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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仍然在继续。
对于工藤炎谦的实力,好多人都只见识过他在发球局时的绝对性压倒,但是在不是自己发球的时候好像弱了一些,每一次失分也都是失在这里,这一局,不知道会不会有特殊。
“40比40,赛末点。”
这一球对于工藤炎谦的意义在于如果他输了这个球,那么就只能进行抢七局,那就只能等着继续耗体力,而对于观月弘而言却不是这样,这一球输了就表示圣鲁道夫输了四分之一决赛的第一场比赛,都打到这个程度了,谁也不容易,如果就这样输了,那么也不能如何了。
这一次观月弘不再隐藏自己的实力了,也不是说隐藏,而是在这一局一开始他就盯紧了工藤炎谦的弱点,因为他坚信对方可以把那种球回过来一个两次,但如果三次四次五次呢,那就没有人有绝对的把握可以回每一个球,虽然这对于打这种球的观月弘而言有很大的压力。
每一次,都是在工藤炎谦很难接到的地方。
“那个球,离工藤越来越近了,效果也减弱了。”
“是啊,我也看出来了。”作为动态视力极强的两位,这个球的路线一直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一开始球路总是很刁钻,他们也知道如果换成自己在场上也不一定可以接到这个球,但是现在却完全不一样了,对方的球已经没有了那种绝对打到弱点的魄力了。
乾慢慢合上本子,然后才开口:“我大概了解一些了,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观月弘有那个能力可以看到对方的弱点,但是我知道他打这种球对他的眼睛会有很大的负担,现在已经过去了那么长时间,而工藤一直压迫着观月弘使用这种球,那么最后效果减弱是一定的。”
最后一个球飞过的时候观月弘同样没有放弃这个球,只是那个球就是擦着球拍飞了过去。
“比赛结束,7比5,青学工藤获胜。”
“青学vs圣鲁道夫比赛结束,三比一赢得比赛。”
“请多指教。”双方进行最后的鞠躬。
“哥,”工藤炎谦跑到工藤炎泽身边,“我的表现怎么样?”语气中带着的事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炫耀和需要鼓励的心情。
“很好,”揉了揉工藤炎谦的头发,工藤炎泽一日既往地看着他微笑,“你知道的,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厉害的,当然,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只是你也答应我了,不准勉强自己。”
“我知道了。”工藤炎谦点了点头,事实上他心里对于今天的比赛还有一种预测,如果工藤炎泽没有来看比赛的话,那么最后他跟观月弘的比赛肯定会进入抢七局,不是可能,而是肯定。
另一边,青学与圣鲁道夫比完之后,冰帝与不动峰也进行了比赛,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冰帝竟然以0比3输给了不动峰,这样的结果就连迹部本人也感到诧异,但也没有说什么,因为比赛还在继续,只是都大赛最后的争夺恐怕不会是冰帝与青学了,迹部心里还是有一些遗憾。
“都大赛第一天比赛结束,四强分别是不动峰、山吹、银华和青学,以上队伍将可以参加关东区决赛,一星期后将会进行准决赛、决赛和附加赛,以上完毕,现在解散。”
☆、第四十七章
一周的训练时间;在乾去银华调查回来之后就变成了魔鬼教练;在训练队员的时候也严格了很多。
事实上恐怕只有工藤炎谦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或许这就是巧合吧;乾到银华的时间正好是越前跟银华一众人等比完之后;那个时候瘫倒的银华众人就这样被乾错误地当成一直在进行地狱式的训练。
一周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只是对于菊丸来说却很悲惨;不仅在平时训练的时候被乾加强了练习,而且在学校里结束之后还要跟着工藤炎谦去健身房锻炼;但是效果是真的很明显。
“哥;你说我们好像都没有一起玩过;今天出去玩玩吧。”两人的交流区域一向以来好像都仅限于家里,在家之外的地方就没怎么去过,今天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了,工藤炎谦也就顺势提出了这个问题。
听到工藤炎谦这么一说,工藤炎泽立刻就合拢了手上的东西:“好啊,我们去吧。”只要是自己的弟弟提出的问题,那么他就绝不会不同意。
“嗯,对了,哥,我忘了问了,你刚才在做的东西不重要吧,如果重要的话等你做完了我们可以再出去的。”
“当然不重要,”拿起一旁的两顶帽子分别戴在两人头上,然后牵起工藤炎谦的手,“如果重要的话我也不会那么爽快地就合上不是吗,那点事情等我们回来之后我可以再做的。”
“嗯。”听到哥哥这么说,工藤炎谦笑着点了点头,也没有注意到那份文件上面的几个感叹号。
游乐园一大一小的身影在这个人来人往的地方并不显得很突出,只是在他们买完票了那一刻,突然有一个声音让两人都停了下来,因为那个人叫的是“工藤君”。
转过头,看见来人,还是工藤炎谦首先笑了起来:“我还以为是谁呢,观月君,没想到你也来了。”
“是啊,我跟我堂哥一起来的,这个也是你哥哥吗?我看到那天比赛的时候他也在。”少了比赛的时候的针锋相对,在这个时候竟然变得非常和谐了,观月弘兴奋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那天比赛的时候他对工藤炎谦咄咄逼人的样子。
“嗯,这是我哥哥,我的亲哥哥,对了,你们打算去哪里?”不管怎么说两人的年龄总是相似的,所以在聊天的时候也好像可以聊到一块儿,即使工藤炎谦真实的年龄并不能按照这个年龄来算。
“我告诉你啊,”观月弘把嘴凑到工藤炎谦的耳边,轻轻地说道,“我们打算去鬼屋,听说那里真的很刺激,本来我是打算拿球拍出来的,这样的话当见到什么的时候也可以用球拍打过去,只可惜堂哥不让我带。”
“哈哈,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啊,那些扮鬼的也都是人,你要是打下去了,他们不是很惨。”工藤炎谦没有想到观月弘在没有比赛的时候竟然是这样的古灵精怪,竟然还想用球拍打“鬼”,要真是这样做,不被请出来才怪。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两人的相处,工藤炎谦心里突然就出现了一丝异样,但他只是不动声色地拉过工藤炎谦,似是无意地问道:“怎么了,小谦,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了?”
“嗯,哥,我们也跟他们一起吧,刚才观月君说要去鬼屋玩,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工藤炎泽扫过对面的两人,这个提议对于他而言是没什么关系,只要小谦高兴就好,淡淡地说道:“如果他们同意的话我也不要紧,如果不同意一起去的话我们也可以在先玩了其它的游戏之后再去鬼屋。”
观月初知道这句话是针对自己的,看了看自己的堂弟开心的样子说道:“我也无所谓,小弘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让他乐于相处的朋友,如果我这样都不同意恐怕我回去就会被我叔叔骂,而且四个人一起去的话恐惧感也会少很多。”
圣鲁道夫的输局已经注定了,即使对方是青学的人也没有办法,而且就像那天遇到的不动峰的人所说的,接下来迎接他们的应该是彻底的改头换面而不是一直颓废下去。
鬼屋的位置本身在游乐园里面也是属于偏僻的,再加上时不时传出的不知道从哪里发出的尖叫声更是让这个地方增加了一分恐怖气氛。
两个小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手牵手了,虽然表面上说这里真的很刺激,但是心里的恐惧感也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消失的。
工藤炎泽皱着眉看着两人交握的手,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们这样会使得我们的行动变得很不方便,如果你们这么做反而让你们两个小的落单了就不好了。”说完就分开了两人的手,自己的另一只手握紧了那只原本与观月弘交握的手。
工藤炎泽的话没有让任何一个人起疑,甚至观月弘还觉得他说的是对的:“对啊,工藤君,你哥哥说的没错,就这样吧,我们来比比谁的胆量更大,在网球比赛的时候我输给了你,这次的胆量比赛我可不会再输给你了。”
工藤炎谦毫不犹豫地回击:“走着瞧吧。”
黑漆漆地场景,幸好工藤炎谦没有幽闭恐惧症,否则的话在面对这样的场景的时候他就已经跑了出去了。
两只手都跟身旁的这个人握着的工藤炎谦心里也渐渐定了下来,听着另一边观月弘的尖叫声笑道:“观月君,看来这次都是你输了,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怕的。”说话的时候工藤炎谦还忙碌地踩着从下面突然出现的手,这可真是苦了呆在下面的人了,好不容易装一回鬼吧竟然还要被踩,于是这之后工藤炎谦这边再也没有手从下面探上来了。
“啊……”观月弘的尖叫声还在继续,根本没有心情理会工藤炎谦的话。
没有理会自己,工藤炎谦也觉得无趣了,只好跟一旁的工藤炎泽讲话:“哥,你害不害怕?你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工藤炎泽轻笑着,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封闭的地方连这个声音都显得很诡异:“连小谦你都不觉得害怕,我又怎么会害怕,至于鬼这东西,据说是中国古代一种人死后虚无缥缈的存在,有人信,也有人不信。”
“那你信不信啊?”说到这个话题不仅仅是因为工藤炎谦自己就是那样奇怪的存在,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在这个地方他心里还是觉得有一些害怕,只好找一些话来掩盖心里的恐惧,如果不去想的话应该就不会害怕了吧。
“呵呵,谁知道呢,大概是存在的吧,不过小谦你不觉得在这个地方说这种话题不会显得更加奇怪吗?”他倒是希望小谦能够感到害怕,这样的话就会扑到自己身上,可是事实却不是这样。
“是啊是啊,工藤君你不要说了,吓死我了,我输了还不行嘛,呜,堂哥,我再也不说我喜欢刺激了。”观月弘已经不敢再看了,整个人都埋在观月初的怀里,甚至连耳朵也捂住了。
观月初没有办法,只好说道:“小弘,你的观察力那么好难道就没有发现这些鬼一点也不真实吗?”
“我当然知道,”观月弘闷闷地不耐烦地开口,“我不是害怕那个,我是害怕他突然就出现我面前,我可不希望我的心脏出现什么问题。”
前面已经有亮光了,这就代表应该是已经到了出口了,观月弘和工藤炎谦都松了一口气,就在这个时候,从门框上突然就垂下来一个头,不仅满脸血污还披头散发,然后这个头突然就开口了:“我死得好惨啊!”
“啊……”双重合奏,这一次不仅仅是观月弘,就连工藤炎谦也被吓到了,转过身紧紧抱住了身后的人。
过了好一会儿,工藤炎泽低声安慰道:“没事了,小谦我们已经出来了。”
“吓死我了,怎么在出口处还设置这么一道。”
工藤炎泽微笑,正是要在出口处效果才好,在游客松懈下来的时候这种惊吓效果也会变很好,他是早有准备的,所以就还好,但是工藤炎谦却没有准备过,被吓到也不奇怪。
“我的天哪,太刺激了,下次我们再来吧,堂哥。”已经出来的观月弘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来了兴致,说着与在里面完全不一样的话。
“观月君……”工藤炎谦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哈哈,工藤君,没办法,我就是喜欢刺激。”
既然观月弘都这么说了,工藤炎谦也不会说什么,然后在这之后几个人就分开了,因为各自的目的地不一样。
“观月君跟他堂哥关系挺不错的。”工藤炎谦感叹着。
“我们的关系也不错吧。”
“那是当然,我们可是亲兄弟,对了,哥,那天那个女人后来怎么样了?”工藤炎谦还记得那天来自己家里的那个很自以为是的女人,他真的很讨厌她。
“辞了。”
“嗯?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公司不需要整天都想着麻雀变凤凰的人,对了,爸妈打电话过来希望在你都大赛结束之后的假期的时候一起去玩玩。”虽然那对父母总是把担子交给了工藤炎泽,但至少还会想到两人。
“不用了,”工藤炎谦摇了摇头,“我还是不习惯跟他们相处,我跟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