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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明白他在戴小套套,“为什么?你不喜欢小孩?”他自己也是个孩子呀!
“我喜欢小孩,可我不想跟别人分享你的爱。”他快速回到床上,捧起她的双峰,口气霸道,“这里只有我可以亲,才不分给孩子呢!”
霎时之间,她有种天旋地转的晕眩感,她怎会碰上这么少爷的少爷?自我中心、为所欲为、任性幼稚……莫非真正有被虐狂的人是她自己?
“你在想什么?不准发呆,我们要在一起了耶!”这种事居然要他提醒她,实在太不专心了!
她才回过神,他已进入她体内深处,强劲得让她眨出泪滴,“你……这笨蛋……温柔一点行不行?”距离她上次做这件事,已不知是多久以前了。
“抱歉,我不太清楚该怎么做?妳教我!”他可是个纯情少男,从没过别的经验。
“先退后……好,慢慢重来一次……”她也没想到要做技术指导,如此面对面的教学让人羞怯万分。
“可以吗?会不会不舒服?”他紧紧凝视她,双眼有如放大镜观察她。
“还好……你可以稍微用力……已经没关系了……”为什么她得说出这种话?丢脸死了!这就是跟处男发生关系的坏处,什么都得说清楚、讲明白。
他如获大赦,纵情发挥,在她耳边情话不断,“琴姊,我好爱你、好爱你……”
糟糕,她怎么一下就高潮了?可他还不想停下的样子,汗水从额头流到胸膛,在两人之间滑溜着,而他粗重的喘息更是火热,让她从耳朵到背脊都一阵颤抖。
“等等……我得休息一下!”她不得不提出暂停,连呼吸心跳都快来不及了。
“你在说什么啊?”他将她的手指含在口中,惩罚性的咬了一下,“又不是高速公路还有休息站,飞机一旦起飞就要到达终点!”
他继续高速飞行,她却是个晕机的乘客,“拜托你,我快昏倒了……”
“不行,油箱是满的,没用完是无法降落的!”他替她换了轻松点的姿势,根据阿升所提供的幸福百科全书,女人的快乐指数可以无限攀升,他今天就要破她的纪录!
彻底崩溃过后,他们依偎在彼此怀里歇息,圣希迫不及待问:“琴姊,我表现得怎么样?算不算及格?”
“我不想回答。”她心跳得无法平静,需要多些时间喘息。
“可是我很在意……我想知道……你有没有感觉高潮?”男子汉的尊严和骄傲,全凭她一句话发落,随时将他捧上天或踢下海。
可惜她并无意透露,“你给我闭嘴!”这问题太过无礼,她立刻打他一巴掌。
被打了三年之后,他根本没什么感觉,反而脑中灵光乍现,“我决定了,你每打我一下,我就要吻你十次!”
“什么?”她有没有听错?这小子胆敢造反?
他不再多说,直接实践他的想法,做个好男人就该如此,在她开口说满意之前,他唯有力求表现、坚持到底!
半夜两点,他用身体喊醒她,“琴姊,对不起,我又想要了……”
凌晨五点,他以行动吵醒她,“琴姊,对不起,我停不下来……”
十八年来累积的精力惊人,短短一夜当然不够抒发,即使晨光洒进了屋内,他依旧乐此不疲、难以自拔。
“我是来这儿休息的,你一直压榨我的体力……放假以后我还要不要上班?”她全身都快散了,喉咙更是干哑。
“对不起,我错了……”他深切反省,并提出解决方案,“那你躺着别动,只要叫就好了。”
“殷圣希。”她冷冷呼唤他的全名,“你不用念大学,也不用去上班了,你想怎样就怎样,我再也不管你了!”
他听了大惊失色,死命抱住她求情,“不行,我一定要你管我,你可以天天骂我、打我,就是不能不管我!”
情窦初开的男孩,对着他深爱的女人,总有一大堆愚蠢的言行,她除了接受别无方法,谁教她就是那幸运的女主角?
第九章
六月,凤凰花开,清传高中的毕业典礼上,圣希代表毕业生致词,底下的女学生都在拍照,想到学校的王子即将离开,她们除了流下眼泪更要留下回忆。
“虽然即将踏上不同的前程,我们都拥有同窗的情谊、师长的教诲、母校的精神……”说完一堆必要台词,圣希的话题一转,“这三年来我成长了很多,除了课内学业和课外活动,还有爱情这项学分,也正在进修中喔!”
“耶?!”台下师生大吃一惊,你看我、我看你,却没人敢阻止殷圣希,连校长和主任都不知所措,毕竟他有可能成为本校的董事长呀!
等众人的惊呼平静下来,圣希才又开口,“或许有人会说,我太年轻不懂得爱情,但我认为爱情就是我的动力,为了我喜欢的人,我必须力求上进,做一个最好的我,让她眼中只看得到我。虽然她还没有接受我的求婚,不过我会坚持到她答应,这就是我人生的目标——给我所爱的人幸福。”
这、这究竟是毕业典礼或告白仪式?虽然老师们都感到万分困惑,对所有学生却是耳目一新,这次的毕业生致词不会被遗忘,年轻人就该勇敢说出真心话。
礼堂内一片寂静,忽然传出一声大叫,“殷圣希,你太帅了!”
原来那是叶灿升,以前他看圣希只会哀声叹气,还觉得这位大少爷中看不中用,今天被这段话感动万分,深深以他的哥儿们为荣。
叶灿升的吶喊引起共鸣,学生们纷纷起立鼓掌,“学长加油!向前冲!”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们的校训就是为你而立的!”
声嘶力竭的喝采中,也有些许感慨,“真可惜,不少女生都要失望了。”
“才十八岁就有结婚对象,不嫌太早了吗?”
“想必是很不得了的女人,希望有机会见识一下。”
圣希做个了帅气的敬礼动作,有如明星一般下台,场内仍气氛高昂、讨论不断,直到司仪宣布,“各位来宾,让我们掌声鼓励,欢迎本校的杰出校友致词!”
“啪啪啪——”众人主动拍手,他们都认得这位杰出校友,常在财经杂志看到她的照片,虽然她从不接受访谈,总有媒体爱捕捉她美丽的容颜。
不受之前的骚动影响,章咏琴走上讲台,以沉稳的声音说:“各位来宾、各位同学,大家好。八年前我从这里毕业,很荣幸八年后我能再次回来,就我个人的一点点经验,与各位分享一些些心得……”
圣希差点从椅子上摔倒,他想都没想到琴姊会出席致词!昨天他问她能否参加毕业典礼,她还翻着行事历说应该没空,现在却以杰出校友的身分,站在台上冷静的说话,她根本就是在耍他嘛!
奇妙的是,在他模糊的记忆中,这情况似乎不是第一次了,她站在台上致词,而他用心聆听,被她脱俗的气质打动。
当章咏琴结束发言,大家报以热烈掌声,司仪接着说:“各位学弟、学妹有任何问题,请务必把握机会发问,相信学姊会给我们最完美的解答。”
以往来宾致词总让人打瞌睡,这回却大为不同,学生们一个个跳出来,抢到麦克风就发问,关于生涯规画、多元学习、职场历练等;章咏琴也都侃侃而谈,详尽回答。
圣希排在最后一个,时间已经所剩不多,他不作任何考虑就直接问:“我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关于我人生的方向,那就是……琴姊,你愿意嫁给我吗?”
“哇啊——”这声尖叫又是来自叶灿升,他怀疑圣希是否被下药了,今天简直是豁出去了,也不管结局是死是活,教他紧张得直发抖。
“殷圣希是不是疯了?刚刚才发表告白,现在又当场求婚?”大多数老师的反应都是紧皱眉头,“拜托!人家章小姐怎么会看上他?”
不过学生们的脑袋转得更快,“我想起来了,殷圣希不就是全亚集团的小开?难怪他敢向学姊求婚,有本钱嘛!”
“不只这样,听说他们是监护人和被监护人的关系,事情发展超夸张的!”
女生都发出冰淇淋融化般的叹息,“要是我一定会答应,天呀~~好浪漫……”
“你们赶快遮住我的嘴,我怕我会大喊我愿意!”
“各位请肃静!”司仪维持了秩序,并很有礼貌的说:“学姊,这是您的私人问题,您可以选择回答或不回答。”
在众人瞩目中,章咏琴脸上浮现了微笑,神秘难测,教人心跳加速、冷汗频流,唯恐殷圣希就要面对生命难以承受之痛。
“既然这位同学有勇气问,我也有勇气回答。两年后等他满二十岁,如果成为一个好男人,我会慎重考虑他的求婚。”
“哦耶!学姊你太棒了~~”叶灿升再次狂叫,这下他终于放心了,圣希不会失魂落魄的,他也不用挤破脑袋出些馊主意。此时他的心情有如为人父母,看到孩子终于不再被拋弃,有股感伤又安慰的欣喜。
礼堂内涌起一波波欢呼,几乎掀开了屋顶,连场外都听到欢声雷动,门口警卫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暴动。直到多年以后,仍会有人谈起这场毕业典礼,谈起最特别的毕业生和来宾,当着全校师生的面,他们示范了一场恋爱讲座。
毕业典礼后,期待已久的暑假终于来到,学生们不是打工、玩耍、游学,就是忙着交男女朋友,不为别的,青春就是最好的理由。
看到街上来往的年轻人,圣希从不觉得自己跟他们是同类的,因为他从助理秘书被调为业务助理,既然都是助理,注定他要从最基本、最辛苦的开始学。
业务经理本身就是从基层升起,从不信什么特权、阶级、家世,对圣希只有更多训练而没有半点放水。这时圣希才明白范秘书有多亲切,这些业务员简直都是鬼,不只要吸客户的血,更要压榨属下的灵魂。
“我回来了……”如今他唯一的幸福是,当他跑完业务回到公司,琴姊仍在办公室加班,等会儿他们就能一起回家了。
“等等。”范书平挡住他的去路,“章小姐现在有访客,不方便。”
圣希眨眨疲倦的眼,“是谁?都已经下班了,有什么大客户吗?”
“过去式的情敌,不用太紧张。”
“什么?”圣希像被泼了盆冷水,每个细胞都清醒了,抓紧范书平的肩膀问:“范大哥,拜托你说清楚一点!”
光是“情敌”两字就打得他头冒金星,更别提“过去式”这形容词,那表示曾经发生过!确切事实,没得折扣!
范书平苦心相劝,“冷静点!根据我所得到的情报,他叫陈嵩仁,是章小姐的大学学长,曾经短暂交往,现在学成归国,正准备大展长才。”
“他、他来做什么?要钱、要人、要工作?”圣希头皮发麻,拚命喘气。
“可能都有吧!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或朋友,他已经待了快一个小时,章小姐对他即使厌烦,也不方便直接赶人。”
圣希握紧双拳,露出尖锐的小虎牙,“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太岁头上动上,也不想想这是谁的地盘,竟敢来抢我的女人?”
自从毕业典礼之后,他心中早已认定,琴姊跟他是两情相悦、恩爱幸福,只不过要等到他满二十岁,目前他唯一的任务就是成长和学习,没想到还杀出个程咬金,这实在是好事多磨、夜长梦多呀!
范书平早有准备,送上两杯咖啡加奶精,“别激动,你送饮料进去,见机行事。”
“好,看我的厉害,业务员可不是好惹的。”圣希知道琴姊不喜欢粗鲁言行,他得用更巧妙的方法来化解危机。
“叩叩!”敲门后,传来章咏琴的许可,“进来。”
“打扰了,两位请用咖啡。”圣希细心有礼的招待客人,顺便观察敌情,看来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外型温文端正,但在银框眼镜后有双狡诈的眼,绝对不是好东西!
“谢谢,你可以出去了。”章咏琴端起杯子,语气和平常没两样。
不行!在这种生死存亡的关键,他必须捍卫国土,死守家园,因此,他编了个无聊的借口,“我听范秘书说,陈嵩仁先生是刚回国的学者,我很想知道陈先生留学的经历,如果方便的话,等会儿可以拨点时间给我吗?”
“我们还有事要谈,你该走了。”章咏琴再次强调,语气冰冷。
“没关系,我也想跟这位小弟弟聊一下。”陈嵩仁并非省油的灯,他有备而来,转向章咏琴问:“听说你交了一个小男朋友,年纪才十八岁,应该不会就是他吧?”
她的回答相当公式化,“那是我的私事,不在我们的谈话范围内。”
圣希握起拳头想开口,却被章咏琴的一个眼神制止了。
“啧啧!几年不见,你的眼光变差了。”陈嵩仁一边打量圣希,一边惋惜的说:“这小子也未免太嫩了,凭他哪配得上你?当初我真不该让你离开的。”
“够了,事情到此为止……”
章咏琴正想送客,圣希却忍不住要发作,“没错,我就是很嫩、就是很年轻,一个晚上可以来七次;像你这种老男人做得到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