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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工藤炎谦低下了头,他的计划,他是有着自己的打算的。
“对了,小谦,以后我们去荷兰领结婚证吧。”
“啊?”
“没什么,我们洞房去了。”
“啊。”工藤炎谦突然就惊醒了,睁大着依旧迷糊的双眼,看着自己的双手,好像,又有什么事被自己忘记了。
“怎么了?”因为昨晚喝醉了,工藤炎泽带着工藤炎谦回来之后就因为太累了而睡在一起了,所以当工藤炎谦惊醒的时候在他身边的工藤炎泽也立刻醒了。
“不知道,”工藤炎谦摇了摇头,“我觉得我好像做了一个梦,但是到底是什么梦我也不记得了。”
“没事,”工藤炎泽轻拍工藤炎谦的背部,“梦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睡吧。”
“嗯。”或许真的是太累了,工藤炎谦很快就睡着了,所以他也没有发现工藤炎泽奇怪的表情。
看着小谦的睡颜,工藤炎泽脑中不由回想起梦中的情形,如果是真的就好了,立刻去领结婚证,立刻洞房,还有,工藤炎泽呢喃出声:“小谦,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哥,”工藤炎谦突然就有回应了,“我不能说,早点说你肯定不会同意的。”
工藤炎泽吓了一跳,却发现工藤炎谦仍然睡着,嘴角出现了一丝笑意继续问道:“那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会同意呢,说吧,或许我就同意了。”
“嗯,我打算……”工藤炎谦迷迷糊糊地把他的计划说了出来,只见黑暗中工藤炎泽的双眸都沉了下来,原来是这样的计划。
另一边,同样有两个人惊醒了,当发现刚才的一切都是梦的时候眼中不约而同出现了失落的表情,如果,不是梦就好了。
☆、第六十五章
“哥;你怎么了;干嘛一直这么看着我?”工藤炎谦被工藤炎泽的眼神吓到了,这不是说工藤炎泽的眼神很可怕;只是无论是谁一直被盯着看总会觉得浑身发毛;特别是这个人是自己的哥哥的时候。
工藤炎泽笑着,眼中精光一闪:“小谦,你知道荷兰吗?”
工藤炎谦茫然地点了点头;不明白哥哥问出这个问题的原因究竟是为什么,可是记忆中好像有一段东西被封存起来了;怎么想也想不出来:“我当然知道啊;哥;我的世界史没有学得那么差吧?可是你问这个是为什么啊?”
“也没什么,”工藤炎泽身子微微放松靠在沙发上,右手很自然地揽过工藤炎谦的肩膀,侧过头亲吻着他的脸庞,“就是在想我们的未来了,过几年等你长大了或许就可以立刻实施了。”
工藤炎谦完全不明白哥哥到底是什么意思,至于他提到的未来,工藤炎谦有一点不知所措,想来自己应该没有说出什么奇怪的话吧,尽管昨晚喝了酒:“哥,我还是不明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能跟我说明一下吗?”
“你不用明白,”工藤炎泽的大手把玩着工藤炎谦的头发,“等到了那个时候你就会明白了。”
荷兰这个地方并不是很出名,但也不算没有人知道,特别是对于某些特殊人群而言就更加知道了,荷兰作为世界上第一个在法律上认可同性婚姻合法的国家只要是关注过这类事的人都应该会知道,只可惜工藤炎谦从来就没有这样的自觉,也因此在很久很久以后等他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当然,这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而已,对于工藤炎谦而言,他现在的主要目的是打球,只要等到关东大赛结束了他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铃铃铃。”家里的电话突然就响起来了,让兄弟俩都吓了一跳。
工藤炎泽接起了电话:“这里是工藤家,请问找谁?”一般情况下家里的电话不太可能会有人打过来,所以听到这个电话的时候还是有些诧异的,但是当听到对面传来的声音之后工藤炎泽一下子站了起来,“我知道了,我们马上过来。”
说完之后工藤炎泽就拉起来还处于茫然状态的工藤炎谦一起出了门。
等到出门之后工藤炎谦才后知后觉地问道:“哥,出什么事了,让你这么着急?”记忆中好像很少有事能让哥哥这么紧张的,即使是公司里打电话过来说有什么问题的时候他也都是很淡定地处理好,可是现在这个样子难道真的出了什么大事。
一边拉着工藤炎谦,一边打开车门,工藤炎泽急匆匆地回答着:“刚才医院打电话过来,说是在XX路上出了车祸,有一对夫妻被送到了医院,昏迷不醒,从他们身上找到的手机显示着我们家的号码,所以我怀疑是爹地和妈咪。”
工藤炎谦手忙脚乱地系好安全带,虽然是自己这辈子父母的那对夫妻自己本身与他们关系并不好,可是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的父母,心里着急是一定的,只是还有一点疑问:“可是哥,他们不是说最近不回来吗?”
“谁知道呢?”工藤炎泽快速地转过一个弯,“都老大不小的人了,总喜欢玩一些所谓的惊喜,现在好了,惊喜变成了惊吓,我倒是要听听等他们醒过来的时候会说什么。”虽然是这么说,可是还是可以看得出来工藤炎泽脸上的紧张感。
工藤炎谦把手放在工藤炎泽的手背上:“没事的,哥,他们一定会没事,正所谓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像他们这样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管的祸害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就出事。”
工藤炎谦的话成功地让工藤炎泽的心情好了很多:“你说得对,祸害留千年,他们一定会没事的。”
本来到医院需要二十分钟的路程被工藤炎泽硬是提到了十分钟,十分钟之后两人的车就停在了医院的停车场,下床急匆匆地跑进急症室。
“护士小姐,请问一下有没有一对出车祸的夫妻送到了医院?”工藤炎泽的话很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急。
“哦,”护士翻了翻病历表,“他们已经被送到了加护病房,就等他们醒过来了,如果渡过了这段时间那么就没问题了,你们是?”
“我们是他们的儿子。”
“那好,”护士交给工藤炎泽几张发票和单子,“先去交钱吧,你们的爸妈反正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你们交了钱我们才好给他们用上好的药。”
“我知道了,谢谢护士小姐了。”在这种时候他去交钱也是必须的,医院也已经仁至义尽了,至少他们没有等工藤炎泽他们到来之后才给工藤夫妇动手术。
工藤炎泽紧紧握着发票和单子,勉强对着工藤炎谦笑了笑:“小谦你先去加护病房门口看看,我去交钱,”说到后面的时候还低声骂了一句,“那夫妻俩真是不靠谱,都多大个人了。”骂完之后也不多说了,急匆匆去交钱了。
过了一会儿,工藤炎谦已经站在加护病房门口了,透过外面的窗户,他清晰地看到了那两个人,这七年来他跟这对名义上的父母相处并不多,可是这对父母比起前世那一对可是要好得多了,只是他们是真心关心自己的。
白色的病床上,夫妻俩躺在相邻的位置,脸上带着氧气罩,工藤炎谦的视力不错,所以他可以清晰的看见那个氧气罩上时有时无的雾气,心里的石头也落下了一点,希望他们没事吧。
“让让,请让让。”身后传来的声音让工藤炎谦急忙侧了个身退到一旁,然后就看见有好多人推着一辆手术床过来了,上面的人可能也是刚从手术室里出来,脸色苍白,面容却很严峻。
加护病房的门被打开,人被推进去之后又被关上了,同时被关上的还有被滞留在门外不允许进入的一大群人。
工藤炎谦眯着眼,原来是熟人。
这是对方也发现了工藤炎谦,同样也是认识的,可是或许是因为刚刚经历过那样的场面,所以对方脸上都没有笑容,只是打了个招呼:“你好。”
“你好。”工藤炎谦微微颔首,对方不是别人,而是在关东大赛抽签决定比赛顺序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的真田弦一郎,看着这样的情况,再看看真田身边的那几个人,他大概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被送进加护病房的恐怕就是传说中立海大的王者幸村精市吧,那个外套喜欢披着的家伙。
“真田君,他是谁,你认识吗?”立海大其余的球员也注意到了,于是开口问着真田。
真田指着工藤炎谦跟他的部员们说道:“青学的人。”
“那么弱小的家伙,我想恐怕是坚持不到跟我们对战的时候了。”切原一脸不屑,在他心目中,几乎很少有人能跟自己比,当然,部长除外。
此时工藤炎谦的身后突然就站了一个人,刚才他也听到了切原的话,眼神瞥过,并不打算搭理切原,而是把手搭在工藤炎谦的肩上:“小谦,爹地妈咪怎么样?”
此时的工藤炎谦亦没有心情管切原赤也的事,回答着哥哥的问题:“没看到他们有要醒的样子,希望他们能尽快醒过来吧。”
“希望如此,对了,小谦,你今天不用去训练了,我跟你们教练打过电话了,她说如果你有需要尽管说。”
“嗯,好的。”工藤炎谦此时真的不管什么事都没有心情,如果不是工藤炎泽帮他请了假,恐怕他连打电话请假都不想打了,抬头看着加护病房内的情形,希望他们可以尽快醒过来吧。
另一边切原还打算说什么,但却被真田制止了。
两群人分坐在两边的长椅上,就等着探视的时间到来。
真田走到工藤炎谦面前,踌躇着开口:“工藤君,刚才的事……”
“嗯?”工藤炎谦抬头应着。
“对不起,刚才是切原做得不对,”其实在这种时候切原竟然还挑衅真的不怎么道德,不管里面的是谁,进了加护病房那就一定是很严重的事,“希望伯父伯母能够尽快醒过来。”
“谢谢,至于刚才切原君的话我也没有放在心上,也希望你们的部长能够尽快好起来。”
“嗯,多谢。”
加护病房有两方的人,其中一方的幸村因为发生这样的事已经不止一次了,所以立海大的一群人都有些习惯了,所以到了中午的时候真田他们去吃饭的时候还给工藤兄弟俩带了两份回来,算是对于刚才的事的弥补。
虽然工藤炎谦并没什么胃口,可是为了不浪费真田的好意再加上工藤炎泽在一旁的威逼,他还是吃下了一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工藤的妈妈最先醒了过来转移到了普通病房,在她醒过来的时候竟然丝毫没有作为病人的态度,挣扎着起来抱紧了工藤炎谦:“哦,宝贝,我想死你了,你有没有想我啊?”
“妈咪,我当然想你了,可是现在,爹地还在加护病房里,我……”
“没事的,”琳达摆了摆手,“你爹地又怎么可能有事,你们放心好了,对了,我饿了,有东西吃吗?”
工藤炎泽听到母亲的话连忙站了起来:“妈咪你现在不能吃太硬的东西,我这就去买点流食。”
工藤炎谦惊疑地看着琳达的反应,如果不是有看到她眼里的压抑,他真的会觉得这对夫妇一点也不想爱,现在这样子恐怕是不希望自己和哥哥伤心吧,想通了关键,工藤炎谦也就释然了,暗暗祈祷父亲也能尽快醒过来。
☆、第六十六章
或许老天爷真的是眷顾工藤家的;两天之后工藤炎谦的父亲就醒了过来。
第一次;工藤炎谦觉得自己的心有了波动,他真的不能想象如果父亲因此而去世了会有什么后果。
坐在病房里;对面是两个躺在床上的病人;琳达醒的比工藤雄伊要早,好的同样也比工藤雄伊要快,现在就是她在照料工藤雄伊。
“母亲;”工藤炎泽第一次这么正式地叫着琳达,“我想听一听你们回国的目的;还有这一次的事究竟是如何发生的?”工藤炎泽去调查过了;两人驾驶的时候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车子却有擦伤。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工藤炎泽也不会在意,重要的是警察来调查之后却对此事只字不提,并明里暗里警告工藤炎泽也不要去调查。
前几天因为工藤雄伊还没有醒过来,因此工藤炎泽也就没有问,可是到了现在,工藤雄伊也醒过来了,如果不弄清楚这件事他一定不会安心。
琳达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性格的,组织着语言开口道:“其实我们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