来说这么做只是无数相爱的形式之一,我能够接受它们全部……)

    在英国,四月份的天气仍然有些微凉,窗户严丝合缝地关着。月光皎洁,透过玻璃映在墙上的树影微微晃动,凝视许久后会产生夜风正在拂过皮肤的错觉。

    我躺在主人卧室的床上,听着半掩的门外传来轻微的水声,模糊地想到今天西弗勒斯在浴室里待得特别久……又或者是焦灼的等待拉长了我对时间的感受?我不确定。

    脑子里的各种念头转瞬即逝,我只记得刚开始的几分钟,我竭力平复自己疯狂的心跳,然后我为要不要脱掉身上仅有的一件睡袍而激烈斗争,最后我担心西弗勒斯会不给面子地把我踹出房间——鉴于他正在闹别扭,这是极有可能发生的。

    那么,我还是穿着衣服吧,至少不能一丝|不挂地被人扔下床,那实在太丢脸了。

    ……

    天啊,我在冒险,我真是疯了!

    我闭上眼睛,出于生理上的自卫本能开始考虑现在逃跑的可能性;但我同时也是具有社会属性的人类,总忍不住心怀侥幸期待最好的事情发生,这就让我最终克服了从不属于自己的床上跳起来的冲动,而是像一袋马铃薯那样硬邦邦地躺着,静止着,等待那个解开绳结让我咕噜噜往外滚的人的到来。

    西弗勒斯走进房间,打开了壁灯,然后……然后突然没有动静了。他一定看到我了,正在考虑要怎么处置霸占了他的地盘的入侵者。

    我竭力放松身体,装成熟睡的样子——天知道这根本不是我原先的计划,但我忽然没有勇气从床上坐起来笑脸相迎了。刻板守旧的西弗勒斯在最炎热的盛夏时节也要把黑色长袍穿得一丝不苟才肯出门,我最好别指望他会对我的行为做出什么愉快反应……

    拖鞋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然后一只手用我近来已经熟悉的方式抚摸我的脸庞,带着刚洗过澡的湿润气息和沐浴乳的味道。

    我强迫自己忽视痉挛的胃和以拼死之势敲击胸膛的心脏,慢慢睁开眼睛看着西弗勒斯,尽量自然地叫他的名字,然后伸出手揽住他的脖子;他回应了我一个温柔绵长的亲吻。然后,当他试图抬起头时,我加大了手臂的力量扣住他,感到他陷入疑惑的停顿,继而僵硬了。

    他明白我的意思了吗?我不确定地想着,感觉自己还得加把劲,于是腾出一只手尽可能轻柔地抚摸他的脊背,同时屈起膝盖磨蹭他靠在床沿的大腿外侧。

    西弗勒斯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我一定笨拙得要命,但是拜托了……

    髋骨旁边的床忽然下陷,西弗勒斯抬起一条腿横跨过我,跪在床上,慢慢对我俯下身来。

    ……

    我成功了?

    壁灯被关上了,窗外的月光再次透过窗户照进来,西弗勒斯的墨黑双眼在阴影里变得更加幽深,但又镀上了一层闪闪发亮的东西,那是……

    随着又一个吻到来,呼吸逐渐变得滚烫,我明白了那是什么。情感,**,复杂的期待和忐忑。我的眼中一定有同样的光芒。

    亲吻持续不断,西弗勒斯很快就变得比我更加灵活,我感到他的手拨开我身上睡袍的前襟,从锁骨开始慢慢往下摸索,当指尖划过胸口时,我颤栗起来——这就是我们到目前为止的底线了,我从没和任何人有过超乎此上的亲密,而西弗勒斯正要跨越它。

    “放松。”西弗勒斯低声说,摊平手掌压在我的肋骨上,掌心的热度透过皮肤渗进内脏里。我深吸一口气,挪了挪身体,让手臂从睡袍袖子里摆脱出来,再次搂住他的脖颈;他双眼一错不错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就像八个月前给我的第一个吻那样,从额头开始逐渐向下,拂过脸上的每一寸地方,在嘴唇徘徊了一会儿,擦过下颌,轻吮喉结,同时解开了各自的腰带,彻底把袍子掀掉了,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喉结被反复啃咬的感觉有点奇怪,让我联想到被野兽攻击的猎物;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西弗勒斯这一点,他就移开了位置,把牙齿扣在锁骨上,一点一点横向移动。

    “好吧,这就更像在吃东西了……”我喃喃自语,西弗勒斯僵了僵,游弋在我腰上的手用力掐了一下,我猛地一激灵,用手肘撑起身体,“痒!”

    西弗勒斯又掐了一下,我一个哆嗦,蜷起身体滚到一旁:“西弗勒斯,这种攻击真是太卑鄙了!”

    西弗勒斯危险地眯起眼:“攻击?”

    “……”我心虚地低声说,“好吧,我只是……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什么地方不对劲?”

    “呃……这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你的——想象?多么可怜。”

    “……”

    “想象和现实从来不同,现在正是你接受现实的时候。躺好。”

    “……”

    我默默地躺回原位,西弗勒斯重新开始亲吻和抚摸;有一会儿我担心他会抓着我的弱点不放——就像他一直以来都在做的那样——不过我很快就发现,只要我乖乖配合,不胡乱开口,他就不会再掐我。

    ……

    亲吻从锁骨一路展开,越过肩膀,滑过手臂,蔓延过胸膛,环绕过腰肋,最后来到小腹;我喘着气蜷起了腿,从刚才起就在发烫的身体更加沸腾了,混合着躁动不安的古怪感受,最终,当柔软的嘴唇印上某个地方时,我弹了起来,差点就想一脚踢开压在我腿上的人。

    “西、西弗勒斯,我想知道——”

    “安静。”

    “你能不能——”

    “闭嘴。”

    “但是——”

    “啊!”西弗勒斯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愤怒的吼叫,把我支起的上半身推倒在枕头上,气势汹汹地俯瞰着我,“你到底想不想做这个?”

    我看着他显得有点挫败的表情,一阵沮丧从心里升了起来:“对不起……我把事情搞砸了。”

    西弗勒斯闭上眼,似乎想平复一下情绪,片刻后他俯下身来,把手插到我的脊背和床单之间,双臂合拢拥抱着我:“不,你只是……”

    “彻底地没有经验。”我闷闷不乐地说,试图不让自己变得更沮丧,“西弗勒斯,我该怎么做?”

    西弗勒斯注视了我一会儿,侧过身子**我的耳廓:“这和接吻不一样,你不会立刻就适应它。你需要放松下来,慢慢习惯这些……习惯我。”

    他的声音低沉平稳,而且,非常罕见地温柔。即便我拿着弄不懂的功课去问时,他也没用这种态度对待过我。

    我转过头,用我的鼻尖蹭了蹭他的:“好,我们再试一次。”

    ……

    西弗勒斯是正确的。当我放松身体,不再胡思乱想,专心感受他的动作时,愉悦和舒适很快取代了古怪和不安,我开始期望更多的亲吻和抚摸,期望更亲密的碰触;我伸出手,模仿西弗勒斯教给我的一切,在他给予回应时感到得意和满足。我能听到两个人喘息和心跳的交织,能看到月光下头发和肢体的纠缠,一开始它们令我觉得有些窘迫,但没多久我就顾不上这些了,我的精力集中在西弗勒斯带来的全部感受里。那不仅仅是身体相互依偎、皮肤彼此摩擦和体温逐渐趋同,也不仅仅是对方的气息和爱抚浸透到每一个毛孔里、奔流在每一根血管中,那还是我以前从未感受过的随心所欲的自由——在这世上有一个人,我可以尽情亲吻他、抚摸他,放任他探索我,双方都希望尽可能多地给予,也希望尽可能多地获得,这是一种不需要用理智衡量尺度、用礼节限制分寸的亲密,但又有羞怯和试探的部分;我们用呻吟来暗示,用叹息来鼓励,从紧张局促到舒坦安逸,从生涩僵硬到灵活柔软,从茫然无措到驾轻就熟;我开始注意到西弗勒斯时时低唤我的名字,远比平日更加频繁、更加自然,而且饱含激情和**;我们用指尖和掌心缓慢地抚过对方,如同织工感受丝绸,琴匠弹拨乐器;我们交换湿热的、气喘吁吁的深吻,终于在某个时刻默契地屏住呼吸,颤抖着迎接夏日骤雨般强烈欢愉的降临……

    月光洒到床上,在西弗勒斯的肌理间留下淡色阴影,我用食指勾勒这些线条:“它们很美,西弗勒斯。你很美。”

    “……我不是。”西弗勒斯沙哑地说,不自在地别开了脸。我抬手抚摸他的下颌,让他转回头来:“不是女性的漂亮。我说的美是指简洁优雅的线条,富有生机的色彩,蕴含力量的结构……就像一幅好画,一件好的雕塑,或者任何类似的东西。”

    西弗勒斯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问:“你不认为把活人和艺术品作比较是一种冒犯吗?”

    “为什么?”我惊奇地睁大眼,“人类的艺术本身就是对自然的模仿、对心灵的表述,艺术品和我们是相似的,但永远也比不上我们本身。譬如——”

    我跪坐在床上,对着西弗勒斯张开双臂:“你觉得这件自然的造物看起来怎么样?”

    西弗勒斯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逐渐展开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很美。让我想……”

    “想什么?”

    西弗勒斯也撑起身体,用手揽住我:“想做点别的。”

    他抱着我,重新开始暂停了一段时间的亲吻和爱抚,然后慢慢倒回枕头上,翻过身体,从胸口开始紧密贴覆在我身上。我意识到他即将进行的事情,心跳再次急促起来。

    “安提亚斯,我必须告诉你,我已经很久没有……”西弗勒斯一只手按在我的肩上,踌躇地低声说,“如果你想……我不确定我能——”

    “嘘……嘘。”我轻声说,仰头亲了亲西弗勒斯的脖颈。“对我来说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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