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因此事开始冷战,但即使这样,做出一个人跑去参加猎人考试而且不跟爸爸告别这种事情的小酷拉实在是——太过分太不可爱了!
愤怒之下,我打开电脑开始跟伊尔迷美人诉苦,嘤嘤嘤,酷拉皮卡那死小孩怎么能这么丢弃爸爸呢。
命中注定周游世界的男人:我家小酷拉离家出走了。
弟弟总是欠收拾:'自动回复'你好,我有事不在,业务问题请电话咨询。
命中注定周游世界的男人:……
嘤嘤嘤,伊尔迷小美人居然不在,这不科学,爸爸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过了会儿,银毛小猫的头像闪了闪。
弟弟总是欠收拾:真巧,我弟弟也离家出走了,还打伤了妈妈和老二,更不可饶恕的是他不仅偷拿了我的甜点,还偷拿了放在抽屉里的现金。
……其实你在乎的之后最后两项吧,库洛洛默了一会儿,回道:……我输了,你比我惨。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果然美人总是能给人安慰。
另一端的伊尔迷却似乎不是很在意,从字句中能够看出来,明显是相当懒散的态度:抓回来好好教育就好了。
发了这么一句之后大抵是觉得不甘心,又敲了一行字出来。
一想到最近忙得要死还得收拾那小子,真是想把他吊起来抽一顿!!!!!!!!!!!!!!!!!!!!!!!!!!!!!!!!!!!
瞅着那一行简直触目惊心的感叹号,库洛洛默默在心底为奇犽点蜡。
命中注定周游世界的男人:……加油,你可以做到的!
弟弟总是欠收拾:多谢,你也一样。
所以果然还是得去找小酷拉呐,趴在船舷上,看着鲸鱼岛越来越远,库洛洛面无表情,内心瞬间泪流满面,他一点也不想这幅样子去找酷拉皮卡啊。
“咯嗒咯嗒咯嗒咯嗒。”身后伊尔迷?集塔拉苦形态的?揍敌客悠然地翘着脚翻看着最新的金融咨询,一般发出声音安慰库洛洛。
趴在船舷上,库洛洛看着水里的倒影,这种应该丢进垃圾回收站的废弃机器人形象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够想出来的啊喂。
还有,敢不敢告诉我你特意把我脑袋上的十字架纹身展现出来是什么心态啊混蛋。
有生以来,库洛洛第一次意识到心灵美的重要性。
作者有话要说: 阿粉说——
你更了两张吗?我没注意到呢,我是直接点最新章的。
不过你这家伙一直是一张更很多天的吧,一天更两章怎么看都不符合你的作风【←这是绝对是恶毒的诋毁啊!】
所以,如果上一张有读者没看到的话可以往回翻翻。
最后,恭喜库君认识到心灵美的重要性。
☆、第 23 章
part20。猎人考试
我们到达猎人考试现场的时候已经不算早了,但来的人还不算太多,各式各样奇奇怪怪装扮的人各据一方相互打量着。
另类后翘的红色头发,左星星右眼泪的妆容,半盘着腿的姿势,靠坐在墙角搭着扑克牌的小丑先生即使在一堆奇奇怪怪的考生中也依旧非常的引人注目。
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气场问题,不过走到哪里都能见到这家伙,实在是件让人忧郁的事情。
慢条斯理地搭着扑克牌的人突然略抬了下头,径直向我和伊尔迷这边看来,继而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意。他缓慢地伸手以一种堪称轻柔地姿势弹了下扑克塔的顶端。
某种脆弱的平衡被破坏的瞬间扑克塔轰然倒塌,印有梅花黑桃图案的白色卡片翻飞落下,又被某种力道一一捻回手中。
做着这种无聊消遣的西索先生悠悠然地站起身子,鬼魅般的绕过人群径自向这边飘移而来,身形平稳,速度却迅速而急切。
简直像某种欲望被压制到一定地步之后徘徊在冷静和爆发的边缘,翻涌的念力和在收敛与爆发中游移的杀气透着浓烈的危险气息。
想动手吗?啧,真是个难以对付的男人,我无奈了摸着自己脑袋上仅剩的几根黑色毛发,努力思考着万一真的动起手来,到底要不要和这家伙死掐,或者应该死掐到什么地步才算合适。
杀气在又一个收敛的瞬间猛然爆开,吹得旁边考生头发都扬了起来,目标明显是伊尔迷小美人。
看来不关我什么事了,我悠悠然地想着盘腿坐下,略不厚道地看起戏来,同时万分感兴趣这位揍敌客家的铁公鸡美人将如何对待这种形式的挑衅。
伊尔迷淡定地顶着他那张车祸后又整容失败的脸目不斜视的从西索旁边绕了过去,好似从头到尾没看到这位小丑先生一般。
我略微愣了一下,望了望伊尔迷,很快发现了原因。
银色软毛的小白猫抱着滑板懒洋洋的靠在墙壁上,睁着一双蓝紫色的眼睛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四周,嘴里嚼着口香糖还不时吹个奶白色的泡泡。
啧,真是可怜的小鬼,我已经差不多可以预见这小子的下场了。
西索对于自己被无视的现状显然很是不满,但又出于某种不可知的原因,并没有纠缠,但他维持着杀气外放的状态,站在离我不到两步远的地方,哗啦啦地洗着手里的扑克牌。
地下室采用的是灯光照明,他这么在我面前一站,投下大片浓重的阴影,几乎遮住了我整个身体。
啧,我不甘不愿地挪了挪身子,试图不动声色地离这家伙远点。
毕竟没谁会乐意这么被别人的阴影笼罩着,尤其那家伙还是个跟踪狂人。
我刚刚一动十几张扑克牌铺天盖地的就来了。
被美人无视泄|欲不成就开始拿无辜路人撒气的行为实在可耻,我无限感慨着,看着雪白的扑克牌呼啸而来,极短的时间内在眼前放大。
如果毫发无伤地躲过去会更被盯上吧,我琢磨着这个问题的瞬间身体已经本能的躲开了铺天盖地的扑克牌。
……
反应速度太快果然是一种罪过,我努力无视着西索那瞬间兴奋地眼神,若无其事地往门口挪。
通往地下室的电梯再一次打开,这一次,我看了我可爱的小酷拉以及米特家那位总是一副天真烂漫模样的黑头发刺猬头小鬼。
不过……
——等等、那个大叔脸的家伙是谁?
小酷拉你居然背着爸爸和别的男人一起行动,小杰跟你同龄也就算了,但这家伙……爸爸哪里比不上这家伙了。
嘤嘤嘤嘤嘤,我无限哀伤的看着那异常活泼的三人组,尤其着重关照了大叔脸的那位,然后在心底默默给那家伙大了个大大的叉。
看起来肥胖臃肿但行动异常灵活的男人溜达过去跟我家可爱的小酷拉搭讪,我无限紧张地凑了过去正巧听见那家伙表示自己已经参加过三十五次猎人考试。
“大哥哥身上有很熟悉的气味呢。”我低下头,小杰抓着自己的刺猬脑袋咧嘴冲我笑,一派天真烂漫毫无心机的模样。
“……”……气味,你是狗吗?我默然无语的同时多少有点后悔。
“跟酷拉皮卡的爸——”小杰还未说完就被旁边的大叔脸一巴掌按了下去。
这家伙一边用拳头碾压者小杰的脑袋,一边大着嗓门说教:“你这家伙是白痴吗?!居然对着这种一看就是变态的家伙也凑上去!有点危机意识好吗?!”
“……”对着这种一看就是变态的家伙大吼大叫的你,真的觉得自己有资格嘲笑别人没有危机意识吗?
“不好意思。”小酷拉干笑着一把把雷欧力拉开,有些尴尬的道歉着然后表示,“不过,先生你脑袋上的那个十字架确实看起来不像好人。”
看起来不像好人不像好人不像好人……
嘤嘤嘤嘤嘤,小酷拉你不能这么伤害爸爸,爸爸我好伤心嘤嘤嘤嘤嘤嘤……
“对了,”金发少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很认真的看着小杰,“你认识的那个家伙不是我爸爸,他是我仇人。”
“……”小酷拉……你不能这么……
爸爸的心好痛好痛,爸爸觉得自己被狠狠的伤害了。
爸爸我从来没想到小酷拉你居然是这么冷酷无情的人,爸爸我的心好冷。
“咯嗒咯嗒咯嗒咯嗒。”伊尔迷那个坏家伙一直在旁边嘲笑我,以后要是不找机会嘲笑回去我就改名叫鲁西鲁!
叮铃铃的铃声响起,声音来自头顶,穿着西装的考官悬在空中缓缓落下,引得众人一阵惊呼。
我万分好奇在这个过程中对考官发动攻击会发生什么,这种让自己悬在空中当活靶子的行为未免愚蠢,但一般来说敢这么做定然有着足够的资本,这也说明这位考官定然有着其他的有趣的能力。
好想要啊,可惜现在的时机不允许做太出格的事情,啧,实在让人抑郁。
自称萨茨的考官是个没有嘴的神奇男人,看起来就像扑克牌里走出来纸片人,这家伙之前一直贴在天花板上很是辛苦,以我年少时期的信仰起誓,我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幸灾乐祸。
我只是非常的幸灾乐祸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看完了棋魂,好想写棋魂同人。
☆、风雨欲来
之后的途中发生了一些小打小闹的小插曲,不过总体而言还是相当顺利,我选了个不错的角度既能够欣赏我家小酷拉的英姿又能注意到西索这家伙的动向。
稍稍糟糕的一点是……我一脸无辜地对上萨茨考官灼灼的目光,发出纯良的咯嗒声。
一个遗迹猎人你能别摆出一副赏金猎人的小样么,真让人想动手揍你丫的。
我和萨茨就这么无限深情地对视着,一直到第二场考试考场都没有发生什么实质上的冲突。
第二次考试的考官是小丫头和大肥肥组合,穿得很时髦到露腿露胸的女娃娃说话做事都带着股子盛气凌人的干练。
而第二次考试的题目是料理,我总觉得小酷拉似乎发现了什么——他有点躲着我。
我一边满面忧伤地跟伊尔迷倾诉着烦恼一边手下不停地将活蹦乱跳的鱼剁成了细细的沫子。
伊尔迷大美人盯着我手下的动作,或者跟确切一点,他关注着砧板上那依然在蹦跶抽搐的鱼尾巴和另外已经被剁成了沫子的部分深深地沉默了。
良久,揍敌客家大公子板着脸一蹦正经的说了句很是伤人的话:“库洛洛,会躲着你说明那孩子有着值得夸奖的敏锐头脑。”
那一瞬间,我的世界崩塌了,美人……果然都是恶毒的。
马上快到小酷拉的生日了,该送些什么呢?我努力思考着这个问题,但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让我很是苦恼。
“库洛洛君问的这个问题啊……”伊尔迷爽快地将被门淇小丫头评价得一无是处的寿司随手一丢,兴致勃勃地拉着我就开始讲述他和奇犽美好兄弟情。
“儿子这种生物呢,我估摸着和弟弟是差不多的,我和我家奇犽年纪相差了有十多岁,在这一点上跟你和酷拉皮卡有着相当的相似之处,这么多年以来,根据我对小孩子的行为分析……”
“对待弟弟这种生物啊,既不能一味关着也不能老放着,关着容易叛逆得厉害,放着又要防止跟外面的小孩子学坏,唉,做哥哥难啊。”
我无限感触地点了点头。
“在奇犽生日的时候,我都会采取训练和鼓励相结合,恐吓和安慰并重的庆贺方式,通过阅读大量的书籍和研究十几岁少年的心情,我确立了以教育对象的精神教育为主的教育方针,在行动上采取毒药皮鞭和糖果的交叉使用方式……”
跟伊尔迷聊了不少,感触良多,时间就这么不知不觉地过去了。
第二场考试结束之后,我开始认真思考着如何为我家小酷拉庆祝生日。
贱阱塔过得很轻松,猎人协会将大家带到了一个满是沉船的地域,我们所要做的是从海中捞取足够有价值的宝物来交换沉船旅馆的房间。
我不知道小酷拉在海里找到了什么,但他回来以后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对了,浑身透着冰凉地寒意。
他将一件金红的挂件压在旅馆主人面前,我认识那个,那是窟卢塔族的护身符。
小酷拉低着头将护身符攥在手里径直往我这边走。
“库洛洛。”他嘴里蹦出这个名字,眼神灼灼地看着我,声音森寒。
我用自己现在这张整容失败的抬头看他。
然后不顾伊尔迷不赞同的眼神,拔掉了脸上的钉子。
在一系列的变脸之后,我拨了拨垂至眼前的碎发,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小酷拉居然认出爸爸了呢,爸爸好开心。”
此时已是傍晚,海风很大,将我家少年的金发吹得四散飞扬,平日漂亮的海蓝色眼睛里殷红一片。
酷拉皮卡动也不动,手持双刀缓缓横于身前,左手突刺,右手的利刃自下向上破风而来,带着无可抵挡的锋芒锐利。
我家小酷拉啊,居然成长到了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