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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帅天下-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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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楚也转头,回视德儒。
“卫茳有没有告诉我爹先生现在的情况?”德儒似又多了一层忧虑“我好像听有人对娘说爹快班师回来了,那么你们有没有早将这里的情况告诉爹了?”
白玉堂双手环胸“小子,那么你是希望你爹知道还是不知道?”
德儒低下头,点头,片刻后又摇头“不知道,我觉得爹应该知道;却又有点不希望他知道先生这样的情况,我听闻爹好像也受伤了,而且不轻……”这种矛盾的心情真是让人不知该如何解释。
“说了。”小楚回答“卫茳已将此情况告知了随行的正役飞云骑,不过我不知他们有没有告知王爷。”
德儒表情不定的咬了嘴角,看向床上依然平静沉睡之人“先生,难道你真要睡到爹爹回来不成?”还是你真的醒不过来了?!
“公孙大哥,听见没有?还是快点醒过来吧。”展昭握住了公孙策的手“再睡下去连你的学生都要笑话你了。”
★           ★           ★             ★
西京京兆府。
庞统终于可以下床活动了,不过大夫也言他操劳过度,如今是仗着年轻底子好;若一直这般大伤小伤不断,终也逃不过悍将宿命。
对此庞统一笑了之。
“从各处调集的军队已经回归各自职守。”狄青回报着最新情况“要回京的队伍也已经休整完毕,只待班师令下就可启程回京。”
庞统点头“我修养这几日,你辛苦了。”
狄青抱拳“王爷言重,汉臣蒙王爷摈弃前嫌,提携左右,自效命不敢懈怠。”
庞统摆手“这话以后不说,心里记得就行;汉臣,良禽择木而栖,我能做得也就是让这块你栖身的木头尽量是块好木,而非朽木;但金无足赤,有些事上也请汉臣多担待;你我同做臣子的,也都要各守职责。”
“汉臣惶恐。”狄青听出了庞统话中之意,这是在敲打他;择木而栖的事情一次就可,多则……“王爷说的是,汉臣谨记。”
“好。”听懂了就好,庞统笑起“去吧。”
狄青退出房间,才觉又惊出了一身汗。
庞统端杯喝茶:这狄青还要好好磨练一番才行“子黔,何时你也多了听壁的恶习?”窗外不自然的声响欺他听不见啊。
周子黔只得迈步入内,揖礼后并不开口。
庞统眼睛一眯,起身“走,陪我松松筋骨。”躺了这么久也该舒舒身体了。
“可大夫说还不能。”子黔还记得大夫临走前的话。
庞统才不管那些“都听大夫的,我早该卸甲归田了。”说着话就迈步出来门。
子黔不得不跟在后面,出了门扫了一眼刚才所在:可恶,你们倒脱身的快。
庞统眼朝后扫去,将子黔的一切看在眼里;没有立刻发作。
但在随后的松骨活动中,子黔明显感觉到了王爷可不单单是松骨这么简单;瞧他那架势分明就是招招朝命门而来的,这若上挨上一下就换他躺下了;心中暗叫一声‘苦’。
这一个分神,让庞统抓住空当;恶狠狠的拳头就朝胸腹击来;子黔自然要挡;连退七步。
庞统逼进七步,拳头也招招紧逼。
一番激战,子黔是半点便宜没讨着,还被逼在了角落。
庞统眼神凶厉起“子黔,谁借了你胆子;还不准备说实话!”收势,立定在了狼狈的子黔跟前。
子黔见庞统未逼上去,只立定责问,立刻单腿跪下,抱拳“子黔不敢,王爷明鉴。”
“你不说实话,让我如何明鉴?”庞统也察觉了异常;虽然他们一直回报了东京的情况,但对某些人几乎是只言片语,不,是连只言片语都为带过。
他们这几人久在自己身边,自己也从未可以隐瞒他们什么;按理说他们不会如此,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才会如何。
养伤的时候他也不累自己去追究,那样反对自己养伤无意;但现在不同,他一定要知道究竟是怎么了。
子黔叹了口气,也知道是瞒不下去了“我们接到东京传来的消息,怕影响王爷伤势一直不敢告知。”
“言简。”废话别提。
子黔真的很难开这口,踌躇着“先生,先生以命相搏,败了,如今……似是醒不过来。”
庞统攥紧了拳头“什么叫以命相搏,如何败了?败于何人?醒不过来是怎么事?”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
子黔轻叹口气,只得将自己所知的前因后果倒了出来。
庞统闭着眼听完了事情,嘴角边泛出了一个冷酷的弧度:原来如此,公孙策,这次你莫怪我心毒手狠了;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
……
……
一个时辰后,去往东京城的官道上三十多匹良驹踏蹄飞奔,溅起滚滚尘烟迷了路人眼。

2011/10/8
渴!
这是现在唯一的感觉。
原来死亡后的世界里依然可以享受人世间的感觉;怪不得历代君主都追寻这视死如视生的陵墓。
只奇的是都说身死魂自飞,怎自己就身如铅铁了?难道是生前负重罪已坠入幽冥十八层?
这十八层还真是暗,似没有见到刀山火海?
努力想睁眼看清周遭,眼皮却不听命,好似半月未睡般沉重。
其实那时却未好好安寝过。
自己走的这般潇洒,是看似而已;只因若不如此必是牵念众多而左右了决心。
念及此,不由想起了那双睥睨世间的桃花长眸……
魁笙!
只二字,心中默念时却猛的被人撕扯了下般。
痛!
原来他骂的都对,许自己附和之语也就是心中所想,只是世间诸多道德伦理将此深深压在底层;他不想直面的感情。
在这里好,少了那些束缚,以后的幽冥中许就能没有任何顾忌的想;没有指责,没有压力。
魁笙,你会大骂我自私吧。
我的自私能换你十年无忧却也是值得的。
骂我迂腐,笑我软弱今后都随你;偶尔饮酒赏梅时想起我也好,随之抛于脑后也罢,终俨然如此了!
十年后许还会有比今日更凶险的劫数,功高盖主、权倾朝野对于长大的新君……也只能盼曦玥和你能念些过往情谊。
别那么早就到此,魁笙,我——不会等你!
记得分别那夜的你,静怡的都有些不像你;不是做为大宋的王爷,而只是你——庞统!
不知孟婆汤滋味如何,若不好,也不知能否不喝。
别得意,庞统!不是为你,我所挂念的怎会只你一人呢。
倏然——
撕心裂肺的撕扯痛的他几乎无法呼吸。
嗯?
怎么会有如生的痛感和呼吸?!
这般的痛也终激了自己做出了睁眼的动作。
一时间依然的黑暗无边……恍惚里又好像能看见黑乎乎的轮廓,想要努力看清究竟是何物,而眼中的模糊并未在顷刻间好转。
过了许久,才隐约适应了那种黯淡;那是?
蹙眉,再看一次。
轮廓终于有些清晰感了,一种强烈的熟悉感认知着自己的猜测:这分明是蹈厉的寝室!
也在下一刻让完全散乱的思绪莫名紧张起?
身体沉重,昏乱的脑;一切都不在控制里。
试着想说,喉间干涩裂土的疼痛发不出一个音节。
自己这是醒了?还是看到的幻觉?
都说幽冥不可知,或许是幻觉?
无法确定身魂于何处,如果还有身的话。
痛——!
却在疼痛侵袭于全身后,认知便清晰了——还活着!
但尚未回味于这是喜欢还是震惊,失败裹挟着强烈的失望感依然在第一时间朝着毫无防备的他汹涌扑面而来。
活着。
那么同在密室里的那人呢?是否也逃出生天了?
不——不可能的,明明想到了最后一步,太师也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那人也活了?事情如今究竟是怎样的?包拯、展昭……不,等等……脑子是乱的,缺水的渴强烈折磨的他根本不能思考,水,他想喝水。
身很重,但渴望水的念头强烈到无法阻挡,内寝无人,外寝间抱琴一定会在,不然就是小楚;只要一些声响即可;努力朝最近地方瞧去,试着寻找什么可以发出声响之物,不管什么都好。
用劲气力伸手一拉,恐认字后就再无如此行为,只能闭上眼不去瞧造成的后果。
果然只听得耳边一阵翠环琳琅的响动,想来是床幔上某些不起眼勾环之物,倒在这寂静只是发挥了意外响动。
不等他多想,一盏明晃的灯从外间入内,实这灯平日瞧并不亮,只现公孙策刚从长眠中醒来,突兀见这屋内唯一光亮自觉刺目,下意识闭眼闪躲。
隔着眼帘也能查觉灯越来越近,就放在了床边,进来的人连呼吸都似乎克制了一把。
“先生?”非常轻声的唤了一声,大概以为刚才那阵响动是错觉;却又不敢肯定。
公孙策眼眸微动,强迫自己适应光亮,但还是未睁眼先开口“水……”
声音很轻,他都不确定自己是否听见了自己所说。
抱琴离的不远,却也是怀疑着“先生?先生?”又靠了更近些“您说什么?”
“水……水……”
抱琴终于肯定这是他发出的“先生,您醒了?”惊喜的游戏失措“哦,对了,水,我给您斟。”手脚都乱了,离身去倒水。转回时看见公孙策苍白的脸上有层艰难的复杂表情,他是想给她一个微笑却又因身体的疼痛而扭曲了,抱琴心头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只得很小心伺候他喝下重回人间的第一杯水。
这水放在平时只平淡无奇,可公孙策侧可真觉甘甜醇厚,恐所谓神仙泉也不过如此了。
一杯水喝完,抱琴这才想起似乎该将这个消息告知太师和公孙大人才是;便立刻大声唤了外寝的其他丫头……
公孙策不愿也没精力去管这些,喝了水感觉累了,便又昏昏睡去;但这次睡去前他都知道自己应该很快就能醒来……
★           ★           ★             ★
公孙策再度睁开眼的时候,面前的人是堆满的;粗粗一扫:爹、太师、德儒、小楚。
“束竹。”
“先生。”
一个个焦急的表情,还有老父眼眶的湿润。
很想安慰的说‘没事’,但实在挣扎不出力气了。
崔仁志整理着药箱“你昏睡多日未进食自然不会气力了。”瞥了一眼被包围的公孙策:这书生看似文弱,实在志坚心强,这般凶险都能硬挺过来;除了奇迹的以毒攻毒,也需要病人有足够的求生意志能够撑下来;而这个求死的书生竟然真的醒了过来;只能说是他运气好,或是老天开眼了?!想不通。
“那先生可以进食了吗?”小楚抢先问。
“今天还不行,我要观察一下他的情况;既然他昨晚喝过了水,那今日可以喝些薄薄的流质。”崔仁志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就是粥也要很薄。”
“庞福吩咐厨房准备一些流质过来。”太师立刻遣人去办。
公孙真紧紧握着儿子的手“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公孙策歉疚的看着老父“爹……”
“什么都别说了,爹都知道,都知道。”公孙真强忍欢喜的悲痛,阻止他开口“我从来不阻止你做什么的,束竹,所以爹不怪你!要怪,也要怪自己……”
庞籍抬手压在了公孙真的肩头“让束竹好好休养,终于熬过这一关;以后就雨过天晴了。”
雨过天晴?这么说,那人并未如自己一样?
公孙策看向庞籍,但庞籍一直喜怒不形于色,并不回应公孙策追问眼神。
公孙真看出了儿子的意图,立刻“束竹,你好好休息;放宽心才是,其他的事情都不要操心。”
“先生。”庞恭孙见被忽视自己就冒出头了“先生,您终于醒了。”
“你别吵着公子。”小楚见德儒声音大了出言责他。
德儒撇嘴“我哪里吵着先生了?见他醒来我高兴不行啊。”嘴里说着高兴,眼眶可是见眼的红了。
太师看了他们一眼“你们还是出去吧,等你们先生身体再好些再来瞧他。”
啊?德儒不愿,但也发现公孙真一直不走,心里也不好打扰他们父子,怨念了一把:爹,您何时回来啊?!
待他们离开后,屋内只留公孙父子了;抱琴都在了外面随候。
公孙真瞧着儿子越发单薄的模样,心中又怜又气;但又不能多责“束竹,好好休养;身体养好了我们再说其他。”
公孙策还是很想知道事情的情况“他也?”
公孙真点了下头。
终究是失败了,5年前他就败了;如今又败了?!
失望透顶如冰凉的湖水灭顶灌来。
“束竹,此次不是你计划有失;若一切照你的计划我想是不会有失的;只是为父不能这样看你走……是我的错;所以莫担心,你未完的爹会替你做完。”公孙真微笑起来“现在你只管安心养息身体才是。”
公孙策抬眼,看着老父:父亲改了那伪装后也不过是一派文人,怎么今日瞧来倒有些陌生了?!
许是才刚醒,所有思绪都是乱的;方才忘记了父亲虽然一直唯诺在官场,可他毕竟沉浮官场多载了;在庞籍追逐权力而无心旁骛之时,且一直守在那个位置上;对上虽奉承但很少有人挑剔为难,对下也是恩威圆滑。父亲究竟是如何的人恐连他都不知全然。
公孙真一直紧紧握着儿子的手,坐了很久;直看着公孙策再度睡下方才离开。
迈步走到外居。
庞福迎上前“公孙大人。”瞧神情倒一直在等。
公孙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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