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扰了林家姐弟清修。
只是这贾宝玉哪里是个懂得看人脸色的?他一听这话,只觉得满是玄机,便生出无尽欢喜来,更何况镇元子这四五岁的年纪,长得是粉嫩白皙,也软趴趴的十分招人喜欢,贾宝玉也就喜欢长得俊的,哪里还能离他远了?更是凑过去笑道:“那就将就缘法呗!可这缘法缘法,到底是缘还是法啊?”
林玠正坐在贾宝玉下首,一瞧他往镇元子身边儿靠,又这般说话,心里就绝不爽,哼了一声,道:“缘法缘法,不仅需要有缘,也要有修行的法门才好呢,宝哥哥却是该专心读书,那方是你的缘法,修成正果的,便要舍了富贵荣华,舍了府里的姐姐妹妹,舍了老祖宗的,宝哥哥莫非舍得?”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说惜春不是贾敬的亲闺女,但是我不觉得惜春不是贾敬生的……当然如果是按着刘心武的写同人方式去考证的话指不定惜春又成了什么贵人家的闺女了ORZ……绝望了!反正我就是写个乐呵。皮埃斯:强迫症发作不要理我嘤!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金陵往来书夙愿,镇元言辞含乾坤
自打这次来了小五庄观之后,那小五庄观的镇元子便要没事儿就去荣国府里找林家姐弟玩耍,要么送些新鲜果子,要么送几本道法经书,也没事儿与荣国府上下说说闲话,日子过得也快,转眼又是两个多月过去了,这时节,那王夫人却收了几封信,都是金陵寄来的。
倒也不是说王夫人之前没收到金陵的书信,只是这几个月越发频繁了些,之前信上说的事情也是十万火急了一般,却是有些压不下去了的样子,王夫人也因着这个,愁白了几根头发,没奈何,只能差人去前边儿找贾政回来商量。
只是这偌大的荣国府,哪里就是有话能藏住的呢,没半个时辰,这王夫人的妹妹薛家夫人要上京的事儿就传开来了,字字句句,说得有鼻子有眼,只差把那薛家夫人跟她一双儿女传的样貌也一同描绘了去。
好在王夫人之前也是多有称赞自己外甥女儿的,说她又是贤惠又是漂亮,顶尖儿的人物,四角俱全的大大贤惠人,便是一万个人也及不上的云云,只说得那叫一个天上有地上无的,这方才略略把薛家女儿的亲哥哥——便是在那金陵地界只为了抢个丫头便把人活活打死的薛蟠——给带累的名声略略拗了回来。
只是这拗了回来也不过就是一说罢了,那薛家的哥儿姐儿的也不曾来到贾府,上上下下,也不过看着王夫人脸色说几句奉承罢了,便是黛玉也不得不夸了一番那叫做薛宝钗的,只说她是个顶顶聪慧的,又跟着落了两滴眼泪,却也都是在贾母面前。
王夫人一瞧这造势已成,便顺口提了那薛家上京,不若先住在荣国府里,可以慰藉她的姐妹之情。更能让那薛家大傻子略略收敛些,毕竟贾政读书人,而那薛大傻子最怕的便是教书先生,只见了就觉头痛,远远地嗅了书香味儿也要反胃好几日的,这般个彻彻底底的无赖人物。
贾母一听,心中自然不喜,又不好当众驳了王夫人面子,只得同意了那薛家进府。
不过到底薛家家大业大,也不是提了就能马上进京的,一则是要收拾收拾,将家产或变卖或托人,一一安排;二则也是要给这薛大傻子打死人之事彻底抹平了;三则是那薛大姑娘要上京待选的,更是要上下疏通打点,这些事情俱都要做,便也得拖延些时日,莫说是十天半个月,便是三年五载也是有的。
也好在要拖延些时日了去,贾母这脸色才缓了过来,只叫宝玉跟黛玉等人好好玩耍,也不提那薛家的事情,便仿佛好似没有这么一回事儿一般,
这一日,却说是过年时节,这荣国府上下忙成了一团,尤其是王夫人与王熙凤,这二人一个是贾母的儿媳妇一个是她孙媳妇,一个正经儿管着府里的般般样样,一个从旁协助管理这府里的件件桩桩,便是王夫人那亲儿媳妇李纨,此时却是不着面儿的,也大约是那李纨年轻丧夫,不便抛头露面。
而就在这时候,镇元子也跑到了贾府之中,却是为了林黛玉修真到了那紧要时候。
“这养气静心俱都完了,只差那临门一脚了,你又何必这么紧张?”林玠瞧着镇元子小心翼翼地给林黛玉把了脉,不由得笑话他。
“可是你亲姐姐呢,你还笑话我。”镇元子不由得跟他一同笑了起来,道,“你那里知道,那薛家来人之中却有个正劲儿的仙子的,也是下凡历劫,与那贾宝玉之前也是有些瓜葛,这次下凡,便是追着他来的。”
林玠一听,不由得头皮发麻,问道:“反正姐姐也是说了要远着贾宝玉的,你且说那人,她既然都远着贾宝玉了,又何必要跟别人交恶?到时候回到天上也不好看些。”
“好看与否倒是次要,只是……她是天上牡丹仙,在上面也是因着受了那神瑛侍者的一次称赞,便种下了情根,这次下凡,她却偏偏并不知道这个,更是想要躲了这些红尘情劫的,没奈何她身边儿的人可不这般想着,只要凑了他们一起去才好呢。”镇元子想到之前的事情,不由得一阵冷笑。
林玠听罢,也只觉得心里冰凉,再看那睡得安稳的林黛玉,更觉事情并非那般简单了。
一则这风流公案若只是那神瑛侍者与绛珠仙子的话,这牡丹仙子又何必下凡搅和?想来这其中事情并非那么简单,再者说……这搅和背后,又是谁在推动,知道他清醒复活?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无视我……我只是强迫症比较难破一点……嘤!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黛玉暗忖前生意,刘氏言说现世情
因这事情前前后后总是无法搭上线索,无论林玠还是镇元子,俱都不能找出其中秘密,只能略略放下这些,倒把精神头儿俱都集中在了林黛玉的身上。
林黛玉因着知道了那些事情,即便是没什么情意融进其中,却也晓得自己若是仍旧那般只知信了外祖母,守着贾宝玉,必然是一般无二的下场的,却也记得那判词——玉带林中挂,却是谁在挂着她林黛玉?
这般一想,便更觉得这一辈子便是偏得,直想要好好学了修真道法,又可救她父亲,又可离了这荣国府,便是没甚别的姻缘也是好的,更何况,既说她弟弟是那开天辟地时候的大神仙,有天大的本事的,她便不求能与他做个好姐姐,便是做个帮手也是使得的,又哪里有心情与那惫赖的贾宝玉一般见识了?
不过这话倒是显得黛玉些许孤高了,实则这黛玉现如今过了年也才刚刚八岁,哪里就是上辈子那十几岁时候的多情如水的潇湘妃子?更何况现如今有林玠占着她的时间,那贾宝玉更是没得趁虚而入的机由,每日里他便要与她多多亲近,林玠也是一旁插科打诨的,只把他哄走便是,倒叫林黛玉根本就思量不起那所谓的灌溉之恩来,更无从还泪。再者,她也知晓了上辈子的种种端由,更知自己的结果,哪里还能再与贾宝玉做多纠缠?
便是当日的黛玉回魂,也要与他一刀两断的,何况是现如今根本没甚情感的林黛玉。也因为这个,林玠待她也是多有小心,只怕她还记得跟贾宝玉的情分,倒叫她十分不喜,因此,便趁着四下无人,只镇元子在时,她才把话说出口来。
黛玉道:“我又不是玻璃人儿,你还待我多小心不成?我是你姐姐,到该我照顾你的,现如今,却像是你是我哥哥一样了。”
“这话我也说过,只是玠哥儿可不一般,哪里听得进去我这闲人的话呢。”镇元子一旁笑道。
“你也莫要看笑话。”黛玉瞄了他一眼,只觉得这镇元子,瞧着是五六岁的脸,可实际上却是那数不清的年纪,这一派差异化作一团,倒不觉得古怪,也是难得,“你们是多少年的好友的,自然是知道他的脾气的,我虽然是他姐姐,可他哪里把我当姐姐了?只把我当婴孩儿关照呢。”
这一句话,可把林玠逗笑了,便是镇元子也一旁笑得直拍桌子。林玠忙道:“那日后便是姐姐,好姐姐,我可不敢再做大了。”
几个人玩闹了一会子,却见林玠的奶嬷嬷刘氏走了进来,端着一盆清水,见了她自己的亲生儿子与主子们平起平坐,她已然惊恐,现在又玩闹一团,她吓得连手里的清水盆子也掉在了地上,忙过去拽起镇元子,一脸惶然对林玠跟黛玉道:“姐儿、哥儿,这小子莫不是惊扰了二位,却是我的不是,待我把他送出去,且莫让他在这内院子里呆着了。”
“刘妈妈慢来。”林玠忙拦住她,“镇元子本就是我的好友,我请他来,却是连外祖母也知道的,何必这般惶恐?”
黛玉也是不解。
“哥儿,你不知道。”刘氏左右瞧了瞧,见果然无人,这才压低声音,道:“姐儿也大了,他还是个外头小子,就是出家了又怎样,这府里人多眼杂,难保不会有不好听的话流出去。”说罢,便再不吱声了。
林黛玉这才一拍手,惊道:“呀!我怪道是为何如此,如此为何!”
“姑娘噤声,这若招人来了也是不好。”刘氏连忙摆手。她怪道为何这一大早姑娘、少爷就把屋里的人都打发了呢,便是紫鹃,也在贾老太太那里要绣样儿,唯独她,是出去剪了两枝花儿,回来早了些,准备打些水给姐儿好好篦篦头发,却撞见自己家的小兔崽子居然在屋里玩闹,这可还得了?
林玠只得对镇元子摇了摇头。那镇元子与他相交甚久,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便顺从了他这肉身的生母刘氏,被她拖拽走了。
当然镇元子并非真的被带走了,他倒是使了个金蝉脱壳的伎俩,瞧着是被刘氏夹在胳肢窝下面扔出了内院,可实际上,却自己又使了个障眼法回到了屋子里,却是只林玠能瞧得见,旁人俱都见他不到的,便是林黛玉,修行不到火候,也是如那睁眼的瞎子一般,看他不到。
只是林玠此时倒是不怎么在意镇元子,他却想知道黛玉之前那一声“如此为何”是何等意思,便瞥了镇元子站立的墙角一眼,示意他不要乱动,却对黛玉问道:“姐姐,方才……那话,是何意思?”
黛玉放要开口,却见紫鹃拿了绣样,笑吟吟走了进来。
“今儿鸳鸯给了我一个好花样儿,我瞧着有趣儿,赶明儿给姑娘的手炉做个新套子,倒是新奇。”紫鹃说着,却把那花样拿了给黛玉瞧。
林玠也凑过去看,这玩意儿他以往也只知道是人绣出来的,却不知道这如何还有花样的,见着也觉有趣儿。这头一凑过去,看见的便是那一张画儿,上面画着的却是如兰似菊的一朵儿红花,又有着出水芙蓉的俊秀,却是一枝独立,再没旁的什么。
黛玉见了这花样,只觉喜欢,拿在手里摩挲半晌。林玠却知道,这便是黛玉的本体——绛珠仙草了。
这绛珠草因着出身于红云老祖,便是通身的火红,却孤枝独苗,并不与旁的花草为伍,自有一番风情,不然也不能得那神瑛侍者的呵护。
何况这神瑛侍者自诩绛花洞主,便是一味的喜欢这绛珠草的,只是他原本也不是什么老实的主顾,之前也是给警幻仙子看园子的,种种花草,他也关照了不少,唯独这绛珠草是他自行灌溉,无人命令的,便才有了这番风流公案,而那其他的花草也不当下凡来历劫——这般一想,林玠心里便似擂鼓一般,只觉得那幕后之人必然是冲着什么来的,却许就是要害他了,偏偏不知到底是谁,真真叫人心慌意乱。
且现如今见了这花样,林玠便知定是有故人又到了,只是是“真故人”还是“假故人”,却须再做计较。
这时候,只听外面一声大笑:“哎哟哟,我说林妹妹,林表弟,你们二人还不去老祖宗那里讨赏呢,可不知道,这外面来了个有趣儿的,正给老祖宗说笑话呢,还要我来请你们,快去快去,晚了就没那么多笑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玛蛋发错了……摔!好吧……就半夜更好了……嘤!皮埃斯:又是强迫症……别恨我……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哮天犬传信惊人,道法门自有公论
这来人可不正是王熙凤了。这凤辣子从来风风火火,未见其人便是先闻其声的,她这一闹,倒叫不知道镇元子还在的林黛玉觉得有趣儿,便起了身带了林玠同去,只可怜镇元子,只能隐者身跟着,生怕那不知是哪位故人要对林玠不利。
进了贾母的院子,便听见一阵阵笑声传来,林玠平心静气,只用神识去探那屋中人,却发觉那人正是哮天犬!他哪里能想到哮天犬还会掺和一脚的,只带着疑惑看向一旁隐身的镇元子,却瞧见镇元子更是疑惑,这俩人,便是迷糊到一处去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