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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达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性格的,组织着语言开口道:“其实我们开车的时候很稳定,但是那天从对面开过来的那辆车真的是太快了,我们根本来不及躲避。”
工藤雄伊要比琳达更懂得世故,警告道:“炎泽,这件事如果不是你该管的那就不要管,对你没有好处,反正现在我们已经没事了。”
“父亲,你觉得有可能吗?我不会容许外人伤害我的亲人。”工藤炎泽愤怒地站了起来,紧紧握着拳,他倒要看看到底对手是什么人竟然可以让那么多人忌惮。
“哥。”工藤炎谦伸出手抓住了工藤炎泽的手。
工藤炎泽低下了头:“小谦,即使是你劝我我也不会放弃的。”
“不,”工藤炎谦微笑着,“哥,我并不是要劝你,我只是希望你做事的时候能够顾一下全局,而且我相信这件事哥你一定可以办好的。”重生那么多年了,工藤炎谦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甚至他开始怀疑这个世界到底是不是原来那个热血的竞技世界,不过看着工藤炎泽的样子,他突然觉得自己不管作为怎样的身份都一定要支持才好,哪怕世界已经不同了。
关东大赛比赛还在继续进行之中,接下来青学要对战的是六角中,同样实力强悍的对手。
“哥,如果你有事的话可以自己先去忙,关东大赛的比赛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一个人只有一颗心,一心不能两用,工藤炎谦不希望工藤炎泽因为自己的事而不能好好处理好这件事,即使工藤炎谦再不通世故也知道对方既然能将一起车祸压下去,那么身后的势力肯定不会太弱。
工藤炎泽弯下|身轻抚着工藤炎谦的脸颊:“小谦,在我办好事之前你千万不能自己下什么决定,知道了吗?”
工藤炎谦瞳孔缩了起来,难道是哥哥发现了什么?不过很快他就在心里否认了这个想法,肯定是不可能的,否则的话以哥哥的性格肯定会把这件事说出来的,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茫然地笑着:“哥,虽然我不明白你说什么,但是我答应你,我绝对不会自己做什么决定的,你放心好了。”
现在这样的情况即使自己真的想做什么也不太可能吧。
又一天早上,工藤炎谦与工藤炎泽早早地到了医院看工藤雄伊和琳达两人,看他们没事之后工藤炎谦最先提起来需要去学校了。
“小谦,要我送你去吗?”
“不用了,哥,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不远,你陪着爹地妈咪吧。”
告别三人,工藤炎谦慢慢走在医院的走廊上,在路过某一间病房的时候突然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声音。
“幸村君,请你让我把你的衣服脱了。”说话的人声音严肃,感觉是在讲一件很正经的事,当然,如果忽略她的话的话,只是,工藤炎谦扫视着四周,在医院的话这样的话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藤原君,我可以让我的队友来帮我脱衣服的。”柔和的声音从某人口中传出来。
“找什么队友,我帮你脱不好吗,又不是要搅基。”女声坚持着她的想法,这也是她的职责。
里面被要求脱衣服的自然是立海大的部长幸村精市,此时的他听到了作为他的专用护士的藤原默的话不由露出一丝苦笑,这个护士什么都好,就是有的时候总是会说一些奇怪的话:“藤原君,虽然你是护士,可是脱衣服这种事还是不用你帮忙了,弦一郎,过来,帮我换一下衣服。”
“好。”真田立刻同意了下来,但是好像还有问题,“藤原君,可不可以请你出去一下?”
“快换,作为男人不过是换衣服而已还怕人看见吗,又不是在做‘哔~~’的事。”
工藤炎谦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人的对话,不由对那么叫藤原的护士高看了一等,立海大的部长,恐怕没人会敢命令,但是这个护士却可以,只能说真的很强大,当然,工藤炎谦承认他是觉得让立海大的部长幸村精市吃瘪真的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偶然遇见这样的事之后工藤炎谦继续着他前进的路线。
离开医院,工藤炎谦慢慢走向青学,因为担心工藤雄伊的身体,他已经好多天没有去学校了,现在工藤雄伊已经醒了过来,那么他也没有理由继续请假了。
“工藤君。”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工藤炎谦转过身,笑道:“越前君。”
越前站在工藤炎谦的身边,小心地看着他的脸色:“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你父母已经没事了吗?”
“嗯,爹地也醒过来了,对了,最近队里训练的怎么样?”
“也没什么,唯一值得一提的是乾学长制作饮料的水平越来越高了。”越前淡定地说出这句话。
工藤炎谦好奇地问道:“是变得更好喝了?”
越前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看工藤炎谦,然后就开始往前走着。
工藤炎谦落在原地,想着越前的反应,没多久他就明白了大概是怎么回事,大概事实是恰恰相反了吧,能对乾的饮料说好喝的想必是只有不二一个人。
青学训练场地,正选们如火如荼地进行着练习,从地区预赛到都大赛到现在的关东大赛,每一位正选的实力都在一步步增长,这些进步真的是肉眼可见。
工藤炎谦默默地站在一旁,脑中开始回忆着关于下一场与六角中比赛的情形,可是不管他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了,就好像所有的记忆都变成了浆糊状。
“工藤,”不二见工藤炎谦靠在柱子上,闭上眼,脸色苍白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你没事吧,不如回去休息一下吧。”
工藤炎谦睁开眼,他想说自己又开始对未来有彷徨的感觉了,但是张嘴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潜意思告诉他他绝对不能说出这件事,即使他已经开始模糊了为什么不能告诉别人的缘由。
跟着不二一起走过来的是手冢,不知道为什么,不二跟手冢两人之间的氛围又好了很多,就好像别人不管是谁都不能□去的样子,看着工藤炎谦现在这个样子手冢伸出手放在工藤炎谦的额头上,完全没有发烧。
对着一旁同样关心着工藤炎谦的不二摇了摇头,并说道:“工藤没事,不过我想还是打电话把工藤的哥哥叫过来吧。”
眯着眼,工藤炎谦觉得自己的听觉好像也出了问题,因为他根本听不清楚面前的两人在讲什么,张张嘴同样没有任何东西蹦出来,不过,他好像捕捉到了一个词,哥哥,对了,他还有个哥哥,没事的,只要有哥哥在他就不会出事。
身体慢慢软了下来,工藤炎谦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
“工藤。”
“工藤,你没事吧。”
声音太嘈杂了,工藤炎谦觉得听着很烦人,好像出声让那些人不要讲话了,吵死人了,只可惜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眷顾,那嘈杂的声音真的就全部消失了。
“小谦。”有人在他耳边轻轻地呼喊着,这个声音让工藤炎谦觉得很舒服,心也慢慢平静了下来工藤炎泽没想到小谦去了学校一趟之后竟然就变成了这样,早知道的话不管如何他都一定会亲自送小谦去学校的,只是千金难买早知道,等到他赶到学校的时候就见到一大群人围在小谦身边大呼小叫的,也不管这些人是不是小谦的队友,板着脸制止了他们,轻声呼喊着小谦的名字,并试图磨平小谦眉间的褶皱。
不知道是哪一项有了效果,小谦总算是轻松了下来,也让他松了一口气。
尽快将小谦送到了医院,可是医生说的是什么意思,应该不是真的吧。
医生用手指指了指拍出来的关于工藤炎谦脑子的X光片中的某个位置:“工藤先生,这件事恐怕你是不能逃避的,你弟弟脑中确实有一颗瘤,但是是恶性的还是良性的需要等动完手术之后才能知道,现在你们要做的是做好心理准备,那颗瘤已经不允许你们迟疑了,不过手术同样是有风险的,我希望工藤先生明白。”
☆、第六十七章
再次醒来的时候;工藤炎谦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而工藤炎泽就坐在他身边。
那天在学校里突如其来的晕眩是工藤炎谦预料不到的,自从到了这个世界之后除了一开始不能过度运动之外他就很少生病;更遑论是像这样突然晕过去的情形。
“哥。”伸出手抚摸着工藤炎泽有些白皙的脸颊;工藤炎谦轻声叫着。
工藤炎泽本来就只是稍微闭着眼休息一下的,因此即使工藤炎谦的声音很轻,他也听到了;并且很快惊醒了过来,只是他的眼中却还带着血丝:“小谦;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真的昏迷了很久了。”
“我知道;”虽然昏迷着,但是工藤炎谦仍然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事,青学的众人一次次地来又一次次地走,还有哥哥,一直都在他身边陪着他,“哥,我现在醒了,你可以去休息一下了,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很心痛。”
黑眼圈加上满眼的血丝,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了这几天工藤炎泽到底是如何渡过的。
“我没事,”抓住工藤炎谦的手,“只要你醒了就好。”工藤炎泽回想起医生跟他说过的话,小谦脑中的那个瘤是从他出生的时候就存在的,只是以前还小所以即使拍摄出来了也察觉不到,要不是这次爆发出来了,恐怕还是不会去在意。
工藤炎谦摇了摇头:“哥,你不能这样,如果连你也出事了我们又该怎么办,我还想要你告诉我我到底为什么会昏迷呢。”
所谓的祸不单行大概说的就是这个吧,刚刚工藤夫妇俩才出事,现在工藤炎谦就又出事了。
工藤炎谦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好像也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全部都在控制之中。
“哥,我发现我对于前世关于这个世界的记忆越来越模糊了,我甚至记不起接下来青学与六角中、立海大比赛的详情了,怎么办?”有些事并不是不说就不会存在,工藤炎谦本来也想把这件事隐瞒着,可是此时他面对的是工藤炎泽,所以他选择不隐瞒。
“这不是好事吗?”张大手揉着工藤炎谦的头发,工藤炎泽俯身亲吻着工藤炎谦的薄唇,呢喃道,“小谦,我宁愿你的记忆里只有关于我的记忆,其它的所有让你的心不平静的记忆都不存在。”
门外传过来的脚步声越来越响,工藤炎谦伸手就打算把工藤炎泽推开,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动不了在他身上的这个人,抬头却看到工藤炎泽的眼中有着什么,算计?
“宝贝儿们,你们……”琳达没有想到她过来见到的第一眼竟然是这样的情况,这两个人可都是她的儿子。
工藤雄伊更是火大,怒吼道:“你们在干什么,炎泽,你作为哥哥,你竟然……竟然……”他伸出手指指着那两人,大病初愈的身体摇摇欲坠,很快就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不是的,我们……”工藤炎谦想要开口说什么却被工藤炎泽制止了。
只见工藤炎泽平静地站了起来,搬了一条凳子放在工藤雄伊面前:“父亲,你先坐吧,这件事还是要慢慢说,如果没有好的身体你恐怕也不会有体力骂我了。”
工藤雄伊哼了一声,不甘不愿地坐了下来,然后抬头看着工藤炎泽:“说吧,这件事是不是你搞出来的,你不要忘了,炎谦才十二岁,你怎么就下得了手呢?!”
“父亲,”工藤炎泽不卑不亢,他就是打算借这个机会把这件事抖出来,否则以后就很难会有这样的机会了,“你们应该知道,因为你们两个的不负责任,从小到大小谦就是我带大的,我了解我自己,也了解小谦,可是在某一天我接触到关于这方面的知识之后我就明白事情已经超出我的想象了,我对于小谦的感情也不仅仅是哥哥的感情,我对他有欲望,不仅仅是作为一个哥哥的欲望。”
工藤雄伊在听到工藤炎泽说自己和琳达不负责任的时候尴尬地咳嗽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驳道:“可是不管怎么说都不能掩盖你们俩是兄弟的真实情况,好,你已经十七岁了,有自己的独立思想了,可是你不要忘了,小谦才只有十二岁,他还什么都不懂,你怎么就……”
工藤炎泽丝毫没有胆怯,只是最先说出的话却是:“父亲,小谦这个称呼只有我才能叫,您还是叫炎谦吧。”
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