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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比不过中州王府的睥睨天下的富贵气,但也有自己的精致。
“是不是比不上庞统的王府。”文才似通晓他的心思“其实我在大辽的南院王府也是不凡,你若见了也会惊叹一番。”
公孙策看了他一眼“为何那么对她?都说男人情短,小风筝真是命苦;我是负心人,难道她还遇上了第二个不成!?”
“还记得为了天芒,我们明争暗斗吗?”耶律文才感觉着扑面的微凉。
公孙策转回身体,临水台前离了他几步“既然你我都没忘,为何今日……”
“我曾经很多次自问‘为何是你,我只是比你晚认识她几日’。”耶律文才笑起“当她再度出现的时候,我几乎欣喜若狂。”
“你就这么若狂的吗?”公孙策又很深的责备“这么对待……”
“我以为我会满足!”文才依然背对他“束竹,我以为她在我身边我就会很幸福很满足!”
“看起来你没有。”公孙策盯着他不动的背影。
文才转过身,眼睛紧闭,脸上却是坚定“没错,不到十日我就知道了——不是她!我想要的,我真正想要的不是她!”
公孙策有些无法接受这个答案“不是?”一脸疑惑“那么你为何出兵?为何还要帮我解围?!”
“我以为我爱上的是陈鸢。”文才嘴角泛出无边的苦“可后来才知道……知道嘛,她小心翼翼的不在我面前提到你;反而是我提起了你,束竹,你几乎是我们唯一的话题,她会告诉我很多我不知道的你,你和包拯斗嘴、你疼爱展昭,你的小脾气,你的别扭性子,你的自信还有自负;多少还有些臭美!”
公孙策听他说,脚步下意识的后退了一些。
“你说都随我是吗?”文才却似乎能感觉到他的位置,走近几步。
“文才兄,天色不早,我还有事要回了。”公孙策借故要离开。
“不准走!”文才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束竹,这是你欠我的!”
公孙策惊抬头,被人狠狠吻住了。
他的唇齿被强硬的撬开,唇舌间闯入了侵入者;他啃咬、吸允着公孙策口里每寸肌肤;似要吸出他身体里每一寸的空气。
公孙策被惊的一下子连反抗都忘记了,只在被狂肆激烈的窒息前终于挣扎起来。
文才也是狼的子民,当品到嘴里的带腥的甜味;他竟然再也不顾的撕扯着公孙策的衣服。
公孙策这次真是发狠了,拉住了他的头发;踢向他的小腿骨。
文才方才放手退开几步,嘴角边留着血渍。
公孙策的薄唇红艳微肿,他顺手一擦自己嘴角边的血渍;分不清那究竟是谁的“你疯啦。”
“没错,我疯了!我是为了你疯的!”耶律文才大声吼着“公孙策,我在那时爱上的不是小风筝,而是和我争斗的你!是你!”
“我是男子!”公孙策头有些晕,那个深吻几乎吸干了他的氧气。
“我也只是爱上了你这个男子而已!”文才扶着额“起先听二哥说起你,我就对你很好奇;后来遇见了,我那么惊喜你比他说的还好;我要和你斗,和你争;所谓爱上小风筝,可能只是我想让你注意!”
“够了!”公孙策猛摇头“文才兄,我想你累了;我告辞了!”起身就要走。
“是庞统吗?”文才没有动“你所谓的心仪之人是中州王对不对!”
“你真是疯了!”公孙策这回连头也没有回,不想和他多废口舌。
哈哈——
身后传来耶律文才大笑的声音,那般苦,那般的痛!
公孙策闭上眼,大步流星而去。
★ ★ ★ ★
周子言毫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裂痕“公子。”
小楚更是捂住了嘴:眼前的自家公子,眼眸似因为生气而熠熠生辉;本血色不足的嘴唇此刻绯红微肿,嘴角还有咬出的伤口;身上的无袖褂子也被撕开了一块;这般的狼狈,就像是……
公孙策索性脱去了那褂子。
“我们走!”他气喘吁吁,胸口不知是因为怒而是羞愤而起伏不定。
“公孙策!”陈鸢从一旁过来。
公孙策不敢面对她“夫人,天色不早,在下告辞了。”
“你知道了对嘛!”陈鸢目光黯沉。
公孙策不知该如何面对,只能背对。
“唉——”陈鸢好难过“所以我才让你走,他娶我就是为了困住我;好让你对我心死。”
公孙策回身“你知道为何不走?就都在大宋境内,小风筝,你可以求助的!小蛮不是来看过你,或者你给我写封信!”
陈鸢摇头“我能替你拖住他,若你不来;一切都会这样继续,你为何要来?”
“他简直疯了。”公孙策无法解释他刚才遇见的“小风筝,我会救你出去的;再在这里待下去,恐怕你也要疯了;不行!”他现在脑中很乱(缺氧嘛!可以理解)
“公孙策。”耶律文才在戈良的搀扶下了也走了过来;一改刚才还保持的温文尔雅,变的凶狠凌厉“怎么,做了中州王的人,也学会了他霸道手段;你已经害我成这样了,还想夺我妻子吗?!”
“谁是他的人!”公孙策几乎是跳起了身“耶律文才,别把你那套龌龊加在别人身上!你真把她当妻子吗?!”
“不管我对她如何,这都是我们夫妇之间的事情。”文才邪佞的笑起“你若想管,就从王府搬出来;住入我的忠治府,或许就能管了!”
“不可理喻!”公孙策狠狠拂袖。
“那你还不快走!”陈鸢叫了起来“永远别再来!”
公孙策心痛的看了她一眼,迈腿离开。
★ ★ ★ ★
忠治府外。
“公子。”周子言伸手扶住有些站立不稳的公孙策。
被公孙策推开,他咬住牙,强撑摇摇欲坠的身体。
也在此刻,被五花大绑的女子被押来。
“棋儿姐姐?”小楚猛的叫了一声。
她脚步不稳,一个踉跄在公孙策面前。
二人目光对视。
“公子?”小楚有些害怕的抓住了公孙策衣服。
棋儿一改往昔的婉约,几乎是恶狠狠的看着公孙策,恨不得啃其肉、噬其髓。
“快走。”身后的官兵催着她。
“子言。”公孙策立直了身体。
“公子。”子言站到他身后“有何吩咐?”
“她真的是辽国奸细?”公孙策有些落寞。
……子言不语
棋儿听到这句,震惊万分;停住身,扭头看向他。
公孙策与她相背,目不能及她表情“手绢上的图案是个辽文的‘萧’字;二十碟点心都有微量的毒素;白芷熏香也非是不小心的吧。”他就是身有毒素才会几次感觉体弱,现在也是如此。
棋儿轻笑起来“公子果然知晓甚多,我在王府潜伏三年,都未被怀疑到。”
“那是你没有机会下手。”公孙策替她解释“原以为我这个书生会比他好对付是嘛;其实那一夜子言用大氅遮掉的就是你刺杀不成失手被擒的场面吧。”
棋儿身穿黑色夜行衣,傲骨的抬头“对!我瞧见你和柴郡主在窗边说话,并看了我;就知道如果我不趁早动手,就永远没有机会了!所以那天夜里,趁你独自在园子里,周子言那些飞云骑也不在你身边;便下了手!只是没有料到……”
“……福伯托他们中的一人将大氅送来给我,更没有看见庞统在夜里亭中喝酒。”公孙策替她说了下去。
棋儿点头“我失手被擒,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你是礼物。”子言在一旁,冷然“王爷为公子准备送给耶律公子的礼物!也因为公子曾在王爷面前保了你一句!”
“我不要你怜悯!公孙策,这世上我最无法接受的就是被你怜悯!”棋儿痛哭起来“都是因为你,我家破人亡!所以我不需要你的怜悯!”说着说着,她吐出的是辽国的语言“不需要……不要……你怜悯……”
“那么你可知庞统为何将你当做礼物吗?”公孙策轻轻问。
棋儿哭的激动,压根没听到。
可他身边的人都听见了。
小楚抬头,子言不语。
“他这是警告我。”公孙策仿佛是说给他们听的,也仿佛是说给自己听的“心软的后果;可能会让大宋出现无数个棋儿!”
为人棋子一生不由已,棋儿,最终你却成为了庞统手上一枚弃子。
希望你不要也成原主子的弃子才好。
棋儿被人押入了忠治府。
公孙策则大步而去。
2010/10/3
中州王府。
戌时,书房。
“什么?”独自下棋的庞统执子未落,剑眉一蹙,指间棋子飞射过周子言脸颊“子言,若有下次;你不用再来见!”
“子言未错”周子言低头,颊边立现一记红痕。
庞统横眸。
“耶律文才爱慕公子,公子没有性命之忧!”换句话说他有危险的是清白而非性命,王爷你下的令是保他性命而已;且没有他暗中相助,公孙策也不可能有办法挣脱耶律文才的束缚。
“那么从现在开始加上你以为没有的。”庞统冷冷的命令。
子言默声。
四方的棋盘上,黑白棋子你争我夺、尔虞我诈。
庞统扯扯嘴角“所以耶律文才是这么说的?”
“是。”子言肯定。
“我的人?!”庞统笑了“有意思!那么公孙策是真的可有心仪之人了?”
“没有,属下认为这是他诓耶律文才的话;大概是不想引起耶律夫妇不和。”子言回禀。
庞统继续落子,黑子右手,白子左手;一盘棋,独自下“可他没料到,自己才是毁人夫妻的祸首!”他几乎后悔没看见那么有意思的场面了“打击不小吧。”
“公子好像多少中了棋儿下的毒……”
“请人瞧过了吗?”黑白棋子在左右手间落下,听了这句,棋局一角——乱了。
子言还未回答,庞统就已经出了书房。
★ ★ ★ ★
小楚煎好了药,端来给他。
公孙策坐在书桌后,喝了。
小楚赶忙送上蜜饯,但被他推掉了;小楚至今还无法相信那位温柔的棋儿姐姐竟然要害死公子“公子,是不是你早就知道;所以我受伤后所用的饭食你都亲自请院内其他姐姐准备?”
公孙策淡笑:是的,他察觉到了饭菜里总有些异样;本想找个借口不让小楚再与他同桌,恰好找个时候小楚受伤,于是他便借此请别人给小楚单独用膳;而自己却一直在吃棋儿端上来的饭菜。
“公子,你在难过吗?”小楚小心翼翼的问。
公孙策知道小孩子敏锐而感性,揉揉他的发“不会啊,我有什么可难过!我可是当今仅次皇帝的摄政王贵客,出门都有飞云骑保护;吃的,用的都是极品,我有什么可难过的?!”
“才不是呢,公子虽然是大夫,却不喜欢喝苦药了。”小楚跟在他身边好几年了“只有每次难过到生病而喝药的时候才不吃蜜饯;否则还嫌我拿了慢呢。”
“小鬼精灵!”公孙策捏捏他的鼻尖“我哪有。”
“你就是有。”小楚摸摸鼻子“公子,棋儿姐姐真是坏人吗?”公子下手不轻唉。
“不是。”摇头“对于她的家人,她绝对不是坏人。”
“那么对于我们呢?”小楚年纪半大,对有些事情还是懵懂不知“她用毒药害你,在小楚心里她就是坏人!”
小孩子就是如此,非黑即白;多简单,很单纯。
小楚想着想着就哭起来“公子,你都知道她是坏人,怎么还傻傻吃毒药呢?哇……公子是笨蛋!”
公孙策看他大哭着“是啊,我是笨蛋!大概是我身边的第一聪明人不在了,所以我这个笨蛋只能笨到吃毒药了!”
“哇……哇,公……子,笨……”小楚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心中异常悲痛就是想哭。
“好了好了。”公孙策见小楚哭不停了,只得安慰他“是我不好,小楚莫哭了。”
“连小孩子都知道毒药不能吃,怎么公子就是这么笨呢。”说话间,有人从屋外踏步而来;那一身耀眼的白毛狐裘长氅袍晃了人眼(嘻嘻,庞帅的毛装正式登场),银色冠子也在灯光下异常闪烁;双臂的银带紧紧束着衣袖;碧绿的扳指幽深翠绿。
公孙策没想到他会来,目光一凛。
不知为何他现在看到他就是无名火起“王爷深夜造访,有事吗?”
庞统给子言使了个眼色,子言便上前拎着,不,是领着还抽泣的小楚离开。
公孙策目光一斜;伸手拉住了小楚“有事就请说。”
“公子太小心了,凭我们二个的关系,你还担心什么?”庞统见他有些故意的举动,不免氤氲起暧昧话语。
“什么关系!”公孙策腾的一下起身“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
“怎么会呢?若是没有关系,公子如何会在我府内呢?”庞统挑高了眉。
公孙策瞪他眸喷火了“就是没有什么关系,在你府里那是因为——因为——因为我是你儿子的先生!”他想了半天终于找到理由。
“那也是很亲密的关系。”庞统自顾自走到里面,挑了正位坐下。
“怎么会亲密呢,一点都不亲密好不好!”公孙策几乎要跳脚了:谁和你亲密了!
猫儿诈毛之时估计也就该是如此吧。庞统真觉得逗弄公孙策是件很好玩的事情,自斟茶水。
公孙策见庞统这般也不好发作“究竟是何事?”没有好脸色。
原本苍白的脸庞不知是不是因为被他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