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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盖亚-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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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信任的人,我们只有西弗勒斯。”阿不思直直地看着,声音里透露出疲惫和悲哀,“想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当初他得到保释的真正原因,安提亚斯。西弗勒斯并不是在伏地魔失势之后才向凤凰社投诚的;事实上,早在和伏地魔决裂之前,他就已经是凤凰社的卧底。”

    睁大眼,难以置信地瞪着阿不思。

    “他在哈利出生后不久找到,告诉他想保护因为他的错误而受到生命威胁的人,他想保护莉莉·波特……他想保护。他反复强调伏地魔身边有个遭受欺骗和蒙蔽的人,希望能在战争结束后查证的无辜,免除可能的刑罚。”

    长久的沉默。当年的记忆幕幕回到的脑海中:西弗勒斯曾经怎样因为莉莉结婚的消息而消沉,怎样因为某些他所犯下的“这辈子最大的错误”而痛苦,又怎样在之后的时间里与断绝联系;当时只以为他忙于弥补过失,出于安全考虑不向透露任何信息,但现在……

    过去的切都联系起来,所有事情都得到合理的解释,而宁愿历史从不曾样发展。

    “所以,在那个人回归后,他又重操旧业。”安静地说,“你希望他么做,他也想让自己么做,根本没有反对的机会。甚至是靠着的怜悯才能获得基本的知情权。”

    “不是怜悯。”盖勒特收紧放在肩上的手,“安提亚斯,阿不思清楚我们没有权利向你隐瞒件事,你和西弗勒斯——”

    “和西弗勒斯相爱!们相爱!们用十几年才走到起!”挣开盖勒特的手站起来,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声嘶力竭地吼叫,“们两个都知道件事,还希望对他去冒生命危险的消息做出怎样的反应?!应该鼓掌叫好,然后和们起策划怎样才能让伏地魔最大限度地信任他吗?”

    “安提亚斯——”

    “很抱歉!”阿不思猛地站起来,大声对,“很抱歉,安提亚斯,很抱歉,很抱歉……”

    看着相识几年以来第一次如此词穷的阿不思,看着他黯淡眼睛里深沉的痛苦和歉意,看着从未卸下的重担让一个人如此疲惫和衰老,终究不忍地后退半步。

    “让我独自待会儿。”

    疾走着穿过条又条走廊,转过拐角,跑下楼梯,充满愤怒和怨气,想对着整个世界咆哮呐喊,需要精疲力尽的发泄以便让几乎炸裂的心脏得到舒缓,然而悲哀的是,找不到可以谴责的人。

    西弗勒斯,阿不思,盖勒特,他们都凭着自己的意志在行事,他们都试图在时代的洪流里稳住脚步,他们在山崩地裂的震啸中毅然前行,只有淹没在令人窒息的茫然和绝望之中。

    我的爱人游走在黑暗边缘,无所知。

    我的爱人起舞于锋利刀尖,无能为力。

    不知道要做什么,不知道能做什么。

    意识到自己追不上西弗勒斯,将被他抛在身后,没有什么比更让恐慌。

    在某层楼中间被群人堵住,好几分钟里只有架楼梯在移动,而学生们要去往不同的方向;站在挤成堆的孩子后面,七嘴八舌的交谈声撞击着耳膜,应和着剧烈的心跳,让感到狂暴。楼梯再次转回来的时候,跳上栏杆从人群旁边掠过去,踩着晃荡的接口向下跳跃,在片尖叫声中重重跌落地面;站起来,忍耐脚踝着陆时的疼痛向着城堡外发足狂奔,从迎面走来的两个人中间撞过去,跑出段距离后才意识到那是韦斯莱双胞胎,而他们和哈利罗恩样,沉默地无视。

    这是个闷热的夜晚,漆黑幕下堆积着厚重的灰色云层,穿过空旷的草地路直奔到黑湖边,绕着湖水跑进禁林里的空地,靠在棵垂柳上粗重地喘息,然后慢慢滑坐到地面,觉得自己像个疯子。的眼睛酸涩,但流不出滴眼泪;我的咽喉紧绷,发不出声呐喊;我的胸腔闷痛,无论如何努力呼吸也缓解不;我的脑袋昏沉,弄不清那些拼命聚拢的感觉是愤怒还是悲哀;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胳膊,觉得前所未有的挫败。

    垂柳察觉我的到来,睡意朦胧地和它打招呼,在没有得到回应时稍微清醒些,往边侧侧树身,垂下更多枝条把遮挡起来。柔软的柳叶拂过肩头,无声地安慰着;静默地坐在阴影里,蜷起膝盖把头埋在手臂间,尝试思考,尝试入眠,浑然不觉时间流逝。

    “是不是认为在放假前最后个晚上违反校规,我就没有办法整治你?”

    一个声音突兀地在头顶上响起,颤颤,抬起头,看到西弗勒斯正双臂抱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睛在夜色里灼灼发亮。

    怔怔地注视着他,直到他皱起眉头:“半夜在禁林里晃荡,前几年还没玩过瘾,嗯?以为我从来不知道这些秘密小基地的位置?”

    “西弗勒斯……”低声呼唤他的名字,顿顿,却不知道该什么,“……对不起。”

    西弗勒斯冷淡地审视会儿,用屈尊迂贵的姿态伸出右手;摇摇头,又往树根上缩缩。

    他挑起眉:“看来你是想挑战下权威。”

    勉强提起嘴角:“如果真想么做,我会告诉吧当间谍件事没门。我会咬着阿不思不放,直到他取消的任务。”

    西弗勒斯沉默片刻,低声:“这是我的选择。”

    “我知道。这正是我半夜跑来里的原因。”把身体往后仰,轻轻靠在树干上,“夏天的时候,常常来里,午睡,思考,和树木们交谈……现在也需要思考,要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不需要考虑些。”

    “哈,真的?”意识到自己的口气带上轻微的讥讽,“十五年前为伏地魔工作,差就要被标记;后来和他冲突,争吵,战斗,打算离开而他试图杀掉;十五年后他回来,口口声声希望再次效忠。真的觉得不需要考虑些?”

    “他计划让无数人效忠,不过这是其中一个,”西弗勒斯激怒地,“你没有义务回应他!”

    “当然没有,我也决不打算回应他,以为你也一样!”用手指攥住地上的草丛,深吸口气,“哈利恨我,因为隐瞒过去,犯罪,然后撒谎;魔法部调查的底细,因为身为证人却被嫌犯指控。整整一周希望和你谈谈些,整整一周每天等到深夜,阿不思却告诉我,我的爱人不得不再次对伏地魔卑躬屈膝,瞒着我从事全英国最危险的工作!”

    “如果必要!”西弗勒斯低声咆哮,“如果必要,我会像从前那样跪在地上亲吻他的袍角!叫他主人,阿谀奉承,痛心疾首地忏悔,服他相信已经决定回到他的身边!”

    “同时被钻心咒折磨,被侮辱取笑,被询问有关的问题,然后因为毫无价值的答案而再次受到惩罚!认为想不到所有些?认为不知道他怎么对待背叛者?”大声吼道,“而当忍受着切,只是安全地待在学校里,什么都做不!挖出的脑子,看能不能停止思考!”

    西弗勒斯双手紧握成拳,胸口剧烈起伏,有会儿充满恐惧地看着他,以为他会就样转身离去,但他最终放松身体,慢慢跪在膝盖边。浑身发颤,伸出双手搂住他,和他额头相抵。

    “对不起,西弗勒斯,对不起……表现得么糟糕……,阿不思,哈利……额们都坚强而勇敢,但是我是个懦夫。”心脏因为羞愧和耻辱而燃烧,喘息着,“不知道能做什么,不知道要怎么帮你……害怕失去你。怕极了……”

    “不会,安提亚斯。”西弗勒斯环抱住,手臂紧紧扣在我的背上,声音低沉平稳,“你不会失去我。”

  三十六

    安抚与纽扣

    (两排扣子都解开后,兴致高昂地把手探进去,然后——摸到又排扣子……)

    把下颌搁在西弗勒斯的肩窝,闻到他的气味让慢慢镇静下来。竭力平复着呼吸,让语调重新归于平稳。

    “你面对的是伏地魔,你怎么能确定他真的相信你?”

    西弗勒斯默不吭声,松手,拉开距离,死死瞪着他:“定要知道。不,我就去问阿不思,发誓会打破沙锅问到底。”

    他抿着嘴,缓慢地眨下眼,从他的动作里察觉到无奈的叹息。

    “让他相信是个双面间谍,但实际上效忠于他。告诉他阿不思派潜伏在食死徒里获取情报,而他要利用个身份反过来打探凤凰社的活动。”

    片刻的沉默。

    “太难。”摇摇头,不可置信地,“双向猜测定会陷入无限循环,那个人不可能放弃怀疑。”

    “的是不掺杂个人感情的状况。可惜伏地魔再怎么疑似无所不能,到底也是人类,会被自己的好恶影响判断。”西弗勒斯仍然冷着脸,嘴角却勾起来,“他愿意相信西弗勒斯·斯内普是个生的坏蛋,从骨子里就是邪恶的。”

    “……很得意?”

    西弗勒斯用柔滑的嗓音:“从不会谦虚地表示自己是个普通的好人。”

    “本来就不是!”嚷嚷道,在西弗勒斯挑高眉毛时瑟缩下,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比预想中强烈,“猜,考虑到通常的表现,在上服他几乎不用多费唇舌。”

    “显然。”

    “但可不是在演戏。”忍忍,终究还是愤愤不平地嘀咕起来,“基本来,就是个混蛋。”

    “嗯?”

    “……不是客观评价,道听途罢。”爱比嘉在上,真够没出息的,“很多人都不明白为什么整摆出副和全世界都有仇的样子。”

    西弗勒斯冷哼声,调整下姿势和并排坐在草地上——跪得太久显然不舒服——他背靠垂柳,惬意地伸直腿:“和那些人自以为看见的事实恰恰相反,世上很少有什么东西能让憎恨到结仇的地步。”

    “咳咳!”用手捂住嘴以免自己不赞同地大笑,“继续。”

    西弗勒斯瞪眼:“大部分事物被归入毫无感觉的范畴,小部分则惹人生厌,详细来包括不喜欢、讨厌和厌恶三个级别;还有极少数是憎恨,比如波特的蠢狗教父。”

    此话题不宜深入,明智地沉默着,用会儿工夫压制第二阵笑意,又用会儿工夫等待下文,但半过去,只有夜风拂过树梢,沙沙作响。

    “等等,就完?呢?”

    “?”西弗勒斯蹙着眉头思考会儿,“差强人意。”

    “……差强人意?”次换成跪坐在西弗勒斯的大腿上,伸出只手揪住他的衣领,“们认识十几年,向来都是忍受的坏脾气,和交往,和恋爱,被耍得团团转,最后得到的评语居然是差强人意?就是对的全部感觉?”

    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地看着,在开始咬牙切齿的时候同样伸出只手勾住的领子,把拽向他,直到鼻尖相对,呼吸可闻。

    “如果非要找出自己和颗星球上其他直立行走的灵长类动物的区别,可以告诉——首先瓦拉属于不同种族,其次‘差强人意’是个概述性评价,和的感觉不完全相关。”

    近距离瞪着他。

    他抬起另只手,摸索着攀住的后颈,把的唇按向他的:“现在,让向展示下个评价不能代表的那些部分……”

    一个吻。

    一个细腻绵长的吻。

    一个有少许魔药味儿的吻,心疼地尝出那是某种舒缓剂,用于治疗神经性疼痛,遭受过钻心咒折磨的巫师往往会连续几服食它以便修复受损的身体。

    一个没有食物味道的吻,猜西弗勒斯没吃晚餐。也许是忙着到处找。

    亲吻接近尾声,啄着他的嘴唇低声问:“饿吗?”

    西弗勒斯扣着脖子的手抽搐下,忽然意识到句话放在此情此景之中似乎有……

    “对不起,不是指……你的意思是吃晚餐吗?”脸红。

    西弗勒斯目不转睛地注视会儿。

    “喝营养液。”他用波澜不兴的语调么,从长袍口袋里掏出个空瓶子在眼前晃晃。

    “哈,百宝囊。”盯着西弗勒斯的口袋喃喃道,“告诉我,你是怎么在揣满些瓶瓶罐罐的情况下像旋风样快速走动,还把长袍甩出漩涡来的?”

    “基于严格的培训和刻苦的练习。”

    张大嘴:“谁教的?是,什么人会教这个?”

    “你真的相信?”

    “……”

    恨恨地对着那张刻薄的嘴用力啃下去。

    又是个吻。

    个热烈的吻,比起刚才的温柔更多些意味。

    不安分地扭动身子,犹豫会儿,搭在西弗勒斯肩上的手往中间滑,摸到第粒纽扣。他总爱穿几乎把脖子完全遮住的高领衣服,不太理解个喜好——喉结上有枚纽扣会让喘不过气来,再冷的冬也情愿选择围巾……不过有时候观看西弗勒斯把些纽扣慢慢解开是种秘密享受:穿着黑色长袍的他偶尔就像英国摄政时期的王公,神秘、严肃、冷漠,带着禁欲气息,只为个人宽衣解带。

    第二粒纽扣在颈窝。的指尖戳到里面的皮肤时,西弗勒斯吞咽下。

    第三粒纽扣在胸口。刚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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